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雲曦著急了
可不是好巧么！
來之前，他才剛剛翻過她的資料，聽過她的歌。
不過她的真人，卻是要比照片上看起來更加靈動活潑。
簡單的寬鬆T恤加緊身牛仔小熱褲，蹬著白色帆布鞋，頭戴漁夫帽，大墨鏡加口罩，口罩上的圖案還是卡通的，露出兩條白皙大長腿，完全就是一副鄰家妹妹打扮，大街上隨處可見。
但不得不說，這身材比例，確實非常標準。
「是雲曦小姐啊！真巧！」
吳戈微笑頷首，同時向她身邊的那個三十幾歲的女人微微點了點頭，表示問候，可惜他不知道此人叫什麼。
那女人也很客氣地跟君不棄微笑道：「吳導今天過來，可是為籌備《黑血》那部電影而來？」
雲曦微笑道：「我說過了，吳導不必跟我這麼客氣，叫我名字就好，我們已經合作了兩次，即將第三次合作了呢！原本我還以為你們這是要借歌曲出道呢！三麵包哈……」
吳戈有些囧，但也沒多說什麼，畢竟今天他是過來換劇本的，把原本的大女主電影換成幾乎沒女主的電影，這……
不知道這位小姐姐在知道這個消息之後，會不會氣哭？
「呃！看來你也看過那些視頻了，只是玩鬧之作。」
雲曦笑說：「雖然歌詞很簡單，但仔細品品，別說，還挺有味道的，傳唱度應該不會低，而且編曲也做得不錯……」
面對恭維，吳戈只是笑了笑，末了問：「一會有時間么？我想跟你聊聊劇本的事，地方你來挑，可以么？」
雲曦微微怔了下，點頭道：「可以，沒有問題！」
她身邊的那個女人看了眼周圍，道：「我們進去再說吧！要不一會你們的緋聞可能就要出現在網路上了。」
吳戈微笑頷首，對雲曦做了個請的手勢，跟她並肩而行，順口問道：「你是來找唐總的嗎？」
在他們身後那個女人看著在前面行走的兩人，突然有種郎才女貌的感覺。雲曦那一六八的身高，配上六七厘米的高跟鞋，可吳戈站在她的身邊，卻並沒有任何不協調的感覺。
帥氣有才，內斂溫和，勤奮自愛……
不論哪一條，都配得上。
一個計劃，悄然在她的腦海里形成，她覺得有必要跟唐詩商量一下，免得網路上的風言風語過多。
和帥氣男導演鬧緋聞，總好過跟霸道女總裁鬧緋聞強吧！
身為女人，她太清楚大多數女生對女女PC有多反感了。男生倒是無所謂，甚至可能會因此興奮，但女生……
「哦！我是因為聽到消息說公司替我邀了首歌，讓我過來試一試。」她邊走邊說，「聽說盛輝娛樂那邊有部名叫《星旅》的電影在邀請主題曲，音樂部那邊覺得我可以試一試。」
「又要發新單了嗎？」吳戈笑問。
他是知道雲曦剛剛發了首新單不久的，因為他剛聽過，還看過那首新單的MV，而且還是他前身親自操刀拍的。
「先看看，質量如果不行的話，我可不會隨便發。」雲曦笑笑搖頭，「上首新單的效果你也看到了，說實話，我不太滿意。」
吳戈微微頷首，他看過那首新單的數據，上傳二十多天，下載量超過兩千七百多萬，首月三千萬應該沒問題。
這個成績，比他這種兼職的十八線小歌手，那肯定跟個巨人沒什麼區別。但和一線歌手相比的話，確實還不到基準線。
這個世界，網路數字單曲是無法重複購買的。
不像另一個世界，因為粉絲的瘋狂，只要是人氣爆棚的歌手上新單，不管唱得是不是坨屎，銷量總是高得可怕。
難道是因為這個世界的音樂網路不懂割韭菜？
不，這是國家總局下的規定，就是為了避免一些瘋狂韭菜的不理智行為和過度消費，而大多數瘋狂韭菜又是沒有獨立經濟基礎的半大孩子，無數父母為此而頭疼不已。
這個舉措對真正做音樂的音樂人來說，其實並沒有想象中那麼不友好。華夏國曾經瀕死的音樂，也正是因為這種氛圍，才慢慢開始復甦的。真正會覺得不友好的，其實是那些想著借偶像歌手爆棚人氣去割韭菜的資本家們。
那麼，那些瘋韭菜想要給偶像送韭菜，怎麼辦呢？
可不要小看資本家們的圈錢手段，出紀念版實體專輯，辦演唱會，搞商演，做影視，甚至是上直播，搞周邊等等。
總之，靠人氣堆起來的人氣偶像，想割韭菜的錢，有的是手段。而真正只想做音樂的音樂人，卻也同樣有了個出頭之地。
對於一線的歌手來說，一首單曲上傳首月，如果沒有五千萬下載量的話，那肯定是失敗的。
很明顯，雲曦這首單曲的銷量，達不到一線的要求，甚至可以說，還差得很遠，只能算是二線歌手中的佼佼者。
對於一個曾經的一線來說，現在這成績，明顯是退步了，也難怪她會著急了。
……
唐朝娛樂就在這座三十六層大廈的第八，九，十三層。
走進大廈，進入電梯，隨著樓層數字的不斷變幻，電梯在第八層停了下來，雲曦和那女人向吳戈告別。
電梯繼續往上，上到第十層，吳戈又深吸了口氣，主要是他得裝作來過這裡，不能像第一次那樣到處亂瞄。
不過他的擔心有些多餘，才出電梯，便有個二十多歲的辦公室麗人朝他躬身，對他做了個延請的手勢，「吳導請隨我來，唐總已經在辦公室等著了。」
吳戈看了下時間，離約定的十點還有十多分鐘。
他想：看來唐詩的工作也沒那麼忙嘛！
提著公文包，吳戈不動聲色地跟著這個女子，鼻端飄蕩著的清新的香水味，是從眼前這個女子身上傳來的。
很快，兩人穿過辦公區，來到總裁辦公室，門口站著兩位身材高壯的保鏢，這兩人吳戈都認識，前兩天剛見過。
兩人的目光並不怎麼友善，吳戈唇角微揚，目光從他們的脖頸掠過，心頭浮起十數種瞬間至他們於死地的法子，讓他們不由自主扭了扭脖頸，有點不自在。
篤篤篤……
「進來！」
門開，吳戈走了進去，那女子順口問了句，「吳導是喝咖啡還是喝茶？」
「茶吧！謝謝！」
「好的，請稍候！」
女子說著，順手關上辦公室大門。
寬大的辦公室中，有兩面落地窗，在兩面落地窗間，放置著一張寬大的辦公桌，後面的牆壁上，還有盞亮著燈。
這讓吳戈有些訝異這個女人的安全意識。正常情況下，不會有人把辦公桌放在自然光線不好的地方。
在他看來，這個女人很明顯在躲可能從窗戶進來的攻擊。
看來網傳她的身份不怎麼乾淨，應該不是空穴來風。
「唐總！」
「坐吧！」唐詩抬起頭來，精緻的面容畫著淡妝，長發在腦後綁了個幹練的馬尾，唇角帶著縷玩味，「你來得正好，一會給你介紹兩位同事認識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