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雪怪
即將出城的時候,城裡的不遠處似乎發生了一點騷亂。
像是有人正匆匆朝著何徒他們的這個方向趕來,只不過最後說到底還是晚了一步。
當天鵝的某官員帶著一行要職人員,試圖來和這所謂的化貓勇者大人打交道的時候。
其最終所看到的,也不過只是他們騎著兔子走遠的背影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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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如同獸醫所說,三公裡外的何徒確是見到了他那些親愛的所謂同學。
嗯……
現在直白點應該稱呼他們為查爾斯的勇者更為形象。
當何徒找到獸醫的時候,他正站在一個小山的山頂看戲。
在他所站的地面,有一顆很大的老樹。
不過現為冬季,所以葉子早就掉光。
獸醫就站在那棵樹下,監視著其前下方正在忙碌的勇者們。
「看啥呢?」
何徒等人上了山頂,隨即同樣望向前下方的山下。
便見那群勇者,此時正圍攻著一頭巨大的雪怪。
樣子有點像是北極熊,但其體型自然是大了不知多少,如同一輛大型的運貨卡車。
「沒見過的品種,是冬天獨有的魔物嗎?」
獸醫問,何徒則順勢直接讀取對方的數據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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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靈兒
種族:黑熊雪怪
等級:LV20
戰鬥力: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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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徒直接把數據呈現推到獸醫面前。
最終,獸醫只能有些不解的說道:
「確定沒錯嗎,黑熊的雪怪為什麼會是白的?」
對此,何徒也只是聳聳肩,表示自己所知道的資料的確如此。
倒是阿巴東這時插話道:
「雪怪這種東西倒是挺罕見的,數量雖少但種類還挺多,說不準是這隻變異了呢?」
「在你們這,雪怪一般是什麼顏色?」何徒問。
「啥色的都有,但大冬天出來的往往白色居多,畢竟是和雪融為一體的保護色嘛。
不過這不重要,你要真對那玩意兒感興趣就去我書房查,我記得是有一本關於學怪的圖鑑什麼的。
倒是那群勇者,他們現在的實力咋樣了?」
阿巴東對雪怪貌似沒有半點的興趣,實際何徒在他說這句話的同時已經去看了。
最終,給出了一個大致結論:
「平均等級23,戰力600上下,最強的25級,戰力650。
就當初那個差點搶走你老婆的小子。」
「你是說那個叫李班的嘚瑟班長?額……是班長對吧?我基本沒上過學,對這些職務不是太清楚。」
「這個重要嗎?」
「艹,還真是那兔崽子,別拉著我,看老子現在就下去活剮了他。」
阿巴東說罷,就連忙從兔毛里站起,一副要衝下去的氣勢洶洶樣。
不過這一動作並沒有任何人阻攔。
阿巴東見沒人來拉自己,最後索性又坐回去,一副大人不記小人過的大度模樣,道:
「罷了罷了,吾輩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螢火豈能與日月吃灰?」
「是爭輝。」
「這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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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其下方的情況就是,雪怪的戰鬥力還算可以。
但無賴勇者們人多勢眾,這就跟遊戲里打boos一樣,雪怪早晚會有被耗得倒下那一刻。
值得一提的是,這次那個釋放詛咒的李學習並沒有在隊伍里,估摸著,是有什麼事沒來參加此次活動。
也難怪這幫勇者的進度比較緩慢。
然即便如此,戰鬥差不多也已經臨近尾聲。
被打的頭破血流的雪怪只是一個勁兒的怒吼嘶鳴,隨後再無力的反抗,發動著那遲鈍的攻擊。
夾雜著其劇烈的喘息聲響。
「都被打成這樣了還不逃,姑且算是一條漢子。」
阿巴東在旁邊說著那沒勁的風涼話。
全程下來,他都是一副下面愛怎麼死怎麼死,反正他也不會有半點情緒波動的表情。
只有獸醫,嗅覺十分敏銳的他一下子就聞到了背後的「真相」。
就在勇者們圍毆雪怪的不遠處山腳,有一個很大的山洞。
從山洞裡所傳出的氣味,獸醫分明就聞到了和雪怪氣味很像的兩個稍弱生命體。
值得一提的是,那兩個生命體身上就摻雜著雪怪的氣味。
而這背後到底代表著什麼?恐怕只要稍微細想就能想的明白。
但獸醫卻並不會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
他寧願在這裡冷眼旁觀,也不願讓何徒知道真相后產生任何一點消極情緒。
當然,這就得牽扯到獸醫對何徒身世的了解了。
從來不知親情為何物的他,自然也不會在何徒面前談起有關任何親情的話題。
他只是下意識的糾正了阿巴東話語里的錯誤,道:
「不是漢子,只是一隻普通的雌性雪怪而已。」
「那不是更厲害了嗎?」
阿巴東回的理所當然,而後搖搖頭:
「嘖嘖,真可憐。」
伴隨著他的話音剛落,或者說與此同時的。
「砰!!!!」
一聲槍響徹底打破了他們之間的安穩氛圍。
望過去,卻發現開槍的正是何徒,他就這麼冷不丁的朝著下方的某勇者開了一槍。
當時那勇者正手握銀槍直朝著雪怪的下三路偷襲。
不料半道直接一發魂槍從天而降射中了他的大腿。
就此,勇者狼狽的摔了個狗啃泥,而後更是疼的嗷嗷直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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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發的情況,很快就吸引了勇者團的注意。
所謂人多力量大,僅僅是幾秒之餘,他們便發現了在小山山頂的何徒等人。
熟悉的面具男終於再次見面。
然後,就便是徹底的警惕起來,雪怪那邊因此緩和了不少壓力。
「你干什呢?」
阿巴東並不是很理解何徒此時的做法,吃飽了撐得沒事做嘛這不是。
他對何徒姑且還是比較了解的,平時見他救人救個小動物什麼的基本都是馬上去救。
今天耗了這麼久才出手,只能說明一開始的時候何徒並沒有伸出援手的想法。
而之所以現在才選擇出手,八成不是發神經,就是突發奇想閑的沒事幹。
俗稱,心血來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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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阿巴東和旁邊獸醫的些許疑惑。
何徒只是看著山下的雪怪道:
「她有孩子。」
獸醫聞聲臉色明顯楞了一下,心想他是怎麼知道的。
但轉頭一看,明白了。
這不明擺著的嗎?
就如同有孩子的雌狗和沒孩子的雌狗,其肚子上的那啥會有多大的變化?想必是個長眼睛的都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