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攻擊
這麼晚了,會是誰呢?
方鹽鹽心中已經有了些許猜測,但是她並沒有說破,只是笑而不語。
「你且在這裡等我,我去開門看看。」
李葉宇說著,隨即探出手摸了下她的頭,然後起身快步走到門前,一把推開了大門。
門前站著一女子,正是方姑娘!
只見她穿著白色的長裙,正端著一盆水,略微低頭站立在門前,嘴角含笑著說:「相公,我見你剛回來,特地為你打來了一盆洗腳水,準備服侍相公和姐姐。」
女子似乎還擦了胭脂水粉,看起來頗為動人。
方鹽鹽揚了揚眉毛,她十分優雅地走到李葉宇身邊,面帶微笑說:「這種事情就交給我吧,你去休息吧。」
說著就準備去接她的盆,卻被她靈巧的閃開了。
「這種事情,還是交給我妾身來做吧,你是正房,理應由我來伺候。」
她面色中閃過一絲堅決,隨即閃到一旁,仍然笑著說。
看著她的面容,方鹽鹽有些想笑,這才第一天就想著爭寵,著實讓人放不下心,需要找個機會把她趕走,否則,難免會有一絲擔憂。
「不必了,我是不會納妾的,這麼晚了,姑娘請回吧。」李葉宇堅定的說,隨即主動挽起方鹽鹽的手臂,一臉親密。
方姑娘也不惱怒,隨即面若桃花,含笑著說:「相公,我今天第一天來,難免會有些疏忽,希望你多多包涵,如果需要服飾的話,直接吩咐妾身就可以了。」
言罷,她端起水盆,轉身準備離開,不曾想李葉宇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
李葉宇下手很重,方鹽鹽可以看到,她面容上痛苦的表情。
這時,李葉宇嚴肅的說:「我是不會納妾的,你從哪裡來,回到哪裡去,否則我不建議採取一些特殊的手段。」
他的語氣雖然沒有那麼嚴肅,但是眼神卻冷的可怕。
方姑娘胳膊吃痛,想抽回,但是卻如同卡在石縫一般,任她如何使勁,也動彈不了絲毫,只能眼巴巴的看著李葉宇。
天吶!那是一雙怎樣的眼睛!
她只是粗略的瞥了一眼,就如同身臨深淵一般。
剎那間,她感受了一絲死亡的氣息,包裹著她的全身,後背籠罩著一絲涼意,頓時席捲到了心頭。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他的目光深邃且冰冷,只要盯上一眼,就恍若地獄一般。
「我……我這就走,姐姐,相公,早點休息。」她彎腰欠了欠身,可憐巴巴的看著李葉宇。
終於,他鬆手了。
這短短的幾秒,如同地獄一般,讓方姑娘魂不守舍,她踩著小小的步伐匆忙離開了。
方鹽鹽撲哧一笑,隨即一把挽起李葉宇的手,然後拉著他回了屋子,笑道:「看你把她嚇得,魂不守舍的。」
「難道你心疼了?哈哈哈,不給她點顏色瞧瞧,她真的以為可以取代你的位置。」李葉宇打趣地說,隨即他又一把抱住方鹽鹽,動人的說:「我是不會放手的。」
一時間,溫柔似水。
方鹽鹽有些動容,心臟怦怦直跳,兩人躺在床上相擁,四目相對。
「我只是有些心疼你,你這麼對她,祖母那邊不好交代。」她有些憂愁,方姑娘回去定會告狀,她已經想到了,只是不知道她們會用何種方式來報復自己。
李葉宇心中也是明白,這一鬧,自然是幫方鹽鹽出了一口惡氣,但是保不準祖母還有孫氏會想辦法刁難她,不得不防!
他看著面前的可人兒,出聲說:「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這個道理你都不懂,管他呢,我只要你平安無事便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他的目光如同一汪清泉,深不見底,讓人捉摸不透。
方鹽鹽笑道:「那就依你,對了,你的腿,是不是又惡化了?」
她皺著眉頭,輕輕撫摸著他的傷瘸之處,小心萬分。
「不礙事,我的腿早已經習慣了,並無大礙,你放心吧。」他拍了拍胸口,笑著說。
方鹽鹽仔細觀察他的腿,發現表面上看起來並無大礙,那為何他總是有意無意的觸碰自己的傷口呢?
想不出結果,她便不再胡思亂想,仔細叮囑道:「出門打獵,你需要萬分小心,你如果出了什麼事,我一定隨你而去,你可記住了?」
雖不願意說出來,但還是不得已還是說出這句話。
男人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動容,他連忙說:「你放心,我一定量力而行。」
方鹽鹽聽到這話,頓時笑若桃花,動情的和李葉宇扭在一起。
一時間,屋內春色蕩漾。
天明,兩人相互告別,在方鹽鹽萬分叮囑之下,李葉宇這才帶上了乾糧和傢伙,外出打獵。
因為打獵需趁早,所以李葉宇並未和他們共用早餐。
初晨的陽光傾撒在屋裡,照亮了整個屋子。
屋內,一女子正坐在木製的椅子上,挽起秀髮盤了起來。
鏡中可以依稀的看到她傾國傾城的容貌,眉毛似柳葉一般,細而清晰,白皙的膚色,挺立的鼻樑,一雙眸子如清泉一般透徹明亮。
少頃,女子離開了屋子。
「祖母,嘗嘗這個,我特意去廚房做的滋補粥,吃了這個保證你年輕漂亮。」方姑娘端著一個碗,仔細的吹了吹,這才遞給祖母。
「好呀,能娶了你,是我家葉宇的福氣,唉,方鹽鹽要有你一半好,我就知足咯。」祖母笑著說。
孫氏也附和道:「方鹽鹽確實欠加管教。」
「鹽鹽給祖母,孫母請安。」
門外,方鹽鹽梳洗完畢后,剛踏入客廳,就聽到她們在數落自己,真沒想到居然來的這麼快。
「喲,這太陽都曬到屁股了,你這當自己是大小姐呢?才起床?」孫氏譏諷道。
祖母撇了方鹽鹽一眼,低著頭吃粥,並沒有說話。
方鹽鹽皺了皺眉頭,隨即笑道:「不好好梳妝打扮一番,實在沒有顏面給祖母請安,還望恕罪。」
說完,她的目光有意無意的撇向方姑娘,一時之間,高下立斷,她的容貌自然是遠勝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