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號&打斷
上原信信不信,宗疏都不會在眾目睽睽只下再找個借口敷衍他,多說多錯,容易讓人抓到把柄。
沢田兩兄弟此時湊在一起宛如小動物貼貼,沢田綱吉一把精氣神全用在和幾個老狐狸的接觸上,剛才能提起精神,都是弟控的靈魂燃燒著指揮肢體,這會兒暫時沒事了,整個人就跟抽了骨頭一樣。
「我覺得黑手黨腦子都有點什麼病…」沢田綱吉回想著里包恩和那些宛如紳士的家族代表們的對話,陷入痛苦——你見過誰聊天聊的像是個密碼本?
宗疏的心累也不遑多讓。
「我覺得霓虹的公安也都有什麼大病。」
好好的人才精英,都精挑細選輸送給非法組織了不說,還不好好保持聯絡,叫人家斷了上線,兩眼一抹黑都快混成下一任老大了還是聯繫不上祖國。
宗疏被戈麥斯拉進廁所之前,是萬萬沒想到自己會因為說出的話剛好能對上戈麥斯和上線接頭的暗號,而和一個公安直接接上了頭的。
衛生間的門一關一鎖,他都做好和戈麥斯打一架的準備了,結果戈麥斯回頭險些兩眼淚汪汪,微微哽咽著道:「我就知道國家不會忘記我的。」
宗疏懵著,臉部僵住緩緩打出了一個?
當宗疏打出問號的時候不是想要得到什麼回答,而是覺得這個世界有點問題。
您這眉眼輕佻的也是個姦細。
因戈麥斯的上線遭意外事故突然死亡,為了保證安全,在前去卧底前註銷了所有身份信息,只和可信任的上線單獨聯繫的戈麥斯成了斷線的風箏。
霓虹國內只知道墨西哥有個他們的卧底,是男是女不知道,卧在哪兒了也不知道,戈麥斯想和國內重新接頭,但卻無法證明自己的身份,也根本不知道誰是可以信任的人,只能按捺心思,好好做卧底,等待時機。
誰成想他這一等,就等到老大查出絕症,深思熟慮后認為他是個可造之材,指定他為自己的繼承人。
戈麥斯:……
艹了,再不回去他就要成為boss了啊!
戈麥斯費了好大功夫,才得到了一條似是而非的情報——本次游輪盛會上會有霓虹公安另一個卧底在非法組織的人來。
據說是個很年輕,看起來還有些稚嫩,十分具有欺騙性,但也和他一樣混的風生水起一路高升的人。
於是戈麥斯提前截取了參會人員名單,徹夜挑燈分析后,將目光對準了港口黑手黨的法律顧問。
拉開法律顧問的公開情報…嗯,滿張紙寫的都是這人喜歡送人去蹲局子。
如此遵紀守法有底線,一定是他的好同志。
等到上船之後和人打個照面,戈麥斯就更有信心了。
——瞧!他看起來年輕,他看起來稚嫩,看起來十分有欺騙性,還身居高位!
更何況他還主動和自己對完暗號!
這套暗號從戈麥斯的上線交給戈麥斯之後,就變成了專門用來聯繫他一個人的獨有暗號。
這暗號曾被戈麥斯戲稱正常人絕對想不到的對話走向,畢竟正常人聽到有人要跟著自己去廁所扶那啥一定會非打即罵,誰還會問用左右手?能對上來說明上線信任著法律顧問,將法律顧問作為萬一的保險。
戈麥斯潸然淚下,趕緊把黑梟在霓虹國內的販運線路摧毀好讓他回去吧,墨西哥的飯太摧殘霓虹人的胃了。
「這是我整理好的情報,請務必安全帶回。」戈麥斯鄭重地掏出一隻做工精良的鋼筆塞進了宗疏西裝胸前放著方巾的口袋,「黑梟在國內的販運路線有異能力者參與,建議聯繫異能特務科聯合行動。」
宗疏有話想說:「我……」
戈麥斯憂慮地看著宗疏的臉:「你一定要小心,我聽說港口黑手黨的首領陰險狡詐心狠手辣,不要因為你已經是幹部就掉以輕心,他們之前不還有個幹部因為反抗首領潛規則而叛逃了嗎?」
宗疏沉默,好傢夥,森鷗外你在外都是什麼風評。
看在森鷗外幾年的教導上,宗疏覺得他可以嘗試為森鷗外辯解一下:「boss…啊,港口黑手黨的首領只是蘿莉控……」不控男性的。
戈麥斯大驚失色。
「什麼?!蘿莉控?煉銅?他竟然比傳聞中潛規則下屬還要變態?!」
宗疏:……
沒救了,完全沒法反駁,甚至想贊同,森先生你就保持這個變態邪惡大魔王的風評吧。
戈麥斯更憂慮了,法律顧問這張臉,塗塗抹抹套個裙子,誰能保證那個變態沒有興趣呢?
黑梟的首領就喜歡看穿裙子的男人跳脫.衣舞,地位越高,□□越強悍的男人跳起來他越喜歡,要不是戈麥斯長的不夠壯實,腦子還很好使,很難說黑梟首領那個老頭子會不會當場來個賞識之情變質。
正常人普通得千篇一律,但變態能變得五花八門出人意料。
宗疏尋思他應該趕緊從森鷗外的xp這個話題上挪開,這個話題對森鷗外來說完全沒有翻盤的可能。
「你要不要去見一見我的下屬?他……」
下屬?法律顧問的下屬……
忙著撕衛生紙偽造上完廁所現場的戈麥斯一頓,才想起來宗疏說的是誰。
他面色一肅:「港口黑手黨的操盤手上原信?他發現你的身份了?需要借我的手幹掉他嗎?」
「操盤手確實是個棘手人物,簡直是個天生的黑手黨。」戈麥斯琢磨起上原信這個人,「混亂,無序,冷血…」
你這麼形容你同事真的好嗎?
宗疏覺得【天生的黑手黨】怕不是什麼受詛咒的詞,上一個他聽別人用天生的黑手黨來形容的人是太宰治。
嗯,上一個叛逃了。
現在這個,直接就是個卧底。
眼瞧著戈麥斯琢磨著琢磨著拿出手機就想找人辦了上原信,宗疏也顧不得吐槽那個他從來沒聽人說過的上原信的外號了,連忙擺手。
「停停停!」宗疏也不知道該怎麼和這個接錯了頭的公安解釋上原信才是你同事這件事,槽點太多無從下口,乾脆直接攤牌,「我不是……」
衛生間門外傳來巨大的敲門聲,夾雜著不容忽視的罵罵咧咧和嚎叫聲。
「開門啊!憋死人了!!」
「幹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呢?」
「廁所鎖尼瑪的大門!」
門外已經要暴動了,戈麥斯加快了製造現場的速度,然後不由分說地帶著宗疏洗了個手。
飯前便后要洗手,造假就要造得方方面面天衣無縫。
「有什麼事回頭再說,再不出去會引起懷疑的。」
於是直到踏出衛生間,宗疏都沒能完整說出一句話。
宗疏恍恍惚惚覺得戈麥斯在他頭上不由分說地按了頂警帽。
給我個機會,讓我說完一句話好嗎?
戈麥斯,你不該是太攀蛇,你特么該是擁有百分百打斷人說話技能的話嘮精。
※※※※※※※※※※※※※※※※※※※※
我考過了一場了!下一場在周四。
考試的時候在候考大廳看到有個人叫滕立香……
我:戰術後仰.jpg這是天生的馬斯特啊!
最後,大□□術!把作者君十連雙黃濁心斯卡蒂凱爾希齊全的歐氣放在這裡給你們吸,等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