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舊時代的殘響
大海賊時代。
聽起來讓人熱血沸騰，實際上是這個時代民眾的噩夢。
如羅傑，白鬍子那樣的海賊，可以說是屈指可數。
大部分都是以夢想為借口，大肆劫掠的海賊。
洛克時代開幕就窩在塞勒，對外面動蕩都是從報紙上面得知。
再次離開塞勒，才明白報紙還是太謙虛了。
這才出海不到半天的時間，洛克就看到一艘海賊船和商船對轟。
「真是幸運啊。」洛克遠望一下，那艘海賊船挺大，前面是甲板，後面是兩層船艙，有主副兩個帆。
比起這艘棺材號，那一艘海賊船更合適充當戰熊海賊團的臨時工具。
真正的船，怎麼可能是搶的，一定要專門定製，才稱得上是屬於自己的船。
「我去吧。」米霍克不再蹺二郎腿，從自己的座位起身，腳一蹬，人沖向那艘海賊船。
啾。
炮彈在空中呼嘯，驀然間，一名身穿黑色風衣的男人踩在炮彈上面，借力飛躍上海賊船的側面。
「你是誰？」一名海賊大喊。
米霍克手握住夜的刀柄，拔出，一揮，暗淡了刀光，也熄滅八束生命之火，「向你們這些弱小之輩報上名號，又有什麼意義？」
「這傢伙，那個眼神，戰熊海賊團的鷹眼米霍克！」
有人認出他的眼神，驚恐地大叫起來。
懸賞金七千萬。
在偉大航路前半段，可以稱得上一聲大海賊了。
「慌什麼啊，他就是一個人，給我解決他。」
船長吼一聲鼓舞人心，手拎著狼牙棒，「別被他的賞金嚇到了。」
「船長，您平時不都是很驕傲五千萬賞金嘛。」
一名部下耿直地說。
啪，「蠢貨！」船長一棒子打爆他的腦袋，「再有怯弱者，和這個白痴一個下場。」
「吼！」
海賊們大吼，以此驅散內心恐懼，衝上前。
「可悲的弱者。」米霍克舉起夜。
一個人可以弱，但精神一定要強大。
屈服於恐懼，被恐懼脅迫衝過來。
那可不叫做勇敢。
米霍克對於斬殺這樣軟弱的傢伙，沒什麼興趣。
他們主動放棄還能留一條活路，反抗的話，就只有死路一條。
眼看著海賊船上形勢突變，商船沒有跑，甚至靠攏過來。
「船長，你幹什麼啊，這是絕佳的逃跑時間。」
商船有人抱著頭大叫。
船長回頭吼一句，「閉嘴，別人來幫助我們，我們丟下他獨自跑掉，這也算是海上的男人嗎？
將船靠近，開炮轟沉那艘海賊船！！」
？？洛克看著商船調轉好姿勢，微微一愣，隨即明白對方要幹什麼，迅速爬上船的正中，在船要翻倒之際。
洛克抓起艾婭，猛地丟過去，「給我擋住炮彈。」
艾婭驟然被丟出去，「啊啊，洛克你這個混蛋，好歹提前說一聲。」
飛到海賊船和商船之間，她舉起盾牌拍下炮彈，高聲道：「喂，你們別亂開炮，那艘船是我們要搶得目標，你們快滾，不然連你們一起搶了。」
「那些傢伙是海賊嘛。」
商船長發現這個事情，二話不說，「快，全速離開。」
「船長，你剛才不還說……」
「海賊的內訌，我們幫什麼忙，對待那群惡鬼，不需要講仁義二字！」
商船駛離這裡，艾婭反手將盾牌和鐵鎚扔船上，自己撲通入海，游過去，跳上海賊船的時候。
一切都結束了。
米霍克站在血泊之中，船長人首分離，活著的海賊丟棄武器，瑟瑟發抖。
艾婭手揮了揮，「我討厭這股腥味，喂，你們不想死的話，就給我打掃衛生，從內到外都收拾乾淨，這樣我還能饒你們一命。」
「我們馬上就干。」
這些人連忙大叫起來。
棺材號靠近的時候，這些人已經收拾乾淨甲板，屍體全丟海裡面，保證上面沒有一點腥味。
米霍克跳下船，將自己的兩根蠟燭從船頭拿下來。
這艘小船能夠拋棄，蠟燭不可以，這代表著一種習俗，也是他的信仰。
洛克捧著一大包跳上去，喊道：「喂，摘下這個帆和海賊旗，掛上我們的標誌。」
「老大放心，我們一定給您辦好。」
海賊有人樂呵呵的回答。
之前的夥伴和船長，早被他們拋到九霄雲外了。
跟著實力強大的海賊不香嘛。
一向愛說話的洛克沒有回答。
換上新的帆，新的海賊旗，內外清洗乾淨。
洛克巡遊一圈，沒挑出毛病，「嗯，不錯，你們可以滾蛋了。」
一名海賊驚愕道：「？老大，您這是什麼意思？」
「看在你們打掃衛生的份上，我不殺你們，給你們跳海的機會。」
洛克想要的海賊船，不需要很多人，只要能相處得開心，融洽。
彼此三觀接近，有自己的定位和特色。
類似於草帽，紅髮，羅傑那樣的海賊船。
因此，這些不重視夥伴，貪財好色的海賊，洛克是絕不會留下來。
「海上沒食物，沒水，我們跳下去不是等死嘛！」
「你們不走，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洛克揮一揮爪子，做出恐嚇的姿態。
這群海賊齊齊往後退一步，苦著張臉，撲通撲通往下面跳。
打是打不過，只有跳海賭一賭自己的運氣。
等海賊們全部跳完，布萊恩疑惑道：「你幹嘛不留下他們打雜？」
洛克搖頭道：「上了我的船就是我的夥伴，我可不想堵上性命去保護那些傢伙。」
米霍克難得贊同道：「不錯，那些弱小的傢伙，再多都沒有什麼用處。」
「你和我以前的船長不一樣啊。」
布萊恩嘆一口氣，眼眸流露出懷緬，「那傢伙的話，是什麼人都要，什麼人都收，創造出世界最強的海賊團，卻完全發揮不出應有的力量。」
艾婭好奇道：「世界最強海賊團？」
「對，洛克斯海賊團，你們可能沒聽過吧，那是在羅傑時代之前的霸主。」
「……」洛克和艾婭沉默少許，齊聲道：「怎麼可能沒聽過啊！」
洛克瞪大眼睛道：「大叔，你說得寶藏，該不會就是洛克斯的寶藏吧？」
布萊恩點頭道：「沒錯，就是洛克斯船長四處劫掠，積累下來的龐大寶藏，能夠讓人創造一個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