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名聲在外

最近和十哥林鐸走的特別近，當然瀟洒的他帶我逛了男子都愛逛的風月場所-百花樓。百花樓的女子們跟我的林華茶館一樣也跳舞。

不同的是她們的衣服越跳越少，跳到最後只剩下貼身衣物了。林鐸不愧是瀟洒王爺，歌舞開場十分鐘，他就抱了個女子單獨去包房了。

我的顏值在忽而國還是屈指可數的，有幾名女子圍著我跳來跳去，可是我真的沒有心動的感覺。一個女子直接坐在了我的腿上，我有些局促不安，手一直扶著椅子，眼睛也不知看向哪裡。

「公子，今晚我陪你吧。」

「姑娘姿色不錯，不過本公子有心儀之人了。」

「是我百花樓的頭花-嚴小丹嗎？」

「正是此人。」其實我壓根不知道誰是頭花嚴小丹，只要能擺脫眼前的困擾，只好先搪塞過去了。

「公子好眼力，不過嚴小丹心有所屬了。」

「沒關係，我有實力搞定她。」我信誓旦旦的說完，姑娘識趣的走開了。

歌舞結束了，來逛百花樓的男子都帶著心儀的姑娘去了包房，偌大的廳堂只剩我一個人坐在那裡。

百花樓的老闆游思思向我走了過來。

「公子沒有心儀女子嗎？」

「都太普通了。」我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

「公子一看便是雲遊四方之人，普通的女孩根本入不了你的眼。」老闆太會說話了，說的我怪不好意思的。

我拿出一百銀一邊遞給老闆一邊說道：「我來只為聊天，找個有些才識的女子來陪我。」

老闆收到銀兩會心一笑說道：「只賣藝不賣身的女子，我們這兒也有，馬上給您安排。」

我去了樓上的一間包房，幾分鐘后老闆帶著一名妙齡女子走了進來。

「公子，這是路小倩，只有十六歲。」

我看了一眼這名叫做路小倩的姑娘，眉清目秀，輕柔可人。

「留下吧。」我說道。

路小倩進來之後，我請她彈奏歌曲。

她不拘言笑，像是有心事。

「姑娘心情不好？」

「傳聞街上有個林華書館，十七爺善於傾聽和調解心事。」

「我也有所耳聞，不過最近好像關閉了，書館不再開設暢談角了。」

「唉」路小倩嘆了一口氣，繼續彈奏歌曲。

「姑娘今日為何如此憂傷？」

「不瞞你說，我是昨日才進入這百花樓賣藝，只為賺些銀兩為家父看病，不知他今日可好。」

「何不回家看看？」

「我需在這百花樓待三年，才可以回家。」

「姑娘不必傷心，姑娘不妨把府上位置告知我，我代姑娘去看看家父。」

「公子肯幫我？」

「實乃小事一樁。」

路小倩把家中位置告訴了我，她又彈奏了幾首小曲，我聽完才回府去。

我出包間的時候，十哥一邊在跟姑娘們打鬧，一邊等候著我。

「十哥，咱們回去吧。」

「換個口味還不錯吧。」林鐸一邊調侃我，一邊隨我一起走出百花樓。

「我要去一趟路小倩的家中看望一下她的父親……」我把剛才的事跟十哥簡單敘述了一下。

「十七弟，你太天真了，這些女子的話你也當真？」

「小倩不會騙我。」

「我接觸的姑娘都說自己是迫不得已才出來賣藝的，你聽聽也就罷了，何必認真？」

「萬一她的父親確實病重，需要救治呢？」

「父母怎會捨得把自己女兒賣到那種地方？你真是太天真了，十七弟。」林鐸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的說道。

我還是選擇相信路小倩，和十哥分開之後，我隻身一人去到路小倩告知我的地方。

映入眼帘的是一個破舊的草屋，院牆是用籬笆圍起來的。

「有人在嗎？」我在外面喊了一聲。

一個老婦人聞聲走了過來。

「你找誰？」

「這是路姑娘的家嗎？」

「正是，不過我家姑娘不在，去王爺府伺候人去了。」

路小倩沒有騙我，但是她卻騙了自己的父母，她瞞著家人去了百花樓賣藝。

「我也是王爺府的下人，我代小倩姑娘來家中看看。」

「家裡挺好的，不要讓小倩惦記。她爹吃了新抓的葯，咳得沒那麼厲害了。」

「好，那就好，我把您的話帶給小倩。」

從路小倩家中出來以後，我從街上買了些點心給她家人送去了。

第二天我又去了百花樓，又點了路小倩。

「昨日我去了你家。」

「家父好些了嗎？」

「你母親讓你不必挂念，令父咳的沒有那麼嚴重了。」

「謝過公子。」

一連幾日，我都會去百花樓與路小倩暢聊。

「小倩，我想為你贖身。」

「公子，我已是這浮沉中人，您不嫌棄？」

「姑娘，你是迫不得已才走到這一步，我願意為你贖身，還你自由之身。」

「我願意跟隨公子，服侍公子。」

我花了一萬兩為路小倩贖了身，她跟我去了我的華王府。

「您就是十七爺林華。」

「正是本王，路姑娘在我府里住下吧，明日帶姑娘回家中探望父母。」

第二天我帶著路小倩去家中看望父母。

「母親不必擔心女兒，我在十七爺府中當差，十七爺對下人特別好。」

一家人在房間里談話，我在院子里待著。

我沒有把路小倩當做下人，我給她單獨安排了一間屋子，每日只為我彈奏曲目便可。

不知是誰走漏了風聲，都城人都知道我從百花樓贖回了一名姑娘。

王后似乎也知道了這件事，她差人通知我去趟她的府邸。

坐上馬車后，我內心忐忑不安，我盡量控制自己的緊張情緒，在心裡組織好語言，該如何跟母后訴說這件事。

「我的華兒，你怎麼這麼不讓母后省心。那種地方豈是你這種身份去的。」

「母后息怒，王兒去百花樓只為聽曲，不曾做過苟且之事。」

「忽而國的女子任你挑選，怎偏偏要去那種地方。」

「母后，請相信華兒，華兒真的沒有做有失身份之事。」

「你起來吧，你年紀也不小了，是該跟你娶一房了。我這幾日便同你父王商議，為你好好篩選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