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是個段子
早上10:40德雷克總裁的公寓
提姆不想起床,一點也不想,他們昨天玩的很晚,布魯斯希望他們是青少年模式,結果他們是青壯年模式,這不能怪他,不管是誰有這樣的女友都會想一年不出門的。他知道這樣不健康,他知道年輕人不能縱/欲/過/度,但...管他呢。
布魯斯和托尼·斯塔克在這方面就是傑出榜樣,提姆也相信自己不會死在女友的身上,就算真的發生了,那是安樂死,很不錯的死法。
現在幾點了?安娜在身後有個熱源貼上來的時候轉了個身,半睡半醒之間感受到臉上傳來了淺淺的親昵的吻,她依舊閉著眼睛在唇瓣上的親吻中斷斷續續地說:「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十點五十。」提姆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用腦袋蹭了蹭她溫暖的髮絲,她抱起來很嬌小,纖細柔軟,寬大的襯衣之下光/裸/細嫩的腿摩擦著他的腿,觸感舒服的讓人上癮,他從來不懂有人睡覺要抱枕是為什麼,現在他懂了,這實在是太爽了!
一旦你嘗試過,就再也停不下來了。
片刻的沉默之後,安娜猛的睜開眼睛,她驚恐地說:「今天是星期一!」恢復正常上學了我淦!
「那我送你去學校?」提姆其實也是一樣的開學時間,但就算是這樣,他會去上課嗎?當然不會。
安娜重新閉上眼睛,「不,我不想上學,如果布魯斯問起,那就是你的責任。」生產隊的驢都經不起這麼折騰,她累死了,她一滴都沒有了,起不來都得怪提姆,她現在還有些酸痛。
提姆對這種甩鍋行為欣然接受,如果布魯斯有記他的小本本,他毫不在意再多那麼一條,所以他笑著翻身壓到安娜的身上,用鼻尖輕輕蹭著她軟嫩粉紅的臉頰,「我會應付他的,你現在餓嗎?我去給你準備咖啡?」
「我想要熱可可加棉花糖...但我想你這裡沒有,」安娜被他壓在身下就有點呼吸困難,她嫌棄地晃了晃腦袋避開少年惡意玩弄她臉蛋的行為,「那就可樂吧。」
提姆故意的在她脖頸上咬了一口,又留下一個難以短時間消去的痕迹,他笑著說:「我下次會記得買的,」咖啡的供應只夠到後天了,他去商場補充物資的時候會記住的,「不過早上喝可樂並不健康,所以還是橙汁吧。」
這個不僅監測自己身體數據還偷偷監測她的健康數據的天才有時候真是讓人難以理解,一方面重視健康,另一方面又很不健康地熬夜工作用□□灌死自己。
安娜摸了摸脖子,像是責怪又像是嬌嗔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這很難遮掩,提寶。」創可貼還有遮瑕膏都不是很好的辦法,而且遇到體育課就更麻煩了,更衣室里都是女生,而且她們會互相看對方的身體,她氣鼓鼓地在提姆的脖子上也咬了一口。
當然是輕輕的,脖子畢竟是很脆弱的部位,毛細血管多,連種草莓都有導致栓塞致死的風險。
「或許我就是想讓人看到呢。」吻/痕當然要展示出來給人看到,提姆在這樣的互相給對方留痕迹的遊戲中再次放棄起床的想法,現在是冬天,哥譚依舊冷的過分,他在被窩裡抱著女朋友取暖玩遊戲有錯嗎?沒有。
事實證明,意志不堅定的後果就是他們即使沒有再來一發也難以從床上爬起來。最後安娜摸著提姆的腹肌靠在他肩上跟他一起去看筆記本電腦,他說得對,床下太冷了,還是在床上比較舒服。
他的腹肌和胸肌還有肱二頭肌摸起來也都很舒服。
「那個紋身看起來有點眼熟,你能讓它更清楚一點嗎?」安娜本來只是看著他工作,結果發現那傢伙露出的半截紋身有點眼熟。
提姆放大了圖像,他拿起床頭柜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為自己此刻和女友在床上名為工作實則互相抱著談情說愛而感到羞愧,象徵性的羞愧了兩秒后,他盯著陷入沉思的女友笑了笑,「你在哪見過嗎?」
她的記憶力很好,圖像式的記憶讓她能記住很多東西,相當清晰...雖然那只有小半截,但她記得!並且她對此還非常的印象深刻,「是他!」她一想到這個人就氣的錘了一下被子,「就是他害得我被罰去西伯利亞大半年!」
你知道她在西伯利亞是怎麼過的嗎?那鬼地方都沒什麼吃的,天天吃土豆,導致她現在見到煮土豆都生理性噁心。
從上帝視角來說,事情是這樣的。這個名為傑克·布魯曼瑟爾的機要政/府/官/員跟她的主管米諾斯說「兩天時間,我不想再看到魯本·弗雷斯徹」,然後她的主管因為任務的特殊性和高危性就讓她去了。
安娜覺得這是個很簡單的任務,甚至都用不了兩天,為了讓任務快點完成,她加班加點當晚就去行動了,任務完成的乾淨漂亮,布魯曼瑟爾再也不用看到弗雷斯徹了。
她刺瞎了布魯曼瑟爾的眼睛。
「咳咳——」提姆被這樣的神展開嗆到了,潔白的被子上還有他剛剛噴出來的咖啡留下的污漬,「什麼?」他咳嗽著,整張臉都憋紅了,「你說什麼?」
「他說他不想看到弗雷斯徹,所以我讓他再也不用看到,」安娜現在說起這個還滿腹委屈,她揪著被子抱怨著,「如果他們想暗中處理什麼人,他們就應該說的更明白些,而不是在我按他們說的做了之後還把我流放去西伯利亞,那裡有大概零下六十幾度呢!」
提姆差點笑死在床上,這就是傳說中的中間商問題嗎?他曾以為這只是個段子,沒想到這是真實事件改編的,這又好笑又讓人心疼的烏龍事件讓他笑到無法呼吸。
「嘿,你在笑什麼?這不好笑,小紅,我在那裡都快被當時訓我的老師打死了。」安娜想把這個笑到發抖的少年埋進咖啡里淹死。
提姆艱難地止住笑,他知道這樣不好,這是個很可憐的故事,但...這真的很好笑!
他深呼吸,剋制住自己過分的笑意,「抱歉...這真不幸。」提姆到現在也搞不清楚安娜到底是哪裡來的又沙雕又莫名樂觀的性格,這傻孩子是怎麼做到在各種社會毒打之下還保持著熊孩子本質的?當真是世界奇迹。
她簡直活的像個段子。
安娜冷眼旁觀他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忍耐了兩秒鐘之後她伸出無情魔爪蹂/躪他的臉,「你繼續笑吧,哼,我要走了。」
提姆一手在觸控板上移動,一隻手攬住她的腰將她抓了回來,「你要去哪,我們已經三個星期沒有見面了。」
「我得出現在學校,而你下午還有工作安排,總裁。」安娜從枕頭下掏出震動了很多次的手機,相當不情願地將阿福的簡訊給他展示了一下,提姆因為時而正常性失聯所以阿福乾脆放棄了聯繫他,轉而聯繫安娜。
他猜對了,她們正在一起,而安娜沒法不回老管家的簡訊。
「他說你應該能DormeuilAmadeus系列的那套,如果你找不到,他會親自過來給你梳妝打扮。」安娜現在也幸災樂禍地笑了,阿福能把所有人都治的服服帖帖,剛剛還一副我不起床我就要當鹹魚模樣的提姆馬上可愛地嘟囔著從床上爬起來了。
提姆可不敢讓阿福過來這裡,至少現在不行,他要是看到他們昨天晚上留下的到現在還沒清理整理好的滿地狼藉一定會陰陽怪氣的發揮英國人特質的。
唉,這可惡的工作阻礙了他談戀愛,別的情侶可能每天都見面,他們一個月下來正常見面約會的時間都不多。
提姆的衣櫃相當兩極化,一邊是德雷克總裁衣冠楚楚西裝革履的戰服,一邊是高中生宅男提姆的過分真實的衣服,那裡甚至還有好幾件印著他喜歡的超級英雄標誌的T恤。不過現在好像還多了兩件她忘記帶回去的衣服。
這麼想來,他韋恩莊園里那幾件掛在衣櫃里的女裝是前女友留下的?不對啊,他怎麼可能會留著前女友的衣服呢?難道是他這個懶得收拾的宅男忘記處理掉了?
「提寶,你試過女裝嗎?」安娜突然問了他一句。這不會是自己穿的吧?
提姆突然渾身僵硬,他正在扣襯衫紐扣的手頓了頓,然後若無其事地回應:「沒啊,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覺得...」安娜被自己腦子裡的畫面逗笑了,她說,「你穿上應該也會很漂亮。」提姆長得古典俊朗,身材也不是傑森那種肌肉猛男,穿上女裝絕對很好看,然後她們還能裝作姐妹一起去逛街。
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藝術莫過於女裝大佬。
提姆眼神閃躲了一下,然後故作鎮定,一邊打領帶一邊說:「那夜翼肯定比我漂亮多了。」千萬別cue他,球球了,夜翼的女裝那才是一絕。
那是不是有點太騷了...我淦,那一定很性感,安娜欲蓋彌彰地喝了口橙汁壓下自己內心的澎湃,她對男生的女裝瘋狂心動是怎麼回事,她是不是有點不正常?!她是不是被哥譚的反派搞到開始變態了?!
「你們都是漂亮寶貝,」終究是被玩壞了的女孩仰頭在他臉上調戲般的親了一口,然後她踩進自己的球鞋裡,邊出門邊說,「放你們出門真不安全。」不僅吸引異性,還吸引同性呢,這也太不安全了。
提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