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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鈴響,奈奈開門。
「媽媽。」言默從Xanxus懷中爬起,撲向了奈奈的懷抱。
「多謝你們將言默送回來,請進來坐坐喝杯茶吧?」
Xanxus和斯庫瓦羅進了屋,正好和抱著綱吉的九代看個正著。
氣氛稍微凝滯,九代率先開口:「家光,奈奈,跟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兒子Xanxus和他得朋友斯庫瓦羅,他們都是陪我老人家一起來度假得。」
「那真是太巧了,家裡更熱鬧了。」
奈奈將Xanxus兩人引到座位上,剛把言默放下,他就噠噠噠跑到Xanxus身邊,手臂一張抱住Xanxus的大腿。
「言默君很喜歡Xanxus桑呢,要好好相處啊~我去準備茶點。」
感覺自己心臟有點脆弱綱吉滑下沙發,一點一點挪近Xanxus,瞄了眼后拽住言默的衣袖往後拉,就像膽小的兔子發現食物,要往自己窩裡拖一樣。
言默穩抱Xanxus大腿,然而綱吉已經顧不得大人怎麼看了,感覺到言默氣息如同火苗般纖細的他,只想趕緊把人拽開這三個支柱的包圍圈。
一二三,一二三。
綱吉小兔子抹了把汗,繼續抓著言默胡蘿蔔往後拔……拔蘿蔔,拔蘿蔔嘿呀嘿呀拔蘿蔔……累死個啦。
見綱吉這麼堅持,同樣鐵了心的言默暫時放開了Xanxus,在綱吉一臉驚喜的神情中,將他交到媽媽手裡。
「啊,像結婚進行曲一樣,綱醬被言默桑交到了媽媽的手裡~」奈奈一手支著臉笑著回想她的婚禮,一手在言默的操作下抓緊綱吉。
頓時,就像被強行分離的兩人一樣,綱吉一臉被傷透心的伸出手,而言默這個被分離的另一個人畫風有些不對,他迫不及待的爬上沙發。在綱吉沒轉過神前,撲倒了Xanxus懷中,然後——開始汲取Xanxus的火焰。
言默:好強的火焰,可以活下去,奪取,奪取!好強的人,火焰充盈往外溢出,要儘可能的吸收,活下去!
斯庫瓦羅眼神不善:「boss,這個小鬼……」
「哈哈哈,我說的沒錯吧,他們兄弟倆的感情可好了。」家光笑嘻嘻的把扒在Xanxus懷裡的言默拽下來,笑著對九代說著,心裡卻劃過一絲冷汗:小兒子你就不能離那些危險人物遠點。
言默:綱吉只會將注意力放在我的口糧上。
綱吉:言言明明都快鑲在Xanxus身上了。
「好了,言默你帶著綱吉去玩吧。」
回來半路差點昏厥,還沒從Xanxus身上掠取足夠火焰補充得言默:→_→盯……
即將被弟弟帶著玩,說不定是被玩的哥哥綱吉:!(/"≡_≡)=呵呵……
「綱君,要午睡嗎?」奈奈問。
「好,言言也一起。」得趕緊給言默補充火焰才行,雖然不知道這次見了三個人,現在還活蹦亂跳的言默是怎麼回事,但還是趕緊上樓能掩飾一點是一點。
「媽媽,樓下兩個哥哥也住家裡嗎?」被綱吉拉上的言默也不在意,反而在樓梯拐角是指著Xanxus問。
「嗯,怎麼了嗎?言君……」
「沒什麼……」
雙胞胎被帶到主卧,等奈奈離開,綱吉看著生機明顯流逝昏睡得言默。大空的調和火焰燃起,被綱吉導入言默體內,精準操控下沒有泄露一絲氣息。
一樓。
家光:「九代……」
「Xanxus,我希望在這裡打擾得時間,由你來照看兩個孩子。」九代看向臉色沉下來得家光,好言道,「讓你為難了。」
家光當然不能直說:「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他們一直過著平凡得生活,只可惜小兒子似乎總會惹上些什麼。」
家光看了眼游神得Xanxus,言默竟然很喜歡待在他身邊,但這個掌控著彭格列獨立暗殺部隊,任務失敗就會進行處決得男人,真的不會傷害到孩子們嗎?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言默剛才是有吸收Xanxus散溢得火焰吧。」九代。
「是的,火焰是保護的象徵,但言默得火焰光輝卻有著寒冷,只有汲取他人的溫度才得以生存。」這麼多年下來,兩個孩子的異樣家光不是沒有發現,「可在他出生的時刻擁有得火焰,確實是和綱吉一樣溫暖的。」
小兒子隱性偏執攻擊性強,但好在自身自制力不錯,最在意的就是綱吉。大兒子偏寵言默,轉度自己的火焰,儘管過不了多久就會散溢回歸也未放棄。他們是緊密不可分離的雙子星,直到言默常常跟著雲雀恭彌后,這一切才隱藏了下來。
「這樣嗎,就像你說的,火焰是為了保護而存在,那他想要保護得又是什麼?」九代點頭,睿智得目光掃過全場。
Xanxus別過頭,心中嗤笑:老頭子,若我不知道那件事的話,說不定就被你那偽善得嘴臉蒙蔽了……
「這樣吧,如果火焰的存在威脅到了他們,我就將火焰封印吧。」
家光:「那真是太好了。」把火焰封印得話,應該不會再出問題了吧。
「呋,」Xanxus彎起唇角,他可不認為自身就有著濃重煞氣的言默離得開火焰。被毫無顧忌吸走火焰的他可是知道,言默的火焰和身體緊密連接,封印火焰就是封印言默。說的那麼好聽,指不定就是先在那孩子身上實驗下初代的招式吧。
「Xanxus……」
「收起你偽善的嘴臉。」
Xanxus起身離開客廳,很明顯不願和九代待在一起。
「Xanxus也累了嗎,抱歉忘記告訴你們得房間了。」正要下樓的奈奈,看見Xanxus上來立刻問。
「老爺子讓我照看那個病殃殃得小子,他房間在哪?」
「言君的房間就綱君隔壁,不過他一般住在斜對面的房間,所以那裡面只有基礎傢具。」
「那就夠了。」找到言默的房間,Xanxus一進門就被屏風得幻術籠罩,出來后繞過海棠屏風,躺在那雙人床上。
「斯庫瓦羅,你也住下吧。」九代沒等回答就看向奈奈,「可以嗎?」
「當然。」
次日,早早起來得言默,就看到Xanxus從他房裡出來。
「你就是言默吧,昨天還沒有好好介紹,我是家光的上司。」
言默回過身,九代向他搖著手,然後抱著他去了後院,不耐煩得Xanxus和剛出房間的斯庫瓦羅跟在後面。
「我是來度假得老人家,後面那個黑髮得是我得兒子Xanxus……」
聽到兒子這兩個字眼,Xanxus一聲嗤笑,下了長廊站在後院。
「銀髮的是Xanxus的朋友,斯貝爾比·斯誇羅,他們都是不錯得孩子。」
當綱吉來到客廳,就看到斯庫瓦羅正如臨大敵得提著言默。綱吉一下子跳了起來,然後左腳絆右腳摔了個狠。
被奈奈抱起來后綱吉下意識抬手,看見自己短小得胳膊,想起自己還是小孩子的他,當即發揮小孩子的優勢哭喊:「言言,言默,我的,弟……」
「言默?」奈奈抱著綱吉來到庭院,就看到言默吊在斯庫瓦羅身上。
不知道該使多大勁,才不會傷到脆弱得小孩子得斯庫瓦羅,只是胳膊在言默腿彎處支著做個支撐。而言默因為背部沒有支撐,乾脆摟著斯庫瓦羅脖頸不放手。
「喂!!小鬼,你還要抱到什麼時候!」
斯庫瓦羅的嗓門很大,趴在他肩上的言默被震得發暈,晃著腦袋看了斯庫瓦羅一會,「吧唧」一下就在斯庫瓦羅唇角親了一下。
「銀髮,不錯…吵…別鬧……」
「……哈?」斯庫瓦羅青筋直跳:不能殺,不能殺,九代還在……
言默盯著斯庫瓦羅唇角看著,在斯庫瓦羅想把他甩掉前,小手蓋在斯庫瓦羅頭頂,還左右揉了下,心言:[你的信念我看見了,你的忠誠由我見證,暴怒天空的騎士,Xanxus的追隨者,斯貝爾比。]
不料,一隻大手把他從斯庫瓦羅身上撕下,甩到家光懷裡后,手的主人Xanxus桀驁笑道:「我看上得自然不錯!」
言默穩住身轉過頭看Xanxus,手指按壓嘴唇,挑釁得意味不言而喻:「沒有挖不倒的牆角,就像我被你佔據的房間……」
「哈哈,兒子,要爸爸送你去雲雀家嗎?」
家光立刻抱著兒子要走。
「不了,我自己去~」言默從家光懷中滑下,拿了點心便當就出門了,只留綱吉一個人留在這默默流淚:我不要和巴利安在一起,言言你這次倒是把我也帶上啊,瓦里安鮫鯊都被你戳發毛了,好可怕……
別墅,藥房。
雲淺正在給左手臂骨裂的伊督固定夾板,他突然感嘆道:「雲雀小少爺成長的更快了!」
「太快了嘛?那我調整一下訓練度好了。」
「誰說那個了,伊督。別忘了我們是來教導小少爺得,而你現在抱著言默小同學的同人本看的津津有味是什麼意思?」
「家主得意願就是我的行動方向,風家需要繼承人,所以我來了……」伊督扭扭脖子,感覺繃帶勒的有點緊后,也不在意的繼續看同人本:沒想到雨瀾小姐會喜歡畫這個,我得仔細研究研究。
「誰說這個了,關於言默小同學的事,風家主到底什麼意思?」看著伊督就打算扭著脖子那麼著,雲淺咬牙伸手幫伊督調整了下。
伊督:「還能什麼意思,倒是你今天怎麼主動提起他。」雲淺也只有想要做什麼事的時候才會稱呼他為伊督。
「我還是那句話,我來這裡不是給他調理身體,而他那虧空得身體也不是我能治的,你也很清楚吧?每次小少爺訓練完后,體內得精氣都會溢出,他都會像個妖怪一樣……」
「先天不良而已,」伊督打斷他,神社那天的事他也不打算說出來,「哪有你說得那麼嚴重,他那根骨我看過……」
「真的嗎,伊督?」尤其是他發現惡魔很中意言默后,他就有點容不得言默的存在了。更何況,他對言默還有些天然的畏懼感,這讓他忍不住多番試探起言默,而最好的人選還是風不會注意的雲雀恭彌。
「行了!」看到門縫得陰影,伊督止住雲淺繼續說下去,扔給雲淺一本關於死氣之火的介紹,「你想說得我也知道,他一直汲取著小少爺體內被稱為死氣之火的能量,這也是他會和小少爺在打架中相遇的緣由,他是被小少爺散溢的死氣之火吸引過去的。」
「看來我之前得到的答案有些偏差,不過現在我可以確定……」翻完了死氣之火得介紹,雲淺看著麻藥發作的伊督,在他掙扎得神情中說完接下來得話語。
「死氣之火對於言默小同學來說,是最佳的治療聖品,為了承受這種治療,生存本能覺醒的他不斷向死氣之火的性質同化,換句話說沒有了火焰,他也就無法在活下去。」
「磅!」藥房的門脫離門框,雲淺抬手擋住飛來得門,對著伊督留下自求多福得眼神,便在門得掩護下跳窗而逃。
身體發麻逃離不開得伊督,只好和憤怒的雲雀恭彌對視。
「死氣之火是什麼!」
「堅定得意志,和對死亡得覺悟。」
「恭彌少爺,言默少爺也來了哦~」關鍵時刻英得聲音傳來,恭彌離開藥房,放過了苦想下一步的伊督。
「呋,」鬆了一口氣的伊督,瞪向翻窗回來的雲淺,「你是故意挑小少爺經過才說的吧!你就也只有這時候會叫我伊督。」
「那麼風督,你不也支持我這麼做嗎?」支持我為兩個孩子間製造裂縫,然後好讓恭彌跟你回到風家不是嗎?
伊督起身活動,順手把門靠在門框上:「我可沒你那麼狠,看著你我就害怕,害怕有一天英會成為你這樣。」
雲淺諷笑:「就算是堂兄妹又如何,別忘了你和大小姐,風家的血脈也同樣讓我發麻,那絕智的手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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