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長的鞘(原著多)

道長的鞘(原著多)

「他好像跟我說過…讓我拿好它?」

吳邪正在疑惑中就聽到胖子在一旁嚷嚷著割皮帶賣劍鞘,還說著什麼只需要跟他五五分的就幫他找好買家的鬼話,

他頓時忍不住到「胖子你這都是哪跟哪,我想問的是他給劍鞘我的用意,你卻和我談賣劍鞘??也不怕那張道長知道后找你秋後算賬。」

「開什麼玩笑!胖爺我會,會怕他那個,那個披起頭髮跟個女鬼樣的小白臉牛鼻子算賬?」

胖子聽著吳邪的話卻彷彿受了什麼刺激,頓時嚷嚷起來:「胖爺我那是讓著他不跟他計較!不然分分鐘就把他按在地上摩擦,賣他個劍鞘怎麼了,他還欠著胖爺我的精神和□□雙重損失費沒付呢,他也沒跟你說不能賣啊!」

吳邪看著那胖子激動的樣子心裡估摸著這胖子可能是以前在張道士手上吃過虧,雖然覺得時間不對,但還是忍不住好奇問到「胖子你以前見過他?你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嗎?」

胖子沒精打採的回答道「胖爺我要是知道,早就去掀他老巢了,除去剛才我也就見過一次,都在這墓里,就連他姓張都是剛才聽你說的,那就是個狗道士……」

吳邪看著胖子的樣子,想到現在的處境,也沒心思再想什麼七啊八的了,三人都陷入了沉默。

過了一會吳邪才想起來他本來是想拿吃的,於是拿出壓縮餅乾與另外兩人分了,在眾人啃著壓縮餅乾時,吳邪順帶著講了講他碰到的事,又聊了些別的,幾人商議了一下決定再休息一會後就重新上去找找路,商量完幾人也放鬆了些,紛紛找了個地方休息起來

……

吳邪迷迷糊糊睜開眼,還沒完全清醒就看到胖子和潘子兩個人不停的沖他拍著各自的左肩膀,嘴裡也不停的在做口型「手,手」

吳邪看著他們冷汗都快下來的樣子,感覺十分奇怪,低頭看了看手發現並沒有異常,於是又轉頭看了看自己的左肩,突然發現一隻綠色的小手正搭在他的肩上…

胖子和潘子一邊做著口型讓吳邪不要動,一邊小心翼翼的拿槍向那隻手挑去,

大概是因為這段時間經歷的太多,吳邪現在反而不怎麼害怕了,只覺得那綠手有些煩,

等到綠手從他肩膀上下來纏到槍上與胖子角力時,他還上前搭了把手,只是哪怕兩人加一起還是有些扯不過那綠手,最後還是潘子抽出軍刀扔給胖子,然後胖子直接罵著給這藤蔓來了個狠的,

綠手收到傷害刺激后,終於放了手,狂甩著逃進了黑暗中,吳邪和胖子因為一時無法受力,都摔了個四腳朝天,

胖子看著那綠手逃跑,趕忙一個肥魚打挺跳了起來追上去看著綠手縮回了一條極深的勾縫內,

可在那試了半天發現擠不進去后,胖子開始惱怒起來,開始用手去掰勾縫周圍的石磚,結果卻輕易的掰開了,忙招呼到「快看,原來這裡有一個大洞!」

吳邪和潘子聞言趕忙上前查看,

潘子摸了摸那洞的表面,納悶的說:「看樣子是人工挖出來的,難道是給那些屍蹩活動的通道?」

「你說這些屍蹩就在裡面?」胖子本來想鑽到那個洞里去看看,一聽潘子這麼說,不禁猶豫起來,

潘子想了想,輕聲到「或許那個劍鞘可以驅散屍蟞」

看到吳邪頓時向他看過來后,解釋道:「之前石洞里,那道長扔過來的也是這把,後來還是我還的,當時我還奇怪過這劍鞘輕的不像話。」

吳邪也想起了當時的情況,他還想起那悶油瓶之前跳下機關救他們時手裡也拿著劍鞘,當時他並沒有划傷自己可屍蟞也退了,再加上之前張言莫名其妙說的那句話,想到這他不禁點點頭。

胖子看著兩人莫名其妙的對話,問「你們說的什麼?胖爺我怎麼一句沒聽懂呢,這劍鞘還能驅屍蟞?」

吳邪潘子兩個點點頭,把在屍洞里的情形和胖子說了,胖子頓時感興趣起來,讚歎說「這麼說,那冷臉小兄弟的血和這劍鞘都可以驅屍蟞咯?這感情好,等我把這劍鞘刮點粉,再找那小兄弟討點血,以後我倒斗,也可以威風一下,媽的,到時候誰要敢吹我蠟燭,我就讓他跪在棺材板上。」說著就真的扯起吳邪腰間的劍鞘用刀向上颳去

「誒!胖子你他娘的能不能別老亂來啊」吳邪反應過來后,立刻就想扯回劍鞘阻止胖子喪心病狂的行為

「他奶奶的,這鬼劍鞘,到底什麼材料做的,怎麼刮半天都刮不動,摸著明明就是木製才對」看著無論怎麼戳刮,就是沒有一絲痕迹的劍鞘,胖子整張臉都皺成了一團,

「胖子你他娘別鬧了,這東西可是人家好心借的,弄損了可不好交代,趕緊找出路才是正經!」

……

潘子默默的看著另外兩人在那拉扯,悄悄的將一條早已準備好的信息傳輸了出去,

發完信息,潘子對著吳邪說到「這小洞不知道開這裡到底是什麼用意,不過既然我們走不出那石道迷宮,我想這裡也是個希望。要不我們進去看看?」

另外兩人點點頭,胖子讓吳邪解下皮帶,然後將連著的劍鞘綁在自己手臂上,然後把自己皮帶解下來綁在腳上對潘子說「你就拉住這皮帶,我在前面開路」說完就當先貓腰鑽了進去,

三人像蟲子一樣在洞里挪動著,胖子因為體型問題,有的地方還要運下氣,縮下屁股才能過去,

三人在洞里像蟲子一般蠕動著爬行著,紛紛喘著粗氣,在潘子提醒胖子不要放屁時,他本來還有心想回幾句嘴,可是光縮體型就夠他苦惱了,實在沒多餘力氣耍嘴皮子

過了好一會兒,胖子突然興奮起來「有光!」說著就突然加快速度向前爬去,惹得在他後面借力的潘子大叫「死胖子,悠著點!」

吳邪在後面也看到了隨著靠近而越來越亮的光線,正在疑惑光亮的來源就聽到胖子在前面大叫「卧槽!!!這裡到底是什麼鬼地方!」

吳邪趕緊跟著出去向外望,

洞外是一個比足球場還大點的的天然岩洞,洞頂上有一道大裂縫,月光從這個裂縫裡照進來,正好可以勾勒出整個洞穴的輪廓,洞壁上下都沒有可以攀爬的東西。

而他們所在洞穴周圍的洞壁上則密密麻麻的布滿了成千上萬的洞穴,密集的程度就好像是這個洞壁被不同口徑的超級機關炮掃過十幾遍一樣。

洞穴的中間還有一棵幾乎十層樓高,十人環抱也不一定能報起來的大樹。

大樹上則盤繞著無數條電線杆一樣粗的縱橫交錯的藤幔,幾乎纏繞了所有可以纏繞的東西,它們的分支如柳條一樣從樹上垂下來,任何可以看到的地方,幾乎都有蔓延過來的藤蔓,靠裡面的樹枝上還掛著很多東西,這些影影綽綽的東西藏在濃密的藤蔓後面,不時還給風吹的抖動幾下,十分詭異。

而在這個天然洞穴的底部,有一條石頭的圍廊,從一個祭祀台一樣的小形建築開始,一直通到樹冠下面,那圍廊的終點,是一處有十幾級台階的石台,上面放置有一張玉床,而且隱約可以看到有人躺在上面。

剛剛出洞的吳邪和潘子震撼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可胖子已經又開始大呼小叫的作死起來——他直接順著藤蔓攀了出去。

正在他瘋狂的在藤蔓上旋轉跳躍時,一隻手突然伸了出來,抓住了胖子跳來跳去的腳。

胖子一個激靈,立刻瘋狂用另一隻腳去踢那隻手,就聽到那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別動!你再走一步就死定了。」

吳邪一聽就認出了聲音的主人,不由一喜,叫了一聲:「三叔,是不是你?」

那人立刻發出了驚訝的聲音:「大侄子,你她媽的跑到哪裡去了!他娘的擔心死我了!你沒事情吧?」

吳邪一聽果然是他三叔,心裡鬆了口氣,叫到:「沒事情,不過潘子受傷了!都是這胖子害的!」說著想探出頭去看看他三叔,可是下面這個洞就在他現在這塊突起的死角里,吳邪嘗試半天也只能看到胖子的半條腿。只好作罷。

胖子在這時大叫了一聲:「同志,我請你不要抓我的腳好嗎?」

吳三省破口大罵:「你這胖子到底是哪裡冒出來的,他娘的少給我貧嘴,快下來,腳不要亂踩,千萬不要碰到那藤蔓。」

胖子卻賤兮兮的說「哪條,是不是這條?」說著還用腳尖去指,

吳三省不由大叫:「不要!」話還沒落,那原本看上去非常普通的藤蔓突然像蛇一樣昂了起來,末段間像花一樣卷開,咋一看就像是一隻鬼手一樣,這個東西昂在那裡,似乎在感覺胖子的方位。胖子只要一有動作,它也跟著移動,一左一右的,就像印度人在逗蛇一樣。

胖子看到這情況,頓時玩心大起;把腳在那裡划圓圈,逗著那藤蔓順著他腳的動作轉,

吳三省立刻就火了,罵到:「我說你這個人有完沒完,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快給我下來!」他話才說完,胖子就遭殃了,那藤蔓一把纏住了他的腳,然後整個一卷,把他從崖壁上拽了下去,

吳邪不由大急,正在四處找石頭想砸那藤蔓時突然也覺得腳上一緊,一隻鬼手藤不知道從那裡冒出來,把他的腳也纏住了,一股巨力把他直接扯了出去。吳邪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已經在空中了,

吳邪在被藤蔓拉拽著終於消停會時,卻發現自己已經離之前看到的石台不遠了,那裡有著兩具屍體,一具是更像是睡著了的年輕女屍,那屍體身上批著白紗,雙眼緊閉,面容安詳,看上去竟然有幾分的俊俏,身上一點也沒有死亡的跡象,

而躺在旁邊的那具男屍,帶著一隻狐狸臉的青銅面具,渾身上下披著緊身的盔甲,雙手放在胸前,手中合著一隻紫金的盒子,而透過青銅面具的眼洞看,裡面的屍體的眼睛竟然是睜開的,那兩隻青色的眼珠子正在冷冷的盯著吳邪瞧。

完全不知道自己再次被盯上了的吳邪正在努力同拽他藤蔓的拉拉扯扯,結果卻直接被吊到了石台的兩具屍體上面,他見男屍腰間有把腰刀后,立刻就想掙扎著去抓腰刀,

可等他好容易扯起了男屍腰帶上掛著的腰刀砍斷了纏繞自己藤蔓,卻忘了自己正對著屍體上方,徑直就掉了下去,

當掉下去的吳邪的臉整個都貼到女屍的臉上去時,他只覺的冰涼冰涼的,冷的汗毛直豎,

看著近在咫尺的臉,吳邪整個人瞬間驚呆了——

………………

「三爺,那我們現在還要再下去嗎」大奎看著自從吳邪同樣被藤蔓拽走後臉色就變得無比難看的吳三省,小心翼翼問著話,

吳三省冷冷看著這個完全不長記性就又漏了口風的不靠譜手下,眼裡甚至劃過些殺意,再次提醒道「我們是剛到!」

「是,是」大奎趕緊點頭,

吳三省深吸口氣,冷聲道「待會我來說你別再開口了,後面也絕不能說出去!真要漏了什麼風,後果你知道。」

……………………

吳邪這邊還在跟台上的兩具屍體做鬥爭——他想爬起來的時候,那女屍竟然搭上了他的肩膀跟著他一起起來了,甚至那男屍因為身上的甲片卡在吳邪褲帶那也跟著起來了,

受到多次驚嚇的吳邪一邊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一邊試圖想偷偷的從女屍胳臂下面把頭鑽出去。

可是他剛一動彈,那女屍的手也跟著吳邪的脖子移動,他向前她也向前,他往後她也往後,

吳邪不由心一橫,猛一抬脖子,想乾脆就硬掙脫,然後一個打滾開溜,卻沒想到那女人的手拉得特別緊,他這一個猛抬頭直接把那女屍拉的坐了起來,並且被他的動作震得張開了嘴,露出了她含在嘴裡的一個東西。

吳邪看著那女屍嘴裡若隱若現的一把鑲嵌著墨綠珠子的銅製鑰匙,正在猶豫要不要拿出來時,突然聽到人的叫喊聲由遠而近,

他剛一抬頭就看到一個人狂叫著連撞了七八根樹枝,被一條藤蔓拉到吳邪的頭頂上掛了起來,不是別人,正是那死胖子,掛在那裡還直罵:「媽的,想不到這**粗的樹叉叉力氣還真大」

正罵街的胖子一邊罵著一邊隨意往下一看,當看到正與女屍纏一塊的吳邪不由一呆,下意識問到「小同志,在花姑娘的幹活?」

……

兩人互相解釋了幾句情況后,胖子忙叫著吳邪把刀給他,而吳邪在下意識給了刀后,終於想起不能讓胖子直接在上面割時已經晚了,

胖子已經怪叫了一聲落了下來,正趴在那盔甲屍身上,還把那盔甲屍的面具撞掉了,吳邪剛想看探頭過去看,胖子一把轉過身,對他大叫:「千萬別看,這是只青眼狐狸」

話出口胖子卻發現好像沒事,興緻勃勃的就對吳邪講起了關於青眼狐屍的故事,說完后他還戛戛嘴,說,「不過這青眼狐屍十分的邪門,聽說看一眼,就會給他傳染,臉就會慢慢也和他變的一樣。你剛才看了沒有?」

吳邪雖然不是十分相信,但聽到會變成這個怪物,不由也打了個寒戰,罵道:「別胡說,變不變是以後的事情,你先幫我弄出來再說。」

可經過一番折騰,女屍依舊死抓著吳邪的肩膀,胖子覺得是因為這女屍有心愿未了,吳邪也再次想起女屍嘴裡的鑰匙,

猶疑半晌,吳邪還是慢慢把手伸了進去,這時卻突然聽見了他三叔的聲音,他三叔說那胖子其實不是人是鬼並教了他怎麼擺脫女屍…而在他擺脫后頓時跟胖子來了一場追逐大賽…

而胖子,卻突然發現眼前的人身形慢慢變換,成了他多年以前曾背叛過他的至交好友……

胖子怒目圓睜,大叫一聲:「你小子***原來一直在騙我!」說著就死掐住吳邪的脖子,而吳邪則在逃跑未果后抄起之前掛著屍體腰刀的腰帶也勒住了胖子的脖子……

現實中,胖子眼睛發青,死死的掐住吳邪的脖子,把他摁倒在石台上,而吳邪也正用著之前存放腰刀的腰帶勒著胖子的脖子,女屍的手則仍牢牢的抓在吳邪肩膀上,場面一片混亂。

隨著胖子眼中的青色越來越濃,下手的力氣也越來越大,而被纏在他手臂上一直沒動靜的黑色劍鞘上暗金色的紋路終於有一部分悄悄的亮了一瞬——

「嗡——」

………分界線又來啦………

「走了」

張言正在盤著腿名為打坐實為打盹,睡的正香突然聽到好像有人喊他走,

沒見你道爺正在睡覺嘛?

正在他猶豫要不要不理這人繼續睡時,就聽到那人又喊道「張言。」

張言下意識就彈了起來,看到眼前正站著淡淡看向自己的張起靈后,才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已經不是在道觀而是在墓里,不由表情訕訕。

他撿起腳旁的劍,看到張起靈已經轉頭向前走去后便加快了步子跟了上去,

「多久了?也不知道那邊情況怎麼樣。」

張起靈沒理會張言,只是默默的加快了步伐向前走去。

※※※※※※※※※※※※※※※※※※※※

參考了一下小天使們的意見,我還是不重寫了吧…看著我已經碼好的兩萬字…腦洞還是留在腦子裡比較好…我需要學會存稿了/狗頭,不然一天一更真有難度……

有點卡文…所以發的有點晚…

並且在糾結道長這個絕對黑戶到底跟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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