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殘酷現實
洛七獃獃的盯著兒子,她的兒子已經被人教壞了。
「不,沒人教我,我在上學了,我也開始懂得是非分明了。」趙正文道:「媽媽,您和你爸緣份已盡,您去尋找您的新生活吧,別再來打擾我們。」
別說洛七不信,就連趙立鳳聽到這樣的話都很震驚。
小小年紀,沒人教導也能說出這麼有份量的話題。
趙正文這孩子真正是孺子可教啊。
同時又覺得生活很殘忍,父母感情破裂本來對他們已造成了傷害。
再加上洛七的攪局,更是讓趙正文明白過點安寧的日子也是不容易的。
現實真的很殘酷!
洛七最後失魂落魄的回到了趙家灣村找到了二娘。
「開麵館?」二娘心裡大驚,這個趙立成怎麼突然間就開了麵館呢?
「我一路上都在想,八成那麵館和趙立成是沒有關係的。」洛七道:「趙立成是個什麼樣的我哪能不知道呢,三棍子打不出一個悶屁的人,我看也就那麼一回事。」
這男人是絕對的笨人。
他怎麼有頭腦去做生意。
也就是那女人看中了他的樣子同意和她結婚。
「你是說趙立成是一個吃軟飯的?」二娘好奇的問。
「肯定是這樣的。」要不然解釋不清楚的。
「其實,洛七,我幾天一直在尋思,我們都忽略了一個人。」二娘搖了搖頭:「趙立鳳,你們的生活一直好好的,自從趙立鳳回來一次后就變得雞飛狗跳的。而且,趙立鳳之前誰不說是傻子,可是她又怎麼好了呢?」
洛七得了指點也是細細思慮。
「二娘,您說她是怎麼一回事?」是啊,從她嫁到趙家來起趙立鳳就是一直低著頭的,問了十句能回你一句都是恩典的人。
誰不說她可惜了,長得一幅好皮囊卻生就了一幅豬腦子。
結果,豬腦子一夜之間變聰明瞭然后就鬧得自己夫妻分離。
「其實啊,我覺得,洛七,這各人有各人的命。」離婚自己也有出了餿主意,怕洛七後悔怪罪,二娘勸說起她來:「你想想,你們結婚這麼多年趙立成都沒能掙到錢,你們一離婚他就能掙錢了,說明什麼?」
說明自己不旺財?
「說明你們八定不相生,命中注定就只有這麼點緣份。」二娘道:「他離了能找到好的,你長得這麼標緻一樣能過上好日子。聽二娘的,別再去找氣慪去折騰了,回頭二娘給你物色一個大老闆,好好過日子。」
洛七心裡翻著白眼,將自己當成傻子哄呢。
大老闆,她整天窩在趙家灣,男人都不能認識幾個,哪來什麼大老闆。
這邊洛七歇了折騰的心,因為她確實害怕以後趙正文不認自己。
而那邊,孫玉達卻頭疼的緊。
傻媳婦變聰明了,他與她無形之間卻結下了冤讎。
她看著自己就是一幅驚弓之鳥的樣子,而自己看著她卻是怒火中燒。
只要一想到這麼標緻的人兒和鍾萬海乾那事心裡就翻倒了五瓶味。
這也是他那個當爹的想出來的好計策。
是的,他孫玉達看著表面像個男人,實際上,他根本就不是一個男人。
小時候調皮去豬圈打母豬玩,結果被母豬一口咬到了下身。
經過了一番搶救保住了命,但他卻成了無根之人。
這一輩子都不能幹那事。
之所以娶一個傻子,是因為傻子不懂,他可以為所欲為幹些他想乾的事。
可是爹娘要抱孫子,還說結了婚不能抱孫子會被人懷疑。
於是選擇了鍾萬海下手。
他們先將自己灌醉,然後再將醉意未醒的鐘萬海扒光送進了新房。
等自己酒醒進房間時,那個漂亮的傻子女人已經成了鍾萬海的人。
想想他連一個女人都不能真正的擁有,滿心的恨滿心的苦。
再看著那個女人哪兒哪兒都美,自己卻占不到半分的便宜,所以,他變著法兒的折騰她。
沒料到,爹娘的算計真的有效,她懷孕了,那是鍾萬海的孩子。
自己從小和他一起玩到大,稱兄道弟可以穿同一條褲子,沒料到他卻睡了自己的女人,而自己還要給他的孩子當老子,替他養孩子。
所以,第一次見那個孩子的時候,他有掐死那個野種的衝動。
他真的不知道,那個傻子什麼時候變聰明了,居然不讓自己碰她和孩子。
傻子變聰明了,其實就是不能留在自己身邊了。
可是,他不甘心,憑什麼漂亮的女人都要給別人。
自己名媒正娶的女人憑什麼要成拱手讓人,讓給誰都不行。
看不著摸不著干不著,但是就是要牢牢的相她拴牢。
就是自己與傻子女人折騰不休的時候,他那個會算計的父親卻爆出了醜聞。
難怪自己變成了太監成無能之人,因為他有那樣一個不知廉恥的老子。
年老心不老還四處亂搞。
他能搞得動而年紀輕輕的自己卻連味道也償不到。
真正是報應啊,他老子犯下的罪孽要自己來償還。
遠遠的看著趙立鳳笑疾如花,逗著那個野種咯咯的笑,孫玉達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別人在笑他在哭。
原本想要接她回家,可如今家裡整天都是亂鬨哄的,他們那一對冤家斗死一樣天天吵。
罷了,放她一馬吧,自己也不想留在家裡面。
孫玉達又看了一眼趙立鳳后毅然轉身離開上了去縣城的班車,他又去市裡打工了。
長年不在家,長年不回來,她也就沒法找自己簽字離婚。
只要沒離婚,他就有外人眼中的一個幸福的家:漂亮的妻子可愛的女兒。
可是,那與自己都沒有關係啊!
孫玉達坐在汽車上,兩眼無神的望著窗外,有時候,想想真他媽沒意思,他這樣折騰到底是為了誰。
幹活也沒勁兒,掙的錢給野種花,他又不是精神精。
家裡,算了吧,給媽花還行,給他,他轉身又塞進了別的女人的褲襠。
孫玉達發誓,以後再不會給他一分錢。
他只養可憐的媽。
說起來,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吧,為什麼同樣是女人,媽和隔壁的張彩蘭差別那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