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練習冊，全套
「今年初三了吧！」
「下學期就高一了，哥哥，你一點都關心我！」
「咳咳，好好學習，喜歡什麼，回頭哥給你買。」
吳戈覺得是自己齷齪了，估計原主和人家妹紙就是很單純的師兄師妹關係，自己居然把事情想得那麼……
「沒誠意，要是我告訴你喜歡什麼，可就沒有驚喜了。」
「你不告訴我，我怎麼會知道你喜歡什麼嘛！」
「我不說你也應該懂！」
吳戈突然覺得這談話有些變得怪異起來。
於是他擰眉思索了下，末了點頭道：「明白了，回頭我會送你一套高一練習冊的，放心，肯定是全套……」
「討厭啊你！誰要練習冊啊？我可警告你，不許送這個，否則我們就絕交。」她邊說邊拍打著吳戈的胳膊，末了還飛速往廚房方向瞟了眼，「我要一把吉他，你說等你當上導演就送的，你不會想賴賬吧！果然，有了女神就不要妹妹了，渣男！」
吳戈攤手，「你也說了，那是緋聞，人家是大歌星，怎麼可能看上我這個小導演嘛！至少也得等我成為大導演了才行！」
「哇！你果然還是賊心不死！」
妹紙說著，居然伸手掐了吳戈一記。
吳戈倒抽冷氣，「說歸說，別上手啊！否則我會反擊的。」
「來呀！那你反擊一個試試呀！」妹紙抬著小腦袋，雙眸炯炯看著他，似乎很期待地樣子。
「練習冊，兩套！」吳戈伸出了個剪刀手。
「……」妹紙愣了愣，而後又拍了他一下，「討厭！」
咣當……
廚房的門打開，玉導端著菜從裡面走了出來，邊笑問：「你們倆說什麼悄悄話呢？」
吳戈的剪刀手還沒縮回去，下一刻就被妹紙按了回去，「沒什麼，我們在聊哥哥做直播的事情呢！」
玉仁傑將菜放到餐桌上，皺眉道：「你還在繼續做直播？」
吳戈點了下頭，道：「重新跟悅音簽了合約，一個月直播十個小時就好了，直播時間也由我自己自由支配，就當是跟粉絲開見面會了。當然，前提是我的電影能有觀眾。」
玉導微微頷首，說道：「你那劇本要是能拍好，票房我不敢保證，但幫你要個新晉導演提名，還是沒問題的。」
「老師，我……」
「你也不用急著謝我，你的努力，我看在眼裡，你也有這方面的天賦，但一切都還得看你能把這部戲拍到什麼程度。」
「你不是答應了小戈，要當他這部電影的監製嗎？有你替小戈把關，小戈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嘛！」
師母杜芬端著一碗湯走了出來，「小戈你也別太擔心，雖然你老師這些年拍的電影票房都很一般，但藝術性卻是沒的挑。」
看到老師一家子對他的這態度，吳戈覺得不能再這麼隱瞞下去了，這會他的心裡已經有點不安了，很不習慣這種溫暖。
他一直猜測原身跟玉仁傑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可他怎麼猜也沒猜到，他跟這一家子之間的關係會如此親密啊！
簡直就是把他當親兒子的節奏嘛！
「老師，我……」
結果話還沒出口，玉仁傑已經招呼起來了，「別說了，先吃飯，我陪你喝幾杯，算是祝賀你當了歌手賺了錢，現在孤兒院那邊不用急了，你也能安心拍電影了吧！」
邊說還邊背著師母杜芬向他擠眉弄眼的。
唉！
算了，先陪他喝幾杯，蹭頓飯再說吧！
結果三杯下肚，他的酒杯就被他老婆杜芬給收了。
玉仁傑扒拉著他老婆的手，「哎呀！難得今天高興，就讓我陪小戈多喝幾杯嘛！這是在家裡，又不是在外面……」
杜芬呵呵輕笑，將杯子還給了他，「行行，你繼續，醫生可是說了，你要是再不戒酒，出現酒精肝的機率有多大你清楚。你可別忘了你比我大多少歲，到時我還可以再來段黃昏戀，你的這點家當也可能是別人的，女兒以後也許……」
「得得，我不喝了，不喝了行吧！」
玉仁傑一臉哀嘆地把酒杯倒扣在桌上，招呼著吳戈吃菜。
一旁的玉莧妹紙捧著碗，低著頭，小香肩輕聳。
師母杜芬笑著給吳戈夾了筷菜，「小戈可別見怪，你這老師我要是不管著他，他立馬就能飛起來，都一把年紀了，還老當自己是個青蔥小伙呢！心裡也沒個數！」
吳戈笑著搖搖頭，「沒有，我其實挺羨慕老師跟師母的，你們感情真好。」
雖然被塞了一嘴狗糧，但吳戈卻是一點不介意。
這一家子感情挺不錯的，很溫馨。
「好什麼呀！」師母杜芬笑道：「不論大的小的，一天天沒少讓我操心。」
「老婆辛苦，吃菜，吃菜……」
「老媽辛苦，吃菜……」
保持神同步的父女，分別夾了一筷子菜塞給師母杜芬，餐桌上的氣氛頓時變得其樂融融起來。
……
飯後，玉導帶著吳戈和玉莧到樓下消食，玉莧妹紙一直挽著吳戈的手臂，玉仁傑也沒有半點覺得不妥之處。
玉仁傑終於問起了吳戈今晚的來意。
吳戈想了想，很老實地說道：「老師，我今天去公司，把劇本給改了，準備先拍一部商業片。」
在他說出這句話時，吳戈明顯感覺到，玉莧妹紙挽著他的手緊了緊，有點擔憂地偷偷伸著腦袋瞧了下她父親的神色。
此時的玉仁傑，一臉的不解，「為什麼？」
「老師，你不生氣？」
「我想先聽聽你的理由，是不是值得我生氣。」
吳戈半真半假地說道：「我對那部戲，沒有把握。我感覺我的閱歷和思想，還不足以駕馭那麼沉重的題材。就算最後勉強拍出來，也許會讓人覺得膚淺可笑。而且，我失敗不起！」
「有我在，沒什麼失敗不起的。大不了舍了我這張老臉……」
吳戈打斷了他的話，搖頭道：「老師，作為您的學生，不能給您掙臉，反而要您為我舍下臉面求人，我做不到，這也不是一個學生該做的事。我想試著先拍幾年商業電影，賺些錢……」
「你知道我為什麼一直不喜歡拍商業電影嗎？」
玉仁傑打斷了他的話，反而問起了吳戈挺好奇的問題。
答案當然是不知道啊！吳戈搖起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