套路
夜寒的怒氣不準備留著過年。他寫了一封信給軒轅木簡,沒有質問,只有一句話:貴國既喜歡玩刺殺的遊戲,我天樂王朝奉陪到底。
軒轅木簡收到信,一時懵了,誰刺殺誰了?誰又在他的眼皮底下作妖了?
「查!給我好好的查!」他把信甩給手下。
夜寒給暗衛下了命令:「廢了軒轅蘭兒。」
至於周子通,看來之前了解少了。
而此時的周子通與面具男以另一種面目出現在盛海城的另一個客棧。而監視原客棧的人卻一點也沒有發現,這就是周子通不為人知的技能。陳潔雖然已嚴令他們死守,不放過任何人,可是還是讓他脫身了。
「蠨應該已收到信,我們先在此靜等。」周子通一身輕鬆,拿到那東西,任務就完成三分之一。總算有了些眉目。
「別高興太早,那二件東西,他未必拿得到。」
「會的。只要蠨想要,他的本事他自己還沒有發現,若是有其他事情激發他,或許他會是原身出現。」周子通對蠨的研究不是一日二日,他知道他的潛能。
「注意度,別適得其反。」面具男對於周子通的能力多少已有些質疑,從周府被查到軍隊失敗,哪一樣體現了他的能耐?
「放心,我現在再去一封信。」
蠨呢,確實在尋找二件武器的存放位置。他認為那二件武器或許跟他身上的秘密有關。
收到周子通的信時,他剛從皇宮探查回來。
看著那句:十天內必須要拿回武器,啟程來盛海。否則,你將會錯過你想要的東西的出現時間。
一派胡言!
......
陳潔沒有等來夜寒的信卻等來了他的人。
「很好。我現在可以交接回去了。」她的心情很愉快!
「新的旨意要你協助本王完成西部城池的收復。」夜寒面無表情的道。
「什麼?我沒聽清楚。」陳潔眼裡噴火,哪裡沒聽清楚?聽得太清楚了,肯定是這麵攤請旨。
夜寒酷酷的又重複了一遍后,又臭不要臉的道:「你訓練的隊伍你最了解,由你指揮事倍功半。」
旁聽的仇困臉色異常難看。原本他打算借著保護陳潔回家的名義回去辦理他的事情,可現在卻不可能離開,心裡不爽極了。
夜寒進入軍營,若說第一眼看到的是陳潔第二眼就是看到仇困,這讓他非常不爽,一個兵,有什麼理由一直跟在主將身邊?誰給他的權利?哼,一定要找理由把他調去喂蚊子。
「你,叫仇困是吧?後面由你負責調查周子通。」夜寒二話不說,派了任務。他知道周子通在盛海城,是吳風派暗衛在監視。仇困的武功之高,監視周子通大才小用了,但夜寒就是不想讓他與陳潔再有機會相處。小氣的男人!
仇困雖然還是面無表情,但心裡卻鬆了口氣,總算有機會離開他們的視線了。
「已讓吳風他們監視周子通了,別亂安排。」陳潔心裡也不爽極了。
她想家,想娘,想姐姐,想小豆丁們,也想那幾顆不知名的石頭。
「吳風我已派他們去查另外幾件事,包括同人堂。」
「對了,有查出同人堂背後的人了嗎?是不是周子通?」
「為什麼你認為會是周子通?」夜寒不動聲色的問。
「不為什麼,目前來說只有他與我們是明顯的對立方。」
「不管是哪方,本王都會查出來。」
「我要寫信回家。」若沒有很快回家,她必須安慰家人以及做一下安排。
「寫好經由暗衛遞送。」夜寒大方得很。
......
「說吧,你有什麼打算?」在陳潔看不到的地方,二個高大的男人,冰冷著臉,距離不遠但也不近的「交談」著。
「別把自己當回事,周子通不簡單。」言外之意是看得起他才讓他去監視周子通。
「堂堂的暗衛首領還比不過我這個無名小卒的監視嗎?」仇困被夜寒不要臉的說法氣笑了。
「本王不知道你藏在潔姐兒身邊有何目的,但本王警告你,管好自己,不做出傷害她的事,否則,即使你武功再高,本王也不會放過你。」這是赤祼祼的威脅。
仇困嗤之以鼻:「管好你自己。等你有了那個能力再來跟我說話。」
夜寒的臉更冰了:「你究竟是誰?」
仇困:「我是誰你不是知道了嗎?嗤,我是你的兵。」若不是那個兵字太重了,還以為他是奉承他呢。
「既是本王的兵,那就做好一個兵的本份。」
「我做好一個兵的本份,可是你沒做好一個將的本份。」仇困不想放過他,因為潔姐兒在兵營里被刺殺,他氣著了。雖然事情不是由夜寒直接造成,但,從源頭來說何嘗不是他造的孽?引來軒轅蘭兒這朵爛桃花。
夜寒被噎了一下,眼睛危險的眯了起來,誰給了他膽子敢這樣與他講話?他對他的身份產生了懷疑。只有與他同等位置的人才不會對身份既是王爺又是主帥的他如此不給臉面的慫。
仇困對於夜寒懷疑的眼光懶得理會,轉身就走,同時傳了一句話:「周子通會是一切事情的根源。如果你想早點結束西部戰爭、結束龍族舊部的糾纏,配合我的行動。少一些心計去算計潔姐兒,你的套路,她始終會看懂。」說完人也不見了。
夜寒臉色難看的望著他消失的地方,心裡被哽著一口氣:他是看出來還是查出來潔姐兒被留下的事?他,究竟是誰?心裡不爽極了!好在他不是敵人。
只是,行動?他什麼行動?
挫敗的夜寒臉色更難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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