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她和別的小孩不一樣
坦白說,大哥哥的戲有點尬呀。
小奶包心底如此想著,眼裡閃過笑。
國師聽見男人把台詞念錯,他微微蹙眉。
下一秒,樓遠塵手指抱緊小奶包身子,目光輕蔑的笑著:「你話說太早了,你們根本奈何不得我。」
說完,樓遠塵身形極快的出現他們身旁,伸手點向他們身上的穴道,讓他們無法動身。
小奶包瞅著樓遠塵輕功這麼厲害的模樣,她嘆了口氣。
樓遠塵聽到小奶包軟乎乎的嘆氣聲,扭頭看著小奶包,語氣疑問:「嘆氣什麼?」
小奶包捏了捏樓遠塵衣領,眼眶紅了,眼淚啪嗒啪嗒的掉著:「哥哥會不會被他們欺負了,我好擔心哥哥呀。」
樓遠塵:「我先把你送到我府中,再安排人找小世子。」
小奶包鬆開了樓遠塵衣領,她粉雕玉琢的娃娃臉沾上淚水,軟聲軟氣的:「叔叔放我下來,你先把那些綁匪打暈綁住,不能讓他們跑了,不然的話,就沒辦法找到哥哥啦。」
樓遠塵聞言,他想到了什麼,恍惚了一會兒。
片刻。
樓遠塵放下小奶包,小奶包站在寺廟門口台階的地面上,她腮幫子鼓了鼓,一雙像是夜空中有萬千星光閃爍的眼睛,此刻正看著樓遠塵。
「國師叔叔,加油啦。」說著,小奶包握住拳頭,做了個加油的手勢。
樓遠塵看著月光下,彷彿身上自帶著星光一樣,軟萌萌的小奶包,他愣了一瞬,下一刻,他轉身,心底冷笑。
無非就是個傻白甜,他沒必要羨慕她。
小奶包咬了咬嘴,想起來國師不是現代的人,她做個加油的手勢,說了句加油呀,他也看不懂聽不懂呀。
思及此,小奶包抬腳跑到剛邁進寺廟裡的國師身後,兩隻小軟手抓住國師衣擺。
「國師叔叔,需要我幫忙綁人嗎?」
國師轉過頭,低眸看著小奶包,道:「不必了。」
…
一個時辰后。
國師和小奶包找到了千冥,小奶包被國師放下,她抬腳跑到千冥的身前。
看著千酥跑到千冥面前的模樣,國師轉身看向被綁在地上的幾個人。
小奶包抬起抹過藥粉的指尖,輕輕放在千冥鼻尖,她扭頭,軟軟低低的聲音,響在千冥耳邊:「哥哥呀,夢境都是假的,千萬不要陷進去呀。」
千冥蹙著的眉,瞬間舒展開。
小奶包心底嘆氣。
沒一會兒,小奶包側頭看著國師身影:「國師叔叔呀,哥哥好像中藥了,這可怎麼辦呀?」
國師聽言轉身走到小奶包身旁半蹲下,伸手抓住千冥手腕剛要把脈,千冥就睜開眼了。
小奶包看著哥哥睜開眼,她鬆了口氣。
國師瞅著千冥的臉,他瞳里閃過一抹寒光。
千冥手腕抽離開國師手指,轉手抱住小奶包起身,一雙淡漠的眼眸,此刻正低眸看著小奶包。
小少年眸光微閃,抱著小奶包身子的,皙白如玉的手指微微一顫,他抿著嫣紅的唇,心底想著什麼。
*
綁架的事,讓小奶包受到了驚嚇,她摟緊小少年身子,濕漉漉的眸看著國師:「國師叔叔,我不想去你府中啦,我現在只想和哥哥回家。」
坐在馬車中的國師,看著小奶包眼淚啪嗒啪嗒掉的模樣,他微微皺眉,下一瞬,他語氣溫和的出聲:「好。」
小奶包微微皺了皺鼻子,扭頭,腦袋埋在小少年懷裡蹭了蹭。
唔,她怎麼感覺,自己好像忘了一個人呢?那個人是誰呢?
算啦算啦,既然自己能忘了,那肯定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人,她不用放在心上的呀。
…
被小奶包忘記的某人,此時眼睛蒙著一條黑布,手腳被綁住。
馬車裡的三位女子,瞧著陸賜這張好看的皮囊,都抬起手,摸了一把陸賜肌膚如女子一般柔滑白嫩的臉。
陸賜反感的撇過頭,他咬緊著牙齒。
三位女子看著陸賜撇過頭的樣子,咯咯的笑出聲。
其中一位紅衣女子,伸手摟住陸賜腰間,低頭靠近陸賜脖子,笑著說:「小公子若是把我們伺候高興了,說不定,我們就不把你送到師傅那裡做葯人了呢,小公子啊,葯人可是比伺候我們難多了,而且,」
說到這,紅衣女子停頓了下,抬頭,目光含笑的看著陸賜的臉,輕笑道:「而且你一個小公子,和我們在一起,怎麼說也是我們虧了呢,畢竟我們女子貞潔也是很重要的呢。」
旁邊的兩位女子聽見紅衣女子的話,皺了皺眉。
她們沒想讓陸賜那樣,她們只是喜歡佔便宜罷了。
思及至此,她們抬手,一人一隻手拉住紅衣女子的胳膊,把紅衣女子拉回了她們身邊。
陸賜感覺到身邊沒了那女子,他反感的情緒頓時好了不少。
其他兩位女子一臉幽怨的看著紅衣女子,紛紛出聲。
「阿魄,我們是好女人,怎麼能毀人清白呢。」
「對啊對啊,阿魄我們都是好女人,不能毀人清白的。」
原來那女子叫『阿魄』,好,他記住這個想毀他清白的『阿魄』了,等千冥的暗衛來救他了,他就要把『阿魄』送到青樓,讓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
回到世子卧房。
小奶包伸手抓緊小世子手指,她跪坐在床榻上,杏眼一眨不眨的盯著小世子黑漆漆的眼睛。
「哥哥,你有沒有中毒呀?」小奶包腮幫子鼓了鼓,軟聲道。
小世子目光淡淡的看著千酥清澈的杏眼,反手扣住小奶包兩隻小軟手,俯身靠近千酥。
千酥下意識的往後一靠,啪的一聲,她躺在床榻上,後背發疼的,紅了眼眶。
小世子瞅著千酥又要哭的模樣,抬起一隻修長雪白的手捂住千酥嘴巴,他眼神暴躁的瞪著千酥濕漉漉的杏眼:「不許哭出聲,不然,我就不讓你在這裡睡了。」
聽著小世子威脅的聲音,千酥眼淚啪嗒啪嗒的滑落下來,一雙眸子委屈巴巴的看著小世子。
小世子心浮氣躁的。
他瞅著千酥這雙紅了眼眶的眸子,感覺千酥她分明就是只嬌弱的兔子,連兔子急了會咬人這種事,千酥都做不出來。
下一瞬,出乎他意料的,千酥坐起身,貼近小世子身前,她抬起那隻沒被抓住的手,掰開小世子捂住她嘴巴的手指,眼眶裡的淚啪嗒啪嗒的,掉落在小世子白皙的手背上。
「酥酥只是關心哥哥,想知道哥哥有沒有中毒,哥哥為什麼不回答酥酥有沒有中毒,反而對酥酥凶?」說著,小奶包低下腦袋,委屈的哭出聲。
千冥看著小奶包低頭哭泣的樣子,心底似乎有一根緊繃的弦,忽然崩掉了。
他目光複雜的皺著眉心,片刻,他伸出手迫使小奶包抬起腦袋。
小奶包眼淚巴巴的看著千冥皺眉的模樣,抬起小手撫平千冥的眉,她抿了抿嘴巴,嗓音軟軟的說:「哥哥,酥酥被綁架的時候,感覺有人給酥酥灌藥了,酥酥害怕哥哥也被灌藥,哥哥能不能告訴酥酥,到底有沒有中毒,被灌藥呀?」小奶包說完,眼淚又開始啪嗒啪嗒的掉。
她不知國師這次綁架的目的是什麼,但她真的很怕哥哥出事。
小奶包思及此,哭得更凶了。
千冥聞言,他眼神陰翳,語氣沉重:「你為何不早說,我現在就吩咐小廝找御醫,給你把脈。」
小少年的手攥緊拳頭,眼裡閃過怨氣和殺意。
千酥感覺到小少年情緒不對,她低眸瞅見小少年攥緊的拳頭,眸光愣了下,她伸出兩隻軟綿綿的小手,握住小少年的雙拳,抬眸看著小少年那彷彿畫中美人的眉眼。
「哥哥不必找御醫,酥酥哪怕感覺沒錯,真的被灌藥啦,酥酥也可以肯定,自己是不會有事的,但哥哥和酥酥不一樣,哥哥才是最需要找御醫把脈,確定有中沒中毒的人呀。」
千冥聽言,目光看著小奶包那雙,像是琉璃一般,既好看,又清澈明亮的眸子。
他怔了一會兒,轉過頭,目光看著卧房關閉的門,語氣淡然的說:「我不曉得自己是否中毒,反正都是要找御醫,我們兩個等會兒,便一同讓御醫把脈就好。」說著,他那兩隻耳朵的耳尖,泛起淡淡的粉紅。
小奶包看見小少年兩隻耳尖泛紅了,她眼神突然一亮。
下一刻。
小奶包肌膚如雪一樣皙白的雙手,捏住小少年有些熱的兩隻耳朵,她軟聲道:「酥酥關心哥哥,哥哥卻還忍心凶了酥酥,酥酥真的好難過呀。」
聞言,千冥回過頭,瞅見小奶包那雙亮晶晶的杏眼,哪裡看的出來她難過的樣子。
「我怎麼看你,挺開心的。」千冥板著臉,把千酥捏住他耳朵的手指拿開,又說:「你哪裡是小兔子,我看你就是個小騙子。」
小奶包愣了下,她目光疑惑:「酥酥何時是只小兔子啦,又何時是小騙子了?」
…
陸宅。
陸賜拽著綁住紅衣女子兩隻手的長繩子,他眉眼帶笑的,與對面的護衛和小廝們,說:「這是新寵物,你們以後需多多關照她。」
紅衣女子哼了一聲,看著陸賜兩條腿,道:「寵物也好過你個癱瘓。」
*
千將軍府,小世子卧房。
御醫診脈結束后,告知了小世子身體情況。
御醫離開了,小世子轉身坐下床榻,目光瞅著千酥低頭咬奶糖的模樣,他語氣淡然:「以防萬一,明日帶你去皇宮,找長公主給我們再診脈看看。」
千酥抬起頭看著小世子眼睛,她軟聲軟氣的:「嗯嗯,都聽哥哥的呀~」
另一邊。
千將軍的大夫人,此刻目光不安的攥著繡花手絹。
片刻,一身白衣的青年翻窗進來。
看到樓遠塵出現在自己的房間里,大夫人站起來,走近樓遠塵身旁,伸手握住樓遠塵手腕,她眉眼憂慮:「聽安排在陸宅的眼線說,陸賜已經平安回來,我懷疑陸賜能平安回來,是將軍的人搞的鬼。」陸賜如今已是廢人,早就沒了武功,又每日溫香軟玉在懷,怎能會自救?
樓遠塵聽見沈芸禾聲音,抬手拂開沈芸禾握住他手腕的手,側身走到床榻前,坐下床榻邊位置。
下一瞬,戴著狐狸面具的國師大人,單手撐臉的側躺在床榻上,一雙狐狸眼多情瀲灧的看著站在原地的沈芸禾。
沈芸禾看到正貴妃躺的國師,她皺著眉,道:「樓遠塵,如果真是將軍搞的鬼,那你我之間的事,將軍很可能就會發現,你當真不怕我們的事被傳出去嗎?」
樓遠塵目光慵懶的笑了笑:「連皇帝都要受我擺布,我又有什麼可怕的,區區一個將軍,我若不想他活著,他也就活不下去。」
沈芸禾抬腳走到樓遠塵身邊坐下,低垂眸子看著樓遠塵的眉眼:「你說的倒是好聽,真有那般能耐,何必與我這等婦人合作。」
說完,沈芸禾眼神嘲諷的勾唇。
*
次日,三月國唯一,一位公主的宮殿內。
一襲龍袍加身的小皇帝看著長公主,不高興的蹙著眉:「你怎麼又穿上女裝了,太監裝可比這女裝好看多了。」
長公主嘴角微揚:「不,你不懂女裝的美。」
小皇帝聽言,拿起一盒胭脂,放到長公主像極了女子一般柔軟皙白的手心上。
「你還真是不把自己當男子看。」小皇帝神色無奈道。
長公主聽著小皇帝無奈的語氣,笑的格外嬌艷:「陛下莫要胡說,本宮只是個女子,又怎會把自己當男人看呢。」
下一刻,宮殿外響起太監像是捏著嗓子的嗓音。
長公主聽到太監對小世子說話的嗓音,眸光驚詫了一瞬。
小皇帝撲通一聲,跳下床榻,找了個可以避人的地方,藏了起來。
長公主扭頭瞥了眼藏起來的小皇帝,輕嘆一聲。
片刻,宮殿外的太監走進宮殿內,對著長公主行禮,他出聲稟告長公主,小世子與小世子妹妹倆人,前來覲見的消息。
長公主美目嫣然,巧笑盼兮:「你且平身,殿外那倆位是千將軍的兒女,且即刻宣進來吧,不可怠慢了那倆位。」
沒多久,小世子牽著小奶包的手腕,走進殿中,朝長公主行了個禮。
長公主笑著說:「免禮吧。」
*
陸宅。
陸賜打開聖旨,看著聖旨里寫著賜婚的二字,他翻了個白眼,很是不屑。
一旁一身血紅色衣裳的女子,瞧著賜婚二字,幸災樂禍的笑道:「小小年紀就有未婚妻了,你好慘。」這位千家的嫡女千酥,旁人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可是清楚呢。千酥是個小魔頭,對於不喜歡的人可勁折磨,她初見千酥的時候……
思及至此,女子嘴角揚起的笑容更深。
陸賜微微皺眉,轉頭看著女子彎彎的眼睛。
下一瞬。
那一臉風騷的陸公子,扒開自己胸前的衣裳,眉眼帶笑的:「你不是想毀我的清白嗎,現在就來啊~」
聽著陸公子那愉悅的語氣,女子驀然有些慌亂。
*
長公主宮殿內。
小奶包對小世子說了聲自己去玩,就溜了。
小世子愣了下,轉頭看著給他把脈的長公主殿下。
「殿下的殿中可安全?」
長公主皺眉,語氣淡淡的:「你昨日給千酥安排了暗衛,本宮殿中安不安全還重要麼?」
小奶包不知他們殿中的談話。
她一蹦一跳的走到殿中某個角落,目光瞥見側躺在角落裡呼呼大睡的小皇帝,她眼神一閃,悄咪咪的走近小皇帝。
下一刻,小奶包伸出一隻小軟手擰了一把小皇帝大腿,小皇帝疼的睜開眼。
小奶包歪頭,眼神亮晶晶的看著小皇帝。
小皇帝內心: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千酥手指捂住小皇帝的嘴,俯身靠近小皇帝,瞅著小皇帝的眉眼,軟聲軟氣的說:「姐姐答應給我的小郡主封號,不會真的像上次說的一樣,等將軍父親回來再給呀?」
小皇帝聽言,白了千酥一眼。
千酥怔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她把小皇帝捂住嘴巴,根本無法開口。
小奶包尷尬的笑了笑,她放開捂著小皇帝嘴巴的手,轉手抓著小皇帝龍袍衣擺,她眨巴眨巴眼睛。
小皇帝:「國師最近不知在忙什麼,我私底下找國師,國師都不見我,我見不到國師,又怎麼趁將軍沒回來之前,賜你封號。」
千酥噗嗤一笑,看著小皇帝這副模樣,手指鬆開龍袍衣擺,轉手碰了碰小皇帝的下巴。
小皇帝抬手抓住千酥手腕,皺著眉心,說:「還有,別叫我姐姐,我現在是男子,若是有人聽見你叫我陛下姐姐,這事被人傳出去了,你知道有多嚴重的後果嗎?」
千酥腮幫子鼓了鼓,嗓音軟軟的:「好叭,那就不叫陛下姐姐啦。」
小皇帝嘆了一口氣,伸手揉了揉千酥腦袋,語氣溫和:「乖,等一切結束,想怎麼叫姐姐都可以,」說到這裡,小皇帝頓了下,眼裡閃過一抹複雜。
「關於你的婚事,等你及笄之年,我會想辦法給你解除婚約,讓你不嫁給陸賜。」
聞言,小奶包眼神疑惑的看著小皇帝,她出聲:「陸哥哥不好嗎,為何賜婚了,又不嫁給陸哥哥呢?」
小皇帝低垂眉眼,瞅著小奶包腰間掛著的兔子玉佩,緩緩開口道:「這玉佩,是千冥送你的?」
千酥聽見小皇帝的話,伸手抓住兔子玉佩,蹙了蹙眉:「這個玉佩是哥哥送的呀,是不是這玉佩有什麼問題呀?」說著,千酥摘下玉佩,放到小皇帝手裡。
小皇帝低眸看著玉佩,良久,小皇帝抬起眉眼看著千酥的眼眸:「陸賜非你良人,至於這玉佩,你不要讓千月看到,不然以千月的心思,定會把你往死里整。」
小奶包皺了皺眉心,看著小皇帝一雙神色擔憂的眸子,嗓音軟軟的說:「陛下不用擔心這個,千月姐姐現在沒空找我麻煩的呀~」
聽見小奶包尾音愉悅,小皇帝愣了一下,眼神懷疑道:「你是不是對千月做了什麼?」
千酥腮幫子鼓了鼓,自認為眼睛瞪得好大,奶凶奶凶的:「陛下,你什麼意思,你是覺得我會欺負千月姐姐嗎!千月姐姐自討苦吃,關我什麼事呀。」
小皇帝看著千酥那雙杏眼,此刻正奶凶奶凶的瞪著她,她怔了怔,下一瞬,她臉上帶笑:「嗯,是千月自討苦吃,不關我們酥酥的事。」小皇帝語氣寵溺道。
另一邊。
長公主看著千冥低垂頭的模樣,他輕笑:「你確實被下藥了,不過是慢性毒藥罷了,至於千酥那個小兔崽子,我就不把脈了。」
千冥聞言,眼神兇狠的盯著長公主那張嬌艷的容貌:「你什麼意思?」
長公主目光頓了頓,片刻,長公主看了一眼殿外,回頭瞅著千冥,語氣淡淡的,說:「本宮不知你是怎麼和這個小丫頭搞在一起的,但是本宮提醒你一句,別把小丫頭看的太單純了,小丫頭不是一般的小女孩,她和別的小孩不一樣。」
千冥蹙眉,他的眼裡閃爍著彷彿要宰人的戾氣,下一刻,他站起來,微微磨了磨牙,聲音冷冷的,道:「她是我的小兔子,你不許叫她兔崽子。」
本來還以為會聽見千冥其他話的長公主,當聽到千冥這句話的時候,長公主蹙了蹙眉,出聲:「這並不是重點。」
千冥冷笑一聲,抓起桌子上的一把出鞘的匕首:「給她把脈,確定她中沒中毒。」
「呃,可是千酥她真的沒必要把脈。」
聽見長公主醇厚的聲音,千冥舉起匕首,眼神殺氣的瞅著長公主脖子的大動脈。
長公主看著千冥這副樣子,他從心的笑道:「好的,我會把脈的。」
*
宮殿某個角落桌子底下。
千冥走到小奶包身後,看見小奶包摟著小皇帝躺在桌底下,他臉色刷的一下就不好看了。
小奶包和小皇帝都沒感覺到身後有人在看著自己。
小奶包張開嘴,嗓音軟軟的對小皇帝撒嬌:「陛下,你就別再繼續拖著了,好不好呀,陛下對酥酥最好啦,陛下是最帥,最美膩,是最牛批的呀~」
小皇帝聽著小奶包軟軟甜甜的奶音,她眼神愉悅的咳了一聲,抬手抓住小奶包手指,她臉有些紅的,道:「朕帥朕美,朕牛批這事,朕也不是一天兩天才知曉,用不著你告訴朕。」
說完,小皇帝鬆開了千酥的白皙的小手。
長公主站在千冥身旁,神情陰沉的看著小奶包與小皇帝,他剛要說話,身旁的千冥動身了。
小少年蹲下,伸出一隻肌膚似雪的手,掰開了小奶包摟著小皇帝的手。
小奶包感覺到有人輕輕掰開了她的手,她扭過頭,清澈的瞳看見了千冥。
她張嘴,還沒來得及出聲講話,千冥就抓住了她的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