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被遺忘的李東
輕輕遞給劉詩詩一本書,然後李東就愁眉苦臉的打開了自己的那本書,彷彿這本書與自己有什麼大仇一般,也確實,任誰見到一本足有十厘米厚的書時,他都會先愁苦一下吧,但是,李東的眉毛馬上就被撫平了下去,因為,這本書竟然意外的好看。
李東拿在手裡的是任松晨還沒有機會解釋出口的那本書,這本書是介紹全世界各個地方的禁地的,告訴所有觀看這本書的人,什麼地方可以去探探險,去張一張見識,而什麼樣的地方是不可以去的,因為那裡會死人。
李東看著上面的那些生動的文字,看著那些文字描寫出來的彷彿活過來的情景,暗自心動不已,總想去看看上面描寫出來的百慕大,總想去看看埃及的法老墓,更想去張家界去瞧瞧。
「呼,」看了整整一天,李東這才把這本書看到十分之一,揉了揉已經發酸的眼睛,李東滿足的伸了個懶腰,忽然,有一點點不對,因為,劉詩詩已經很長時間都沒有發出聲音了,把書往桌子上面一放,剛剛看過各種各樣的禁地秘聞的李東,神經質一般的慢慢的轉過頭,向劉詩詩坐著的地方看去,只見劉詩詩已經扒在桌子上面睡著了。
「詩詩,詩詩,」李東輕輕的推了推劉詩詩,等把她推醒了之後,才輕聲說道:「回去睡覺吧,這裡我自己一個人就好了。」
「哦,」劉詩詩迷迷糊糊的站起身來,嬌憨著伸了個懶腰,然後往外走去。
等劉詩詩走了之後,李東快速的去上了個廁所,然後在那間所謂的方有速食品的房間里拿了很多麵包和乾糧,繼續回到桌子前,開始了又一次的研讀。
時間就在李東不知不覺中緩慢的過去了,五天之後,此時的李東剛剛把任松晨拿出來的前三本書籍看完,正打算看第四本時,任松晨出現了,站在門口處對著李東招呼道:「李東,看到哪裡了?」
「哦,前三本都已經看完了,」李東帶著一絲倦意說道。
「看完了,那就好,行了,現階段要你看的只是前三本而已,其餘的可以以後碰到難題時再看,先去休息一下吧,今天下午就要開始等級測試了,好好的養精蓄銳,等下午把所有的實力都發揮出來,」說完,任松晨轉身就走了。
把手裡剛拿起來的書又放了回去,雖然書比較好看比較精彩,但是,再精彩的書看了五天,也會煩的,所以,李東帶著滿臉的疲倦走了出去,因為任松晨說過,書在人離開一定距離之後,等過了一段時間就會自己飛回去,所以,李東徑直走了出去,沒有去管。
走在村子里,原本好像空無一人的村子彷彿突然活絡了起來,街道上再也不像頭幾天時,那種沒有一個人的狀態了。
沒有去注意別人,李東直接往任松晨的家走去,來到門口,在別人詫異的目光注視下,李東敲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在和劉詩詩稍微的纏綿了一會之後,李東馬上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喲呵,這位不是任松晨長老嗎,少見啊,每次等級測試大會您都消失不見,這次怎麼穿的這麼喜慶的出現了?呵呵,難道您找到了一個好徒弟了?紅霞師妹,青青師侄來了嗎?上次的約定可是終於要出現結果了啊,」一個長的偏旁的中年人笑著對著任松晨與李東的師姑調笑著。
「這是喜慶的衣服嗎?這TM是誰家的喜慶衣服?難道你們家的喜慶衣服是這個顏色?」任松晨抻著自己的那套稍微有點掉色的白色的中山裝對著那個中年人問道。
「喲,生氣了?不是吧,這麼小氣?我都說了,當年那件事情真的不是有心的,年輕時候犯下的一些糊塗事你也記得這麼清?」那個中年人一攤手無奈的說道。
他是任松晨師妹的師弟,也是當年對著任松晨嘲諷的人之一,因為任松晨的師母是他師傅,所以了,他對壞了師傅的人的徒弟很是仇視,所以,當初在任松晨的功力低下時,很是各種嘲諷一番,但是因為村子里的規矩,不可對自己人動手,就算是切磋也不可傷到人,所以,他也只是對任松晨嘲諷嘲諷而已,但是,後來任松晨碰到了一些奇遇,把這些人都反超了過去,雖然不能動手傷人,但是任松晨可是不客氣的把這些年受到的那些氣都給送了回去,半路修鍊,在城市裡面呆了二十多年的任松晨的反擊可不是這些從小在這個村子里長大的人們所能比擬的,被任松晨各種各樣的話語給氣的,那可真是一個個的每天都讓氣給氣飽了,那一段時間廚師們恨任松晨都恨的死死的,因為他,這些廚師們的工資可是降了一大截。
後來實在是受不住了,這位有著好條件的師弟想到了一個辦法,把剛剛回到父親身邊的師妹找了出來,然後出動很多比較親近的弟子,一起把任松晨這段時間的事情說了出來,特意把任松晨說的很過分,然後自己等人受到的事情很不平,讓沒有經歷過這些事情的師妹幫忙勸解一下,其實,勸解倒是小事,只是眾人又在中間攙和了一下,讓任松晨以為不是勸解,而是另一番的打擊。
所以了,這位師妹也被拖了進來,可是眾人沒有想到,功力比他們都要高上一頭的師妹,竟然也被他這個半路出家的任松晨給比了下去了,正灰心的幾人,本打算回去好好修鍊了的,結果,小師妹忽然想到了一個辦法,「雖然我的功力沒有你的高,但是,我就是不服你,自身比不過你了,咱們比教徒弟,我就不相信,我真的比你差,二十年之後,咱們再比過,」紅霞師妹當年是這麼說的,梁子就是這麼結的。
「要你管,我就是這麼記仇了,怎麼的?不服?斗一場?」任松晨斜視著胖子,胖子叫宏基,原本和師妹是一個紅,後來因為寫出來不好看,所以小時候的小胖子在被幾個小夥伴的教唆下,哭著求師傅,給自己改一個宏,女性的師傅心就是軟,也可以說是被一個男孩子哭的實在是心煩了,只好答應了。
「不就是比我高一點嗎,有什麼好囂張的?」宏基跳上了旁邊的桌子,低著腦袋傲視著任松晨。
「行了行了,你們兩個能不能消停一點了,弟子們馬上就要來了,都好好的坐下吧,」旁邊看熱鬧的十幾個人中,一個人笑著勸解道。
村子里的這一輩的弟子們,都是這十幾個人的弟子,倒也不是國家的能人少,而是這十幾個人都是從各大世家裡挑出來的,多少年回一次世家,然後多少年之後,這一脈的人再返回到家族裡,換一個人再繼續留在這裡。
「哎,想一想當年這個村子里,每三年的等級測試都只是咱們十幾個人而已,再看看現在,每一次的等級測試都是百十多個人,真是煩都快被他們煩死了,」十幾個人中又一個稍微偏旁的人說道。
「死胖子,我告訴你,別看你大徒弟每次都是第一你就總在我們面前顯擺,等哪次我家大徒弟超過你時,我看你再如此噁心人一個,」宏基不忿的喝道。
「哈,叫我死胖子?好像某人比我還要稍微胖上一點吧,」那個人大笑著說道。
「好了好了,怎麼任松晨那面剛消停了下來,你們兩個胖子就吵上了?整個村子里就你們最胖了,還不好好的心心相惜一下,竟然還在這裡打生打死的,」一個人也不知是在這裡勸解還是在這裡火上澆油,
「到時間了,小師妹,敲鐘,」一個中年婦女嚴肅的對著紅霞說道。
「哦,好的,」紅霞點頭應道。
「咚、咚、咚,」只見紅霞的手在身後的牆上的一個紅色的按鈕上面按了一下,整個村子的上空都響起了一陣鼓聲。
等三聲鼓聲過去了之後,這個在上午忙起來之後在中午又寂靜下去的村子,又活過來了,從一個個的房子裡面走出了一個一個的人來,人們找著自己所熟悉的人來,一邊談笑一邊往前走去。
足足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整個村子里的人才都聚集到任松晨眾人面前,抬頭看了看下面,之前叫紅霞敲鐘的那個女人又說話了,「還有沒有人沒有來?都自己看看自己的師兄弟,不想參加的人就不用算了。」
又等了一會,見下面的人沒有人說話,外面也沒有人出現,坐在上面的十幾個人這才站了起來,揮手帶著下面的五十來個人往外走去。
「師兄,師侄不參加嗎?」紅霞帶著自己唯一的愛徒走在任松晨的身邊問道。
沈青青詫異的看了看任松晨,原本以為再也不會收徒的任松晨,聽師傅的口氣,難道他又收徒了?
「啊,我忘記了,該死的,你們先去吧,我要去叫那混小子,每次的這個時候都是我自己一個人的,我都習慣了,把他給忘記了,」任松晨急急忙忙的邊說邊往回走。
「哈哈,把自己的徒弟給忘記了,任松晨,你也是第一人了,」前面的宏基聽到任松晨竟然范了這個地方的傻,在前面大聲的笑著調侃道。
任松晨一邊往外擠著一邊對著後面的宏基反駁道:「死胖子,你給老子等著。」
「喂,任松晨,你給我說清楚了,這裡有兩個胖子呢,」另一個胖子不幹了,憑什麼把自己也給帶上了。
「哈哈,呵呵,」眾弟子們都笑了,因為整個村子里的人就那麼些,這些長輩都是各自的師傅,也都熟悉,所以,眾人倒也沒有什麼顧忌,反正笑的也都是各自的長輩。
(ps:收藏又掉了,唉,愁啊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