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詩與遠方踏花行》

第24章 《詩與遠方踏花行》

《踏花行》

第23章

烈焰使送冰雅回去,又轉過頭回到王宮。剛好孔雀王從王宮走出來,看見烈焰使迎面而來,隨口說道:「二弟,這麼晚了你還不休息?」

烈焰使說道:「王兄,我想跟你說件事。」

孔雀王點頭,示意他說。

「不要把冰雅送去鳳凰國和親。」烈焰使直截了當的說道。

孔雀王眉頭一皺,說道:「我已經答應了鳳凰國,怎麼可以食言呢?」

烈焰使懇請的語氣說道:「王兄,冰雅從小是在我們王宮長大,是孔雀國公主,咱們不能把她當貢品!」

孔雀王聞言很是不悅,心道:「作為一國之師,當以國事為重,怎麼能說出如此不負責任的話來?!」他如此一想,便說道:「這是國家大事,豈能當兒戲?」

烈焰使聽孔雀王這麼說,更加的不高興,他氣孔雀王作為一國之王,卻唯唯諾諾,鳳凰國連年攻打南境,孔雀王不但不反抗,還把女兒拱手相送,還有何資格稱王?有何資格坐在黃金王座上?!

烈焰使不理會孔雀王的話,堅持說道:「王兄,你也不想想,鳳凰國拿我們當什麼?他們說要和我們打仗就開戰,他們說要和親就和親,我們就這樣把我們的公主送過去,我們到底算什麼?」

「胡說!」孔雀王斥責烈焰使,烈焰使完全不理解自己的一片苦心,把冰雅送出去,自己也是捨不得,心痛的,但是,在這件事上,他需要的是支持而不是反對。

烈焰使火氣沖了上頭頂來,指責孔雀王道:「你心裡也明白我說的都是事實!你怎麼能這麼自私,去犧牲冰雅?」

「犧牲冰雅?犧牲……我的犧牲還少嗎?我的兒子……我沒有兒子可以犧牲了。自古以來,和親就是國與國達成和平的一種方式,冰雅不是去犧牲,她是和平使者。再說了,她早晚也要嫁人的。」孔雀王說道,他不想跟烈焰使發生爭執。

烈焰使對孔雀王的話嗤之以鼻,他傲然道:「咱們孔雀國的軍隊,我訓練了那麼多年,所向披靡,依我看,這次把鳳凰國特使抓了,跟鳳凰國開戰,一雪三年前的恥辱!」

提起三年前的一場大戰,孔雀王的心彷彿被萬箭穿心般的痛苦,他今天之所以同意和親,就是要避免三年前的悲劇在日後再發生!但是他最信任的人、自己的親弟弟烈焰使偏偏是最反對他的那個人!

孔雀王壓住火氣,極力想說服烈焰使,希望他能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語氣平和的說道:「二十年來,我們國家一直在戰亂,民不聊生,生靈塗炭,三年前那場戰役,慘烈之極,這之後我們跟鳳凰國大大小小的戰爭也打過無數次,每一次都損失不小,我一方面要應付戰爭,一方面還要休養生息,經濟貿易慢慢發展起來,和鳳凰國關係也逐漸緩和,現在,我們孔雀國成為南境最富有的國家,這個和平來之不易,何必要去破壞?」

孔雀王說的道理很清楚了,但是烈焰使更加的瞧不起他,在他心裡,孔雀王已經墮落成一個貪生怕死之輩了!

烈焰使鄙視的看著孔雀王道:「哼,和平?和平都是犧牲我們的尊嚴換來的!王兄,你怎麼變的這麼懦弱?是不是扎魯死了,也帶走了你的勇氣?!」

孔雀王對烈焰使的質問,突然感覺很疲憊,他覺得這麼爭辯下去毫無意義,烈焰使無論如何是想不通了,他也根本不試著來了解自己。

「王兄,你還有我,有我們!」烈焰使說道。

孔雀王知道烈焰使也沒有錯,兩人都在為孔雀國著想,只不過採取的手段和方式不一樣而已,他嘆口氣說道:「二弟,家家有本難念的經,國家更是如此,打仗對任何一方來說都是災難。」

烈焰使不服氣的說道:「自古以來,世界就是弱肉強食,那我們何不做那個強者?」

孔雀王說道:「只要老百姓過的好,生活富足,衣食無憂,爭什麼霸主有何意義?」

「王兄……」烈焰使企圖說服孔雀王。

「不必再說了,我意已決!」孔雀王一擺手,轉身走了。

烈焰使望著消失在夜色的孔雀王,臉上升起濃濃的恨意,烈焰使伸出手舉到空中,打了個響指,很快,一個侍衛走過來。烈焰使在侍衛耳邊低語幾句,侍衛領命而去。

鳳軍營地。

巡邏的花之宴從外面走進大賬,他摘下佩刀放在一旁的文案上,突然看到文案上放著一個盒子。走出大賬,四下看看,發現毫無異常,又走了進來。他打開盒子,裡面竟是一顆狼牙,拿起狼牙看了看,起身又出了大帳。

花之宴走出了鳳軍營地,展開輕功一路飛奔至一個滿是灌木叢的山坡下,他小心翼翼的走到一顆大樹旁,扒開一堆枯樹葉,露出一個木頭蓋子,他拉著蓋子上的拉環,往上一提,下面竟然是個台階!

花之宴走下台階,合上蓋子,他輕車熟路的在通道里走著,一直走進一個密室,密室一個黑袍人背對著自己而立,從背影便能感覺到他的氣勢逼人,花之宴不由得垂下眼皮,不敢直視,黑袍人轉過身來,赫然就是烈焰使!

烈焰使開口道:「花大人,你的大禍就要臨頭了!」

花之宴心頭一跳,勉強穩住心神說道:「國師,開……開什麼玩笑?」

烈焰使說道:「花大人不必瞞我,你帶來我國準備和親的兩位小皇子,是不是丟了一個?」

花之宴一聽,頓時心裡有數了,馬上問道:「啊!難道國師見過月亮王銀衛?」

烈焰使恍然大悟:「原來他就是銀衛!」

花之宴壓住內心的激動,淡定的問道:「月亮王現在何處?他還活著嗎?」

「現在當然還活著。」烈焰使說道,看到花之宴長出一口氣,嘴角翹起意思不易察覺的笑意,說道:「不過,他中了劇毒,很快就要死了。」

「什麼?」花之宴吃了一驚。愣在那裡,說不出話。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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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與遠方踏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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