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三章

第二百三十三章

月溪坐在紫薇殿等著雲子辰回來用早膳,結果雲子辰沒等來卻等到了一個她萬萬沒想到的人。

金鑾殿中雲子辰端坐龍椅之上,下面的一個身穿紫色官袍的在侃侃而談,雲子辰越聽眉頭皺的越深,就這些小事寫份奏摺不就行了,非要這樣說耽誤我陪月兒的時間。

過了一會見沒人有事上奏了,雲子辰說了一句退朝,正打算離去就見一個侍衛跑了進來,普通一聲跪下說:「皇上,清言郡主帶人打進京城了,馬上就要攻入皇宮。」

還沒等雲子辰說話外面又走來兩個人,一個紅衣女子拿劍架著月溪站在門外,雲子辰見月溪被挾持心都快跳出來了,還沒等他開口紅衣女子先說話了:「皇上,沒想到還能見到臣妾吧。」

雲子辰拳頭收緊怒視門外的人,此人應該在兩年前就被斬首示眾了,為何會出現在這裡?還挾持了月溪,紫薇殿那些侍衛是幹什麼吃的。

門外之人嬌笑一聲說到:「皇上可是在想臣妾本該在兩年前就斬首示眾為何會出現在這?皇上可還記得臣妾身邊的婢女,她是臣妾父親在宮外找的能人異士,不僅精通各種術數,易容之術更是小菜一碟。那日在牢獄之中她趁獄卒不注意從外面弄了兩個女子頂替了我們,皇上聽臣妾這麼說是不是後悔把臣妾單獨關在皇宮大牢了?畢竟把臣妾關在刑部大牢臣妾還沒這麼容易逃出去。」

把她關在皇宮大牢是因為那時候還有事情沒處理好,把白家所有人抓到之後就把她送去刑部了,沒想到早在哪之前她就已經逃出宮了,雲子辰冷靜了一點之後看著外面的人說:「白芙蓉,你有什麼沖朕來即可,你把月兒放了。」

死而復生的白芙蓉冷笑一聲:「放了?我等著一天等了兩年,你說讓我放我就放?」

雲子辰忍著上前把她刺死的衝動說:「那你想幹什麼?」

剛剛還一臉陰冷的白芙蓉突然嬌媚起來,「先昭告天下說我父親乃是受人陷害,然後封我父親為忠義王和封我為後,這些我都想要。」

白芙蓉剛說完一個身穿紫色官袍,高高瘦瘦的人站了出來:「你父親所犯的是謀逆之罪,封王已是痴人說夢,更何況是忠義王,他的所作所為哪配忠義二字?」

剛剛還一臉嬌媚的白芙蓉陰鷙的看著站出來的人說:「閔大人,哦,不對,該稱你一句閔丞相,我與皇上說話與你何干?你坐上了我父親的位置我還沒求皇上賜死你呢。」說完又嬌媚的看著雲子辰說:「皇上可想清楚了?臣妾的要求不過分吧?」

雲子辰緊握著拳頭,封后聖旨倒是無所謂,只能救下月溪封就封,解開眼前的危急再廢也是一樣的,可是昭告天下復他父親清白,封她父親為王,這不是打自己的臉嘛,以後是不是人人犯了謀逆之罪都可以輕輕放過甚至封王?那要律法何用?那天下豈不是要大亂。

「白芙蓉,即使朕下旨了又怎樣?你不會以為但憑你那個婢女你可以再次逃出去吧?只要你放了月兒,朕便饒你一命,如何?」

白芙蓉低頭一笑:「皇上,臣妾方才忘記說了,逃出皇宮之後臣妾還順便去見了臣妾父親一面,父親給了臣妾一塊令牌,那是可以調動他在邊疆私招的十萬大軍的令牌,不然你以為雲清言的兵馬從何而來。本來有了那些兵我父親事半功倍,可是當日事發突然,等不及大軍趕來,所以我父親才會失敗,否則今日坐在上面的會是我父親。」

雲子辰想了一下說:「烏新也是你白家的人?」

白芙蓉點點頭說:「皇上英明,若是翊王還在京中的話今日之事肯定不會這麼容易,唯有讓他帶著駐紮京外的士兵離去,我才好行動。皇上說了這麼多不會是想等誰來救你吧?」

白芙蓉的話剛說完,外面一個侍衛隊長打扮的人跑了進來,跪下說:「皇上,清言郡主帶兵攻進來了,馬上就要到金鑾殿外面了。」

白芙蓉得意一笑說:「如何皇上?這聖旨你是下還是不下呢?不下,不僅柳月溪保不住,就連你的皇位都保不住。」

雲子辰頓時感覺腹背受敵,沒想到今日會是他雲家人與別人裡外勾結帶兵造反。其他大臣見這樣都戰戰兢兢的躲在角落,場中只有幾個還不卑不亢在站在雲子辰面前,以防有人突然襲擊。

雲子辰冷笑一聲:「你還真是擅長蠱惑人心,朕的皇姐都會被你蠱惑,你許了她什麼好處能讓她起造反之心。」

白芙蓉輕笑一聲說:「也沒什麼,就是說了一句她當女皇之後天下美男儘管她挑。皇上,不要垂死掙扎了,如今我還給你留著體面呢,等雲清言進來就不是這點要求了。」

雲子辰剛打算開口被挾持的月溪開口了:「子辰,不許答應她,人心不足蛇吞象,你答應了她這些她還會有更過分的要求,你不能讓天下百姓落入她們的手裡。我知道你可以解決眼前的一切,你不可以為了我置天下百姓於不顧。」

白芙蓉似是癲狂的掐著月溪的脖子說:「閉嘴,今日你所有的榮寵該是我的,你不是死了嘛,為何又活著回來了?既然你那日沒死絕,那我今日親自送你上路。」

說完就要拿劍劃破月溪的喉嚨,雲子辰瞪大雙眼喊到:「不要,朕可以復你父親清白,也可以封你為後,你把月兒放了我立馬下旨。」

白芙蓉手上的動作停了,可是月溪白皙修長的脖子上多了一條血痕,冒出絲絲血珠,白芙蓉輕笑一聲說:「皇上,你不會以為臣妾傻吧?我把她放了我手上還有何籌碼?到時候不就是任你宰割,等你昭告天下之後我自然會把她放了,並且我還可以下令退兵,於你不會有任何虧損。」

「好,朕答應你,朕現在就下旨,你把手中的劍放下。」那一條血痕刺紅了他的雙眼,於他來說這萬里山河都不如她的開懷一笑。

雲子辰剛提起筆,月溪就大聲說道:「不可以,子辰,你真下了旨把我救下,我也會立馬撞死在你眼前。子辰,我不怕死,你不可以為了我一人連累天下百姓,這不是明君所為。」

月溪的話剛說完外面走進一個身材微微發胖的人,看見月溪在白芙蓉手裡,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動,大聲笑道:「哈哈哈,柳月溪,沒想到你還有落在我手裡的一天,我不管剛剛白芙蓉與你說了什麼,今日只要我在,你就休想活過今天。」

月溪冷不住冷笑一聲,視自己為眼中釘肉中刺的兩人今日倒是齊全,看樣子還挺親和。

白芙蓉看著來人微微皺眉說到:「你怎麼來了?前面都處理好了?」

雲清言怒視著月溪隨口回到:「那些死的死,傷的傷,都被外面帶來的人看管起來了,今日沒人再阻擋我們。」

雲子辰看著雲清言大聲說到:「雲清言,身為我雲家子孫,你居然勾結外人禍害朝綱,你以後有何顏面去見雲家列祖列宗。」

雲清言無所畏懼的看著上面的人說:「禍害朝綱?我要做女皇便是禍害朝綱?那高祖母是什麼?她不也是女人。」

「高祖彥帝是天命所歸,她的才智能力不輸男兒。你呢?你有什麼?隨隨便便就被白芙蓉挑唆,做公主時便讓百姓多有怨言,你若為帝,天下百姓還有好日子過嗎。」

雲子辰說完之後雲清言冷笑一聲:「今日你說再多也無用,橫豎今日是不會有人來救你,翊王領兵在外,即使他現在趕回來也來不及。今日你要麼寫下傳位詔書,要麼她死於我到底劍下。哦,對了,還有後宮里我那三個侄子侄女呢,你若不寫,今日那三個孩子還有柳月溪以及她肚子里的孩子,都會死在你面前。」

雲清言的話剛說完北邊就走過來幾個士兵,每個士兵手裡都提著幾個孩子,這幾個孩子除了瑾麒他們,還有隨著花蕊進宮的閔昭宬,經常吵著要進宮和弟弟妹妹玩的柳凝雪,奇怪的是五個孩子雖然被提著來,卻沒一個哭泣的。

雲清言看看五個孩子,然後望向裡面的雲子辰說:「是你現在下旨呢,還是等我把這些人一個一個殺死在你面前你再下旨?」

雲子辰看著外面的人,現在孩子月溪都在她們手上,即使援軍來了他也無可奈何,可是真把皇位給他們的話,以後他有何顏面見天下百姓,百年之後怎麼面對雲家列祖列宗。

見雲子辰一直不說話,雲清言舉起手中的匕首要刺向凝雪,「雲清言,你有什麼恨就沖我來,放了孩子。」

雲清言嘴角勾起一抹笑,剛準備說話就被凝雪打斷:「姑姑,凝雪不怕,爹爹說凝雪雖是女孩,但也要像男孩子一樣勇敢,這樣才能保護姑姑。」

雲清言捏了一下柳凝雪有些肥嘟嘟的小臉說:「你倒是一個好侄女,當年你爹爹對你姑姑做的那些事你從來沒聽說過吧?要不要我告訴你啊?」

柳凝雪啐了她一口說:「爹爹說了,他以前是做過對不起姑姑的事,我才不會聽你胡說八道呢。」

雲清言抹了一下臉上的口水,氣急敗壞的舉起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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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她出身青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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