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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潔是真的很佩服夜寒!就是在現代,也沒有幾個人像他這樣有魄力當機立斷。

當然,在皇權至上的古代,人們的思想已被禁錮在一方水土,皇權說了算,所以,他們更容易被掌控。只是有的當官者在遇到事情時,沒有那麼果敢罷了。

夜寒心情愉悅了,臉色好看了,但說出的話卻讓人磨牙:「不用太崇拜本王!」

「你的臉沒這麼大,誰崇拜你了?」沙豬,禁不起誇。陳潔後悔對他伸拇指,剛才應該給他中指!

看著她氣呼呼的臉,夜寒更加愉悅了。這好像又回到了他在程家村被她治傷的時候。有點懷念!

「所謂瘟疫,是不是另有隱情?」夜寒最後還是不再逗她,嚴肅的問道。

「嗯,是被下毒了。我懷疑北青國有問題。之前認為是星啟,因為除了南越,星啟是最有動機也有條件,但隨著一些事情的暴露,感覺這個幕後推手還是不宜早下結論。」陳潔想到青木家族的動蕩,木牌的秘密,太歲的警示,總覺得事情不是她想象的那般簡單。

「發生什麼事了?」

「我還以為你暗衛已報備給你了。」陳潔頭也不抬的蹲下來,在離撿小金屬片不遠的地方,有一處小塊地方有些異樣,她敲了敲地面,又低頭側耳聽了聽,沒有什麼不同。她孤疑的再次敲了敲,聽了聽,還是沒有異樣,她用手摸了摸,總覺有點異常。

她從靴子里拔出匕首挖向那個地方。

夜寒看到這也蹲了下來:「有什麼發現?」

「不知道。」她手上不停。

夜寒拔出劍,對她說:「你走開,我來。」

陳潔看看他的劍,又看看自己的匕首,果斷站起來離遠一點。

夜寒運劍一劈,掀起了一些亂石。可是地下什麼也沒有!

陳潔仔細察看了一番,再嗅了嗅,有點異味。這個味道很淡,但也很熟悉,是的,硫磺的味道,是□□留下嗎?

「知道這裡在未破壞前是什麼地方嗎?」陳潔問。

「應該是主屋。看,那邊是西廂房,南邊那裡是前院。」夜寒站起來看了看后道。

陳潔若有所思的望了一下四周。如果炸掉它不是意外的話,這個主屋肯定有問題。

「周子通現在哪裡?這裡被炸後有見過他吧?或者說有在這裡見過他嗎?」

「沒有。不過一直有人來干涉、查探,均沒有看見過他。」

「你們確定他不是以各種面目出現?」陳潔站在一個斷裂的梁木邊說,眼光正看著什麼東西。

夜寒沉默。這個他不敢保證,因為周子通太善於偽裝了。

「他來了。又走了。」陳潔在那個打開卻又被扣合回來的木樑凹槽邊比量了下,這個應該就是之前放置周子通拿走的那個盒子的位置了。咦,之前她讓他們去偷那個盒子,這麼久沒有消息,看來是沒有得手。也是,要想從一個特工的手上偷東西,那可比用頭髮絲釣魚還難。

夜寒也看到了那個梁木凹槽,果然他們還是不夠仔細。在接到被炸后他曾派人來查看異常,但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信息。

「走吧。」陳潔最後在剛才被劍劈過的地方看了一眼,轉身走出舊址。

「究竟北青發生什麼事了?讓你認為背後的人是北青國?」夜寒確實不知道北青的事,因為一個國家的一個家族易主太常見了,這沒有什麼好關注,而且他在戰場。即使暗衛知道了也未必報備。

「北青國的青木家族易主,北青國君任其混亂,再有,青木家族現任家主有可能是與星啟國宋家暗通。」

「青木陽天呢?現在如何?」夜寒馬上想到青木陽天的異能,如果他被易主,是否意味著他的異能出了問題或者說是更厲害的異能者出現被替代?

果然是上位者,一聽事情馬上看出其中要害。陳潔心裡佩服,古人聰明著呢。

「可能死了。青木陽天的妻子出逃。」

信息量好大!夜寒感覺陳潔應該沒說全部。

......

走出舊址,回到熱鬧的街道。盛海城雖然經歷過戰爭,但由於其時間短,老百姓經過一段時間的擔驚受怕后,又投入了小民生活中去,所以,街道各行各業滿滿當當,行人不少。

「上茶樓。」夜寒率先走向一座名為「怡然」的茶館。

此時的茶館,人不算多,但在二樓靠窗的只有一桌空著。

「坐窗邊吧。」陳潔走向那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她隨意的看了街道一眼,卻被一個匆匆的身影吸引住。

「吳風在這裡?」她問夜寒。

「嗯?」夜寒疑惑的望著她,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問到吳風。

「他在那。是在找你嗎」

陳潔指了指快要走到街尾的人。

「不是。」夜寒搖搖頭。吳風如果在盛海城出現,說明周子通還是在盛海城,且可能就在這附近。因為自從龍朝舊址被炸后,他就派他直接監視周子通。

陳潔看到夜寒搖頭,也就不再問了。此時她心裡在琢磨該如何開口跟他提出她要回家。原本打算直面周子通問清楚一些問題,但撿到那個金屬片后,她打消了現在見他的念頭。她必須查清楚他來此的目的和途徑以及有多少「同鄉」。那個突然一夜之間出現的「同人堂」,肯定是他們弄的。

「吳風跟蹤周子通。」

「我建議不用眼蹤了,能有把握抓他,就實行抓捕吧。他太危險了。」如果能把周子通抓住,最好不過。

可惜,陳潔知道就是再派多一些人,也不容易抓得到。所以,她在知道仇困收服了他的傀儡蠨后,就開始想通過他來抓住周子通。

對了,蠨應該與周子通對上頭了吧?可是他現在在哪?

想到仇困,她不由的又想到他的毒,本應三次用九天的施針法,縮成一天三次完成,其痛苦程度想而知。所以,當她施完針,等到夜聲醒來把脈后,她才留下方子啟程來盛海城。不知道他後續病情有沒有變化。虛弱肯定有,內髒的受損也不可彌補,當然,若是活寶先生能給出一點點救命法寶,那麼一切就不是問題了。

想到活寶,她又想到了千醉,用手不著痕迹的摸了摸懷裡的木牌,心裡暗暗吐了口濁氣:身懷億萬年寶貝,壓力啊。

......

就在陳潔胡思亂想時,茶館又進來了二個人。

一個臉色蒼白,身子虛弱,像是大病初癒的樣子,走路一步一喘;另一個用手扶著他,一邊走一邊說:「公子,您走慢點,別摔了。否則,老爺會剝了奴才的皮。」一看這個奴才,就是得主子重視的,否則哪有奴才敢在主子面前絮絮叨叨。

「咳、咳、咳就在那兒吧。」主子指指靠近陳潔的第二排桌子。

「好。可惜沒有靠窗的了,要不,公子就可以看看街邊風景,難得有機會出來。」僕人滿臉的遺憾。

在他們一進來二樓時,陳潔就看到了他們,因為她剛好對著二樓門口,但她並沒有太注意到他們。她滿腦子想的是如何捉住周子通或者用什麼辦法能讓夜寒鬆口放她回家。

夜寒更不會搭理陌生人,所以,二人後面誰也不關注剛進的兩人。

小二卻很有眼色的跑到桌邊問:「公子想喝什麼茶?吃什麼茶點?」

僕人不耐煩的揮揮手:「你沒看我家公子在喘氣嗎?走開走開,等我家公子要點餐了再來。細線。」這嗓子一嚷,多少驚動了二樓的客人,畢竟大家來茶樓,無非就是想靜靜享受或者與友人聊天,被人打破寧靜很不開心。

夜寒睥了他們一眼后又事無關己的吃東西,而陳潔還神遊在外,錯過了僕人的言行,也就錯過了一個重要的信息......

一聽僕人說的最後二個字,病公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僕人一說完話,也馬上意識到自己說錯了,立馬假裝向四周賠罪的拱手道:「抱歉,打擾各位了,奴才是粗人,各位別見怪。」說完這話,他打量完了周四的人,發現除了靠窗的一個大男人和一個小男孩自顧在吃東西外,其他人均望著他們。

還好沒事,自己嚇自己啊。

他不著痕迹的給了公子一個眼色,就去找小二點菜了。

而這時陳潔與夜寒也站起來準備結賬走人,就這樣二人錯身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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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姐非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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