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零的自白與一方的偷聽

()「想不到你這傢伙做的飯還蠻好…咳咳，還馬馬虎虎。」嘁，好吃就直說，偏偏還要口嫌體正直的說馬馬虎虎，你到底要傲嬌到什麼程度啊，零。「好吃，御坂御坂興奮的大聲宣布，以後御坂非一方的飯菜不吃。」…向人家學學。「你、你那是什麼眼神，本來就是馬馬虎虎嘛，是御坂御坂太大驚小怪了。」「才不是，御坂御坂沒有大驚小怪，御坂御坂可是和一方去過外面的餐廳吃過的哦，可是餐廳做的飯菜無論從外觀還是味道上都沒有一方做的好，御坂御坂認真比較了一下后確定的得出結論。」是我的錯覺嗎？怎麼在御坂御坂說到和我去過餐廳時，零的眼神那麼奇怪，好像是…嫉妒？靠，我傻了嗎，去外面吃頓飯有什麼好嫉妒的，肯定是我看錯了。……飯後，我們三個人看著房間中唯一的一張床，相互對視了一眼。「小鬼，你確定不需要住在醫院裡？」「御坂御坂說過了，只要御坂御坂定時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就可以了，平時不需要住在醫院裡，其實只不過是住在醫院裡太無聊了，御坂御坂小聲的說出自己的心裡話。」…既然是心裡話那就別給我說出來，還有，你那聲音可沒小到會讓在場的另外兩個人都聽不見啊，算了，既然她都說是心裡話了，我就當做沒聽見好了，跟一個小孩子較真這麼沒品的事大爺我可做不出來。「那麼你呢，你一個女的死皮賴臉的住在我家幹什麼？」「你以為我喜歡啊，要不是沒有地方去，我會跑你一個臭男人家裡住？」「醫院呢？」「你也知道那是醫院不是賓館啊，我又不是病人幹嘛要住在那種地方。」我依然不肯放棄，這可有關於我晚上睡覺的地方，只要還有一絲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夏款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夏裝新款淘寶網夏裝新款裙子淘寶網女裝2012商城淘寶網女裝春裝連衣裙淘寶網女裝商城購物www.suduwo.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淘寶網女裝冬裝羽絨服淘寶網女裝天貓商城淘寶網天貓商城淘寶網女裝秋裝購物www.pingjiatao.comwww.taohu8.com淘寶網女裝冬裝新款www.tmalsc.com淘寶網女裝冬款我就要死死把握住。「住在醫院裡，進行身體治療會方便一點，御坂妹妹們不也有很多住在那裡嗎。」「別把我當做量產型號看待，我可是天井亞雄那混蛋花費了大量時間才製作出來的，我的身體不存在任何缺陷。」嘁，真搞不明白，這傢伙這麼倔強幹什麼，反正和那青蛙臉說一聲，住在醫院裡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為什麼非要賴在我家。……五分鐘后。「晚安，混蛋。」「晚安哦，一方，御坂御坂還是第一次說晚安呢，感覺好高興。」「嘁…」為什麼明明是我家，最後偏偏我會睡在沙發上。不知是因為心中的鬱悶，還是因為今天這一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躺了很久我都感覺不到倦意，接著數羊，不對，上次好像數到灰太狼了，那就數狼。一隻灰太狼。兩隻灰太狼。……好不容易有了點睡意，可是床上突然意外傳來了零的聲音。「喂，混蛋，你睡了嗎？」聲音很輕，顯然是不想吵醒已經睡熟了的御坂御坂…但你妹的非得吵醒我幹什麼？…懶得理你，剛剛數到哪了，接著數。「睡了嗎…這樣也好，反正你這個混蛋聽了也只會笑話我，其實…」嗯？神馬情況，喵了個咪的，我不理你你也能自顧自的說下去？自娛自樂有意思嗎，你以為這是自擼啊，對著自以為已經睡著了的人自擼，你這是拿我當YY對象，零，你的變態還真是沒下限啊。我剛想把聲音反射掉好睡個好覺，卻突然想到，聽一聽沒準會聽到什麼有趣的事情來，以後拿來當把柄，免得零老是跟我不對付。「其實，我被製作出來后的幾年裡，一直是在沉睡中度過的，因為我的身體與『那個人』的完全相同，就連性格也完全相同，恐怕天井亞雄也知道，即使將我放了出來，我也不會對他有任何感激，更別說是言聽計從了。」「因此，我從被製作出來后，就從來沒有睜開過眼睛，但我的意識是清醒的，因此，我只能在永無止境的黑暗中掙扎。」「但是後來有一天，我突然能夠看見了，並不是用我自己的眼睛，而是用御坂妹妹們的眼睛，利用御坂網路，御坂妹妹們看得到的，我都能夠看得到，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即使是御坂御坂也做不到這一點呢，難不成我的許可權比御坂御坂還要高？」…或許，這是天井亞雄搞的鬼也說不定，將無人知曉的零製作成比御坂御坂這個御坂網路的指揮塔還要高級的個體，大概這也是他為自己留下的後路之一，我在心中如此想著。「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我能夠看見了，儘管用的並不是我的眼睛，但我已經很高興了，但是當時，我並不知道御坂們被製作出來的含義，直到有一天，我看見了，你。」…真是奇怪的感覺呵，明明知道她所說的並不是我，而是之前的一方通行，但我卻感到心頭一緊。「知道嗎，我恨你，你怎麼能夠這麼做，你居然，殺了她們…」零的聲音漸漸哽咽了起來，但她卻立刻捂住了嘴，恐怕是不想吵醒睡著了的御坂御坂…和我，但即便如此，她依然在說。「我恨你，我是御坂00000號，我一直都把她們當做自己的妹妹的，可是，我卻沒能救得了她們，一個都救不了…」我很想把聲音反射掉，但我卻做不到，儘管我每聽到她一句話我的心裡就有一種揪心的疼痛感，我知道，那並非我的錯，她們的死與我無關，相反我是她們的救命恩人，但是這股罪惡感依舊深深的扎在我的心底，融合了一方通行靈魂的我，所得到的…真的僅僅只是記憶嗎？「我恨你，也恨她，我的本體，御坂美琴，那一天，御坂9982號遇見了她，我們的『姐姐大人』，那孩子很高興，雖然依然沒有什麼表情，但我卻是知道的，因為不管怎麼說，她都是我們的本體，沒有她，也就不會有我們的誕生，所以，儘管知道接下來就輪到自己了，去執行必死的實驗，但御坂9982號依然選擇了跟她在一起。」「那一天，那孩子很高興，因為御坂美琴整整陪了她一天，就像一個真正的姐姐一樣，但時間總是不會因為人們的意願而停止，跟御坂美琴告別後，實驗依然如期進行。」「…御坂9982號死了，即使是臨死的那一刻，那孩子依然抱著『那個人』送給她的禮物，呵呵，真是個笨蛋，那不過是一枚徽章罷了，幹嘛不顧性命也要拿到手。」「我恨她，御坂美琴，那孩子那麼喜歡她，為什麼她不能早到一點呢，我知道即使是她，身為level5的【超電磁炮】也不可能打敗你，但最起碼，那孩子或許就不會死了啊，為什麼，不能再早一點呢。」…其實，零恨的不是御坂美琴，而是自己，因為把所有的御坂們都當做了妹妹，身為姐姐卻無法解救自己的妹妹，這一點一定讓她很自責，所以才會對御坂美琴沒能救到御坂9982號感到憤怒，這一點或許她自己同樣很清楚，但她依然說出了那句話。『我不想僅僅作為『她』的複製體而存在。』是不想作為御坂美琴的妹妹，而是作為御坂們的姐姐而存在，這傢伙，還真是不會表達自己呢。原本我以為，這樣就結束了，這也解釋了為什麼她會一直跟我看不對眼，不過沒想到，零停頓了一下，又繼續說了下去。「或許，一切都無法改變，沒有人能夠解救她們了，原本我已經開始這麼以為了，但是那天，你居然說什麼『玩膩了這無聊的遊戲』，真是混蛋啊，人命在你眼裡就是遊戲嗎，不過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不就意味著，她們就都能夠獲救了嗎，但是沒想到，那些混蛋居然會讓她們去暗殺你。」沒錯，當初我也以為僅僅這樣能夠救得了她們了，因為按照原劇情的內容，亞雷斯塔的後續計劃里，御坂妹妹們會起到很大作用，因此他一定會在我表態后全力阻止實驗的繼續進行，但不知道為什麼，似乎這裡的亞雷斯塔對此並不在意，這一點事到如今我也行不通。「她們當然不可能殺得了你，這隻不過是用來激怒你的手段罷了，好讓你在迫不得已下殺了她們，原本我也以為你不可能會忍得住，沒想到，你卻反過來殺了那些設計實驗的混蛋們，真是好笑，身為實驗的執行者居然會跑去殺實驗的發起者，不過也就在這一刻，我開始反思，是不是你有什麼苦衷呢，是不是我一直以來都誤會你了呢？」「回憶了一下每次實驗時的場景，我突然發現，為什麼你在每次實驗時都要跟御坂們說話呢，明明是沒有必要的，反正你的任務就是要殺死她們，可是每次你都試圖跟必死之人進行著交流，而且說的話都是讓人恐懼的惡言惡語，為什麼呢，後來我和御坂御坂討論了一下，發現原來你是想要我們能夠開口拒絕，如果我們在實驗時說出了『不要殺我。』之類的話，你就有理由放棄實驗了，可是我們當初卻都沒能想到。」的確，在我記憶中的一方通行確實是抱著這種打算的，只不過沒想到原著中由御坂御坂說出來的結論，如今卻從零的嘴裡聽到。「當我們都意識到時，實驗已經結束了，沒想到你這傢伙會選擇跟那些高層徹底敵對來結束實驗呢，實驗結束后，我就不再與御坂網路進行聯繫，因為我已經沒臉見她們了，就這樣一個人默默的等死也不錯，反正我只不過是一個複製體，也沒有人會關心我。「可是，又是你這個混蛋，偏偏在我被天井亞雄那傢伙賣掉的時候跑過來救了我，為什麼偏偏會是你，你說我到底是該恨你，還是該…愛你呢？」咦，她最後那一句話說的是什麼，怎麼偏偏到了最重要的一句話把音量調到最低了，這簡直就跟自擼到了快時片放完了一樣令人糾結，可我也沒那個臉皮起來讓她把最後一句話重說一遍，嘁，算了，反正根據前文來看估計也不是什麼好話，那麼，還是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