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2章 有氣無力
但是太陽真焰卻是一切陰邪毒氣的剋星,只要沾到必被焚燒。
而密室之外,林志軒等人也把聯名信寫好派人火速發往雲宣城。
只不過卻是不知道上面什麼時候會派人來,畢竟他們都解決不了,再派就只能派元嬰修士和四階靈醫來處理了,但元嬰修士和四階靈醫又豈是那麼好找的,找到了也得看什麼時候有空,畢竟只是一個郡而已,他們是有的等了。
此時常興郡出站瘟疫的消息已經傳遍了周邊各郡,周邊各郡之人現在已經沒人敢來常興了。
不但如此,各地還把靠近常興郡的鄉鎮居民都強制搬遷,害怕瘟疫波及到他們郡,同時還禁止常興郡的人前往他們郡。
此時,通過常興郡的各條大路小路幾乎都是空無一人,只有各郡派出阻攔常興郡居民的兵丁還在各個路口嚴格把手。
就是在這種情況下,一名身穿月白色僧袍的僧人正在通往常興郡的道路上不緊不慢的走著。
不過若是有人在一旁就會察覺這個僧人的速度似慢實快,僅僅幾步就已經走出了千米之遠。
很快,這名僧人就來到了常興郡的一座縣城之中。
僧人是個生面孔,入城之後就招來了不少人注意,看到現在竟然還有外人敢來常興郡,城內的居民都是感到有點吃驚。
而僧人看著城內如同阿鼻地獄的情況,臉上也是出現了不忍之色。
來到了街上一個明顯已經被感染的居民身邊,僧人喧了一一聲佛號之後說道:「這位施主,能讓貧僧看看你的病嗎?」
這個居民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婦,此時她的臉上青氣已經像黑氣轉變,整個人病怏怏的在門前曬太陽,聽見僧人的聲音,看了一眼之後就有氣無力的點了點頭。
僧人再次喧了一聲佛號之後就用手搭住了老婦的手腕,閉目靜靜的感知了一會兒,睜開了眼睛,面容中露出了一絲果然如此的模樣。
緊接著,僧人做出了一個讓人驚異的舉動,他直接走到大街當中盤坐了下來,嘴裡開始頌念經文。
隨著一個個佛偈由虛化實漂浮在僧人身旁,僧人周身漸漸金光大放並直接籠罩了方圓數百米的區域。
不少人因為好奇向僧人圍攏了過來,這時,所有人都看得出來這個僧人是個修仙者,只不過他們不明白他在幹什麼。
但隨著時間逐漸推移,一旁突然有人喊到「娘,你的病好了,你臉上的青氣不見了。」
此話一出,周邊之人紛紛向聲音傳來之處看去,並且還向四周觀望,果然,發現不少人臉上的黑氣、青氣都消失不見了,其餘人的情況也是緩解了許多。
只不過這些轉變只存在於金光籠罩的範圍之內。
看到這一幕,這些凡人在驚愕過後都瘋了一般向金光之內衝去,他們看到了希望,他們終於有救了。
在瘟疫爆發初期,官府的人還會管他們,給他們治病,但瘟疫大規模爆發無法控制以後,官府就基本不怎麼管他們死活了,被感染的人只能等死。
而如今有人竟然能夠治療這瘟疫,怎能不讓人激動,不讓人瘋狂,很快,這個消息一傳十十傳百向整個縣城散播而去,而這僧人所盤坐的街道立馬被四面八方湧來這裡的人擠滿,同一時間,城內還有無數得知消息的人在向這裡趕。
趕來的人瘋狂的衝進金光中並努力向金光中心擠去想更靠近這名僧人,在他們想法里,這金光畢竟是越接近僧人治療效果越好,人性求生的慾望在這一刻被徹底點燃。
只不過僧人周圍一丈之地籠罩著一層無形氣牆讓人無法靠近。
隨著趕來的人越來越多,僧人周圍已經是人山人海,街道擁擠不堪,逐漸有了踩踏事故和爭鬥。
僧人見狀眉頭微微一皺,緊接著一聲孕足靈力的佛號傳了出去。
「阿彌陀佛。」這一聲佛號中帶著慈悲之力,如晨鐘暮鼓一般瞬間滌盪了周圍眾人的心靈,人群的混亂稍稍收斂了一點。
而這裡的情況也很快傳到了城主府,縣令聽到有人報訊之後先是有點不敢相信,但確認消息是真的之後臉上很快露出了大喜過望的神色,帶著幾個人就向僧人所在的街道趕去。
此時的白衣僧人還是在不斷念經,金光籠罩範圍也越來越大,逐漸擴散到了方圓千米,而被金光籠罩的患者臉上氣色也是越來越好。
看到這一幕,縣令臉上的喜色越來越濃,但看到從縣城四面八方趕來的人群不猶眉頭微微一皺,對著身旁的下屬吩咐道:「去,派人來維持秩序,千萬不能亂了打擾大師治病。」
「遵命。」下屬聽后連忙離去,過了一會,他就大批城衛軍趕了過來。
這些普通城衛軍都是由鍊氣修士統領,兵士由凡人中的武者組成,在安排之下迅速趕到了街道各處開始維持秩序。
看到這一幕,白衣僧人的雙眼也是緩緩睜開,開口道:「阿彌陀佛,臉上青氣已經退散的施主還請離開佛光之內讓其他施主進來。」
僧人他的話語清晰的傳入了在場每一個人耳中,很多人見狀都面面相覷,但四周隨即就爆發了劇烈的吵架。
那些還沒進入佛光之內的人開始喝罵佛光之內人讓他們滾出來。
而佛光之內的人雖然有一部分還算自覺,看到自己臉上青氣退散之後就走了出去,但更多的人卻是想多照耀一下。
畢竟自己能痊癒才是最重要的,萬一還沒被徹底治好呢,至於其他人關他們屁事,人性自私不外如是。
這樣一來雙方很快就起了衝突,漸漸的就從嘴裡互罵變成推搡打鬥,場面出現了大規模騷亂,連城衛軍都快控制不住了。
看到這一幕,在外圍的等待縣令不猶眉頭大皺,厲聲命令道:「讓城衛軍進去維持秩序,並按照大師的吩咐來,但凡騷亂者當場格殺,無論是誰。」
這名縣令下的命令很強硬,他很明白在生死面前只有用死亡威脅才能控制住局面,講道理是說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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