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第二百零五章

雲子辰聽姜公公說的扭過頭看著他:「她懷著別人的孽種給朕戴綠帽子,難不成朕還要容忍她把孩子生下來噁心朕?」

「皇上...」姜公公打算再勸的話被白芙蓉打斷:「公公您就照皇上說的做吧,為了這個棄婦吃罪皇上可不划算。」

姜公公早就看出來今日的事是怎麼回事,按娘娘對皇上的心思的絕對不會做出背叛皇上的事,可是現在皇上被白貴妃蠱惑,別人說什麼他也聽不進去,可是這是皇上的孩子,就是拼上一條老命也不能讓娘娘還有娘娘肚子里的龍子出點事,可是該怎麼辦?

雲子辰見姜公公站著不動,生氣的說:「怎麼?現在連你也要背叛朕?你不去有的是人去。」

雲子辰正打算叫過一個人去,姜公公立馬說:「奴才這就去。」說完就跑出去了。

月溪看著雲子辰語氣中都帶著心痛:「今日你被白芙蓉蠱惑不信我就算了,你還要親自殺害你自己的孩子,你就不怕有一日會有報應嗎?當初接我進宮時說此生此世只寵我一人,絕不讓我受任何委屈,可我今日的委屈全是拜你所賜。雲子辰,我只問你一句,你當真不信我?當真要殺了我們的孩子?」

雲子辰見她這樣不知為何突然有些心軟了,要不然把她孩子留下,直接打入冷宮算了,以後不見她當沒有這回事。剛打算開口一聲異響讓他剛剛有些軟的心又硬起來,冷聲說到:「你身為朕的宮嬪不守婦道,還有了別人的孩子,難不成還想要朕留下他們,讓朕被天下人嘲笑嗎?」

月溪死死的看著他,彷彿要看清楚眼前的人是不是被誰換了,不然他為何會變得如此冷血無情,沒一會姜公公端著一碗葯進來了,一進來殿中就瀰漫著難聞的藥味,姜公公端著葯彎著腰說:「皇上,這是剛煎好的葯。」

雲子辰看著那碗葯突然想打掉,剛伸手剛剛的異響又響了,要打翻葯的手輕輕揮了一下:「你給她灌下去。」

姜公公點點頭轉過身,剛打算說話雲樂站了起來攔住說:「皇上,您不能這樣對娘娘,您會後悔的。」

「你有什麼資格說這話?你的罪朕還沒罰呢。你以下犯上,大逆不道,念你從小就跟著朕就不重罰,撤去一切職位趕出皇宮永不錄用。」雲子辰說完之後白芙蓉覺得他的懲罰有些輕了,但她的目的不在雲樂,所以也就沒說什麼。

姜公公端著葯看著雲樂說:「還請雲公子讓路。」

雲樂彷彿沒聽見一樣,依舊站在月溪面前擋著,雲子辰讓別的侍衛來拖走他,卻都被他打的躺在地上,雲子辰一拍桌子怒吼到:「雲樂,朕念你從小就在朕的身邊已經是法外開恩,你還冥頑不靈不知悔改。」

「皇上,卑職是為了您好,您這麼對娘娘以後會後悔的。」

「朕到要看看殺了這個孽種朕有什麼好後悔的。」雲子辰說完就走了過來,幾下制服了雲樂,點了穴讓他不能再動,然後看著姜公公說:「灌,朕看看還有誰護著她。」

姜公公點點頭端著葯逼近月溪,月溪一邊後退一邊哀求到:「姜公公不要,這真的是皇上的孩子,姜公公我求你了不要傷害他們。」

姜公公端著葯說:「娘娘,奴才也是聽命行事,娘娘放心奴才特意求呂御醫給您開的不會疼的葯,您喝完之後睡一覺就沒了,不會疼的。」一邊說著一邊背著雲子辰對月溪擠眉弄眼。

月溪看到姜公公對她使眼色,加上他說的話,眼睛閃了一下說:「真的不疼嗎?我很怕疼。」

「真的,這是呂御醫開的葯,肯定不疼,娘娘快喝吧,不要讓奴才為難了。」說完趁後面的人不注意塞了一個東西給月溪

月溪接過東西看了一眼,連忙收起來了,接過葯走到雲子辰面前:「皇上,我喝可以,但是你必須看著我喝。」

雲子辰不知道她這麼做是什麼意思,點點頭然後看著她一口一口喝下了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她一口接一口的喝葯,心一下比一下疼。月溪喝碗之後看著他摔碎了碗說:「皇上,別忘了,我們的孩子是死在你手上的,從此你我恩斷義絕,再無任何瓜葛。」

說完之後捂著肚子皺了一下眉,一道血隨著她的腿蜿蜒而下,月溪蒼白一笑說:「孩子是死你手上的,是你親手殺了我們的孩子。」

雲子辰看著地上的碎片,上面還有幾滴黑色的葯汁,那黑色的葯汁在他眼裡變成了兩個孩子啼哭的樣子,再抬頭時月溪已經暈過去被站她身後的姜公公接住了,白芙蓉拉著他說:「皇上,小產之地不吉利,我們快走吧,柳氏很快就會被送去冷宮了。」

雲子辰點點頭隨著她往外走,走到門口時回過頭看到已經被姜公公放在地上的月溪,她雙腿間的血刺痛著他的眼睛,那血他好像看見過,那次她哭的很傷心,可是那次是什麼時候?看著她雙腿間越來越多的血,心突然疼了起來彷彿被撕裂一般的疼,「月..月兒」雲子辰的聲音像是從喉嚨深處發出來的,聲音小除了在他身邊的白芙蓉沒人聽見。

白芙蓉一聽到他念出來的名字眼神暗了一下,手上一動雲子辰不知為何暈了過去,白芙蓉連忙叫人把他扶去了華清宮。

月溪醒來時發現自己在一間破敗不堪的房間內,雲樂就坐在一旁的桌邊,伸手摸上肚子,摸到高高隆起的肚子鬆了一口氣,幸好姜公公還信她,不然的話這次肯定孩子都保不住了。

雲樂見她醒來過來扶起她說:「娘娘您可醒了您都睡一天了。」

月溪諷刺般的笑笑說:「別叫我娘娘了,我現在不過是他雲子辰的棄婦罷了。這是在哪?」

「冷宮,夫人放心,卑職已經在想辦法看能不能喚醒皇上了。」

月溪搖搖頭說:「喚不醒了,他現在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認,他現在就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誰也喚不醒他。你怎麼會在這?不怕被發現嗎?傾月還在家裡等著你呢。」

「夫人放心吧,這冷宮的侍衛卑職認識,他不會出賣卑職的。把夫人一人扔在冷宮卑職不放心,幾位王妃也不放心。翊王妃已經在聯繫翊王了,翊王一定有辦法的。」

雲樂說完之後月溪點點頭沒再說話,只是打量著這一間不大且破敗的房間。她曾經以妃位入宮,入宮后便是萬千寵愛,沒想到她也會有被打入冷宮的一天,現在她也無地可去,被打入冷宮私自跑出去,不管誰收留她便是死罪,她不能去連累幾個姐姐,還是先在這裡生存下去,好好把孩子生下來吧。

曾經寵冠六宮的鈺皇貴妃半年不到的時間從皇貴妃到容華再到被打入冷宮,不過半年的時間,宮裡的有幸災樂禍的,有毫無反應的,卻唯獨沒有一個想著她的,這段時間也多虧了雲樂每日從家裡帶飯菜來,因為冷宮是在皇宮最裡面的地方,離皇宮的一個小門也近,所以他每天來也沒人發覺,就這樣月溪在冷宮裡挨了一個月。

月溪撐著六個月的肚子在院內曬太陽,六月的太陽雖然一曬就覺得熱,可是月溪就是需要這種陽光才能驅散心裡與身體的寒冷,曬的有些熱正打算進去就看到雲樂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月溪看著他有些奇怪,現在還沒到午膳時間他怎麼來了?而且一副出了大事的樣子。

雲樂急匆匆的走過來說:「夫人,快和卑職出去,這皇宮不能待了。」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月溪看他著急忙慌的樣子奇怪的問到。

雲樂急忙解釋到:「自夫人被打入冷宮之後皇上就像變了一個人,什麼都聽白貴妃和白丞相的,寵信佞臣殘害忠良,卑職剛剛收到消息白貴妃要對您下手了,夫人快和卑職走吧。」

「怎麼樣會這樣?閔大人和孟大人呢?還有一些受皇上重用的大臣他們不勸解皇上嗎?」

「一開始幾個受皇上重用的大人也會勸解,可是全被白丞相用莫須有的罪名陷害至死了。閔大人連遭貶斥現在他只是蘇柳縣的縣令,想管也鞭長莫及。孟大人也因為多次勸解不成,後來實在看不下去皇上殘害忠良,長跪在紫薇殿門口想勸皇上回頭,皇上一怒之下差點砍了孟大人,一些大臣聯名請求才保下孟大人一條命,他現在就是一個無任何官職的庶民。朝中已經大亂,白貴妃恨夫人入骨正打算怎麼害死夫人呢,夫人快隨卑職出去吧。朝中之事以後還能慢慢來,夫人沒了以後皇上清醒了也沒用。」

雲樂說完之後月溪看著他問:「那我現在能去哪?你也說了,現在白丞相把持朝政,權傾朝野他想在京城裡找一個人,易如反掌,我能去哪?去哪一個姐姐家裡不會連累她們?而且照白丞相的狠辣,幾位姐姐也自身難保,幾個王爺沒一個在京城的,誰來保護她們?」

「夫人,現在是先把您救出去啊,您肚子里還有孩子呢,幾位王妃白丞相現在還不會動她們,先出去和幾位王妃集合商議對策,現在最重要的是抱住您的命啊。」

不到一炷香的時間冷宮失火的消息傳遍後宮,白芙蓉聽后彷彿不相信一般問:「冷宮真的失火了?」

「是啊,聽冷宮的侍衛說那位最近精神都不太好,自己在冷宮裡還笑的特別開心,奴婢估計她是早就瘋了,這次是失火八成也是她自己玩火自焚。」

白芙蓉揮揮手讓她出去了,失火燒死也好,省的我動手,這次也是她走運,要不然定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雲子辰聽說冷宮失火的消息卻沒任何反應,反而是姜公公連忙叫人去救火,救人,忙活了一天才把火滅了,姜公公看著一片殘骸忍不住落下一滴淚:娘娘,您命怎麼這麼苦啊,奴才好不容易幫您把孩子留住了,可現在您卻被燒死,連屍首都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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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她出身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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