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瑾恆情況
鳳瑾禾聽著蕭霆越的話轉頭看向他,對著他點頭示意,隨後就帶著他一同向鳳瑾恆的院子走去。
鳳園的整個布置和渝州城差不多,蕭霆越只是遠遠的見過渝州城的鳳園,卻沒有想到如今走近時,方才發現所有的布局是他從未見過的。
帶著蕭霆越上了旋轉樓梯,樓上樓下偶爾有一兩個小丫鬟路過,他們在見到鳳瑾禾時都笑著打招呼,有的還甚至和鳳瑾禾說起了鳳瑾恆的情況,她們的面上很隨意,好似鳳瑾禾並不是他們的主子,只是她們的朋友亦或者是家人。
鳳瑾禾帶著蕭霆越推開了鳳瑾恆所在房間的房門,鳳瑾恆斜躺在床上,手中拿著一本書,整個人看上去和之前所有不同。
「妹妹,你回來了?」鳳瑾恆說著就放下手中的書籍,他將目光落在蕭霆越的身上,「這位是?」
「這位是……」鳳瑾禾也沒有想好要怎麼和鳳瑾恆介紹蕭霆越,畢竟蕭霆越如今是他們的親生父親。
「我是禾丫頭的故交。」蕭霆越不讓鳳瑾禾為難直接開口,「我聽禾丫頭說你生病了,就跟著他過來看看。」
「多謝關心。」鳳瑾恆對著蕭霆越點頭示意,他想著又將目光落在鳳瑾禾身上,「妹妹,我的情況……」鳳瑾恆思忖著該如何和鳳瑾禾解釋這件事,可他動了動唇好半晌也沒有說出一句話來,「是我沒有照顧好塵兒……」
「與你無關。」鳳瑾禾說著就在床邊坐下來,她吩咐站在旁邊的丫鬟前去端茶倒水,「塵兒沒事,你的情況影一已經告訴我了。」鳳瑾禾說著就從袖子里拿出一個玉瓶,從裡面倒出一個晶瑩剔透的藥丸子遞到鳳瑾恆手中。
「這是解毒丸,你先服下,若是到時候沒用,我會再想其他的法子。」鳳瑾禾看著他笑著安慰道,她單手撫上鳳瑾恆的脈搏,卻發現和影一說的差不多,目前鳳瑾恆所中的毒藥應該會侵蝕他的五臟六腑,看來當務之急,就應該是幫助鳳瑾恆解毒。
「我的情況如何?」鳳瑾恆抬頭看向鳳瑾禾,「我是不是會死?」
鳳瑾禾抬手敲了一下鳳瑾恆的腦袋,「你就不要亂想了,你根本就不會死!也沒有任何事情。」
鳳瑾禾也不給他開口說話的機會,而是繼續開口,「更何況不是還有我嗎?」
鳳瑾禾迎上那一雙眼睛眯著眼睛開口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有任何事情。」
鳳瑾禾說著就拍了拍鳳瑾恆的肩膀,「我剛回到鳳園,肚子有點餓,回頭讓他們給你送點吃的來。」
「好,那你快去吃飯吧。」鳳瑾恆對著鳳瑾禾露出一個笑容。
目送著鳳瑾禾他們遠去的身影,鳳瑾恆露出一個苦澀的笑容,不由得握緊放在一邊的手。
鳳瑾禾走下樓時正好遇見前來的白朮,鳳瑾禾看著蕭霆越,又將目光落在白朮身上,「這是太醫院的太醫掌白朮。」鳳瑾禾也沒有開口,又將繼續開口,「你看看何叔的情況,應該和我料想的差不多。」鳳瑾禾說著就將東西遞到白朮手中,「等一下,你來我書房,我和你商量一下鳳瑾恆的事。」
「你不是餓了嗎?」蕭霆越一臉關心地開口,「要不先用過午餐再說。」
「沒事,等一下讓他們送到書房就可以。」鳳瑾禾看著蕭霆越開口道,「你若是覺得無聊,鳳園也有不少娛樂設施,不過以你現在情況不能動武,我的好幾個侍衛棋藝也還不錯。」
蕭霆越尚未開口就聽見白朮的聲音響起,「何叔,能讓我把脈嗎?」
蕭霆越將手伸到了白朮面前,白朮是個聰明人,他看著蕭霆越笑著開口道,「何叔不用擔心,用了我的葯,保證你藥到病除!不過之後應該還是要多忌諱習武。」
「冬至,你帶著何叔去找寧九他們,我這邊還有點事情要處理,等一下把我的午飯送到書房便是。」鳳瑾禾說著就帶著白朮向書房的方向走去。
「你沒有告訴他們鳳瑾恆的真實情況?」鳳瑾禾說著就將目光落在白朮身上,「不過鳳瑾恆的情況也的確不妙,是否研究出來是那種毒素?」
白朮看著鳳瑾禾面露無奈之色,「好似從未見到過這種毒,但是我素來對北疆的毒草有所了解,既然沒有符合的癥狀,很有可能毒素是從南疆那邊傳來的。」
鳳瑾禾看著白朮點點頭,話音剛落,他們就走到了書房門口,鳳瑾禾帶著白朮一起走進了書房。
書房的三面全都鑲嵌著書架,每一個書架上都放著書架,一眼望去就會發現偌大的書房就好像一個巨大的藏書室。
鳳瑾禾聽著想到白朮剛才說的話,走到其中一個書牆面前,從上面拿下了一本書遞到了白朮的面前,「這應該是南疆毒草集,你看看是不是上面有同樣的癥狀?」
白朮接過鳳瑾禾的書籍,本來是想要翻看書籍,卻發現鳳瑾禾已經拿出紙筆不知在寫著什麼東西。
末了,她將手中寫好的東西遞到白朮的面前,「按照現在的配方,去給鳳瑾恆配一副解藥,主要是鳳瑾恆目前所中之毒,乃是南疆奇毒,此毒一共混合十種毒花毒蟲,每一種排列方式都會有產生一種新的毒素,我目前也不能確定是那種排列方式,所以只能以最常見的排列方式來解毒。」
鳳瑾禾頓了頓之後繼續開口道,「我最擔心的便是鳳瑾恆會撐不過去這段時間,所以你能夠壓制他的毒性,對他來說也算是美事一樁。」
鳳瑾禾話剛落音,冬至就端著餐盤走了進來,「姑娘,午飯來了。」
鳳瑾禾看著放在面前的午餐,準備開動時又將目光落在冬至身上,「何叔的如何?」
「何叔用了午餐后就一個人坐在池塘的涼亭上,那邊好像是姑娘經常看書的地方,何叔無事可做,不過有人跟著他。」冬至看著鳳瑾禾回到,「姑娘,那何叔到底是何人啊?」
冬至沒有去看鳳瑾禾臉上的表情還是繼續開口道,「我看著那何叔好似非常在意姑娘似的,吃飯的時候問了姑娘好多事情呢。」
在鳳瑾禾的目光下冬至笑著吐吐舌頭,「不過姑娘放心,我們嘴巴都很嚴,沒有將實情告訴給何叔。」
「他知道了又能如何?」鳳瑾禾吃著米飯笑著開口,「縱然她有心想要彌補,那可能也需要很久我才能原諒他。」
在冬至和白朮的目光下,鳳瑾禾喝了一口放在旁邊的湯羹,「今日這牛肉羹倒是不錯。」鳳瑾禾眯著眼睛一臉滿足。
「姑娘,我瞧著那何叔,看上去是一個挺好的人。」冬至歪著腦袋看著鳳瑾禾,「姑娘和何叔的關係很好嘛?」
「還行吧!」鳳瑾禾繼續吃著飯,她抬頭望了一眼兩個人,慢悠悠地繼續開口道,「他是我的親生父親,自然是關心我的。」
鳳瑾禾看了一眼冬至后抬手合上的嘴巴,「不用那麼吃驚,如果下次他再詢問關於我的事情,你們就把我說得可憐一點,好讓他心生歉疚,覺得對不起我!」
鳳瑾禾的話讓冬至捂著嘴輕笑,旁邊的白朮面上也帶著款款笑意。
「其實我是怨他的,當年如果不是他離開別莊,也許娘親就不會死,我也不用一個人背負那麼多事。」鳳瑾禾說著就笑了出來,「只是註定的吧!」
鳳瑾禾剛把最後一口牛肉羹吃完就看見寧九的身影向這邊走來,他給鳳瑾禾行禮之後就開口道,「主子,鳳謙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