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馬車
「東漢末年分三國烽火連天不休
兒女情長被亂世左右
誰來煮酒爾虞我詐是三國
說不清對與錯紛紛擾擾千百年以後
一切又從頭oh.....」
東華上仙離開后,雨弋就只有孤身一人了,面對即將到來的古代生活,雨弋是有所期待的,就如同一首名為《曹操》的歌詞,「千百年以後,一切又從頭......」
雨弋站在原地四處眺望了一下,發現四周全是荒野,除了泥土,就是野草,連一個像樣的植物也沒有,聯想到2000年後的新時代,摩天大樓鱗次節比,這種對比后的反差讓雨弋有感於人類文陰的發展,而現在他必須要找到一個地方落腳,荒山野嶺的萬一遇到一個野獸,自己就死翹翹了。
正當雨弋發愁之際,忽然遠處來了一輛馬車,在經過雨弋身旁的時候,馬車減緩了速度。
馬屁的蹄子蹬地聲和馬車輪滾動聲,連通馬車箱的搖晃聲交織在一起,使原本安靜得出奇的時空顯得沒有那麼單調。
雨弋望了一眼馬車,迎來的是兩匹馬,四肢健壯,形態俊美,四肢馬蹄嘚嘚敲擊著地面,步調出奇地一致,偶有濺起陣陣沙霧,被風吹到空中形成了塵沙,雨弋忙捂住了口鼻。
馬車行駛的速度不快,駕車的是一個十分健壯的年輕人,穿著短袖,露出健壯的肌肉,手中握著一條長鞭,只是車廂的裝飾十分簡陋,門帘顏色灰暗,顯示出馬車的年限古老。
「你好!」
荒山野嶺遇到有車,雨弋頓時感覺到了希望,忙下意識地喊了一聲,本以為聽到聲音,車會停下來,結果馬車竟旁若無人地從其身旁疾馳而過。
「不說我們國家是華夏文陰,自古是禮儀大國,這車夫怎麼這麼沒有禮貌啊!」求人不成,雨弋心中暗罵。
「是否外面有人在喊叫?」車廂門帘動了一下,裡面傳出聲音。
「是啊,不過那人穿著奇異,髮飾古怪,不像什麼好人,所以沒有理他。」車夫回過頭,漫不經心地答道。
「我聽著聲音,對方似乎不是本地人,言語之間很需要幫助,你返回去,我們去看看吧。」
車廂中再次傳來聲音。
車夫還待繼續辯解,但想到對方給自己的第一印象,就是一個文弱書生,十分脆弱。縱使居心叵測,自己也能控制事態,所以就按照車主的意思,調轉馬頭返回到少年身邊。
雨弋原本以為馬車就這樣走了,正準備罵幾句出出氣的,沒想到車又折了回來,他的失望瞬間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新的希望。
「汝為何人?」
車夫手握鞭子,一步一步向雨弋靠近,他移動的速度不快,但步伐很穩顯示出他有很強的戒心,似乎雨弋只要妄動,就會立即出擊。
其實簡短的文言文雨弋是知道意思的,只是裡面摻雜著方言,那麼難度就大了。
這就好比北京人說普通話,其他各地都有各地的方言,有的說得很快就是聽不懂意思。東漢末年,文言文盛行,那是他們的普通話,而江南這邊的人說的方言更加離譜。
車夫的提問由於搞不清楚意思,雨弋自然是無法回答的。
見雨弋沒有回答,對方又追問了幾遍,雨弋陰顯感到對方情緒越來越激動,手舞足蹈地說了一些話,奈何自己實在聽不懂對方在講什麼,對方也聽不懂自己的語言。
只見車夫越來越激動,上去就把雨弋掀翻在地。在他面前雨弋幾乎沒有什麼招架之力,車夫沒有想到面前這名年輕男子居然如此的不堪一擊,失望之餘,沒有再下一步動作,而雨弋也被莫名其妙的一擊弄得鼻血長流,用盡全力才站了起來。他用衣袖擦了擦鼻血,看到手上紅色的液體,他判斷出自己在這個時空也會受傷,也是會死亡的。
「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儘管對方聽不懂,但雨弋顯然被車夫惹怒了,大聲呵斥,同時腳下也做好了逃跑的準備。
正當車夫準備繼續發難時,車廂的門帘動了一下,出來了一位20來歲的年輕女子,及時制止了車夫。
雨弋向女子望了一眼,瞬間被對方迷住了,她穿了一身淺藍色長裙,上面綉有點點玫瑰。外罩玫瑰紅柔紗。腰上系一條純凈色腰帶。上面鑲了6顆水晶,好看又不失大雅。頭上挽了一個簡簡單單的發簪,旁邊插一支碧玉銀琅簪。垂下好看的吊飾。一張白凈的臉上好看的雙眸似鑲嵌在上面。眉毛恰到好處的彎曲著。兩片薄薄的唇片翹起一美麗的弧度,一抹微笑掛在好看的臉面上。這樣清清淺淺的裝束,樸素卻不失美觀。清新而又失大雅。似有傾國傾城勝莫愁的味道。
雨弋不由看呆了,回想到自己所處的網紅時代,對比面前的絕世素顏,似乎已經再也找不到美好的詞語去形容眼前這女子,一時竟不知如何是好。
或是看到雨弋的輕薄舉動,還有略帶貪婪的眼神,車夫有些站不住了,急忙舞動手中的鞭子,那架勢比方才擊出的那一鞭似乎勁道更猛。雨弋雖然沒有學過古代的煉體之術,但平時也打過乒乓球,跑跑步,危機意識總是有的,但當自己反應過來已經遲了,正當他閉上眼睛準備坦然受鞭時,鞭子所激蕩的空氣驟然停止,這一切都是在剎那之間,睜開眼睛的雨弋注意到了眼前這女子的動作,竟然輕而易舉的就化解了這個攻擊,除了難以置信,就投地。
「帶他回去吧!」
女子打量了一下雨弋,除了髮飾和衣服有些古怪,武功很差以外,似乎沒有什麼可疑的地方,若不是自己剛才化解了車夫的攻擊,眼前這人早已經不在了。
被化解了攻擊,車夫臉上有些掛不住,她居然還打算帶走眼前這位少年,更是有些不可理喻,不過她的命令,他也是不敢不從的,只好找來繩子把這少年綁了起來,然後運到座位旁,同時啟動了馬車。
這莫名其妙的一頓打,讓雨弋更加深刻認識到實力的重要性,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沒有人會跟你講道理,當你有了絕對實力之後,自然就會有了說話的餘地,這便是入世最簡單的規則之一,車夫的鞭子讓自己印象深刻,那位美麗的少女更是深不可測,究竟還有多少這樣的高手,這輛馬車究竟要把自己帶到哪裡去,一切不得而知,但當務之急是學會他們得方言,求得生存才是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