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生死執念皆在於此

第2章生死執念皆在於此

「英東雪，你用盡全力了么？你不是仙界第一戰神么？今天怎麼了？為什麼這麼不堪一擊，是你的戰鬥力退化了，還是你終究捨不得殺我。」白素素冷笑道。

「……我……我根本就不是什麼英東雪。」

「你已遍體鱗傷，真氣喪盡，你還要打么？試問這三界之中，還有誰是我的對手。」白素素咆哮說道。

「若我死了，請你放了這天下眾生。」身受重傷的英東雪半跪在地上，懇求第說道。

「英東雪，我最後問你一遍，你要這天下眾生，還是選擇要我。」白素素質問的同時身影已經閃現到英東雪身前，寒氣飄零的寶劍指向英東雪的喉嚨。

「不要再殘殺生靈了，你要我選，我要選你去死，我要選這天下芸芸眾生活。」英東雪怒聲叫道。

這時白素素身上的水晶寶珠一聲脆響，那個孩子破空而出。

「娘親，你們不要打了。」

「蝶舞，你還活著？」白素素見蝶舞復活，手中寶劍滑落，張開雙臂想緊緊抱住她這個失而復得的女兒。可白素素卻從蝶舞的身體穿過，眼前的蝶舞不過是個虛影而已。

「娘親我只是父親用自己的血肉做的，這是我最後一次出現了。我是想告訴您，父親一直沒有忘記你，他用了三百年時間，將我放進酈都，就是想十八年後與你團聚。可是天帝知道了萬分震怒，讓父親天牢思過三百年後，輪迴轉世。

也就是你現在面前的這個人。」

「他……原來他一隻沒有忘記過我？」白素素忍不住流出眼淚，看了看眼前的男人，正在一臉無情地看著自己。

「娘親，你面前的這個人，他是沒有前世記憶的，你不要再打了。」說著蝶舞消失而去，白素素想拉住蝶舞的手，卻也無能為力地看著她漸漸消失。

「呵呵……呵呵……英東雪，你若不再這世上了，我衝出這酈都還有何意義？」白素素狂笑著轉身想要離去。

「對不起……我雖然是那個人的轉世，但我一心修道，保衛天下，你我今天必須一人活著離開。」此刻半跪在地上的那個人努力站起身來，一副不死不休的樣子。

「你想讓我死，那我就成全你！哈哈……哈哈……」說著白素素含淚而笑，向英東雪走來，白素素沒有出手，而是與英東雪擦肩而過，走向山崖邊悲傷念叨：

「紫叢山間素女戀，提筆勿忘書美眷

郎情妾意花滿樓，蝶舞翩翩醉夢懷

執子之手意不悔，不曉緣盡已難還

生死執念皆於此，千年愛恨終不息。」

隨即白素素自斷血脈，跳下萬丈深淵。

那一秒，英東雪的頭似乎被重重的一擊，無數的記憶片段閃現在英東雪的腦海中，紫叢山上那個與自己緣定三生的青衣女子，那個作為信物送她，叫做的寒氣飄零的寶劍，那個在天牢三百年日夜思念的人，那個素女不死，記憶不復的輪迴封印……

一切的一切，就在最後的那一秒，記憶的封印解開了，他記起了一切。

英東雪大叫一聲「素素！」也毫不遲疑跟著跳了下去，英東雪用盡最後一絲力量加快墜落，卻也不及白素素墜落的速度，他們微笑著將手伸向對方，想在最後一刻牽緊彼此的手。

一滴血在白素素嘴角流出，正好迎印在英東雪的額頭「來世，額頭上有這紅色印記的男人，便是我深愛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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