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霸道總裁的惡毒未婚妻(21)
古武有四門,醫、刀、劍、暗。傳承兩千年。
只是西方大炮轟開國門后,現代武器的作用、抗生素的發明、現代手術的作用…古武世家開始式微。百年後的今日,已經沒有多少人聽說古武世家。
凡世間的庸碌繁瑣、名利慾望、浮躁不安慢慢沖刷著四門子弟的心,他們開始擺脫世家不出世的學術,選擇名利場里打滾。
最先分歧反而是影響最小的醫門,一場激蕩的分歧,醫門一分為二。為醫,為毒。醫門本部受到了重創,急需要外援。最後選擇有醫門李家最小兒女和刀門翟家兒子,也就是翟皓父親聯姻。
而翟皓父親的三師兄慕容離,此時救了年幼的馬家女兒,馬飛羽。
情竇初開的馬飛羽愛上慕容離。
又十年後暗門不不甘式微消散,漸漸放棄古暗器,轉為現在刀槍。只是近代社會開始禁止槍支彈藥,當家人馬放翁利慾昏心,開始與國外軍火商勾結,開始走私槍支彈藥。
暗門馬家漸漸開始壯大越漸囂張,首先對受到最大影響的劍門開始打壓,因為矛盾漸多,分歧越來越大。因為劍門掌門批評馬家賣國,馬放翁懷恨在心對劍門報復性打壓,許多弟子因為打壓,離開了劍門。
劍門唯一傳人凌天雪和刀門三師伯慕容離青梅竹馬,早就相愛。此時劍門式微,和慕容家公子慕容離結合,兩家皆大歡喜。
就在訂婚之際,馬家馬飛羽要慕容離和凌天雪解除婚約,馬家霸道的要求慕容離和馬飛羽結婚,派三千弟子圍住了慕容府邸。慕容家一向骨氣,打暈慕容離和凌天羽讓刀門其他師兄弟帶走。
只是這一走,卻是慕容家的滅門。
而毒門謝家也在這參一腳,只因毒謝寒愛上了那個張揚跋扈的馬飛羽,雖然馬飛羽不喜歡他,卻早就因為醉酒和謝寒苟合在一起,心裡嘴裡都是另外一個男人,而謝寒卻甘之如殆,絕品舔狗的世界那能平凡人知道?
慕容離帶著衝天的仇恨和懷孕的妻子東躲西藏,最後依舊被毒門個暗門夾攻。馬飛羽依舊不死心,讓慕容離殺了凌天雪,才放過他。慕容離知道要有一個了斷,早就為妻子安排好後路,最後看了一眼妻子。十成功力擊殺馬飛羽,了結這段孽緣。發狂的慕容離,看著馬飛羽,毫不留情刺進馬飛羽胸口,只是謝寒為救馬飛羽,最終死於慕容離手上。
馬飛羽最後發現她愛上的人是謝寒,怨恨慕容離,將塗了暗門絕門毒藥的送入慕容離的腹部。
慕容離雖然帶著妻子離開,卻依舊被兩家追殺。中毒太深,即使有真氣護體,依舊看不見孩兒出生。最後把一枚雲紋玉佩就給妻子,囑咐她傳給他的血脈。
凌天雪藏好傷痛,帶著慕容離的最後血脈隱藏於市集。為保護最後血脈,改頭換面,改名換姓,喚作雪念。雪念直到死也沒有交女兒練武。
一段世家恩怨如流水潺潺般流出來,只剩唏噓。
而葉笙歌,就是他三師伯和凌天雪的外孫女。
葉笙歌在最後一個字停下,眸中風起雲湧,攥著胸口的玉佩,纖細的手指被攥得更加發白。
難怪男三總是暗中幫助安以純卻總是對謝霆那麼挑釁,這種感情與其說是愛情,不如說是一種哥哥對妹妹的寵溺。前世的葉笙歌當初遺漏的玉佩,原來被安以純得到,問安以純有沒有看看,還假裝幫她尋找。
原來真有些人無恥到享受著他人的恩惠,來折磨掠奪給她帶來這一切的人。
讓她失去一切,含恨而終。
雲墨發現葉笙歌一雙眸子發紅,猶如失去獸群的幼仔。雲墨心疼到不知如何安慰她,顫抖得把葉笙歌抱在懷裡,拍著葉笙歌的背。
輕聲在葉笙歌耳邊不停說著:「你還有伯父伯母,還有朋友,還有…我…」
葉笙歌平息內心屬於原主的情感,輕輕拍了拍雲墨,推開坐直后開口道:「後來暗門和毒門如何?」
翟皓看葉笙歌已經平靜下來,心裡嘆了口氣,「後來暗門馬家和毒門謝家叛出古武四門,也叛出國門,在國外紮根了。」這幾年,老頭子一直在查暗門和毒門的事,老頭子始終對三師伯的死耿耿於懷,恨自己當初沒有能力救下三師伯。幾十米如一日,前不久,剛得到一些眉目。
「馬飛羽有個兒子叫謝霆?」不是問話而是訴說一時事實。
翟皓點頭,「是。」
「我明白了。」這句話聽不出情緒,就像一句平常話。
世上從來沒有什麼神助攻,有的也不過早就蓄謀已久。葉家的衰落,到家破人亡,林天成的崛起,告密者安父,掠奪者安以純,這一切背後都有一隻大手在控制著。
「小師叔,我想回一趟刀門。」
翟皓冰冷傲嬌的臉,終於露出一絲笑意,「那裡就是你的家,祖父早就想見你了。」
「扣扣扣…」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在外響起。沒有經過允許就已經推開門進來了。
來人看到三個男人圍著葉笙歌有說有笑,其中兩個爭先恐後對葉笙歌示好。臉色立即就黑了,真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黑眸劃過一絲不屑,冷笑道:「怎麼,前不久就當著全網路說我是你未婚夫,現在就和其他男人搭在一起了?」當初看著視頻,就知道事情不好。
當日,助手告訴他出名了,就想著是什麼回事。原來是葉笙歌和他被網友組妙偶天成cp了。當時心就慌了,他怕小純看見,果然,小純哭著說也不是插足他的感情,說再也不會出現他眼前。當她找到小純時,她已經喝得不省人事,還被一個流氓調戲,氣得心頭冒煙,教訓流氓。送小純回家,卻怎麼問不出,嘴裡喊得都是他的名字,一時頭腦發熱,糊裡糊塗和小純發生關係。他今日來就是和葉笙歌解除婚約的,雖然小純不怪自己,但是自己怎麼能辜負這個女孩。
本來對葉笙歌還是愧疚的,但是看見此情此景,心裡僅存的愧疚也散了。
葉笙歌反唇相譏:「你不是和安以純攪在一起了嗎?」葉笙歌前幾天就知道,卻被暗殺這件事給耽誤了,今日既然要提,就得打破砂鍋璺到底。
葉天成一時心悸,她知道?此時的心非常矛盾,他不想她知道。
「葉天成,不林天成,解除婚約吧!」葉笙歌早就想干這件事,這也是原主的心愿。
葉天成早就和安父搭上線,因為沒有葉笙歌的糾纏,葉天成此時還是遲疑不決沒有對葉氏集團動手,卻也只是差最後葉笙歌這一根導火線而已,如今他再也沒有機會動手了。
「葉笙歌,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林天成一向倨傲,此時卻被一個自己曾經鄙視的人棄之如履。他想從葉笙歌臉上找到任何一點逞強的跡象,任何一點傷心的跡象。可是沒有,反而是能擺脫他鬆了一口氣的愉悅。
「葉笙歌,我不會同意的。」
「不同意?」葉笙歌歪了歪頭,笑著看著林天成,眼底的戲謔溢了出來。
現在才開始懂得後悔嗎?遲了。
出了葉家,林天成什麼都不是!
她忘不了當初原主倒在血泊之中那凄然的笑,那子彈穿堂的痛,依舊能感受得到。
「想讓我幫你看私生子,然後讓情人入住葉家,然後吞了也家財產,最後把礙眼的我趕出也家?」葉笙歌諷刺得說著這一系列後果。
這些算什麼,原主上輩子比這說的幾百倍。
「不,我沒有想過。」雖然葉家欠了林家的,但是葉家也把他培養大,沒有虧待過他視如己出,也算無功無過。
「沒想過?你沒聯繫安父查你林家的衰落?是不是以為葉家還欠著你林家的,是不是大發慈心想放葉家一馬?」葉笙歌一字一句反問林天成,就如當初絕望的原主反問逼她上絕路的情景。
林天成被這些反問在心中敲打的狠狠一顫,原來她什麼都知道。或許從她疏離他開始就知道了吧,卻隱忍不發,「難道不是嗎?葉家把林家趕上絕路!」
「是不是,等一下你就知道。」葉笙歌諷刺瞥了一眼憤怒的林天成,安撫了想要打人云墨,讓雲墨幫忙拿背包過來。
從背包抽出一沓資料,耍在葉天成臉上,不冷不熱道:「這就是你要的真相。」
葉天成遲疑的拿著厚厚一沓資料,又一種預感,只要打開這份資料,一切都會變得不一樣了。
時間一分一秒,其他人靜靜看著林天成的手越來越抖,臉色越來越白,稜角分明的臉逐漸變得猙獰,猛地站起來,「不,葉笙歌別再玩花樣了!我早就調查清楚了!」
「呵,你調查的還是小情人父親告訴你的?你說我可以偽造證據,他照樣可以。」葉笙歌看著不可置信的人,腦海里浮現當初不可置信的原主。
「林良鏜偽造文書,挪用公款,勾結敵企,最後攜款潛逃。這些安父有沒有告訴你?」頓了頓,看著青黑臉的人,繼續道:「安父就是幫林良鏜偽造文書之人。」
「而我父親才是因為你父親攜款逃跑,最後被追債人逼得出車禍最後死裡逃生,拚命還錢的人。」
「而你父親,最後因為賭博虧空,被仇人追殺最後橫穿馬路時被車撞死!」
「是不是很熟悉!是啊,把別人的故事嫁接在自己父親身上,你父親當然值得你的敬仰,當然是你心中當之無愧的英雄!」
葉笙歌無情撕破林天成最後一絲遐想,也撕破林天成一直堅持的真相。
真相下面是最殘忍的鞭刑,抽得內心流血不止。
「不管你同不同意,都得解除婚約。」葉笙歌給林天成下了最後通牒。
林天成此時沒有往日的神光,眼睛茫然無措一片灰白,艱難抬起頭望著依舊笑容滿面的人,想說什麼,又欲言又止,心中一陣苦澀。
「我會簽的。」吼完這一句,狼狽逃走,開門一剎那,停住了腳,眼前兩人,曾是視他如己出的養父母,從今往後再也不是了,他沒有資格喊他們為爸媽了。
是他先辜負他,他甚至差點已經下手了。
葉父葉母都聽到了,面對曾經疼愛信任過的兒子,卻信外人的話想要對付葉家,最心疼是女兒被辜負了。葉父張了張口,卻也不知道說什麼。
一切都是天意。
看著林天成一個人越走越遠,在長廊下留下悠長的背影。
從此別過,就是路人。
觀看這一切的張宇,脖子發涼,知道這麼多辛密,會不會滅口。
許多年後張宇也真是問了這個問題,女生笑著說: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