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柳中怨靈解放鞋
在王家村的第二日,話說這個邊陲小村莊,好像是個與世人隔絕之地,這裡的人還保留著老祖宗的習俗。
當然,忘前川並沒有聽王屠戶的話,早日離去,而是趕了個大清早,就出門尋找那怨靈所在之地。但是世事不盡如人意,沒想到村中的村民,不知為何也起了一個老早。
一群人圍著一人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事情,忘設有些疑惑便湊上前去。
可就在這時,後背卻傳來了王二狗的聲音。
「哥哥,你是不是要抓鬼啊!」。
忘前川向後張望,原來王二狗子一直跟在他身後,關閉靈台之氣后,竟然沒發現他。想來這小娃雖然是農村屠戶家庭出生,也不是太過愚笨。
「是啊,抓鬼,前面那是怎麼一回事?」。
王二狗解釋道:「哦,好像是村中的一個習俗,每隔三日都會請一位道人來此做法。」。
忘前川點了點頭,可能是村中人也發掘這裡有不對之處了,可是為何三日便會請一人做法呢?
湊上前去,忘前川,舉目觀看。
一中年人,穿著很是樸素,臉上還張一痦子,看起來和平常百姓沒什麼區別。
此時正抽著煙,看著周遭的環境。
忘前川心中盤算,這就是那股微弱靈力的來源地,忘前川就是因為他才關閉了靈台之氣。看面相這小輩應該屬於一脈的傳承,那臉上的痦子就是這一行當的後遺症,確實還算是有些本事吧。
可能忘前川不知道這可是村裡人,為了徹底解決怨靈托關係的托關係花錢的花錢,才把這位大能請過來。
人群中有一位老婦問道:「大師,你看這...」。
中山帽只是嘆了一口氣,把嘴邊的煙頭一扔道:「不好辦,這鬼從怨鬼化為厲鬼,不好分辨這厲鬼所在的方向,而且知道方向我的道行還不足以將他直接白日逼出,算了死馬當做活馬醫吧。」。
「準備黑狗血,公雞一隻,柳條無數,蠟燭,黃紙各自三份。」。
忘前川一聽笑了,這是要豬準備做法逼鬼啊,可是這鬼要出來,他能應付過來嗎?
隨後依然上前道:「這位道長,我今日途經此地,發現東村口有些陰氣聚集,您看咱們是不是應該去那裡逼鬼獻身呢?」。
眾人看著人群中走出來的忘前川,一陣鄙夷,村中人叱責道:「你是那裡來的小道士,多言片語小心閃了舌頭。」。
王二狗跟了進來直接回懟:「這是我路上找的仙人,比你們找上的強多了。」。
村中人一看到王二狗,眼神中有些飄忽不定,隨後才說道:「你個半大不大的小子,瞎起什麼熱鬧,趕緊回去陪你那快死的爹!」。
王二狗可不是忘前川,被這滿嘴粗俗的婦人一激之下,就想上去錘著老婦幾個拳頭。卻被忘前川護在了身後,沒理這些人,但是眼神中卻流漏出一種異樣的神情。
「行了,行了,別說話了!道長何地?」。
「自刎山一小道!」。
「何法!」。
「略懂風水定數!」。
「好了,大傢伙都散了吧,記得今日午時把這些東西都準備好。」,眾人好像都聽親信這位中山帽老道的話,紛紛不理忘前川,準備去了,而且都是很急切的那種。
忘前川搖了搖頭,好像得出了什麼答案。
「走吧,咱們去看看...」,中年人佝僂著背,從煙盒之中掏出了一根煙來,遞給忘前川,忘前川欣然接受,他對這些凡俗世界的取樂東西還是很沒有抵抗力的。
老道拔出一根火材,沒有摩擦,而是把在拇指與食指之間,火材自燃點著。
忘前川心中暗笑,這是想看我本事啊,小輩就是小輩。雖然明知道這其中含義,卻是裝作不懂,若是一世為人的話,要做到知而不說的人還真的不多。
頭伸了過去,老道也是很欣然的為忘前川點著了香煙。
道家中人其實看事物都看的很淡,他們修的都是個逍遙自在。這老道也是如此。
路上忘前川先開口提問:「道長可是趕屍人?」。
「是啊,茅山分支趕屍一脈,這年頭趕屍不好賺錢了,所以也幫著人抓抓鬼。現在這年頭還是你們看風水的值錢啊!」。
忘前川深表理解道:「不敢,不敢,就略懂一二,不敢賣弄。」。
......
閑聊之際,很快,兩人都是你一言我一語的講述著一些事情,當然忘前川都是瞎編的,他只不過是想通過這小輩知道些現在異人界的一些分支。
至於如何知道這怨靈所在之地,一看這老道眉心便知道了,常吃陰間飯的人眉心一般都不會讓黑霧包裹,可是這老道卻有一抹黑線盤旋,證明今日此人路過有厲鬼之地。
而且村中也有厲鬼氣息,也就說明這厲鬼所在之地不過百里,村中只有兩條進村之所,東西村口,而昨日忘前川進的是東口,沒任何發現,自然這隻厲鬼便在這西口了。
村口處。
「小兄弟,接下來看你的了。」,老道朝著示意。
忘前川點點頭,先是四周打量許久,手掐法訣。之後才道出了所在之地,便是離村口幾米遠的一棵雙人合抱的柳樹。
其實他一來到這個地方便知道了,但是第一是他不希望自己被別人恭維或者崇拜,他覺得那很不舒服,第二他存活於世間已經算是逆天而行,要不是上天想讓他來彌補自己的過錯,他早已被雷劫給劈死了,所以還是順勢而為的最好。
「柳樹!」,老道此話說的很是用力。
忘前川也點點頭說道:「陰氣匯聚,厲鬼索命啊!」。
老道最終嘆了一口氣說道:「哎,既然我接下這單子,我便得受著,小兄弟你年紀輕輕,不必和我一道同行,幫我一把,把那些東西拿過來吧。」。
忘前川點點頭,隨後離去。
確實有怎麼一個規矩,說這異人要是捉鬼或者除妖,要是自己接了單子,知道可能不敵,也不能連累其他人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