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風波起
這一夜註定了是不平凡的一夜,隨著袁氏出頭開始聯絡朝中官員,以張讓為首的十常侍和大將軍何進都派人廣發請柬,有些人甚至收到了數份之多,皇子慶尚在人世的消息在短短一個時辰之內就成了不是秘密的秘密,也許唯一被蒙在鼓裡的就只有當今的皇帝了。(看小說就到葉子·悠~悠www.YZuU.CoM)\\WwW.NuoShu.cOM提供本章節最新手打\\
「為官不怕做錯事,就怕站錯隊!」這個道理對這些在京師為官的各部官員來說再明白不過了,不過明白歸明白真正要選擇站隊的時候卻不是那麼容易決定的了,因為他們需要考慮的不是自己一個人的生死,更是整個家族數百上千人的生死存亡。
原本朝中的局勢還不明朗,不僅有閹黨,外戚和清流世家還有大大小小不下十個派系和眾多的騎牆派,要在這短短的一個時辰里做出選擇實在是太難了,可是如果現在不站隊所有人都明白他們將要面對的就是三大派系的共同打壓了。
這一個時辰不知道有多少人愁白了頭,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父子兄弟反目各奔東西,他們為的也只是在一方勢力落敗之後不至於舉家消亡從此一蹶不振。
接近戌時的時候太尉府的門外馬車排出去幾條街,看情況足有上百人之多,這些還只是朝中兩千石以上的大員和各地世家留在京師的代言人,至於他們的家族勢力就可想而知了。
不過這個時候坐在主位上的袁隗臉色並不好看,因為以目前的情勢看他們在三個勢力中還是墊底的存在,不管是關西勢力還是大部分世家都去了大將軍府,而豪強和各地商家則去了張讓的府邸,他這裡除了和袁家交好的幾大世家和清流之外根本就無人加入,就連宋家和曹家都只是派了兩個晚輩前來,看得出除了袁氏家族這些心有不甘的世家之外所有人都不看好勢單力孤的皇子慶。【葉*子】【悠*悠】
看著堂內空了半數以上的座位袁隗心裡不由得暗罵道:「若是三年前這些人只怕會哭著喊著要來吧!」
站在袁隗身邊的袁逢看了看自己的弟弟面小聲的安慰道:「世事無常,兄長還是看開些吧!」
這一夜究竟朝中三大派系商議些什麼除了到場的人之外恐怕就沒有人知道了,不過第二日一早城門校尉就感覺到了異樣,因為城門還沒有打開,在城門口排隊等待出城的人員就排起了長龍,本來城門校尉還想前往驅趕,可是看了這些排隊的人之後卻直接稱病回家了,以至於他的夫人十分不解的問他為何剛剛上值就回來,他十分鬱悶的對自己的夫人說道:「雒陽四門等待出城的全是各大家族的人,依律需要驅趕疏散,可是這些人他敢嗎?為了避免被洛陽令周邑上表參他,他也只能回家暫避了!」
對於這些事情遠在武泉的劉武是不可能知道的,他現在才剛剛安撫了軍心就又遇上了一件麻煩事。^諾^書^網^e^看免費提供^^
劉武才剛剛回到點將台上就看見十幾輛前去領取軍需的大車在鄭經的帶領下已經回來了,劉武見兵器鎧甲都回來了對著身邊的穆順說道:「去招呼眾軍非配裝備吧!」
「諾~!」
看著大步走向陣后的穆順劉武也真是累了,雖然身上的傷是好了,可是躺在床上的時間的太長後遺症就出來了,那就是虛弱。
「主公留步~!」
劉武剛剛轉身想要離開前往兵營安歇,穆順卻去而復返了,不僅如此臉上明顯還有些氣憤難平的樣子,劉武不解的看了看穆順問道:「怎麼回事!」
「讓他來說~!」
見劉武問自己穆順一把從身後拽出了軍需曹長鄭兵,劉武搭眼看去這才發現鄭兵的身上污漬不堪,特別是臉上明顯有些烏青和血跡。WWw.YZUU點com
「怎麼回事?鄭百通你沒事吧?」
見了鄭兵的樣子劉武急忙走下點將台一把拉住他關切的問道。
這個鄭兵和劉武可以算是老相識了,本來劉武是打算將他調入騎軍左屯的,可是鄭兵卻執意不肯,再加上他識字就暫代了軍需曹長的位置,至於他是哪裡人有什麼家室他從來就沒有說過劉武也沒有問,因為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秘密,劉武相信到了要說出來的時候鄭兵也絕對不會隱瞞。
「噗通~!」
看著一臉關切的劉武鄭兵直接跪在了地上對劉武大聲喊道:「屬下無能,軍需輜重沒能帶回來!」
「嗯~!」
「不可能啊!」
看了看一身是傷略帶哭腔的鄭兵劉武徹底糊塗了,東都尉的軍需官是軍侯張琳,他曾經也是都尉張淮的心腹,若是不然張淮又怎麼會放心把輜重營交給他呢?
只是讓劉武不解的是張淮調任雲中校尉之後卻並未將張琳帶走,而是留在了東都尉,按說以劉武和張淮的交情領取屬於自己的軍需輜重並不費勁,可是事實卻並非如此。
從第一次領軍需開始就不是那麼順利,那時候劉武還不能下床所以營中事務全部都是鄧虎和馬小五代管,開始張琳是以他們沒有資格為名推脫不給,後來鄧虎穆順等人被劉武任命了官職之後也只是擠牙膏一樣的給了不到半數,只有兩百套扎甲和百柄環首刀還有一百根長槍,至於戰馬更是一匹也沒有。
為此劉武還請過張琳到府上赴宴,按張琳的說法這問題根本不在他身上,這是大漢的體制問題,以劉武的驍騎左曲為例,按定製該有戰馬二百匹,各類軍卒六百人,可是真實的情況卻是從來就沒有滿編過,最多的時候也只有三百人,其他的部分都被上下軍官吃空餉了。
再加上今年漢軍不斷戰敗以至於軍需輜重根本就沒有存貨所以根本就是補無可補,這也正是劉武等人當初拿著木槍上陣的原因所在,能夠為劉武徵集扎甲兩百套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聽他這麼說劉武也不好強人所難了,因為劉武知道這件事涉及的人太多了,一個處理不好就會被無數人撲上來咬死,以他現在的這幅身板到時候估計連骨頭都不會剩下。
無奈之下劉武只能自己出錢將剩餘的裝備勉強補齊了,可是這戰馬就成了唯一的麻煩,除了原有的幾十匹和喜慶連忽悠帶拐騙弄來的三十幾匹外其他的騎兵就完全淪為了步卒。
昨日晚間張琳特意送信給劉武,雲中調撥的戰馬和軍械已經到了讓劉武儘快派人去取,劉武這才一大早派了鄭經帶了幾十人去領取屬於他的六十匹戰馬和戰甲弓弩,可是看鄭經的樣子這事明顯辦砸了。
「究竟怎麼回事,誰把你打成這樣?難道是張小個子?」
劉武口中的張小個子就是張琳,至於這個外號是怎麼來的劉武並不清楚,他見過張琳身高八尺的漢子怎麼會是小個子呢?只是營中的人背著他都這麼叫,所以劉武在貶低他的時候也用了這個稱呼。
「不不不,大人您誤會了,張軍侯已經將六十匹戰馬和軍械糧草一併調撥了,可是屬下無能在路上讓人給劫了!」
「啥玩意?」
「誰這麼大膽敢劫咱們的軍需輜重,這不是造反嗎?」
還不等劉武說話站在點將台邊上的熱鬧一把就拽住了鄭兵大吼道:「究竟是那處山匪毛賊,告訴我,俺這就帶人去滅了他!」
「啪~!」
看著被抓住衣領呼吸有些困難的鄭兵劉武一巴掌就打在了熱鬧的頭上大聲說道:「鬆開~!」
「哦~!」
見劉武狠狠的瞪著自己,熱鬧趕緊鬆開了抓住鄭兵的手,劉武走上前去幫鄭兵擦拭了一下臉上的污漬正了正衣甲溫聲問道:「百通你慢慢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盜匪?」
別開玩笑了,這個解釋就算是鄭兵說出來劉武都不會相信,什麼盜匪膽子大到在白天就敢劫掠軍隊的物資,除了壽星公上吊之外還能有什麼下場,更何況雖然此處雖然距離武泉有二十里,可是這附近根本就沒聽說過有什麼山賊盜匪之流的,即使是有在如今的雲中誰又敢劫「小驃騎劉武」的東西。
看著幫自己整理衣甲擦拭污漬的劉武,鄭兵的眼淚就下來了,他悲憤的說道:「是鄭司馬的手下,咱們有幾個兄弟反抗也被殺了,如今都在車上躺著呢!還有五六個兄弟因為亮了兵器被他們抓去了!大人您要為兄弟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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