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形勢惡轉
()學園都市的能力等級共分為七等,level0的無能力者,level1的低能力者,level2的異能力者,level3的強能力者,level4的大能力者,level5的超能力者以及level6絕對能力者。除了目前尚無人達到的絕對能力者之外,學園都市只有七名超能力者,但同為level5並不意味著身為NO.1的我僅比NO.7強一點,事實上超能力者的前兩位與後面五位的差距甚至比超能力者與大能力者之間的差距還要大,之所以排在一個等級不過是絕對能力者太難到達罷了。因此,身為NO.1的我無論是對戰御坂美琴還是對戰原子崩壞都可以打出不損血的【perfect】,但與排名僅僅上升了一位的垣根帝督對戰就不得不讓我凝神以對,等到瀧壺理后加入戰場后更是立刻讓我陷入了苦戰。我隨手打出的【原子崩壞】跟【超電磁炮】無一例外的被垣根的白色羽翼盡數當下,相反對方兩個人的能力卻讓我吃足了苦頭。「你的能力還真是容易看透呢,第一位,所謂的反射一切矢量也是帶有局限性的,」垣根背後的羽翼一展,研究所的燈光照在六片羽翼上而後從羽翼的夾縫中露了出來,但這些看似無害的燈光卻讓我被照射到的皮膚一陣焦黑,嘖嘖,很疼啊,混蛋。「如果反射掉了光你就會看不見,反射掉了聲音你就會聽不見,因此你會為自己設置一個有害和無害的機制,」垣根的聲音不大,但聽在我的耳朵里卻變成了轟然巨響,震得我耳朵里一陣陣轟鳴。「因此,只要我找到對你無害的矢量,再用我的【未元物質】將它變成具有攻擊性就可以了。」「嘁…」我一個加速衝到了垣根的身前,一拳轟破了幾層用【未元物質】製成,硬度絕對超過任何一種已知物質的防護層,但在我一拳轟飛垣根的同時,他同樣以一片羽翼像拍蒼蠅一樣將我拍飛,而我的反射能力則在那一瞬間突然紊亂,無法將他羽翼上的力量完全抵消。瀧壺理后,這個女人的能力還真是麻煩,看來不先解決她不行了呢。隨手抓過一塊體積龐大的合金地面,用我的另一隻手將之轟成一塊塊碎塊的同時操縱矢量,使得大量的碎塊以極快的加速度向垣根衝去,垣根一如既往的用自己的羽翼擋在自己的身前。「還不明白嗎,這種攻擊對我來說…混蛋,不要在戰鬥時突然就換對手啊。」就在垣根的視線被阻擋的一瞬間,我一記【原子崩壞】打向了從參戰開始就沒說過一句話的瀧壺理后,並且腳下一踩,大塊地面被我踩碎,而我則憑藉著這股衝擊力以極快的速度沖向了瀧壺,垣根帝督視線被阻,想要救援已經來不及,而就在他以為瀧壺理后就要死在我的【原子崩壞】下時,同樣一記【原子崩壞】以同樣霸道絕倫的勢頭轟在了我的攻擊上。「不要無視我這個同樣是level5的存在啊,混蛋。」麥野沈利因為優先治療的瀧壺理后導致自身的恢復要比後者慢,但戰鬥至今傷卻也好了大半,不過…「雜兵就應該有雜兵的樣子,老老實實的死在一邊去。」衝過來的我無視了第二次大爆炸所產生的衝擊,幾乎就在眨眼間就來到了瀧壺的面前,一拳打了下去,千鈞一髮之際,那種能力紊亂的感覺又一次出現,但這次出現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強烈,簡直就像前戲與的區別,不過她的表情看似很痛苦,第一次。攻勢一阻后,瀧壺理后迅速朝身邊一躲,但她的能力也僅僅只能阻我片刻,因此我的拳頭依然按照原來的軌跡轟了下去,只不過原來瞄準心臟的攻擊如今僅僅擦過了她的胳膊,帶走了一大塊血肉。「啊!」瀧壺理后大聲慘叫,雖然說了這麼多,但這僅僅只是一瞬間發生的事,而此時的垣根帝督剛剛才恢復過來,就看到我近身調教瀧壺理后,身後翅膀一張竟然飛了過來,而瀧壺理後身邊的麥野沈利看到同伴受傷似乎也同樣憤怒了起來,不過我怎麼感覺她的憤怒里自己被輕視的成分要比同伴受傷的成分要多呢。總而言之,這一次1V3的Gank成功的擊退對方三人,對方紅血一名。麥野沈利咬了咬牙,又是一記【原子崩壞】朝我轟來,嘖嘖,她怎麼突然腦殘了,沒了瀧壺的輔助想單殺我簡直就是送人頭的行為,不過下一刻我卻明白了,她不是腦殘,她是非常腦殘,她的攻擊接觸到我身上時,那種強烈的能力失控感又一次降臨在我身上。她竟然選擇了讓紅血的瀧壺繼續上場,從之前瀧壺放技能時的表情上來看,她的能力明顯是費血釋放的,而如今寧可賣了輔助只為了打我一個出其不意簡直腦殘到了極點,雖然她的攻擊確實奏效了,嗯,我的衣服更破了。面對麥野沈利明顯的賣隊友行為,衝過來的垣根帝督表達出了強烈的不滿,一翅膀扇飛了麥野。「廢物給我滾一邊去,少在這兒添亂。」嘛,可以理解,畢竟麥野的行為簡直堪比六人黑中的第六人。扇飛了麥野,瀧壺理后又因為麥野突如其來的中二行為導致再戰不能,如今終於變成單挑了啊。「呦,第二位,你的戰友好像不怎麼買你帳呢。」「嘁,即使只有我一個人也足夠殺了你了。」…你夢遺呢。「那就來殺殺看啊,第、二、位!」說完我又一次加速衝到了垣根帝督的身前。「你少得意,你的能力已經被我看透了,你還能翻出什麼花樣?」垣根帝督又一次將燈光變成了他獨特的【未元物質】朝我照射過來。「我的【未元物質】可是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你的【矢量操作】在我的世界里可是行不通的啊。」然而事實卻讓垣根帝督大吃一驚,照射到我身上的光線沒能如他所料的造成任何傷害,而是被我盡數反射回去。「怎麼可能,你的【矢量操作】怎麼可能操作世界上不存在的物質。」「嘁,白痴,只要將你的【未元物質】解析,從新構建新的能力運算公式不就可以了。」「就這麼簡單?我不相信你能這麼輕鬆的摸清我的底。」垣根帝督帶著瘋狂的表情朝我沖了過來,這種自殺炸彈人一樣的精神值得敬佩,可面對能力被解析的垣根,大爺我現在可是如同套了盾的死騎一樣無解啊。迅速衝過來的垣根帝督以更迅速的速度被我踹了回去,他那六片羽翼形成的防護層被我一腳轟成了渣,完全沒能起到一絲作用。OK,雖然過程很曲折,但最終我還是成功的完成了一次三殺,雖然都還沒死,不過就是補個刀的問題,沒什麼區別。「吶,一方通行,別人雖然不知道,但我可是知道的。」躺在一片廢墟之上的垣根帝督突然開了口,我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因為被我踹的太遠了…「嘁,什麼知道不知道的,即使再拖延時間也是沒有用的。」原本還想按就近原則來補刀,不過他既然開了口,那就現在殺他好了,反正剩下的也跑不了,於是我朝垣根帝都走了過去。「「絕對能力者進化計劃」,是,明明是讓你進入更高層次的實驗,為什麼要拒絕呢?」「哈?那種無聊的實驗你也相信,說什麼殺死兩萬個複製體就能讓我進入level6,可我都殺死一萬個了還是沒什麼變化啊,說到底,那不過是「樹形圖設計者」計算失誤罷了。」「哦?這樣啊,我還以為身為惡黨的你對那些複製體產生同情了呢。」「…你是白痴嗎,那種自己都把自己當成小白鼠一樣的傢伙誰會去同情啊。」幾句話的功夫,垣根帝督在我的視野里逐漸清晰了起來,但他的臉上沒有面對死亡的絕望,而是帶著一絲歇斯底里的瘋狂。「也就是說,即使我殺了她,你也不會有什麼意見了?」垣根帝督突然站起了身,手上卻提著一個我意想不到的人,嬌小的身軀,的身體,茶色的短髮,年齡大概在十歲左右的小女孩兒緊閉著雙眼,身上儘是被割傷的划痕,鮮血從中緩慢而堅決的滲出,任何一個即使再沒有醫學常識的人都知道,如果再沒有人對這小女孩進行救助的話,她就會死。但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最後之作】,御坂20001號,御坂網路許可權最高的人,所有御坂妹妹們的統治者,但這些都改變不了她小女孩兒的身份,身為複製體的她體質比正常的小女孩兒還要弱,如果不救她的話她真的會死,可她怎麼會在這裡?努力整理了一下被突如其來的現實衝擊的有些混亂的大腦,突然,我想起了幾乎被我忘記的一幕,那是在穿越之前我看超電漫畫時看到的,布束砥信被絹旗最愛抓住時,絹旗手下一個龍套似乎說了一句話『好像有誰在那邊的容器里。』這樣的話,當時自己沒太在意,不過如今卻是後悔莫及。黑暗中,緊張的兩人都沒有注意到,一處斷裂的牆壁后,一個頭戴鴨舌帽的少女死命的捂著嘴,震驚的看著場中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