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氣『哥哥』
「白輕,你這想起什麼了嗎?」
餐廳里只有她跟白輕兩個人,傭人躲得遠遠地,家裡的長輩住的更遠些。
晚上喝的玉米盤骨頭,她只覺得心裡頭毛毛的,就怕對方想起什麼把自己給燉了,所以一口沒吃。就拿了個小蛋糕充當晚餐。
白輕喝了口湯,咸鮮入味,還有玉米的清甜。他還是第一次下廚,沒想到,做的還不錯,就像是他天生就會做飯一樣。
「沒什麼,只是突然間發現了新異能而已」
他確實是想起了一點東西,只是一閃而過的片段,並不太重要。他覺得重要的是自己被封印的記憶,本來只是猜測,但是根據對面這人的話語,看來是真的了。而且極有可能,封印他的就是對面這人。當然,他說的不是白錦,而是白錦身體里,那個叫做阿錦的人。
姜懷錦鬆了口氣,只要沒想起來就好。
好個鎚子,這不就證明了,白輕就是硯清塵嗎。這人是真的陰魂不散啊,氣死她了。
「你今天去哪兒了?」
這沒什麼不好說的,姜懷錦就直接回答了,「出去轉了一圈,順便看了看女神雕像」
「女神雕像?」白輕哼笑一聲,似有不屑,「你知道那雕像怎麼來的么?」
姜懷錦:「不知道」
既然她不知道,自己就好好的給她講講。
白輕喝了口湯,等到嘴裡的鹹味散去,這才開口說道:「看雕像不應該看上頭,而應該看下頭。雕像的台基。最開始出現的是那個台基,後來雕像才出現的。就像是那個雕像在鎮壓什麼」
「總不會裡頭有些什麼妖魔鬼怪吧」反正她沒見過,她不信。
「不,雕像下頭那個台基里,有一副棺材。從棺材進去,下到地裡面,那裡頭埋著一個人。更準確的說,是埋著一具身體。這個世界所有的晶石,都來源於那具身體。」在他的夢境中,那副軀體是他埋進去的,那人與他樣貌不一樣,但他覺得,那就是他。他為何要那人埋在那裡,為何後來又來了雕像,他不知道。
「那具身體,還挺厲害的」姜懷錦讚歎道。如果這個世界所有的晶石都來源於那具身體,說明那具身體很不同。
吃完蛋糕,回到自己房間。躺在床上,卻怎麼都睡不著。當初她知曉上天的算計后,明面上是不願,實際上卻是主動與太子硯換了身體。她若不願,上天除非把她斬殺,不然怎麼可能那麼容易就把她剝離神樹。
她拿了太子硯的玉軀,太子硯成了神樹,這一換一,按理說是公平的。可實際上,從她被太子硯挖回去的時候,她就盯上了那副玉軀。本以為是個被騙的團團轉傻小子,原來是個切開黑。給她系紅繩也就算了,還把她給困住了。
她要玉軀是為了人間繁華,身為神樹,懶理人間俗事,她化為人形的時候,極愛人間美食,可她嘗不出味道。後來碰到了太子硯,她就故意往他身上撒水。太子硯那時還是個孩子,如何能受得這般,就把她挖走帶回了天宮。
而那時她早已能化為人形,不過是為了太子硯的玉軀,故意演了一場戲。太子硯只以為她年幼,卻不知她的年紀,可以與上天齊平。那孩子可以說是她看著長大的,可草木無心,她可不會心軟。
其實當初若是他母親出手,自己並不會成功,成功了,想擺脫就難了。所以才有了後來的一場戲,可惜,還是沒擺脫
如今她要是想從這裡出去,就得回到時空走廊,跟對方的母親打一架。有可能還是會被塞回來,所以就不打了。但這口氣怎麼也得出了。太子硯以龍為騎,斬了他的坐騎,就算是出氣了,剩下的,慢慢來。
白輕做的夢,與曾經昌瑞王的夢,很相似,同樣是上百幅棺材,可其中有一個是不同的。製作棺材的人,不知從哪兒偷了一個玉人,放到了棺材里,又把那個裝了玉人的棺材,埋到了這個世界。可他剛埋下,從天而降一座塔,把那棺材,壓在了地底。
姜懷錦也是沒想到,她就說為什麼每個晚上被窩裡都熱得很,原來是有東西再給她暖被窩啊。
小火龍也沒想到,它暖了這麼久的被窩,第一次發現人家是醒著的。
「Σ(⊙▽⊙」嗷~~~」
姜懷錦把他推到,不燒手,就像是碰到熱水袋的感覺,比那個更軟一些,「你還驚訝,我比你更驚訝」
「(ω)喵~~」
「你一條龍,為什麼學貓叫?你身為龍的臉面呢?」
小火龍:「(*^▽^*)~汪——」
都說物似其主,這龍是誰的,她連猜都不用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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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漫畫一直是男主女主的爭吵,吵得煩死了」
「想看更激烈的,例如哥哥跟妹妹」
「新一期的老婆美出新高度,雕像下的老婆,超美!!!!」
「我就看看三權什麼時候填坑,遲早把他自己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