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7

郁顏對於練習生秉著認真的態度來的，但對於之後三個所謂「已經出過道」「有豐富經驗」的三位真的無比失望。

「有請下一組練習生。」

入口那，一個黑色緊身褲，藍色外套內搭黑色漁網。精緻的妝容，使得來人身上一股妖冶的氣質。導師們不免有些期待這個已經有粉絲基礎的人，練習生們氣氛也有些躁動。

「帥嗎？」張藝興問左側坐著的三個女導師。

程瀟和周潔瓊靈魂已經出竅了，郁顏理智尚存，扶額。

兩位小姐姐回魂了。

一曲原創《IWANNAGETLOVE》結束，掌聲雷動。歐陽靖和王嘉爾厚著臉皮要完衣服之後，張藝興也撩了一下衣服調侃一句「mybabygirl」，順便附上誇讚。

歐陽靖和王嘉爾在張藝興表揚完以後挑出一些歌詞上的問題，郁顏拿起話筒。

「說實話你跟我一年多以前見到你完全不一樣，成熟許多。之前你有一個舞台叫《完美的互動》，如果說當初那種性感風你是為了舞台去性感，那麼現在你給我的感覺就是從骨子裡透出的性感。」

「我記憶力你是很乾凈很陽光男孩子的形象，所以我希望你不要把風格固定，很期待你之後的舞台。」

獲得全場第一個A的蔡徐坤之後，是一個真真正正的冰淇淋系男孩。

粉色襯衫，無比可愛的大男孩陳立農用略帶沙啞的台灣奶音唱的一首《女孩》讓郁顏彷彿感受到初戀的氣息。練習時間很短，但是潛力很大，用郁顏的話說說就是「未來可期」。

下一個，終於到樂華娛樂了。

後台怎麼樣郁顏看不到，郁顏能看到的，就是看起來很穩的7個人統一一身黑，統一彎腰鞠躬問候。

范丞丞、李權哲、黃新淳、畢雯珺、Justin、朱正廷、丁澤仁。

張藝興以一個奇怪的眼神盯著丁澤仁半晌，又看看捂著嘴笑得不能自己的郁顏，突然想起了眼前這個男孩。

「我有個問題，我們是不是見過啊？」

「唉，哥哥好。」丁澤仁有些堂皇鞠了鞠躬。

「大師兄好。」郁顏在張藝興意有所思的時候忽略這個飽含深意的眼神，努力剋制自己的笑意打了個招呼。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會認識，為什麼是大師兄？」王嘉爾幫助眼睛睜大的李榮浩問出了這個所有人心中的問題。

張藝興解釋：「以前在公司練習過。」

郁顏直到愛奇藝的尿性，為了幫他一把多說兩句：「練習的時候是我的大師兄，在海外很照顧我。」說完又故作生氣：「結果他到樂華都沒告訴我！」

張藝興笑著「安慰」了郁顏，開口問道：「你們的……全部都選的是B，是吧？」說出來今天已經不知道說了多少句「我期待你們的表演」。

「我也很期待你們的表演。」程瀟說完點了點頭。

「我也很期待。」郁顏勾著嘴角。

音樂響起，舞台上燈光亮起，7個人量好開始間距，呈三角隊形。UNIQ的《EOEO》是很有難度和技巧的舞曲，在郁顏看來朱正廷、丁澤仁兩個人的舞蹈真的是非常好，Justin和范丞丞也還行。

就是剩下三個人，動作有些不確定，而且就這個舞台來說，黃新淳的存在感不是很強，Justin似乎好像有些……有些用力過猛。

朱正廷你個大豬蹄子居然撩衣服秀腹肌？？！！！

「錄製完再說。」程瀟湊到郁顏耳邊。

「知道。」郁顏明白分寸。

適當的親密有助於他們獲得關注提高人氣，但如果過度的靠近便適得其反，反而有可能給他們招黑。

「我很嫉妒，為什麼這個世界有長得這麼帥的人。」歐陽靖風趣的點評暖場已經開始，張藝興接棒開始找問題。郁顏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澎湃，在紙上寫下自己的評分。

朱正廷的中國舞一如既往的棒，丁澤仁的舞蹈也超乎想象。唯一的遺憾，就是范丞丞rap忘詞。

丞丞下台會哭吧。

沒時間過多擔心自家的練習生，下一位唱歌好的錢正昊《cityofstar》的前奏已經響起。

第一個音出來，郁顏就倒吸了一口冷氣。《愛樂之城》郁顏看過，也很喜歡。雖說這樣點評不是很好，但錢正昊真的跟原唱的聲音相似度極高。

下一組覺醒東方練習生，其中的秦奮又是王嘉爾的朋友。之後終於輪到靖哥的朋友——果然天空F4。

「小鬼、朱星傑、周彥辰都挺好的，就那一個差一些。」張藝興小聲說。

「是這樣沒錯。我還挺喜歡一開始朱星傑的rap和周彥辰的高音。小鬼跳舞出乎意料的好。」郁顏在紙上寫著，順著張藝興的話說下去。

泰國朋友的「jiajialajia」全場大家起立，氣氛被點燃之後，是香蕉娛樂的舞台，

香蕉的表演很完整也很棒了，主唱「有長進」尤長靖的高音算是聽到現在實力最好的那個。只是這編舞——該死的眼熟。

「這個舞蹈都是你自己編的嗎？」

「對，這支舞大部分都是我。就是我是主力編舞，然後團員們都有給意見這樣子。」

「哦，還懂得分享。」張藝興笑道，細看卻又那麼一絲不對勁。

「抄的。」嘉爾似乎在李榮浩老師耳邊說什麼，看嘴型郁顏看出這兩個字。

嘉爾隊友的solo和EXO的monster。

郁顏腦子突然清晰，想起來這些動作在哪裡見過。

這孩子跳舞是很好……就看以後了。

好不容易從整體感到個人討論完，所有老師打分到張藝興那裡匯總。

「誒喲喂~」藝興小聲說了一句，下一句卻是所有人都聽見了，「這太難打了」。

說完，還往桌上趴了一下，以示內心崩潰。

「等一下，因為每個老師都不太一樣，讓我再消化一下。」

一共7位老師，每個老師給一個ABCDF，我怎麼選。

張藝興內心崩潰，顧慮會不會打擊練習生，努力克服天秤座的選擇恐懼症，很艱難的完成了綜合，公布打分。

之後的幾組練習生也許順序真的不大好，郁顏有些審美疲勞，標準直線上升。最要命的是困，頭腦有些懵，寫出來的字有些飄。

張藝興很細心發現了，關心道：「是不是困了？」

將近凌晨4點，錄製幾個小時，現場所有人都有些困意。練習生還好，表演完自己的舞台就可以休息，但對於7名導師，那真的是精神高度緊張，深怕自己的評判出什麼問題，也害怕漏掉那些好苗子。

張藝興真的如藝名所說的「lay」一樣，是7個人里最累的那一個。郁顏很佩服這個哥的能力，但這也不代表郁顏可以像他一樣厲害。

點點頭代表「我困了」。

「還有行程嗎？」

「有。」

「帶咖啡了嗎？」

「……沒有。」

「過會結束去我助理那裡拿咖啡，抓緊時間能睡一會是一會。」

「謝謝藝興哥。」

張PD的任務遠遠比其他6個老師要中。全部練習生表演完，導師先退場，台上只留下張藝興一個人。

其他5個人有行程先離開，郁顏拿了咖啡，等著東筠給自己沖好。迷迷糊糊跟著張藝興的助理進了一個休息室，窩在沙發上睡著了。

陷入沉睡的郁顏沒有聽到，東筠把咖啡放在檯子上離開之後，沒過多久，一陣皮鞋的踢踏聲出現在門口，緊接著是推門聲和一下男生吵鬧的對話。

「正廷哥，是小顏！」因為看到有人驚嚇了一下的Justin也是最先看清女孩樣子的那個。

近看好像更瘦了的女孩蜷成一團，那個不算寬的沙發也顯得那麼大。明明170的身高，目測體重不到50.

這丫頭……到底有多苦。

武力鎮壓下的眾人很默契地關門，閉嘴，卸妝。每一個進來的人，無論是工作人員還是其他，都猶如安裝了「自動消音器」，只為讓這個女孩能睡的安穩些，畢竟她眼下的烏青，是化妝師耗費了無數遮瑕膏粉底液才蓋住的。

好好休息一下吧，我的女孩。

朱正廷在所有人詫異的目光下，面上浮出了一抹從未有過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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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慶的最後一篇更新，明天蠢作者就要去上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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