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壞事
「福生無量它大爺,這蛇栢陰性也太重了,浪費我多少好東西了,真是不好配方啊...要不拿天心石粉中和試試?」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進來似乎有快有一天了?」
……
「說起來,不知道吳邪他們怎麼樣了?那符紙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看到,如果用了的話,血屍今天肯定是出不來了,然後只要大奎沒被吳三省另外暗算,應該也不會有什麼事...」
張言又吞了一顆辟穀丹,心不在焉的轉著鍋里的藥液,腦子裡不停思索著
「...還是想去看看,等下,那血屍好像是王胖子放出來的吧?」【注一】
「印象中此刻王胖子已經在這墓里了,不然還是去看看?但是修道之人這麼跳脫是不是不太好..」
張言深感自己自從到了這個世界就越來越放飛自我了,二十年修道靜心大概是白修了,不過「魯迅」說的好:誠懇認錯,死不悔改
張言扔下手裡的鍋鏟,愉快的決定去看望(嚇唬)胖子,讓他不要亂碰東西,順便把腦子裡那個一直忽略的任務做一做,超度嘛,小意思,雖然上次什麼都沒有但說不定下次就會有意外驚喜呢?
可是當他隨便挑了一個大洞進去后才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這墓道路這麼多,該去哪找胖子?
………迷人又可愛的分界線………
「潘子,你摸進去看看情況」
「好嘞!三爺您就瞧好吧!」
吳邪望著潘子悄悄摸過去的背影,心裡緊張的不行,攥緊的手心都冒出了汗「潘子不會被發現吧...」
「營地里沒人」
吳邪驚訝的轉頭,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那個悶油瓶已經離開了原本的位置,現在正從另一顆樹上跳了下來
「張小哥你已經去營地里看了?」
見張起靈淡淡的點了點頭,吳三省繼續問到「那營盤裡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我只看了幾個帳篷,物資都被翻動過,痕迹很新,人應該剛走不久」說完張起靈便不再出聲,望著營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吳三省低罵了一聲,「走,進去看看」說完便當先向營地趕了過去,其他人也緊隨其後,很快,他們便一起進入了營地,
「這營地中間怎麼放了一張桌子?上面好像有東西」
「過去看看就知道了」吳三省看了一眼張起靈,見張起靈搖頭表示不清楚后說到。
……………我是分界線……………
「他娘的,這桌上的...是個飯盒吧?」潘子皺著眉頭不確定道,
吳三省皺著眉頭沒有出聲,只帶上手套后小心的抽出了壓在飯盒下只露出一個小角的白紙,隨著他的抽離,一張黃符也隨之帶了出來
吳三省將兩張紙都捏在手上看了看,眉頭微舒「真是虛驚一場,原來是之前那道士鬧的妖」順手將白紙遞給了一直在他旁邊探頭探腦的吳邪「喏,你看吧,毛毛躁躁的像個什麼樣子」
吳邪尷尬的笑了笑,內心不由吐糟到,我可是你侄子,這還不是像你?你年輕時指不定還沒我穩重呢。
吳三省又將手裡那張據白紙上描述說能鎮壓殭屍的黃符仔細看了看,又彈了彈「這奇怪道士還真有點意思啊,來這也不知道到底什麼目的,從前怎麼也沒聽過有這麼一號人物啊」
此時吳邪也看完了紙條,順手遞給了旁邊的人「三叔,你說這道士到底什麼來頭?他這紙上的話真的假的?還有,他怎麼這麼確定我們就一定會來這?難不成這世上真有人能掐會算?」說完不由得在腦子裡腦補了一番本來俊眉星目的張道長眯著眼,嘴裡念念有詞還又唱又跳,甚至嘴角可能還掛著一抹可疑的蜜汁微笑……吳邪渾身一激靈,趕緊甩掉了腦子裡的瞎想,
「我說大侄子啊,你不會還真信了這道士在紙上寫的那些什麼掐指一算之類故弄玄虛的話吧?」吳三省毫不客氣的嘲笑到「照我看啊,這紙上的話,除了關於帶上這黃符和讓生火不要喧嘩那幾句可能報有幾分善心且值得細推外,其他都是故弄玄虛嚇唬人的廢話,說不定他連我們到底看沒看到這張紙都不能肯定,只是多做手準備罷了」
吳三省還想繼續開口說些什麼時,突然一愣「哪裡來的肉香?」說著望向了氣味傳來的方向,卻看見潘子正微低著頭看著已經被他打開的飯盒表情有點呆愣和迷惑,而那肉香正是從盒子里傳來,
「潘子,你那什麼情況?那盒子里是裝了什麼肉嗎」
潘子一震,瞬間回了神,趕緊回到「是啊,三爺,我正奇怪呢,你說這道爺究竟是什麼心思,我本來是估摸著這飯盒重量不輕,底下摸著都還是熱的,猜著裡面是不是有東西,可誰知道打開居然是一滿盒肉」頓了頓又道「還怪香的」
「這道士到底什麼意思?是覺得我們一路奔波勞累,所以留碗肉犒勞犒勞?」吳邪從那悶油瓶子手裡抽回白紙條又重新看了一遍「紙條上也沒寫這肉是做什麼用的啊」
「梆—」
「梆——」
吳三省等人立刻循聲望了過去,原來是大奎不知什麼時候跑到靠近營地的一顆樹下,正在用手拍著樹上一口吊起來的鍋,吳三省瞬間大怒「你個狗日的大奎,趕緊停下、停下!老子當初肯定是豬油蒙了心,怎麼帶了你這麼個夯貨來!」
看到大奎一臉嘿嘿直笑,撓著後腦勺跑回來的傻樣時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上去又踹了兩腳「真它娘的要是引來了什麼東西,我就先把你踹過去祭天!,也幸虧那不是什麼機關,媽的,」
大奎趕緊躲閃著訕笑到「那哪行啊三爺,我也不是故意的,這不是想幫著三爺您探探周圍情況嘛,您一招呼,我可不就立馬停了?」
正說著,他就看到一旁潘子正捧著一個食盒,還有一股濃郁的肉香從裡面飄出「潘子你小子不地道啊,居然吃雞肉都不叫我大奎」說著迅速用手捏了塊沒看著骨頭的肉,往嘴裡丟去「真香啊」
「誒!」
「別吃!」
「大奎!」
潘子吳邪和吳三省三個只來得及叫了一聲就看到大奎已經咽了下去,
而吃完了的大奎看著三張黑沉沉的臉都瞪著自己,終於意識到自己好像又犯錯了,訕訕道「...確實挺香的啊,剛才我說錯了,不是雞肉是兔肉」看到三人還是不說話,他弱弱道「真不能吃的話...我給再試試能不能嘔出來?」
「……,吃不死你!」吳三省恨恨拍桌道,吳邪看到自家三叔那表情,就知道是氣的狠了,趕緊打圓場「說不定那道士就是留下給我們吃的,若是這肉真有什麼其他特殊作用,他也應該會寫才對」
吳三省壓了壓心頭的怒火,對著大奎低吼道「沒有下次!再有不聽指揮我就一槍把你先崩了!」
「誒,誒,一定、一定,絕不會有下次了!」大奎點頭如琢米,表情極其誠懇,一幅恨不得對天發誓的樣子
吳三省還在氣頭,不想再理會大奎,收起黃符后就開始招呼眾人檢查營地
眾人在營地各處翻了翻,零散裝備不少甚至找到了一隻發電機和幾筒汽油,發動機用油步包著,不過大部分的零件都爛的不成樣子了,大奎試著發動一下,結果一點反應都沒有,不過汽油還ok。奇怪的是所有的東西上都被撕掉了標籤,連帳篷和他們背包上的商標都沒有,
在檢查完營地沒再發現什麼特殊之處后,他們還重新來到了大奎之前拍擊的地方將鍋放了下來,連著之前的紙條一起討論了一番,之所以認為這鍋也是那道士乾的也是因為鍋底上全是深淺完全一致的劍痕,這種痕迹是原有營地的現代化裝備做不出來的
當夜他們就在這營地里生了火,簡單了吃了一頓晚飯。而那盒兔子肉最後還是被當了眾人的加餐
那老頭子一邊吃還一邊警惕的看著四周,生怕妖怪突然衝出來,把他也弔死,
但是那壓縮食品的味道在吳邪看來實在是不好吃,他幾乎就喝了幾口水,倒是分到的兔子肉眾人都吃光了
張起靈一邊吃一邊看著地圖,他指了指地圖上一個畫了那狐狸怪臉的地方:「我們現在肯定是在這裡。」
眾人全部都湊過去,他接著說:「這裡是祭祀的地方,下面是應該是祭祀台,陪葬的祭祀可能就在這下面。」
吳三省蹲到地上,摸起一把土,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搖搖頭,又走了幾步,又摸了一把,說「埋的太深了,得下幾鏟看看」
他用腳在地上踩出幾個印子,示意這裡就是下鏟的位置,大奎先把剷頭固定,然後用短柄鎚子開始下鏟,吳三省就把一隻手搭在鋼管上,感覺下面的情況,一共敲上13節的時候,突然說:「有了!」
於是大奎開始把鏟子一節一節往上拔,最後一把帶出來一撥土,大奎卸下剷頭,走到火堆邊上給其餘人看,吳邪和三叔一看,臉同時白了,就連張起靈也啊了一聲。原來那土,就像是在血里浸過一樣,正滴答滴著鮮血一樣的液體。
吳三省拿到鼻子前一聞,皺了皺眉頭,他和吳邪都看過關於血屍的記載,甚至這個墓本來就是他給吳邪下的套,可是他也只是間接弄清了下墓里的整體構造與大致情況,自身並沒有下去過,因此底下具體會出現什麼情況他並不能完全確定,
彷彿想到了什麼,吳三省從背包里取出那張黃符紙,低聲喃喃「這道士...是真的料准了,...還是他從哪知道了什麼?」點上一隻煙,他對眾人說道:「不管怎麼樣,先挖開來再說。」
一邊潘子和大奎沒有停下手,大奎又下了幾鏟,然後把剷頭都拿給三叔,吳三省每個剷頭都聞了一下,用泥刀開始在地上把那些鏟洞連起來,一會兒的功夫,底地上就畫出了古墓的大概的輪廓.接著吳三省開始用手指丈量,把棺材的位置基本確定了下來,說:「下面是磚頂,我剷頭打不下去,只能憑經驗標個大概的位置,這地宮太古怪了,我不知道那裡的磚薄,只能按照宋墓的經驗,先從后牆打進去看看。如果不行還要重來,所以手腳要快一點了。」
除吳邪以外的一群人打了十幾年的盜洞,速度極快,三把旋風鏟子上下翻飛,一下子就下去了78米,因為是在這荒郊野外,也沒必要做土,不一會兒,大奎就在下面叫到:」搞定!」
忙到這個時候眾人於是都停下來想歇息會,可這時候他們卻發現,他們之前抓的那個老頭已經趁機跑了個沒影。
「跑了算了,我們繼續幹活,來把這墓牆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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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一:血屍原著是老頭子放出來的,這裡只是主角因為時間久遠記錯了
PS:終於理解了為啥辣么多作者拖拖拉拉不肯更新,沒有存稿好難受╯﹏╰我果然是個文筆辣雞連斷章都不知道哪斷的菜咕咕
大概真的是不會斷章的咕咕不是好作者?
話說,如果我兩天更了三章,那麼第三天我可以出去飛一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