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是 你搶走了他
顧不上俞兆林的質問,歐意推開他徑直就往樓梯上走去。
剛剛走到拐角處就看見了俞兆林的衣服散落在地上,門口都有衣服了,那裡面就更加不得了了。
一把打開了門落犁雅正在慌張的穿著她的衣服,頭髮凌亂,氣的歐意想要揪住她的頭髮。歐意也這麼做了了,她一把拽住了落犁雅的辮子把她扯的生疼。
落犁雅呼吸叫出聲兒來,其實歐意這個力道她可以忍受,落犁雅就是要讓俞兆林聽到。
果然歐意身後的俞兆林聽見落犁雅的慘叫聲就推開了歐意,他一臉擔憂的看著落犁雅。
被推倒在地上的歐意心灰意冷:「落犁雅,你好好的回來做什麼?你一定要毀了我才甘心嗎?」
雖然這三年裡日子過的本來就不太平,可是他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兒吵過架了,那是因為落犁雅不在。
現在落犁雅才回來幾天他們就又吵架了,可見這個女人就是她的剋星。
「我是中國人,我就應該回來。」定了定神落犁雅說道。
歐意從地上爬了起來,伸手抹去了自己的淚水,她不會認輸的,至少。
冷笑了一聲歐意說道:「落犁雅呀落犁雅,你真是聰明一世糊塗一時啊。」
這話聽著很耳熟,就像當年母親跟自己說的那樣兒,只是她不知道歐意跟自己說這話所謂何意。
歐意說道:「我和兆林是合法夫妻,領了證的受法律保護的,你這樣兒做那就是觸犯了法律,我要去告你讓你坐牢。」
「好啊,你去告啊,我也不再怕你了,兆林讓你佔了三年也應該還給我了。」落犁雅絲毫不怕她。
想不到三年不見落犁雅的膽子確實是大了不少,要是換做是以前她肯定會跪地求饒的,現在的她倒是讓歐意有幾分害怕。
歐意說道:「兆林是我的,他是我的丈夫,我是他妻子,我為什麼要還給你?」
說著歐意就把俞兆林往自己的身邊拉了過來。
落犁雅說道:「別忘了當初是你使用苦肉計搶走了他,要不是我心軟,你們根本就不可能結這個婚。」
只要聽見「當初」這兩個字,歐意就會氣的抓狂,落犁雅說的的確是事實。
當初俞兆林跟自己結婚就是因為她一哭二鬧三上吊,也正式這因為如此這三年來她才用這個方式來綁住俞兆林。現在看來她綁不住了,不,綁不住也要綁得住。
「我跟兆林是有感情基礎的,我們戀愛了六年,你們不過才五個月的時間而已。」歐意說道。
要是歐意不說這句話還好,一說落犁雅就哈哈大笑了起來,就好像聽見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話一樣。歐意皺著眉頭看著她。
落犁雅說道:「你自己也知道你們相愛了六年,正如你所說的我們才五個月,可是就是這短短的五個月比你那六年的感情基礎還要深。難道不是嗎?」
「你!」歐意被氣的說不出話來,只能可憐兮兮的看著身邊的男子:「兆林,她欺負我,你倒是說句話啊。」
實在是受夠了這個女人,俞兆林就說道:「這也是你自找的,你先回去吧,等過幾天我再找你談談。」
當著落犁雅的面兒讓她回去這就是打歐意的臉。
歐意一下子坐在了沙發上,手指向了落犁雅:「我不回去,要走也是這個女人走。
落犁雅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伸手抓起了桌子上面的包包:「我看我還是先回去吧,你們夫妻倆也好好談談。」
折騰的累了,再不睡覺天都要亮了,她還是想先回去休息休息。俞兆林也沒有阻止落犁雅,像現在這種情況她的確不好在這裡。
目送落犁雅的車子離開之後,俞兆林就來到了自己的房間看見歐意正望著凌亂的床上哭的厲害。她這個把戲已經演夠了,俞兆林也看夠了,真是燥得很。
俞兆林在她對面的單人沙發上坐了下來,一臉的不麻煩:「你這是何苦?」
明明知道跟落犁雅鬧,自己準會幫落犁雅,她還非要這麼折騰,就是犯賤。
「俞兆林,你不要太過分了,你是我老公,我不允許你和別的女人搞曖昧。落犁雅更不行。」歐意說道。
對俞兆林,歐意一直都是有私心的,才會經常勸俞兆林不要去參加所謂的聚會。像那種聚會少不了靚女,要是她在還好,她不在,她會一直都很擔心的。
這些年來凡是俞兆林要去參加什麼慈善晚會,歐意都會陪著去。絕對不讓他單獨參加。
俞兆林說道:「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你要繼續跟我過日子,那就不要太聰明。」
「有些事情我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有些原則上面的事情就是不行,我不准你再見落犁雅。」歐意命令道。
儘管這話對俞兆林起不到什麼作用,歐意還是說了出來。肺部傳來了疼痛感,歐意伸手捂住了肺的位置,深深地皺起了眉頭。
看出了歐意的異樣,俞兆林也就沒有繼續跟她吵下去,她的身體確實是沒有三年前那麼好了。
俞兆林說道:「明天去看看醫生吧。」
總不能讓外面的人說他俞兆林一點兒都不關心自己的妻子吧?該看病還是得看。
聽見俞兆林這溫柔的口氣,歐意就哭了起來,撒嬌道:「你陪我一塊兒去。」
從別墅出來落犁雅就回了落家村,到家裡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一點多了,她一打開門就看見了坐在客廳里的沈靜安把落犁雅給嚇了一大跳。
「靜安,你怎麼坐這兒啊?」落犁雅拍著胸口說道,真是人嚇人,嚇死人啊。
抬起了頭沈靜安說道:「我今天去醫院檢查了,醫生說孩子很健康,他問我要不要生下來。」
每個月產檢人雖然回國了,但是產檢的時候那些資料沈靜安都帶回來了,到了今天這個日子,她照舊去醫院檢查。
今天醫生問她孩子要不要的時候,沈靜安猶豫了,她自己也不知道。
落犁雅坐在了沈靜安的旁邊:「孩子健康當然要生下來呀,有我這個乾媽在,你怕什麼?」
為了讓沈靜安心情輕鬆起來,落犁雅故意說的那麼輕鬆。
「我媽她讓我把孩子打掉,我爸也說不能留下這個孩子,我跟他們吵了一架就跑出來了,我看你沒人就自己開門坐在這裡等你回來。小雅,我們回法國吧,我好怕我爸媽會強行逼我去打掉孩子。」沈靜安害怕的渾身發抖。
拍了拍沈靜安的肩膀,落犁雅說道:「我想伯父伯母是不會那麼殘忍的,我們這一次回來就是要解決這件事情的,不可以逃避。靜安,我知道你害怕,別怕,我陪你一起面對。」
在自己最害怕的時候好姐妹陪著她一塊兒度過,自己當然夜晚守在她的身邊。沈靜安的頭靠在了落犁雅的胸膛,這才深深地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