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魚飲水
這兩個人一個是天牢的吏目長,一個是侍衛。天牢里的,花若憐指了指影,「剛才你也看到他的能力了,你如果有二心。你要相信,是你自己不願意活了」沖著吏目長婉爾一笑,這次吏目長再沒有什麼心神蕩漾,只有被嚇得發毛的後勁兒。
「對了」花若憐眉頭微蹙,擔憂的說道「你不可能一直在天牢裡面待著。還是要回家的,要是去告狀可怎麼辦?」眼裡,是上位者的凶光
吏目長跪在地上連連磕頭「我以後就守在天牢里,和這位大哥守在一起過日子」指了指影。
「最好如此」花若憐有些欣慰的點了點頭,「也不會難為你好久,就一個月」一個月後,她定要這皇宮變天。目光轉向侍,「至於你,可怎麼辦呢」
「哎喲,我的姑奶奶呀」侍衛哭喊著。
暗踹了一腳,讓他小聲一點,別讓外面的人聽到了。
「我死在天牢里也不可能,侍衛長」話鋒一轉「白玉安會起疑的」
「也是,暗,你擅長易容。委屈你,就易容成這個死了的傢伙。看好他」話畢,把自己藏在腰間的令牌拿了出來,遞給暗一個令牌,「這是娘親留給我們的東西,按她的意思,可以調動她在京都分鋪的人」抬頭笑道「和城外的那些宮雲舒人聯繫上」
「是,主人」
吏目再次進來的時候。吏目長指了指地上面朝下,換上暗衣服,帶上他白色面具的屍體道「這個男的想越獄,被我們就地正法了」吏目上扯了扯自己腰上的皮帶,對著假扮侍衛的暗道,「就勞煩兩位把這個屍體抬出去」
「沒問題,沒問題」那個侍衛急於表現自己,拍了拍自己的胸道。
暗垂著頭和侍衛把屍體泄露出去。
花若憐此刻在牢房裡面,看著外面的情景。面無表情。感受到很多落在自己身上的噁心目光。朝吏目長使了一個眼神。
吏目長馬上會議告訴所有的吏目,讓他們以後不到這個房間來。以後,他要和美人日日笙歌。
一眾隨從聽話的退了出去。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這也是沒有辦法的,官大一級壓死人。
桃夭夭看了一眼身著單薄的花若憐,把自己穿進來的大衣披到花若憐身上,「你可別嫌棄這衣服現在臟,至少要保暖。我還以為陛下真是一個被愛情沖昏了頭腦的女人,原來還是留有後手。嘖嘖嘖,宮雲舒怕是在這段時間已經徹底原諒了你吧?妙啊~」
「也不看陛下是誰」紅鴛有些驕傲的說道。
影坐在一旁不語,像一個雕塑一樣。
「謝謝」花若憐裹好了這上好的大衣,沒有太多的精力說話。閉上眼睛開始閉目養神。她沒有想過給自己留後手。這些舉動也並不是算計宮雲舒的願諒。
歸根究底,不過是沒死成。
好死不如賴活著。賴活著不如好好活著。好好活著需要這些。
花若憐想宮雲舒應該已經明白這個道理了才對。不過,她也學會萬事留一心了。如今都這麼放心,讓她冒險,不多看她一眼了。
是喜是悲,如魚飲水,冷暖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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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一個角度想,挺心疼花若憐的,性格如此。
給大家講個笑話,這個小說是我初三開始寫的,現在高三了,還沒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