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歸哥譚
哥譚亞當斯口岸1月19日2:43PM
安娜握著手提箱的手緊了緊,哥譚,她回家了,7年之後,她終於回來了,近鄉情怯,她夢中的罪惡之城終於真實地展現在了她的眼前。嚴寒的冬季尚未過去,周圍的人都裹著厚厚的衣服還恨不得把自己縮在圍巾里連眼睛都不漏出來,是啊,哥譚的冬天總是這麼冷。安娜呼了一口氣,平復一下自己緊張興奮的心情。
她套著白色的羽絨服,裡面卻只是一件藍色的連帽衛衣,沒有戴圍巾,裸露的脖子細白柔嫩,讓人看著怪冷的,不過她並不畏懼寒冷,她在雪山上很多時候甚至只穿著一件單衣。15歲的女孩在與導師的格鬥中度過了自己的生日,不過她沒忘記在半夜的疼痛中對父母說一聲:「我的生日到了,祝我生日快樂吧。」
或許你想很奇怪,她這整整7個月時間去哪裡了,怎麼音信全無。其實是這樣的,在回到哥譚之前,她決定讓自己獲得更大的提升,安娜曾以為自己已經夠厲害了,她9歲的時候連□□都舉不起,14歲的時候已經能一拳把一個成年男人的鼻樑打進頭骨,她學會了他們教她的所有格鬥術並且能不用超能力就放倒他們。
有句話叫能力越強體術越廢,眾所周知,沒有超能力的英雄要麼靠科技,要麼靠往死了練,安娜有這樣的超能力還辛苦練體術,只是因為她把自己逼得很緊,說實話,她不給自己找點事情做,每天不讓自己精疲力竭,她根本沒法入睡。
作為蛛網曾經的特工,你能接觸到一些別人不知道的,比如一些武術大師,提升超能力的熟練度遠比學習格鬥技能更加困難,比如她的相位轉移,「Phasing」,科幻片里毫無道理的虛化穿牆,錯開雙方的原子,從兩者的縫隙間通過。隨她一同穿越的質量越大,她所付出的努力就越大。她必須和穿越的人或物保持持續的接觸,一旦接觸消失,該人或物就會恢復實體狀態。因此,安娜可以將敵人穿越進固體並把他釋放在裡面從而殺死他。如果她在任何形式的固體中恢復實體形態,她也會嚴重的受傷,甚至死亡。
當她穿越帶電子系統的物體時,可以通過磁性斥力擾亂或中斷電子流,從而使電子設備發生故障甚至完全終止工作,像某些美式恐怖片的鬼魂一樣可以干擾電路。這也包括人體的生物電脈衝,因此她可以不受傷害地整體或部分穿越另一個人並導致他昏厥。
但是,理論和實際應用是兩回事,你的敵人不會傻傻的站在那裡什麼都不做。她曾以為她已經足夠了,但是她遇到了37號特工格雷森,她這才發現,原來超能力也沒有那麼佔盡優勢,有些時候小聰明可以幫你,但也會讓你死於自滿之中。她去拜訪的武術大師可以閱讀她的肢體動作,判斷她下一步會瞬移到哪,或是什麼時候要進入穿越狀態以做出反應。
她沒有鋼鐵之軀,也沒有高科技盔甲,安娜必須得讓自己變得強大才能不給他們一點機會。
安娜費盡千辛萬苦找到了Kirigi,他是世界上最位德高望重的武術大師之一。有極少的學生有資格在他那裡學藝,安娜並沒有什麼幸運光環,但是她耍了點小聰明...反正一番波折,她還是成功在他的門下修行。
憤怒和仇恨賦予她強烈暴力的天性,也讓她非常迅速的可以精通各種格鬥技能。然而大師也看穿了她由於過去創傷所引導的暴力雖然能在短期給於她極高的學習領悟能力和技藝,但同時也會摧毀她。
他說她需要30年,甚至40年的繼續修行來磨平放不下的過去,但是安娜可做不到這些,於是六七個月後,她按照禮儀告別了他,回到了哥譚。
那是一段難忘的修行,不過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她該怎麼在哥譚重新開始?
哥譚哪裡的房價比較低?
「嘩啦」,安娜的背包動了動,她伸手拍了拍裡面不聽話的小寵物,「噓——托普,聽話。」
她嘆了口氣,身無分文·一窮二白,還帶著一個無底洞拖油瓶的未成年女孩到底該怎麼在哥譚生存下去?
上帝給了人們有限的力量,但卻又給了他們無限的慾望。
美國犯罪率最高的城市有著永遠霧氣朦朧的夜空、怪異冰冷的哥特式建築,即使再耀眼的霓虹都無法掩蓋浮華下藏污納垢的黑暗。居住在這裡的人們,每天都需要面對最窮凶極惡的反派和動不動就要毀滅城市的瘋子。
哥譚大舞台,有病你就來;久住有風險,旅遊需謹慎。
安娜遠離故土那麼多年,她所知道的城市或許變化了很多,但是這座城市的氣質依舊如此獨樹一幟,她一回來就是「啊,哥譚!」的感覺。
她提著手提箱,背著身後因為狹小空間不開心而鬧騰的小寵物順著地圖邁開步子,公主復仇記第一步:找到居住點,而要找個住的地方,首先得——搞錢!
別指望她會用什麼正常的方法賺錢,她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一個咖啡館,點一杯熱可可,把背包打開一條縫放托普悄悄透透氣,打開自己的手提電腦(離開蛛網時帶的),然後上網輸入關鍵字:哥譚最有錢的罪犯怎麼迅速來錢
她自帶的搜索引擎很快跳出了結果,三個大字「企鵝人」在她的眼前跳著舞。
加入企鵝人門檻最低,只要塊頭足夠大就行,薪水按月固定發放,五險一金樣樣俱全。如果覺得錢不夠多,還能去冰山俱樂部賭上兩手,或是到地下黑拳擂台打個幾局,反正都是企鵝人的產業。但與之相對的,一旦你被發現背叛組織,那麼後果也極度凄慘:要麼被送去當寵物北極熊的點心,要麼丟進冰山俱樂部最底層的鯊魚湖餵魚,既節約了飼料又能殺雞儆猴,企鵝人算是哥譚少有按基本法做事的黑道,私軍火賭博殺人樣樣都沾,不過對小弟意外的好。
嗯...哥譚良心老闆啊...
就你了。
安娜喝了一口熱可可,活動一下僵硬的手指,然後在鍵盤上迅速地敲打著代碼,這麼有錢,又這麼壞,她拿點錢不過分吧?對於黑客來說,金錢只是數字,但是網路資金的流動要是數額太大也會引起關注,倒不是說她覺得自己會被發現。
她開了個新賬戶,幾經輾轉讓資金流入,看著多起來的數額,安娜露出一個微笑,伸手到包里摸了摸托普光溜溜的腦袋和脊背,「你晚上可以吃牛裡脊了托普。」什麼時候見到企鵝人一定得向他當面表示感謝,然後再送他幾顆子彈,在腦袋上。
有了錢,她終於可以進行第一步了,找個地方住。她久離故土剛剛返鄉,護照都是假的,又是未成年獨自一人,什麼樣的地方才能忽視這些讓你覺得奇怪的方面呢?她得找個沒人檢查,監管寬鬆,沒人會問她問題的地方。
啊,找到了,東區。全城最貧困、治安最糟糕的地方,暗中進行著dupin、謀殺等多種犯罪交易,在這裡,沒有人會問你多餘的問題,絕佳的掩護。
她要住在這裡。
暫時。
憑藉著企鵝人對哥譚治安事業的貢獻(企鵝人:過分生草),安娜帶著托普,還有一直陪伴著她的手提箱來到了東區,租下了半年的公寓。
房東雖然認錢不認人,收了錢,看到安娜一個人,穿著單薄,行李也少,忍不住多說了一句:「晚上鎖好門,誰敲門都不要開,天黑了最好也別出去。」雖然穿著普通甚至看著就不保暖,但是金髮碧眼的漂亮女孩皮膚乾淨白皙,雪一樣的色澤,眼睛也乾淨剔透,看上去並不像什麼飽經世事的那種,一個人到這樣的地方租房子,她還是想提醒她一下。
安娜笑了笑,她本就年輕,臉上還有尚未消退的嬰兒肥,現在笑起來更加顯得純美無害,她說:「我知道,謝謝你。」
她天黑了才能出去,大白天的殺人未免有些太虎了。
心裡想著晚上的事業,安娜保持著演戲的微笑關上門,然後把托普從包里拿出來,她蹲下來看著長大了不少的小夥伴,這次是真實地流露出了愉悅的笑容,「你說,我該怎麼開始我的死亡名單?」
托普張開嘴喊了兩聲無意義的音節。
「好吧,那就從頭開始。」安娜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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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rigi也曾經是老爺的老師之一,武術大師,柔術大師。
小天才提姆寶寶13歲還11歲的時候就黑了企鵝人賬戶給基金會捐了一億,所以這個哥譚良心老闆也挺慘的hhh
是人是鬼都在秀,只有茄人在挨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