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梁薇妮的挑釁
()白子墨挑眉看了看南華王,心中有些犯嘀咕。這個傢伙出現的未免太巧了點。他現在的等級,根本就不需要再來學院上課了。今天出現在這裡是為什麼?難道和姐姐有關係?
白風華卻沒有什麼表情,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就要和白子墨往學院裡面走。
「白小姐。」南華王忽然出聲叫住了白風華。
「哦,有事?」白風華轉頭,眼波流轉,淡淡微笑著問道。
南華王看到白風華的笑容卻微微一怔,在這一刻他居然覺得白風華很有女人味,很妖媚。自己是不是瘋了?定睛一看,白風華還是黝黑的皮膚,沒有改變。真是奇了,南華王微微蹙眉,卻沒有說話。
白子墨看到有些出神的南華王不爽了:「王爺,如果沒什麼事我們先進去了。」
「哦。恩。」南華王回過神,恍然應道。他自己也不知道叫住白風華是為了什麼,只是下意識的開了口而已。但是他來學院的目的,確實是為了見白風華。他想多和白風華接觸,想知道白風華的轉變到底是怎麼回事。
白子墨撇了撇嘴,和白風華往大門裡走去。東木學院的建築風格並非像別的國家那種宏偉堂皇,而是優雅別緻。層樓疊院,錯落有致,小橋流水,雕欄石刻,在那些建築上隨處可見精美的雕紋。在學院的最後面是一個露天的巨大空地,那是學院進行比試考核的地方。學院的課程以教授戰氣為主,一到三級戰氣的學生在一個班上課,四級和五級戰氣的學生在一個班。而六級的就可以選擇畢業了。南華王在等待最後的考核然後選擇畢業或者繼續留在學院學其他的科目。
南華王看著白風華的背影,眼神深邃,略有所思。
白風華一進學院,不少眼光就直射而來。周圍的人開始交頭接耳的竊竊私語。白風華的變化這兩日眾人都有所耳聞,現在自然對白風華充滿了好奇。白風華對這些眼光充耳不聞,和白子墨分開后就直接去了自己的教室,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從她進去到她坐下,教室里所有人的眼光都追隨著她。白風華卻都無視,一副泰然的神情。
「白風華,你還真有臉來學校啊?」梁薇妮那尖酸的聲音從後面傳來,「恬不知恥,還懂得欲擒故縱了。你以為南華王會上你的當么?」
梁薇妮的話一落,周圍的學生都議論紛紛起來。看白風華的眼神有恍然,有厭惡,還有不解的。欲擒故縱這個說法似乎有些勉強,因為南華王當初登門提親,可是想娶白風華為正妃的啊。
白風華頭也沒回,而是淡淡的譏誚道:「我當是誰在亂吠,那天打的似乎還不夠啊。」
眾人嘩然,梁薇妮的臉色更是大變。那日梁家兩兄妹被白子墨打了的事情在京城的權貴中傳的人盡皆知。但是這話如今從白風華的口裡說出來,那味道自然是大大的不一樣的。
「白風華,你這個醜八怪,你給我等著。」梁薇妮氣急敗壞的低罵了一句,她之所以收斂,是因為她看到走廊上,教授課程的老師來了。
「我等著呢,喪家之犬。」白風華面帶微笑,輕描淡寫的吐出這麼一句,差點氣的梁薇妮吐血。
而周圍的人看白風華的眼神也變了,都是驚愕萬分。這是他們印象中那個膽小懦弱的白風華么?說話再沒有以前的結巴,而且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氣勢,怎麼會讓人有一股心悸的感覺?一時間,眾人對白風華都充滿了好奇與疑惑。
這一堂課,教授的就是戰氣。白風華對上課的這些內容其實早就耳熟能詳,但是還是安靜的聽完了這堂課。這堂課是理論,下午就是實踐了。下午的戰氣課程雖然是實踐,但是也不允許學生們使用真的武器,都是統一使用木製的刀劍等。
下課以後,學生們都收拾好東西出了教室,接下來的課都是自由選擇。在東木學院,只有戰氣這堂課是學院要求上的,其他的課程隨便學生們選擇。所以導致有的教室人滿為患,有的則是稀稀拉拉的幾個人。
白風華也收拾好了東西,準備去學習一下煉藥。梁薇妮卻一個閃身擋在了白風華的座位前面,陰測測的說道:「白風華,有膽子就和我去學院後面切磋。」
梁薇妮話一落,周圍原本準備出去的學生都停下了腳步,饒有興緻的看向這邊,都在等著看好戲。
白風華淡淡的看了眼梁薇妮,梁薇妮的眼底滿是惱怒和兇殘。這也難怪,白風華一直在學院屬於最低層的人,但是卻讓梁薇妮丟了那麼大的臉,梁薇妮又怎麼會善罷甘休。
「沒空。」白風華懶懶的說了句,就要越過梁薇妮走出去。
梁薇妮心中又急又恨,不由得伸出手就要去抓白風華的手臂。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她的手剛要碰到白風華,白風華的身上卻傳來一股詭異的力道,直接將她的手震飛。接著一股鑽心的疼痛從梁薇妮的虎口傳來,梁薇妮下意識的捂住了自己的右手后,再低頭看去,居然看到虎口已經裂開,鮮血在泊泊流著。
梁薇妮驚駭的猛然抬頭看向白風華,卻只看到白風華的背影。白風華淡然的走出了教室,沒有再回頭看她一眼。周圍圍觀的學生們臉色皆是倏的一變,都怔怔看著白風華的背影半晌說不出話來。那是戰氣只有二級的白風華么?她看起來是如此的從容淡定,那麼瀟洒的背影。為什麼白風華看起來就像換了個人一般?
「這,是怎麼回事?」梁薇妮看著自己還在流血的虎口,面色有些蒼白起來。這是白風華給她造成的?不!這怎麼可能?白風華那個廢物才區區二級戰氣,怎麼可能不動聲色的傷到她?難道白家給她備了什麼護身符?她剛才在瞬間發動了那護身符?一定是這樣,不會有錯!梁薇妮在這一瞬間就認定了白風華身上是帶了某種護身符才會傷到了她。而她這個錯誤的認知導致了之後慘劇的發生。
「薇妮,你沒事吧?」旁邊一個女生上前擔憂問道。
「可惡,白風華這個醜八怪。居然還攜帶了護身符!」梁薇妮捂著自己流血的虎口恨恨的說道。心中更是發誓一定要在下午的實踐課打的白風華跪地求饒。
梁薇妮話落,眾人才恍然。原來白風華之所以能傷到梁薇妮是因為身上攜帶了護身符。但是也有那麼一兩個人還是疑惑不已,是什麼護身符都這樣隨時發動攻擊?
白風華一搖三晃的去了學習藥理的教室。教室的走廊上空空蕩蕩,顯然學習煉藥的人不多。因為沒有幾個人有煉藥的天賦。
白風華剛站到教室門口,就聽得走廊上響起了腳步聲。轉頭一看,就看到白子墨笑嘻嘻的奔了過來,而在他身邊,還有一個人同行。
那人一身華貴的黑衣,黑衣上金色的絲線繡的紋路與南華王衣服上的相差無幾。腰間那塊玉佩也與南華王的一模一樣。他看起來不過十六歲上下,俊美無雙的臉龐倒是與南華王有幾分相似。只是他那如寶石般深邃美麗的眸子裡帶著一絲淡淡的輕狂和不羈。嘴角始終微微上揚,有著隱隱的戲謔笑意。
這個俊美的少年,不是別人。正是當今的桐和王,南華王的弟弟。也是白子墨的「狐朋狗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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