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航夢聖神
第一章——航夢聖神
風起雲浮,顫抖大地,昔日光芒萬丈的星球,現在無不墮落,古有蘇東坡「游金山寺是時江月初生魄,二更月落天深黑。江心似有炬火明,飛焰照山棲鳥驚。悵然歸卧心莫識,非鬼非人竟何物?」,近有UFO之說,弄得人心惶惶,只是,外星人,究竟存不存在?
以後的事情,是遠遠無法被人類所預測到的,這就像恐龍連自己什麼時候會滅亡都不清楚一樣,我們不能因為沒有見到而否定它的存在,這也就像民間鬼的傳說一樣,從來沒有一個人可以斬釘截鐵的向全世界宣布這個世界上沒有鬼的存在,同樣,也沒有一個人可以宣布鬼就存在於我們的旁邊。
後面說的,早已不是屬於我們地球的故事了,這裡是一個連地球是什麼都不知道的地方,在百姓的心裡,似乎只有「天雷帝國」和「地亞帝國」。
「天雷帝國」、「地亞帝國」這兩個極具滑稽的冤家,有些像三國時期曹植所寫的七步詩中的例子——「煮豆持作羹,漉菽以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這兩大帝國本來應該是同一個攜手共進的集體,卻因為信念不一而分道揚鑣,轉眼間從互幫互助的「好兄弟」變成了誰也不肯讓誰的「死對頭」。
距離上次曠世的「帝王之戰」已有數百年歷史了,雖說上百年對於他們整個人類文明來說也就是曇花一現罷了,可是在這短短的幾百年內,人類發生了一次重大的變革——科精點從原來的鳳毛麟角變成了現在比比皆是,科學再也不是比誰的武器先進,而是比誰的科精點強,畢竟,能源是那麼的稀少了。
天雷帝國第三小星球——鬼臉星。
這個星球特別的小,險些被人們標註為衛星,當然,也不是沒有比它小的星球。這個星球的湖泊很少,以至於連海水都被存在水庫里,這個星球的大氣層也近乎沒有,因此空氣很少,所以需要人工造氧。但是有一個不能忽視的問題:這個星球雖然小,也就幾千萬平方公里,可是想要在這麼多地方人工造氧根本不可能,所以政府就在幾個人口密集的都市內造氧,除了這些都市,其他地方一律不造,居住在鬼臉星上的人必須聚集到這幾個城市,讓氧氣供應綽綽有餘,否則等待他們的只能是因為缺氧而無法呼吸致死。當然了,只要你足夠有錢,買個太空服,每年都定期換一下氧氣,也能在鬼臉星其他的土地上呼吸,只是這樣有什麼意思呢?另外要強調的是,鬼臉星有兩個衛星,所以在夜晚看見「雙月齊聚」也並非什麼難事,雖然在鬼臉星上面的衛星沒有一個叫「月亮」的。
恆星的餘溫照在鬼臉星乾裂的大地上,使原本因為晚上凍裂而冷冰冰的缺口變得溫暖,這是鬼臉星中居民最愜意的時光,雖然在鬼臉星從早到晚一直都有陽光的,本應該是很溫暖的,可是現在是氣溫最穩定的時候,不像其餘時間的陽光忽冷忽熱,也許前一刻鐘還是幾十多度,后一個小時內卻突然降到零下,讓人猝不及防,一點都不知道該穿多少衣服。
天空中萬里無雲,沙子也隨風飄揚,悄無聲息地把恆星大部分的光芒給遮住了,讓人感覺很舒適。鬼臉星上空的風雖然安靜,可是如果不用任何一個防護工具去親身體驗一下,仍然會覺得非常劇烈。風從遙遠的空中魚貫而入,低調的往地面靠去,剛到地表那裡,就變成了一縷柔風,風悄悄的拂過人們的皮膚,吹拂著人們的面頰,給予人涼爽。和藹的日光,與涼爽的風融為一體,就像悠閑的下午茶時光,略帶苦的咖啡配伴侶,總讓人心曠神怡。
天地為患,末日為生;世之英雄,乃惡之本性,難改兮;四海皆是龍飛物,大地亦是鳳成雙;千軍萬馬,唯我獨尊;亂世出英雄,戰場出豪傑;生死離別,為家常便飯也……
一個平平常常的小鎮,本應該是普普通通的生活著一些早已喪失鬥志的老人與婦女,可是這個名為「鴻蒙鎮」的小鎮里卻像那些大城市一樣如火如荼的進行著一場毫無任何硝煙的戰鬥。
只見在這裡面的人三三兩兩的倒在地上,唯有兩個人大眼瞪小眼。
再定睛一看,會發現他們都不是那些正值有無限動力,揮灑自己滿腔熱血而回報祖國的的少年,而統統都是一群被人們稱為「小屁孩」的小孩子,而且還是那種因為年幼而懵懂未知的小孩子。如果說是在平日街上看見這幾十個小孩子,那麼肯定是會戴上「熊孩子」的標籤的,畢竟隨處在街上看見如此多的孩子,那可不多見,因為現在天氣變化無常,除了那個被標為「黃金時期」的短短几十分鐘時間,其餘的都不是讓孩子出去玩耍的好時光,因此,那些學校也根本不可能組織小孩子出去踏青,除非他們想不開要孩子在了六十度的高溫下被融化成一灘水。
只是在這裡,沒有一個人嫌棄他們,正相反,居民們把他們當做為「國」增光的運動員,一個個手舞足蹈,為他們加油助威,以求讓他們越來越強,因為在他們看來,這些孩子在未來都是國家的棟樑,現在他們的比賽,也就是在說明以後國家在他們的發展下會越來越好。
因此有些不法之徒就過來讓這個小鎮里的居民來賭這些小孩子誰贏誰輸,從而賺錢。畢竟,在這些不法之徒看來,這些小孩子就是一個個賺錢的機遇,只要把控好了,幾萬「天雷幣」觸手可得,因此,在他們的動員下,越來越多的鬼臉星居民會來這個小鎮里看這個專屬於小孩子的比賽,從而押人,來賭錢。
這是一次無聲的較量,同樣也是一場比賽,這個比賽的內容很簡單,就是看誰在60℃里能承受的時間長,越長者的體質也就會越強,從而能接受的「科精點」也就越多。好比兩個水桶,一個水桶很小,而另一個很大,如果灌入相同多的水,那麼小的那個桶中的水就會溢出來,大的接受能力肯定比小的多。可是科精點非玩笑,萬一過多,等待著的就無疑是爆體而亡。
剛剛過去了殘酷的三分鐘,大部分孩子都無法經受這種火燒皮膚的刺痛之感,陸陸續續的體力不支,倒了下來。
現在兩個在場上的,全部都是這群孩子中的佼佼者,他們身經百鍊,曾在這個地方一度稱王稱霸,無人能敵,被那些人眾星捧月。
今天這個狀況,實在是史無前例,那兩個被這個小鎮里的居民一直認可的強者,今朝終於站上了同一個戰場,以往兩個人無論如何都無法像今天這樣站著比拼,要麼是時間的差異,要麼是天數的不同。
整整三分鐘過去了,他們卻依然像兩尊石像那樣,不動聲色的站在那裡,已經完全可以說是棋逢對手了。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一點,其中的一個小孩的頭上布滿了豆大的汗珠,他的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被汗漬給佔領,如果他們沒有看過這個比賽,肯定是認為他掉進水溝里了。
「看那個小孩,他的名字叫葛丹然對吧,馬上不行了,他現在在垂死掙扎而已!」旁邊有幾個人夸夸其談,因為他們押了另一個小孩,所以心裡條件反射,看見對手稍微處於一點弱勢,立刻就把這個弱勢大吹起鼓,大聲述說著這個鎮子里這個在他們心中有著無上的地位的小孩,以求讓葛丹然聽見,從心裡來打擊葛丹然,畢竟,葛丹然只不過是小孩子,這些流言蜚語在這些大人的認為中足以將葛丹然徹底擊垮。
「哼,你們是不是才剛剛來,這個叫葛丹然的小孩一直都在流汗,從幾個月前的第一場到現在,沒有哪一局是不大汗淋漓的,可是流著流著就遲遲不倒,有一次他全身上下都是汗,可是就是沒有趴下,你猜怎麼著,他流那麼多汗反而是堅持到最後的那個人,現在他也不過就是流了一點汗嘛,我相信他還可以再戰30分鐘!」這時,另一個人說出了自己的看法,他是這裡的老觀眾了,這裡每個選手的數值他都明白,因為他知道葛丹然不簡單,所以這次他壓了幾千元的天雷幣,就是認為葛丹然會贏,其他人都認為他瘋了,雖然說這一把要是贏了確實能賺數萬天雷幣,可要是輸了呢?那麼多錢就打水漂了,有那麼多錢可以至少吃兩次「滿漢全席」了。
而被他們論述的對象——葛丹然當然清楚的聽到知道這些大人對自己的看法,他從剛開始參加比賽時聽見有些大人說他不行時的嘆息,到現在這些大人對他的評價都不屑一顧,這就是成長的魅力,他已經完全能在比賽中調整自己的心態,以達到讓自己遇事冷靜面對,他也深知自己的極限,別看他現在滿頭大汗,可是實則依舊是元氣滿滿,以他的能力,再撐3分鐘都是在自己所能承受的範圍內。
當然了,他也完全有信心能戰勝他眼前的人,因為他知道那個人雖然至始至終都不留一點汗,可是體力卻早就不行了,要不是那個人看自己也是不好對付的,因此強行打起自己的精神,用自己的能力透支來拼搏,否則連第三名都可能拿不到!
時間依舊在滴答滴答走個不停,可是現在在那些旁觀者看來卻極其漫長,剛剛的「熱身」已經結束,唯獨存在兩個人才是最吊人胃口的時候,因為鹿死誰手還一直都不定,今天你稍微厲害一點,也許明天別人就翻盤了。
「我認輸!」又隔了一分鐘,這種時候連葛丹然也有些吃不住了,他雖然說能撐是6分鐘,但是也不代表他每一次都能撐整整六分鐘還不感覺累啊!今天他的狀態不好,現在就有些感覺要倒下去,幸好,他的對手提前一步說出了這句話,使葛丹然沒有癱在地上。
這場戰鬥,就這麼以4分鐘完美收官。
葛丹然也不廢話,抓緊時間衝出了比賽場地,到陰暗的地方去了,他絲毫沒有任何想停下來被別人表揚一番的想法,而是從陰處抓緊時間急急忙忙的收好了外套,之後便馬不停蹄的往家的方向跑去。
「呼——」還沒跑兩步,葛丹然就有些吃不消了,剛剛的比拼讓他貨真價實的感受到體力的大把流逝,如果不是他現在要趕緊回家,恐怕他坐個幾小時養精蓄銳,也不能完全恢復他所有的體力,「可惡,今天的狀態欠佳,竟然要走不動了,不行,再堅持一下,不然倒在這裡會讓人看不起的,還有要早點回家去看爸爸。」他咬了咬牙,說到。
看見他這麼風風火火的趕回家中,整個小鎮早已司空見慣了,這一個天才少年的背後,有的卻是一個很不負責的網迷老爸,這讓人對他的老爸羨慕不已。
如此好的孩子,體質好,又會主動回家,如果是我生的該多好啊!大街小巷的人普遍都這麼認為。
「爸,我回來了!」隔了十幾分鐘,葛丹然用自己的指紋打開了門,興高采烈地說出來了這句話。
「爸,你又打遊戲了?」當葛丹然推開門一看,忍不住嘆了一口氣,他的老爸依舊不改他「網迷」的習性,自己帶上眼鏡,在這個層出不窮的「網路世界」上盡情的暢遊,一點也都不知悔改,甚至連自己什麼時候回來與什麼時候出去也無法敘述清楚。
對於老爸的愛上網,葛丹然只能用「欲哭無淚」來形容了,這在現在的時代是極其重要的,因為家裡有沒有一個「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愛上網的人,是關乎與一個家庭成敗的,如果沒有,你就不能預測出來你會不會遭到地亞帝國飛船的襲擊,因為這些事情從網上都能看清楚的。可是老爸這一點做的太出格了,一有時間就翱翔在網路所構成的「天空」中,從早到晚不是吃飯、睡覺、與自己的兒子講話,就是「網游」,這弄的葛丹然無可奈何,畢竟他是自己的爸爸啊!無論如何也不能打他啊!
「看劍!」老爸抬起自己空空的手,極其形象的握緊拳頭,像握著一把劍。他朝他眼前的空氣猛地一揮,好像空氣是他的仇人一樣,與空氣不共戴天。
現在,葛丹然徹底明白了這個老爸的用意了,沒想到他竟然在這裡偷偷的玩遊戲!還以為他在看什麼國家大事呢。
葛丹然冷冷地掃了一下自己那「溫馨」的家,他家很醜陋,只有一個房間,這個房間里只有一個浮空床和幾個桌子,不,準確的說只有一個桌子,其它的「桌子」實則是柜子,可是他家經濟條件怪差,只能買像桌子一樣的「一頂柜子」,至於多餘的錢嘛,全都去買網卡了。
葛丹然伸出了自己的手,面無表情的轉了一下手臂。
可就是這麼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動作,卻讓一個在旁邊很安靜的小東西開始活躍起來了,這個小東西全身通紅,唯有兩個小口子是在外面的,「吧嗒!」幾個小豆子從這個小東西里噴了出來,剛剛好好命中他爸爸的臉上。
「兒子,你回家了。」一個稍微感到有些沙啞的聲音從他爸爸的嘴裡傳出,有些不情願,也許是因為自己的兒子回來,自己玩不了遊戲而悶悶不樂,又有可能是因為自己的兒子來的太早衝破了他的興緻而這樣的。
這個聲音與剛剛充滿力量的「看劍」相比,多了一些磁性,可同樣,也缺乏了生機,如果說剛剛的聲音如小孩爽朗般的聲音,那麼這個聲音就如同老年人年邁無力的聲音一樣,兩個聲音截然不同,就像是從兩個人口中出來的一樣。
他的爸爸悠閑的轉個身,慢悠悠的從一個柜子里拿出一包咖啡,又從同一個柜子里拿出了一個杯子,之後慢吞吞的從桌子上的礦泉水中倒出了一點水,拿起勺子慢慢攪拌。
如果是一個明眼的人,就會發現一個挺令人奇怪的問題,白開水明明是冷的,要怎麼樣才能做成可口的咖啡呢?
如果是換在幾百年前,這確實是挺讓人匪夷所思的,這個杯子倒是有一個加熱的設施的,可是卻沒有什麼能源能供它加熱,要怎麼才能變成熱水呢?
只見他的爸爸稍微皺了一下眉頭,努力的並了一下氣,隨後令人目瞪口呆的事情就這麼隨隨便便出現了——這個杯子就如此加熱了!
「爸,你使用科精點太過於平凡了。」葛丹然的嘴裡突如其來的冒出了這句話,粗聽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可是一旦認真一點聽了話,會發現這是赤裸裸的嘲諷——嘲諷他的爸爸沒科精點!
他的爸爸略有些生氣,這孩子,在外面就盡裝怪,一到家裡完全變了一個樣,怎麼會這個樣子!
可是仔細想想也是正確的,誰叫他的老爸這麼不省心啊,網迷到最後還不是害了自己嗎嘛。
他的爸爸硬生生的笑了一下,道∶「話不能這麼說,你想想看哦,我這麼多科精點,不用一些怎能突出我葛希科帥氣的面容呢?」
「就你帥氣?」葛丹然挑了一下眉毛,沒好氣的與自己的爸爸對峙到∶「估計我媽是瞎了眼才會看上你!你科精點高?那有膽跟鎮長去比一下?看鎮長不玩死你!」
葛丹然毫不留情,對自己的父親來了一場「雷轟電擊」。
在這裡最失望的莫過於葛丹然的父親——葛希科了,當他親耳聽到自己的兒子說出這句話,心都差點操碎了,自己的科精點弱?不存在的!要不是因為葛丹然的媽媽英年早逝,否則他依舊是那個被萬人頂禮膜拜的「旅長」葛大壯了,真是,自己當年連師長都打過,區區一個鎮長就想打過他?痴人說夢罷了。那個鎮長知道「奧特斯亞皇汀」嗎?這個死了兩百年的種族早就鮮為人知了,自己卻可是裡面鼎鼎有名的「傳人」呢!連裡面的富甲一方的大公主都被我得到了,那個小小的鎮長能嗎?
可是她……
剛想到葛丹然的媽媽,葛希科竟然莫名其妙的閉嘴了,他緩緩的抬起了頭,雙瞳流露出一絲淚花,他不再跟葛丹然頂嘴,臉上也不由得浮現了一絲恬靜的微笑,他隨手端起那個杯子,輕輕的舔了一下裡面的咖啡,轉頭望向了葛丹然,絲毫不失風度的泯了泯嘴唇,對著葛丹然悅耳一笑,道∶「好吧,聽你的,反正明天你去集市裡買些增長科精點的東西來服用吧。」
葛丹然瞬間感覺自己的爸爸似乎被水給沖昏了頭腦,爸爸今天為何如此古怪,才剛剛開始吵架就突然被他這些匪夷所思的舉動停止了,而且爸爸這一個表情很古怪,好像是被我說的話給刺激了一下,竟然一瞬間就變得如此英俊,好像一個紳士。
自己的爸爸還是第一次露出這種很讓人舒適的微笑,平常他不是呲牙咧嘴的大笑,就是死板著臉,一言不發,就像有人欠他錢似的。可這個笑卻如此和諧,不知怎的,這一個笑讓葛丹然對自己的父親的印象和緩了幾分。
葛丹然見爸爸這個樣子也不在說什麼了,他摸出了自己的手機,跑到浮空床上去玩手機了。
浮空床的原理很簡單,就是隨隨便便的一個類似於大罐頭的東西,這個罐頭裡有著一些安眠藥,當你想要睡覺的時候就按一下床左邊的一個東西,那麼這些安眠藥就會被化成類似於粉末一樣的東西漂浮在空中,被人的鼻子給吸進去,之後效應反應就會立刻使人睡著,因為每次的安眠藥都會放很少,所以不會對人體造成任何危害,更重要的是,這個東西做工簡潔,而且材料費也很少,所以需要的錢同樣很少,這種物美價廉的東西是當今社會中最常見的東西。
說它的做工簡潔是因為這個東西從來都不會考慮設計「用電量」,原因是因為啟動這個東西只要用一丁點科精點就可以了,下至六歲孩童,上至六十歲大人,全都能用科精點來使其動用。
相信大家對科精點一定會有一個模糊的印象了吧,科精點對於少的人來說就是能源,而相反,對於多的人來說則是一個可以促使你的力量比別人強大的東西。
科精點可以讓你掌握鮮為人知的武器,也可以讓你獲得笑傲江湖的特效,它有些像其它玄幻世界的等級,反正就是一句話——越多科精點就越厲害!
對於科精點,人們都是議論紛紛,因為這不是人類與生俱來的一種東西,相比之下,這反而是一個令人望而生畏的「武器」,似乎沒有一個人能料到它的出現,就算是料到了,那些人也估計全死了,這是在三四百年前才剛剛盛起的。
起初人們對於它是不管不顧的,當時人們還不知道這個才剛剛開始傳播的威力,而且就算知道了,也沒啥用處,也不就是充當個能源嘛,五湖四海不全都是能源,還用的著這些東西?
可是有一天,兩大帝國一齊說出了他們的苦衷,世界能源已經變得岌岌可危了,雖然他們探索了許多星球,可是人類對於能源的需求與日俱增,並且他們又發現附近幾光年內沒有多餘的星球能供他們開採,然後還要做出迎接外星生物的準備,所以能源不足的兩大帝國宣布一件事——不準任何人私自開採能源,只准政府開採!就這樣,在原本平常不過的能源現在變得極其稀有,普通家庭一年的收入都幾乎比不過以前一個月所使用的能源的價錢,一時間官逼民反,弄得人們民不聊生。
事情越鬧越大,已經有人開始猜測,在五百年前就決裂的兩大帝國可能就是因為能源危機而互相撕咬,斗的兩敗俱傷,才有了當初震驚世界的「帝王之戰」,而在分裂的時候能源儲備還能堅持幾百年,所以他們對於能源缺陷隻字不提。
因此,科精點在一瞬間從無人問津到現在的「唯恐天下無科精點」,畢竟科精點是可以增長,而且用完了過後還可以以意念補回來,這種源源不斷的「武器」堪比因為功率太小而被「地亞帝國」淘汰,可又在「天雷帝國」到處都是的風能。
所有人在剛發現科精點使都盼望著能擁有科精點,這樣子他家的能源一輩子也不愁了,一些商家見有機可乘,高價賣出所謂的「科精點」。
後來,醫生漸漸深入科精點,發現擁有科精點的人並不是「佼佼者」,幾乎所有人多多少少都有科精點的,只是還沒有出現而已。
當科精點研究進入尾聲的時候,醫生告訴了大家一個不可思議的奇迹——科精點不是什麼「神秘的物體」,而是一種由侵害人體器官的病毒變異而成的「病毒」,這種東西就像一把「雙刃劍」,只要超負荷運用科精點,科精點就會殘害自身,會引發許多不好的疾病。
就算如此,面對引世恐慌的能源危機,身體又算得上什麼呢?每天人們都爭先恐後的前往醫院,想要獲得科精點,而醫生知道科精點是什麼后,也都聰明了一回,他們把原本針對那個疾病的藥物反過來用,變成了促使這個疾病生長的藥物,且活得了不錯的進步。從此,大江南北,男女老少都通通有了科精點,而且他們生出來的孩子也有科精點,於是,在這一年不到的時間內,科精點就如此覺醒了。
那科精點用去打仗是「地亞帝國」先提出來的,「地亞帝國」給每人一個「旅級武器」,讓他們衝出去打仗,以此來推測科精點的用途,果不其然,那些派出去的士兵鎩羽而歸,從頭到尾十萬精兵只死了一萬。
當「地亞帝國」的領袖高興之時,一個突如其來的噩耗傳了出來,那些戰鬥過的士兵死亡幾率大大增加,不出一天就會有數十人死亡,弄得大家人心惶惶,經後來研究才知道科精點是有大小的,那些特別厲害的戰鬥武器必須要擁有高的科精點才能使用,而相反,所有人都能使用。
以上就是葛丹然查網路所找到的參差不齊的資料,這些資料警示著大家——使用科精點也是有節制的!
葛丹然並沒有做什麼,只是獃獃地坐在床邊,想著科精點的來龍去脈。
「科精點,真的好好啊!」葛丹然的心只有這句話了,憑他的科精點,能勉強打開電腦去看視頻,正因為如此,他很崇拜科精點,因為科精點就像對他家雪中送炭,讓他家勉強過上了平常的日子。
————鬼臉星主城,亡魂城————
聽其名就知道這肯定不是一個好地方,是的,這裡是整個鬼臉星犯罪數量最多的城市,許多人對這裡都有著不好的印象,雖說如此,可也擋不住這個鬼臉星第一大城市的存在,車水馬龍,是對於這裡最好的評價。
黑色的口罩遮住了一個人的嘴巴,黑色頭髮隨著風微動,無助的背影顯得無比蒼涼,雙眼裡透露出淡淡的憂傷,從外觀看就能發現這是一個男人,一個不愛笑的男人,他就這樣站在行雲流水的馬路中央,沒有一個人來催促他離開這裡。
「這裡有我想要的人嗎?」他的口中自言自語到,並伸出自己的手,揉了揉額頭,如果說是讓一個二十來歲的青年做這一個動作,那麼肯定會被別人所鄙視,這個動作,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出這種「孤獨」的感覺來的,只有擁有足夠的感悟才可以做出這樣讓人冷靜的表情。
如果去除他的口罩,會發現他的表情很扭曲,這個表情的嘴角一半揚起,而另一半,則是毫無任何感覺,這個表情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不管走到哪裡都會給人一種忽冷忽熱的感覺。
「我,活靈現軍長,蘭特汀,來這裡,是為了找人的,別無它意。」氣流微動,他黑色的大衣浮現了出來,這個稱自己為活靈現軍長的人回首一望,看了看遠處高大的建築物,嘴裡念念有詞到,「危樓高百尺,手可摘星辰。」
把這句詩放到我們這裡來,可謂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這麼一句膾炙人口的詩,理應當誰都會背的,可是在這裡,卻基本上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們的文化與我們不同,古詩詞也自然與我們不同,唯有這個漢字是一樣的,但是,他們並不叫其為漢字,而是稱其為「奧特斯亞皇汀字」。
黑衣人的目光慢慢從建築物上移開,看了看眼前的城門,往前走了一步……
隔了半小時,他終於從城門出來,手上和原來一樣沒有任何東西,只是他臉上的口罩不見了蹤影。
「汝可否認罪?」一句嘹亮的聲音穿過天際,同樣也穿過了他的耳邊,讓黑衣人抬起了頭,黑衣人本應該是在這裡最強的存在,可是這一句聲音,也能驚地他抬起了頭,由此可見,他是多麼的靈敏,當然,這句話不是對他說的。
「又有人恃強凌弱嗎?」他心裡想著,並且邁開了步子,往那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