第9章 各自下注
【恭喜宿主完成隱藏任務擊敗虎豹騎。】
【任務評級S。】
【任務獎勵:黃金級盲盒。】
虎豹騎這邊剛剛開始潰敗,李辰的腦海中就響起了系統提示。
震驚!
此時,城牆上的情況完全可以用一句話來形容。
陳登和他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
開戰之前,沒有任何人看好李辰。誰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八百陌刀兵對付三千虎豹騎居然如同砍瓜切菜一般。這可是虎豹騎啊,曹操麾下最精銳的部隊,沒有之一。
「讓敵軍主將逃了,還請主公將罪。」李嗣業領兵回城,單膝跪地恭敬道。
「以八百戰三千大勝之,嗣業何罪之有。」李辰笑道。
說罷,李辰看向陳登,臧霸等徐州舊將,朗聲說道:「諸位,我這員大將可勇,我麾下士兵可精?」
「甚是勇乎。」陳登硬著頭皮說道。
「末將臧霸,拜見主公。」陳登這邊話音剛落,臧霸單膝跪地神色恭敬。
「臧將軍,可是願降?」李辰問道。
「臧霸願賭服輸,降了。」臧霸是個光明磊落的漢子,既然輸了自然便認。
「好,看來天助我李辰,讓我又得了臧將軍這一員猛將。」李辰朗聲笑道。
說實在的,臧霸這個人,打仗的話只能說是還行。算是不上不下的中流而已,但是臧霸確實三國中少有的具有特殊人才的將領。
譬如,曹仁會訓練虎豹騎,關羽能訓練校刀衛,張遼更是有陷陣營。臧霸此人雖然名聲不顯,但是他卻也會訓練一種特殊的兵種泰山營。
泰山營是一種山地野戰部隊,特別擅長在山林中作戰。
這整個徐州城中,唯有兩人值得李辰下功夫拉攏。一人是陳登,另一人便是臧霸。至於糜竺之輩,泛泛之才也。
徐州城的兩個人才,李辰已經得到了臧霸的效忠,那麼陳登還會遠嗎?
同樣,李辰並不認為讓陳登效忠自己很難。陳登要效忠的是一個能夠守住徐州城的人,恰巧,這正是自己的目的。他與陳登的目的一致,獲得陳登的效忠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得到了臧霸這個人才,李辰的心情很好。他面帶微笑的對徐州諸位官員說道:「無論諸位是否願為在下出力,我都不會為難諸位。這樣,我給你們一天的時間考慮,明日天亮若是諸位還是不願為在下出力的話,便自己掛印而去吧。」
李辰說完,便大步朝著城下走去。
徐州軍大營。
「臧兄,贏了輸了?」臧霸一回到大營,孫觀立刻湊上來問道。
「輸了。」
「孫老弟,八百對三千,還是虎豹騎,砍瓜切菜一般,留下了虎豹騎千餘人馬。」
「媽的,要不是步卒追不上騎兵,我估計曹丕都得被留下。」臧霸腦海中浮現戰場上的場景,此時先心中還是熱血沸騰。
「什麼?」營帳當中,孫觀和一眾副將驚訝道。
孫觀等人聽到此言,心中那個悔恨啊,頓時那是悔的直拍大腿。這麼激烈的戰鬥,他們當初怎麼就沒跟出去看看呢。
臧霸看向孫觀等人,一臉正色的說道:「諸位,我已經投靠主公,你們若是不願投靠,可以在天亮前掛印離去便是。」
「臧大哥,你這是哪裡的話。」
「俺們是你的副將,你去哪裡俺們就去哪裡。」
「不錯,是這個道理。」
......
......
臧霸話音剛落,一營帳的副將紛紛表態。由此可見,臧霸這個人整軍還是有一套的。
「哎,只是咱們這些弟兄們,只怕明日一早要散去不少。」孫觀嘆了口氣說道。
「人各有命,願意走的便讓他們走吧。」臧霸說道。
徐州營的士兵,兵源幾乎都是徐州本地人。這其中有近半的人是陳家,糜家,甄家三大家族的子弟又或者他們三家的佃戶組成,也正是因為如此,孫觀才方言只怕明天一早這些士兵都要散去。
這個時代是先家后國的時代,一旦家族的命令下來,那麼這些士兵自然是要遵循家族的命令的。
徐州城,糜府。
「大兄,咱們怎麼辦?」糜芳側目看著兄長糜竺,詢問道。
「差人將我的印璽和官服送回去吧,另外命令徐州營內的糜氏子弟撤回來吧。」
「今日曹丕新敗,只怕要不了多久還會復來,若徐州城破,咱們便舉族撤往朐縣吧。」糜竺頓了頓說道。
糜竺一來是不相信李辰能夠守住徐州,令一方面則是他糜氏在劉備身上下了重注。海量的資源已經朝著劉備投資過去,現在改換門庭前面的付出可就白費了。
徐州雖然是糜氏的發家之地,但是朐縣卻是糜氏的祖地。糜竺已經做好準備,將徐州營中的幾千糜氏子弟撤回來。這些都是經過訓練的精銳士兵,一旦徐州城破,也能護著他們前往朐縣。
徐州城,陳府。
陳氏可是徐州當之無愧的大族,和糜氏這種中途來的不同。陳氏是土生土長的徐州本地人,陳登的父親陳珪曾任沛國相。陳登的伯父陳璃為吳郡太守,陳登的叔父陳琮為汝陽太守。
甚至陳登的祖父陳球還當過大漢的太尉,當然大漢的太尉實在是不足提,有漢靈帝買官賣官的事情在。太尉這個位置,就給窯子里的娘們一樣,有錢你都能坐上去試試。
陳珪為當代陳氏的家主,但是陳珪老了,如今陳氏的事情基本上都是陳登在拿主意。而陳登是有大才的人,他也一直被長輩看做陳氏的麒麟子。
陳府大廳,陳登為父親陳珪沏了一杯茶。
「爹,我想賭一把。」冷不丁的陳登突然開口說道,滿頭白髮的陳珪端著茶碗的手輕微顫抖了一下。
「你可知,你賭的是什麼?」陳珪強壯鎮定的抿了口茶水,沖兒子問道。
此時,陳登的面色無比的鄭重,他抬頭看向父親,一字一頓的說道:「兒知道,我賭的是陳氏嫡系的幾百顆人頭。」
陳登心中有數,糜氏可有跑,但是陳氏不能。跑了和尚跑不了廟,陳氏的根在徐州。落葉歸根,他陳氏的人死也得死在徐州。
「我兒生性謹慎,為何今日一反常態?」陳珪問道。
「他有帝王之相?」陳登的回答很簡單。
「爹老了,黃土已經埋到脖梗了。你兩個兄弟不成器,這陳氏是你的陳氏,自然由你來做主。」陳珪放下茶碗,輕聲說道。
顯然,陳珪已經默認了陳登將注下在李辰身上。
這個時候,便是徐州城內各方勢力下注的時候。贏了便是從龍之功,輸了便是身家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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