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嚇&驚恐
萬分羞恥地跟宗疏談論玩關於刀劍只吃不拉的不科學性,長谷部的歉完全道不下去了。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大片火燒雲醞釀出一種陰沉的紅。幾隻烏鴉撲稜稜掠過,停留在這附近唯一的一棵樹上——也就是吊著鶴丸國永的樹,在鶴丸國永頭上的樹枝上排成一排,然後…不可描述之物在鶴丸國永的頭上也排成了一排。
鶴丸國永:……
鶴丸國永在這一瞬間打破了對長谷部大魔王的畏懼,用盡全身力氣左搖右晃,各種抖動,嘴裡吱哇亂叫著:「喂喂!這可不太妙啊!鶴希望被血染色可不是被不可描述之物塗抹啊!」
樹前的隊友見狀笑作一團,岩融豪爽的笑聲尤為突出,把鶴丸國永怎麼晃都沒嚇走的烏鴉全震飛了。
這都是親隊友沒錯了。
今劍小天狗還是很善良單純的,笑完他叭叭叭跑過去準備放鶴丸國永下來。
鶴丸國永:露出期待的眼神。
然後小天狗就被長谷部攔截在了半路:「今劍殿,至少讓我們安靜吃完這頓飯。」
鶴丸國永:露出心如死灰的眼神。
看透鶴丸國永本質的長谷部攬著小天狗肩膀回身:「今劍殿來烤魚吧,引路者大人帶來的魚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不是很有活力,但很新鮮呢。」
單純的小天狗被攬走了,留下鶴丸國永繼續張牙舞爪試圖甩掉一頭的不可描述。
被刀劍們趕出來不讓動手做飯只等吃的宗疏悄莫莫摸到了鶴丸國永旁邊,仔細打量了鶴丸國永頭上的東西,用一種搶救病人無果剛出手術室醫生的語氣,沉痛地說:「放棄吧,沒救了,都快乾了。」
都快乾了…
幹了…
了…
鶴丸國永更加用了地搖晃起腦袋來,臉皮因高速甩動而變形,嘴裡灌著風「嚕嚕」發出模糊不清:「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的聲音。
上天總是厚待努力的人,哪怕是皮皮蝦鶴丸國永的努力也不會被忽視,最終他真的將一塊沒有干透的不可描述甩了下去,甩到了…宗疏頭髮上。
「誒?」宗疏傻獃獃的,腦子還沒反應過來,有點轉不過彎來,怎麼突然的就???
鶴丸國永發來賀電:「哈哈哈哈哈哈啊哈!驚嚇就是要共享啊哈哈哈哈哈嗝!」
系統也發來賀電:宗秀兒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宗疏被鶴丸國永和系統的笑聲內外夾擊,腦殼子嗡嗡的,本來就轉不動的腦子直接卡住了,整個人跟按了暫停鍵似的。
這在長谷部眼裡就是被鶴丸國永作弄狠了,特別委屈的意思。
長谷部腦門青筋直跳,他把烤了一半的魚交給笑面青江,不理會笑面青江說的「長谷部這副表情看起來很想要進入鶴丸身體呢」,拔出本體發揮出他的夢幻機動,眨眼間來到了鶴丸國永面前,痛擊他的狗隊友。
鶴丸國永,中傷。
鶴丸國永:長谷部真可怕,我下次…我還敢皮。
「引路者大人,我帶你去洗洗頭髮吧。」螢丸背著比他還長的本體噠噠小跑過來,打算帶宗疏去他們下午找到的小河那裡洗洗頭髮上的不可描述之物。
宗疏被人拽住,回過神來,解除了暫停狀態。不過他沒有順著螢丸拉扯他的力氣跟著走,而是不自覺地把目光落在了螢丸的本體和他的頭頂上。
他有充分的理由懷疑螢丸之所以這麼矮,全是他那本體給壓的。小學生上學的書包都減負了,時政不光雇傭童工還這麼壓迫小矮子。
嘖嘖,黑心企業。
螢丸拉宗疏沒拉動,還總感覺有人在說他矮。氣場三米八的螢總按住本體迅速左右轉頭,誰?出來!誰在說我矮?
沒有人說話啊,難道是錯覺?
螢丸問號.jpg。
算了,還是先帶引導者去洗頭髮吧。
「您再不去洗,幹掉了就不好洗了。」
宗疏終於反應過來他剛才被皮皮鶴甩了一頭不可描述之物的事了,然而他並不急清洗,反而安撫起螢丸:「問題不大。」
說著,他在螢丸疑惑不解的目光中攏住自己所有的頭髮,一拽。
螢丸:…………
螢丸:???!
就只見宗疏像拔蘿蔔一樣,輕而易舉地把頭皮上所有的頭髮全拽了下來,避開不可描述之物攥成一把,頂著光溜溜的腦袋把頭髮湊到螢丸眼前:「看,不用洗的。」
螢丸:表情逐漸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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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檢討,我之前,寫了個宗秀兒在南唐現今浙江所在,這是錯的,應該是江蘇,準確來說是揚州附近,我寫的時候…把揚州想成了杭州…就十分感人了…換了個國換了個省可還行(這要謝謝一個細心的讀者大佬給我指出來了,不然我估計一直到宗秀兒回日本之前都會覺得揚州是浙江的)。
我把我之前摸的宗秀兒晴天娃娃q版放到封面給你們看(不許說像宗秀兒上吊!上一個這麼說的人已經和我走到了盡頭)。等我有存稿了,追的太太卡文了的時候,我就把他摸成指繪版上個色給你們玩。
本章節為雙休前福利加更,我們,兩天後見啊!良心企業放雙休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