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告破凶宅
「嗚.....嗚嗚!」無臉女鬼蹲在牆角抱頭痛哭,我心想,難道她這麼做有什麼苦衷嗎?當下,我放下桃木劍準備問其緣由,怎奈她突然一溜煙似的逃了出去。
「唉!算了,就當是我放過她這一次吧!」這時王華英醒了過來,拍了拍自己暈沉沉的腦袋,向站在一旁的我問道:「小兄弟,我這是咋了,為什麼躺在地上。」
「你被鬼上身,不過已經沒事了,放心吧!」我走過去將他扶了起來,可就在這時,在我前方几米開外站著一個全體通紅的嬰兒,他沖著我咧嘴笑了笑,這紅嬰兒我哪會不認識啊,不正是昨天晚上騎在沈家良肩膀上的那個紅嬰兒嗎。
見他再一次陰森詭異的沖我一笑,嚇得我頭皮發麻,我以為他只是個普通小鬼,怎奈卻成為了我的探靈生涯中最大的障礙之一,當然,這都是后話,以後會慢慢道來。
紅嬰兒沖我笑了一聲后,便消失不見了,這時沈家良劉大壯向我和王華英走了過來,說:「怎麼樣,華英你沒事吧!」這個說話的人是沈家良。
「我.....我沒事,只......只是腦袋疼!」對了,剛才這位小兄弟說我被鬼上身了,是真的嗎?沈家良點了點頭,說:「是呀,剛才你那模樣可嚇死個人嘞,不過還好,現在那鬼已經離開了你的身體,逃走了。」
「那她會不會再回來啊!」王華英問道,我說:「只要在大門上擺放一面八卦鏡,料那女鬼也不敢來!」如今事情已經解決,這鬧鬼老宅以後不會再發生離奇命案了。
沈家良和王華英聽后,十分感激的握了握我的手,說這次若不是有我們倆個,恐怕這鬧鬼老宅的離奇命案會一直持續下去,說著這話的同時,王華英從口袋裡拿出二百塊錢塞給我,說多謝我救了他,若不是我把她身體里的女鬼逼出來,自己就死定了。
閑聊了沒多久我們就離開了老宅,當然離開之時還不忘把八卦鏡放在大門最上方,這樣可以防止無臉女鬼折回來。我們來到一家飯館,沈家良說要請我們大吃一頓,慶祝慶祝,一來是為了今晚大家都相安無事,二來是今後再也沒有那麼多人會無緣無故自殺了。
飯間,我們幾人相談甚歡,可以說是相見恨晚的感覺,酒足飯飽之後,沈家良和王華英向我倆告了別,離開了飯館,而我和劉大壯則繼續吃著眼前的大魚大肉。
最後,我們吃的實在撐不下了,於是走向收銀台結帳,可是收銀員卻告訴我們說之前和我們同桌的客人已經付了錢,我倆突然想起來,記得沈家良說是請我們吃的飯。
想明白這點后,我向收銀員作了個揖,然後和劉大壯離開了飯館,接著我倆向著之前的那座出租樓走去,重新租了307房間,躺在床上我們各自買好了飛機票,打算明天返回永州。
第二天早上,我們來到機場,坐上了開往永州的航班,這一坐直到下午才到,我倆下了飛機后就各自回了家,我一回到家裡,倒頭就睡。
這一覺睡到了晚上,當我拿起手機,屏幕上顯示著七個未接來電,這次不是催命鬼,而是我爸媽打來的,我按了重撥,心想爸媽這麼晚了打電話給我幹嘛,而且還打了這麼多次。
等了幾分鐘后,電話那頭傳來了我爸的聲音,說:「小洛,你怎麼回事,打了這麼多電話給你都不接!」我並沒有解釋,而是問我爸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打這麼多電話給我。
「你奶奶過世了,明天回鄉下來!」什麼,當我聽到這個消息,心裡就猶如打碎了五味瓶一般,很不是滋味,這時電話那頭再次傳來我爸的聲音,說:「小洛,你聽到了沒?」
「知....知道了爸,我明天就回去!」說完,我便掛斷了電話,坐在沙發上發獃,也不知坐了多久,只感覺眼皮實在困的要死,然後躺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這天晚上,我夢見奶奶躺在一口漆黑的棺材里,臉色蒼白,毫無一絲血色,雙手筆直的放在身前,嘴裡含著一枚銅錢,最要命的是奶奶竟然穿著大紅袍,要知道去世的人如果穿紅袍,可是會變成厲鬼的。
接著,我又夢到一隻大野貓跳上了供桌,踢倒了水酒和香燭,還有奶奶的遺像,然後縱身一躍,跳過了棺材,突然奶奶雙手抓住棺材的邊沿,上半身立了起來,轉頭看向了我,只見她的臉已經變成了貓臉。
就這樣,我從夢中驚醒了過來,摸了摸後背,早已經濕透了一大片,嘴裡不停的念叨著,「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這夢預示著什麼,難道奶奶會發生詐屍!」想到這我是徹底不敢再睡了,就傻愣愣的坐在客廳里。
終於,我熬到了天亮,經過一夜的胡思亂想,整個人也憔悴了許多,我拿起手機下了樓,去車站買了車票,坐在了火車。
大概到了中午,我就到了老家,想起馬上就要見到自己最喜歡的奶奶躺在棺材里,心裡不免泛起一陣寒酸,走了十幾分鐘,我就來到了小時候熟悉的地方,這地方簡直一點也沒有變,但是熟悉的人卻離開了我。
望著眼前奶奶家的院子,此時圍了很多人,他們都用白布做了個帽子戴在頭上,跟著一個穿著黃袍的道士一跪一拜,看著眼前的場景,我強忍住的淚水就在此刻嘩啦啦的流了出來。
當下幾個劍步沖向人群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喊道:「奶奶,我來晚了!」可能是我的哭喊聲比較大,此時正在跪拜的那群人紛紛轉頭看向了我這邊,其中還有包括我的父母。
跑了沒幾步,我就進了院子,抱著一口漆黑的棺材哭的那是撕心裂肺,我爸見到我這般,也哭了出來,他走向我說道:「小洛,行了,快跟爸來跪拜!」這時候我媽也走了過來,她的眼眶早已透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