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8章 佩恩的真身

與此同時，在曉的基地內部，自來也、七夜和小南三人已經拉開了戰鬥的序幕，小南的能力雖然比較特殊，但自來也的油與火遁卻是她的剋星，才一照面便已落了下風。就在這時，久違了的佩恩登場了。

佩恩一登場便通靈出一隻巨大的龍蝦，並以龍蝦的唾沫清洗掉了小南身上的油。接著，佩恩才道：「小南，你退下吧！」

「長門……」自來也打量了佩恩一眼，道：「雖然從外貌上說有了極大的改變，但是那雙眼睛卻沒有變。」

佩恩道：「真是久違了啊，自來也老師。」

自來也道：「我有很多話想問你，你和小南都在這裡，那麼彌彥呢，彌彥到哪裡去了。」

「啊呀……貌似有這麼一個人……」佩恩道：「早就死了啊，像那種人。」

「長門，你……你以前並不是這樣的，你們三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佩恩淡淡地道：「只是一直在戰鬥罷了，在戰鬥之中我發覺老師你教給我的成長方式是那麼的不切實際呢，所以我選擇了另一種成長方式，我成長了呢，自來也老師……」

自來也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即使是無知愚蠢的孩童……」佩恩道：「也會因為了解痛苦而磨練成*人……言行和思維也都會隨著成長，意思就是說捨棄同伴和朋友的羈絆，反而使我成長了……」頓了一頓，佩恩又嘲弄道：「給您說這麼多您也不會了解的吧，畢竟老師您也只是一個『人』而已，而我在無限延伸的痛苦中，從一個人延伸……沒錯，是向神延伸……成為神的話，言行和思維就都會以神的方式進行啊……」

「你竟然偏離正道至此……」自來也道。

「多說無益了……」七夜道：「這傢伙的內心早已被扭曲，除了對戰爭和毀滅的狂熱崇拜之外，恐怕是沒有承載什麼了。」

佩恩道：「哎呀哎呀，波風七夜，你可別誤解我的理想啊，我是個和平主義的神，我做的這一切完全都是為了讓世界朝著安定的方向發展啊。」

七夜道：「你抓捕尾獸，意圖製造各國之間的戰爭，這叫讓世界朝著安定的方向發展？」

「所以說……」佩恩道：「神的思維和進行方式不是你們這些人能懂的，要讓世界朝著安定的方向發展，首先就要讓世界了解什麼叫痛苦，什麼叫恐懼，畢竟世界還是個孩子啊……」

「哼……」七夜冷哼道：「說得到是大義凜然，在我看來這卻是你將自己內心的痛苦和扭曲強加給這個世界，說到底還是你自私的心的在作祟，就算你自號為神，那也只是個自私自利地神。」

「……」佩恩沉吟道：「看來從一開始到現在，我們的意志和理想都不盡相同呢……」

「你可真會開玩笑……」說著，只見七夜雙手一合，分出五個象轉分身，接著七夜道：「不過嘛，敘舊到這裡也就結束了，把你的六道都召出來吧，我可是認真起來了。」

「呵呵，這麼快就認真起來了，是為了那兩個小鬼嗎？」說著，佩恩手中的活兒也沒閑著，只見他雙手一合，一陣白煙過後，五個身著紅雲黑袍，同時又具備輪迴眼的忍者出現在他身邊，正是六道佩恩的全體成員。

七夜有著超乎這個世界的認知，所以他非常清楚六道佩恩六道各自主管的能力。天道、人間道、地獄道、修羅道、惡鬼道、畜生道，每一道的能力都有各自的特色，而且他們的輪迴眼還是共通的。最最重要的是打倒六道佩恩並不等於真正地打倒他本人，因為這六道可以說是佩恩真身的一個術，類似於傀儡操控形式的術。佩恩的真身則是自來也曾經的徒弟——長門，那個十歲便能熟練地使用一切忍術和全屬性性質變化的六道後人。

在考慮到各方面的綜合因素之後，七夜決定全力施為，速戰速決。

七夜的象轉影分身從理論上說，具備了七夜本體30%的能力，除了七夜開發的幾個最終奧義忍術之外，能使用七夜所具備的所有忍術。所以，七夜決定用這個術在最大程度上拖住六道佩恩，而本體卻在暗中潛入死亡之塔找尋佩恩的本體——長門。

六個象轉影分身加上自來也從旁協助，要拖住六道佩恩的六人也不是什麼難事，而這個計劃也是自來也和七夜事先就商量好了的，在七夜分出象轉影分身的一瞬間，他的本體早已趁著這個空隙利用金色閃光之術離開了現場。

七夜一路來到死亡之塔的最高層，在這裡，除了盛放六道佩恩的六個空棺之外，在上首的封印平台上，還坐著一個同樣身著紅雲黑袍的忍者，正是六道佩恩幕後的本體，長門。

「你竟然來到了這裡……那麼現場的是……」七夜本體的出現，立時便打亂了長門節奏，而六道佩恩那面也因此而變得遲鈍了一拍。

七夜道：「你的術早已被我看穿了，如果你自認為是神的話，那我就是負責主宰神之命運的人……」說著，七夜的命運之眼緩緩開啟，金色的「萬」字瞳孔將長門身上的命運分割線全數顯現了出來。

「那個眼睛……你剝奪了鳶的眼睛……」

七夜道：「不是剝奪，而是在與他的戰鬥中被這雙眼睛詛咒了……」頓了一頓，七夜又道：「說起來還真是一個諷刺，不管是從性格上，行事風格上，還是從這雙眼睛而言，我們似乎註定了是夙敵呢。」

長門不再說話，而是雙手一合，快速結印：「風遁·烈風掌！」

七夜也即也一個風遁·烈風掌迎擊。

「你是在小看我嗎，竟然用這種派不上用場的術！」七夜道。

長門道：「戰鬥之前的熱身是必須的，話說你不擔心那面的戰鬥嗎？我的六道輪迴之力可是很強的哦，你見識過的。」

七夜笑道：「是很強，但是你也別忘了，你的對手可是你的老師自來也啊，他有多少斤兩，你應該比我更清楚。而且如果我儘快把你幹掉的話，那個六道佩恩也就沒有什麼作用了吧。」

「不得不說，你的『洞察力』不是一般的強，但是，想要幹掉我也不是那麼容易的。」說著，佩恩快速結印：「忍法·輪迴之界！」話音一落，佩恩雙手往地上一按，隨著黑色的術式向四面延伸，一道透明的屏障將整個房間包圍了起來，隨著這層屏障的膨脹，死亡之塔的塔頂驟然被撐破，二人的對恃也從陰暗轉為了光明。

七夜道：「看來我想從這裡出去也不那麼容易呢！」

佩恩道：「呵呵，但凡是修為到了我們這種境界，便能領悟出一種創造時空的本領，想必你也是清楚這點的吧，這就是……」

「領域之術！」七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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