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四(修)
研究魔葯,最重要的不是準備原材料和工具,而是做好通風。
不知道為什麼,我製作魔葯的時候,明明步驟材料和數量都嚴格遵守指示來做的,但總是會做出非常神奇的味道出來,要麼是香得饞人,像是什麼人間美味,要麼是臭到窒息,像是在製造生化武器,所以我配置魔葯時,總是要開個通往雪山的傳送門,把味道散到那裡去。
開窗通風是行不通的,說不定還會被鄰居投訴。
其實不管是變性藥水還是減齡劑,這些魔葯在書里都有,但是我沒帶過來,沒法嚴格按照書本的內容來做,那就只能自己摸索著來了。作為一個純血華夏人,總是有著對「少許」「適量」的精準把控能力,但是魔葯不是料理,是必須精確到克的,否則會有後遺症和副作用。
雖然對我來說沒什麼用,但我又沒打算全都是給我自己喝。
這麼好玩的東西當然是拿去迫害別人的。
當然,在成功之前,還是得讓我自己喝,來看看成品是否成功,這個用分I身來做就可以了。
於是,趁著喬魯諾上學的時候,我就鎖好了門,在自己房間里開著通往雪山的傳送門通風,在地上擺好坩堝和材料,準備配置魔葯。我沒有選擇在桌上擺弄,因為桌子的高度用來寫字看書剛好合適,但是擺上坩堝就太高了,操作不方便,而且我那麼懶,有得坐為什麼要站著,所以還是坐在地上配置的高度最為合適。
之前說過了,我一旦專心起來,就會自動屏蔽周圍的一切,所以這期間有沒有誰進來過干過什麼,我通通都不知道。
這些魔葯因為我以前做過,所以基本上還是能夠記得克數的,只需要經過幾次細微的調整就可以了,但是就是不知道做出來的這些是不是真的就是該有的成品。
我讓兩個分I身喝下剛配好的減齡劑和變性藥水,效果很快就出來了,一個頭髮變長,變回了我剛穿越的樣子,另一個變高變壯,從裡到外,完完全全成了男性。
看似是成功了吧,但其實用我的分I身來實驗魔葯是否成功還是不太準確的,人與人之間的體質不能一概而論,儘管我依舊是人類,但我的身體素質依舊是人類無法到達的高度。
我拿著成品,把分I身收回去,思考著讓誰來當這個小白鼠。其實荒木莊裡人選有很多,反正他們都死了,就算出了什麼副作用後遺症,把人弄死再復活就沒事了。
但是為什麼我心中浮現的第一個人選還是吉良呢?我那麼喜歡迫害他的嗎?他在我的筆下已經夠慘的了,這一次就對他好一點,還是放過他吧。
我把魔藥用小瓶子分裝,再貼上便簽,瓶子不透光,有的魔葯是不能被光照射的,否則會失效,甚至有可能會改變效果,變成另一種魔葯。
把魔葯裝好,把製備工具都用魔法收拾整齊,再關上了傳送門,我往後一仰準備伸個懶腰,卻突然撞上了個溫暖的什麼東西,與此同時,一雙手圈住了我的腰,讓我直接往後倒。
「結束了?」
是卡茲的聲音。
門還好好地鎖著,我又轉頭看了眼窗戶,沒有關,他應該是從那裡飛進來的。
「嗯。」他愛抱著就抱著吧,我也順勢後仰靠了過去,就當他是靠背了。
卡茲沒有問我剛剛在做什麼東西,他突然伸手把我的后領往下拉,在我的星星塗鴉那裡搓了兩下。
「解釋一下。」
言簡意賅又輕飄飄的命令,聽不出他的任何情緒。
「之前遇到了敵人,他的替身能力能讓我變回普通人的身體,之後這裡就中彈了,恢復之後留了個疤,徐倫就給我畫了個星星上去,我就把它永存在那裡了。」
我簡單地解釋了一遍,感受到卡茲在我的疤上摸了摸。
「那人呢?」
他似乎有些生氣了。
「我抹消了他們的存在,這個世界不再有他們,連亡靈空間里也沒有。」
卡茲哼了一聲,聽上去不怎麼高興,我立刻轉移了話題:「我剛剛在做魔葯,一種是變性的,一種是減齡的,你要不要試試?」
「什麼效果?」
他難得很配合地問了我一句,而不是當機立斷地拒絕或提條件。
「變性藥水顧名思義,把性別轉換。減齡劑是根據飲用的量來決定飲用者的年齡減少程度,但是和阿雷西的能力不一樣,我這個只會改變身體年齡,本身擁有的能力是不會消失的。比如替身能力和你們是究極生物的體質都不會變,即使是後天得到的,但是精神方面倒是可能會有點影響,因為精神其實是受身體素質影響的。」我舉著那兩小瓶魔葯,把減齡劑舉高到他眼前,「你要不要試試看?我都沒見過你小時候的樣子。」
「不要。」
他把我的手按下去,我舉起另一瓶。
「那變性藥水?」
「變性的我自己就能變。」
「……你們究極生物還有這能力?」
那我的後街女孩三柱男豈不是真的要搞成女孩了?艾西迪西竟然不告訴我他們還有這能力,所以他也是有看同伴穿女裝的惡趣味嗎?
正想著呢,眼前就突然出現了我畫的那一話後街女孩的初稿。
「解釋一下?」
一樣的問話,不一樣的語氣,有種威脅的感覺在裡面,我記得卡茲沒那麼易怒吧?他又不是迪奧,他難道不應該是覺得無聊才對嗎?
「我畫著玩的,你別亂翻我的東西啊。」
「你自己放在桌上的,隨便一瞥就看到了,為什麼是艾西迪西?」
?他竟然在意的是這個?這要怎麼回答?總不能說是聲優梗吧?
我沉默片刻,仔細地斟酌用詞:「因為我覺得你比他好看?而且你的頭髮那麼長,很適合嘛,總不能讓瓦姆烏來當這個角色,對吧?」
「學會討好了。」
卡茲的聲音聽上去開心了不少,也不知道是說他善於管理情緒,還是說他情緒過於多變了。總之我這番話算是矇混過關了,他把稿紙隨手放在了一邊,護食一樣摟著我,放鬆地把下巴放在我的頭頂上,像是抱著個玩偶一樣。
趁著他心情好,我趁熱打鐵:「你不是說你會變性嗎,變個來看看唄,卡茲大人。」
他沒有答應我,但是我感覺我背後靠著的不是結實的胸肌了,而是我也有的柔軟東西。
心情好了就那麼好說話,這麼難得我可不能錯過,我立刻掙脫他的懷抱,轉過身去看他現在的樣子。
變了性的卡茲,臉部的線條柔和了許多,眼睛也大了些有神了些,沒那麼殺氣騰騰的,身上誇張的肌肉退了下去,胸前的弧度更加明顯。
是美女。
我捧著他的臉,認真地打量著。
他還是那麼好看,但是性轉之後反而覺得少了些什麼。
啊,對了,是口紅,想給高冷的美女姐姐化妝,塗了眼影怎麼能不塗口紅呢?
「我想給你塗口紅,可以嗎,卡茲?」
卡茲垂下眼思考了兩秒,默認了我的請求。
雖然是塗口紅,但我沒打算選普通的紅色,JOJO里就沒多少正常顏色的唇色,所以我也買了不少亂七八糟顏色的唇膏,但是用都沒用過。
我記得遊戲天堂之眼裡,卡茲的建模是塗了口藍的,還是喬尼同款顏色,但是我不想給他塗這個顏色,所以我選擇了和他頭髮一樣的紫色。
不是阿帕基之前那種死亡芭比紫,這個紫色還是挺正常的,就是有種反派的氣場,但他本來就是反派,就正好合適。
卡茲瞥了一眼我選的顏色,沒有什麼表示,安靜地任我擺弄,估計他也習慣了讓化妝師給他化妝了。我扶著他的下巴,仔細地給他塗上第一層顏色,然後用紙輕輕按去多餘的膏體,又塗了一層,讓顏色更加飽滿,接著再次按去多餘的膏體。
塗好了第三遍,我準備用紙蓋上去用散粉定妝時,他突然開口了,性轉后的聲音也變了,是高冷御姐音:「你為什麼要做那麼多多餘的動作?」
「為了讓唇膏不沾杯啊,別說話,很快就好了。」
「沒必要。」
卡茲擋開了我的手,捏著我的下巴,不由分說就吻了上來,我想退開,但他伸手按住了我的後腦勺,捏著我下巴的手也改為放在我腰后,讓我貼在他身上,不讓我逃跑。
變成女孩子后,他的身體也不再是硬邦邦的肌肉,而是變得柔軟,但是力氣還是一樣大。他的嘴唇含著我的嘴唇,輕輕摩擦著,我能感受到唇膏的膏體也蹭到了我的唇上,這傢伙接吻的花樣越來越多了,也不知道是和誰學的。
這次他沒有要把我親窒息的架勢了,蜻蜓點水一樣,並沒有深入進去,沒多久就放鬆了力道,我從他身上起來,看到我給他塗好的口紫全花了。
卡茲卻是很滿意的樣子,那張冷淡的臉上都有了愉快的神采,就算唇膏花了,但美女笑起來還是那麼好看。
他還用手指在自己的唇上摸了一把,然後把膏體抹在我的唇上,我照了下鏡子,現在我和他一樣,嘴唇上都是亂七八糟的紫色了。
我不由得想起了一句有點老套的話。
「像是染上了他的顏色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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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小姐陪著幾個究極生物在家裡耍了幾天,期間還被艾西迪西催稿,嚷嚷著要看下一章,被她不耐煩地給他變了一身粉粉嫩嫩的小裙子。
「我討厭被催促。」
說著,她順手拍了幾張艾西迪西女裝的照片,用來當後面的素材使用。
「真是任性。」
艾西迪西無奈地笑笑,他的接受力很好,對穿這套服裝也並沒多大反感,只是對Z小姐的小脾氣有些無可奈何而已。
此外,Z小姐沒有忘記她那兩份還未測試過的魔葯,她抽空去荒木庄找那群已經陣亡了的三部惡做了實驗品——這裡指的是詛咒的迪波和恩多爾兩個人類,她才不願意和J凱爾兩母子接觸——確認了她配置的魔葯確實有效,並且還會根據不同人的體質而產生些許細微的程度差距。
她給迪波喂的是減齡劑,這個殺人魔變成了頭髮長長的陰沉小鬼,身上的傷疤倒是沒了,畢竟小孩子的他不會有那麼多疤痕。
迪波和Z小姐的關係可以說是毫無關係,她曾經時不時在DIO的公館里晃悠時,他並不在埃及。迪波是職業殺手,又是個印第安土著巫師,去刺殺承太郎他們是接了恩雅的任務才去的,所以他和其他同事也說不上熟。
不過這次不是他們的初次見面,當初在新加坡刺殺波魯那雷夫時,Z小姐那當機立斷的連著刀鞘一起扔出去,刺穿他玩偶的戰術就足夠讓他印象深刻了。
Z小姐找上門來時,迪波也不是沒想過復仇,而他事實上也確實這麼做了,但是即使她Z小姐看不到替身也不是替身使者,她依舊是隨隨便便就把他給秒殺了。
波魯那雷夫弄死他的時候,好歹給他剩了個完好的老二,而她直接連同老二一起把他弄成渣了。
復活了兩次后,陷入自閉的迪波不再找死,對於Z小姐給他遞來的魔葯,他也聽話地喝了下去。
識時務者為俊傑,即使死了也會復活,但是她帶來的壓迫感實在是過於強烈了,乖乖配合還比較好受。
迪波是職業殺手,他能從Z小姐身上感受到相似的氣場,那種殺氣那種血氣,而很明顯,她比他的氣場要強上許多。
於是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迪波抱著他的人偶沉默不語。
Z小姐檢查了一下他的身體,又認真記錄下來,接著憑空摸出另一瓶魔葯,用漂浮術完成了在水裡下藥的操作。
迪波看著她把這水送去給恩多爾的背影,不由得敬佩起了她的嚴謹。
知道恩多爾有特殊的「看見」方式,她這直接在半空中完成的操作簡直是完克恩多爾,而後反應過來Z小姐還是活人卻出現在亡靈空間並且玩得一手法術的迪波,抱著人偶認真地反思了一下自己剛剛為什麼要不自量力自尋死路。
還尋了兩次,怪不得那個上班族在看著他要去找Z小姐復仇時的眼神里會透著憐憫。
反思了兩分鐘后,恩多爾那邊的動靜就打亂了他的思路,蓋布神怒氣沖沖地對著Z小姐窮追不捨,那由液體組成的藍色利爪看似要把她碎屍萬段。Z小姐絲毫不慌,輕輕一躍跳到半空,然後就站在法陣上不下來了,蓋布神瞬間失去了目標,只能悻悻地回到本體附近。
迪波抬頭看了眼恩多爾,確實是變性了,胸部挺大的。
Z小姐認真地在本子上寫著什麼,筆尖與紙張摩擦的聲音暴露了她的位置,蓋布神瞬間沖了過去,她不避不躲,根本看不見替身,但她卻在即將被掏心時突然消失,又瞬間轉移到了另一個地方的半空中。
Z小姐記錄好了魔葯的效果后,又額外寫了張紙條,撕下來扔給迪波后,在蓋布神來之前離開了荒木庄。
迪波接住那張紙條,那上面是他倆服用的魔藥效果和預計失效的時間。
「收回去吧,她回到現實了。」
「嘖。」
確認了魔葯是完全成功且沒有副作用和後遺症的Z小姐終於放下心來了。
這下她能夠放心地拿去惡作劇了。
回到現實后,她習慣性地用精神力探索了一下暗殺組的情況,因為「懲罰」后,暗殺組的任務實在是過於危險,她已經習慣了去出手救人,她要在劇情點發生之前保住暗殺組的性命。
她並不害怕這會讓迪亞波羅收集到她的能力,反正他要是真的能摸透她的本事,那就算她輸。
Z小姐找到的是梅洛尼,他還算安全正常,畢竟他的替身能夠超遠距離指揮,死了也不會對他本人有什麼影響。
Z小姐觀察了一會兒,發現梅洛尼指揮得還算遊刃有餘,於是決定暫時不插手,等他如釋重負地放鬆下來后,她才瞬移過去他那邊。
「喲,梅洛尼,完成任務了?」
「Z小姐啊,剛剛結束。」
梅洛尼抬頭和她打了聲招呼,又在鍵盤上敲敲打打,好一會兒才真的結束。
「有什麼事嗎?」
接過Z小姐遞給他的一罐飲料,梅洛尼一邊打開拉環一邊問她。
Z小姐神神秘秘地湊過來,一副「我給你看個寶貝」的姿態:「你不是一直很想知道我生下來的孩子是什麼樣的嗎?雖然我本人不能生,但是我有別的辦法。」
在梅洛尼好奇的眼神下,她抬手變出一小瓶魔葯:「這是變性藥水,效用如其名,喝了會變性。你的娃娃臉不是需要男人的血液和女人的身體嗎?那讓我變成男人,讓別的女人來生,那四捨五入也是我的孩子了。」
竟然還有這種操作,梅洛尼想都沒想過,難道這就是女巫的思維和解決方法嗎?
梅洛尼思考著這個可能性,視線落到自己手裡的飲料時,他心裡突然咯噔一下,小心翼翼地向Z小姐詢問。
「……Z小姐,你沒給我下I葯吧?」
「沒有。」
梅洛尼鬆了一口氣。
「但是我想給普羅修特下I葯。」
「?」
梅洛尼那一口氣頓時卡住,差點把自己嗆死,好不容易把氣順過來,他轉頭看著Z小姐,她一本正經,完全不是在開玩笑。
「所以你想讓普羅修特生孩子?」
「你不想嗎?你不心動嗎?你不好奇他生出的娃娃是什麼樣的?」
「……」
梅洛尼想,梅洛尼心動,梅洛尼好奇,梅洛尼瞬間點頭,可恥地當場就和Z小姐達成共識同流合污了。
於是,Z小姐當著梅洛尼的面喝下了魔葯,很快就發生了變化,她臉上的線條變得硬朗起來,柔軟的胸部變成了結實的胸肌,整個人寬了一圈,站起來後身高還高梅洛尼不少。
其實她本來就比梅洛尼高,但是177和174的差距在她變成男性后拉得更大,梅洛尼根據他仰望的角度,保守估計她現在應該有190,和隊里最高的里蘇特及伊魯索差不多。
Z小姐有些可惜地看了眼自己的身體:「就這麼點肌肉啊,我還以為我會和喬納森一樣。」
先不說喬納森是誰,梅洛尼覺得她這看著比里蘇特還壯的身材都還覺得肌肉不夠,那她屬實不是一般人。
她口中的「喬納森」也絕非凡物。
Z小姐張嘴咬破了自己的虎口,在傷口癒合之前,立刻把裡面的血液抽了出來,在另一隻手形成了一個小小的血球,梅洛尼看到那上面還有金色的閃電。
「給你。」她變出個玻璃瓶,把血液裝進去后交給梅洛尼,「我的血液不會凝固的,不過你想怎麼處理都可以。」
梅洛尼謹慎地收好玻璃瓶,用專用的工具把血液分開裝好后,起身和Z小姐一起往據點走去。
「普羅修特之前說我完全可以把魔葯給他,讓他自己喝下去。」
「但是我覺得他不會想要喝這個。」
「你說得對,所以他喜歡喝什麼,我提前把魔葯下下去。」
兩個帶惡人興奮地討論著下I葯的事情,旁邊聽到他們交流內容的無辜路人開始思考著要去報警還是要去找黑幫處理,畢竟那個紅衣服的一看就打不過,而那個戴眼罩的穿得也像個變態。
事前工作準備完成之後,兩人收拾好表情,面色如常地走進了據點。
但是儘管他們表現得很正常,還是有人一眼就發現了他們不對勁的地方。
應該說,是Z小姐不對勁的地方。
「如果我沒有記錯,並且沒有性別認知障礙的話,你應該是女人吧?」
普羅修特看著梅洛尼身後那個一米九的壯漢,她這不對勁是個長眼睛的都能看出來,沒能發現才有鬼了。
「對你自己有點信心,你沒記錯,也沒有性別認知障礙。」Z小姐變出一瓶魔葯,「我只是喝了這個,之前跟你提過的,變性藥水,你要不要試試看?」
「不要。」
「你看,我就說嘛,你不會喝的。」
Z小姐把塑料袋放在桌上,那裡面是一堆飲料,梅洛尼很自然把裡面一瓶礦泉水拿出來,隊友也紛紛過去把自己想喝的拿出來,剩下的貝西就拿去放冰箱里了。
「這要看是什麼藥水,誰會想喝這玩意兒啊。」
普羅修特擰開剛剛拿到手的飲料喝了一口,突然察覺不對勁,這瓶口是被開過的,抬頭看看Z小姐,她對他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普羅修特頓時覺得手裡這瓶東西是加了料的,立刻把桌上的礦泉水擰開,是沒開封過的,他放心地灌了一大口。
然而他還是猜錯了,他的飲料確實沒問題,被開封過只是障眼法,真正下了葯的,是那瓶未被開封的礦泉水。
魔法無所不能。
普羅修特立刻就感覺不對勁了,胸前多了些重量,衣服變得鬆鬆垮垮不合身,身體也變得輕盈些許。
「這是……」
他剛開口說了個單詞,就立刻住嘴,他的聲音也變了,不是帶著些許煙嗓的男聲,而是有點沙啞的女聲,聽上去還算動聽,但普羅修特沒心情欣賞。
「你對我做了什麼?!」
普羅修特走過去揪著Z小姐的衣領,性轉後身高也變矮了點,本來就只比Z小姐高一厘米,現在得仰著頭看她了。
霍爾馬吉歐看熱鬧不嫌事大地吹了聲口哨:「哇哦,普羅修特變成女人後還挺有料啊。」
「就是脾氣還是不太好,不過如果是女人的話倒是無所謂了。」
伊魯索趴在鏡子里探出半個身子,和霍爾馬吉歐一起八卦,普羅修特狠狠地瞪了他們一眼,壯烈成仁警告似的若隱若現。
霍爾馬吉歐立刻閉嘴,假裝看四處的風景,伊魯索已經縮回鏡子里了,貝西又躲回了冰箱附近,梅洛尼默默地拉遠了距離,加丘和里蘇特出任務去了,他們不在可沒辦法克制壯烈成仁。
「只是變個性而已嘛,又不是永久的。」
Z小姐任由普羅修特揪著她的衣領,理所當然地回答,也安慰他不是永久性的變化。
「我、不、是、說、這、個。」普羅修特的聲音聽起來咬牙切齒,一字一頓,他抬起頭,Z小姐這才發現他臉上不正常的紅暈,「變性就算了,這是什麼意思?!」
普羅修特難以啟齒自己的身體變化,如果單單隻是變I性的話那還沒什麼,但是問題是,他竟然有強烈的想法,並且身體還自顧自地做好了準備。
Z小姐不明所以,但是出於人道主義,她還是給普羅修特檢查了一遍,他的雌性激素在短時間內激增,從而引發了強烈的sex欲,得知是什麼原因后,她公開處刑一般直接把結論說了出來。
「你發I情了啊。」
可以說是精鍊提取了。
「操I你媽的!」
普羅修特脫口而出一句髒話,惱羞成怒地揮拳揍向Z小姐,然而這種情況下的拳頭哪有一絲力量,即使是他正常的樣子,他的拳頭對Z小姐來說又有什麼效果呢?
於是Z小姐伸手抓住他的拳頭,兩人都變了性,她的手可以直接把他的整個手包在裡面。
「應該是那個材料放多了才會有這種反應。」Z小姐坐在沙發上,順手把普羅修特拉下來趴在自己懷裡,但是溫香軟玉在懷,她依舊坐懷不亂,反而是專註地思考著會出現這種情況的問題,「但是我也喝了怎麼會沒事……啊,對了,我不會有事。那恩多爾好像也沒有反應啊,難不成是因為他已經死了所以不會再產生激素了嗎?」
「夠了!」普羅修特打斷了她的碎碎念,怒目圓睜,「給我變回來!」
「沒做解藥,反正沒多久就變回來了,你忍忍唄。」Z小姐漫不經心,抬手捏住了普羅修特的下巴,「實在不行的話,你看這裡這麼多男人,你隨便找一個幫你泄I欲也行。」
「你他媽的……」普羅修特粗重地喘了兩口,狠狠咬著自己的嘴唇不讓自己發出奇怪的聲音,「這是你搞出來的!」
「你的意思是讓我來啊?」
Z小姐上演了一場史詩級理解,短暫地考慮了兩秒后,她一臉義正言辭地把普羅修特扛了起來,轉頭問剩下默默吃瓜的暗殺組成員。
「他的房間在哪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