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節--賈琮VS賈寶玉第一次
邢氏來到賈琮身邊帶著賈琮去給賈母請安。邢氏也是越看賈琮越順眼,她已經無意識的要幫賈琮出頭了。賈琮也清楚,賈家現在真正說得上話的還是賈母,所以他一進來就將養神決用在了賈母身上。
當賈琮來到賈母面前時,賈母一時間還差點沒認出來,還是賈琮請安后賈母才反應過來。許是賈琮用了功法在她身上的原因,賈母將賈琮叫到身前好好的看了看,笑道:「沒想到琮兒多日不見竟是長這樣好了,好好好,你比你父親小時侯都要好看,看來我們賈家的血脈果然是好,不僅寶玉長得好,琮兒也長得好。」
賈母的話說完眾人大多都跟著附合,只有王氏和寶玉不高興,王氏不用說,他可不想讓任何人搶寶玉風頭,寶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生氣了,反正面上是不太好看。
賈母平日里眼裡也是只看得到寶玉,但賈琮再怎麼說都是他的孫子,又被賈琮用了功法,所以一時間沒太顧得上寶玉,但寶玉在賈母的心裡是不一樣的,絕非現在的賈琮可比。賈琮也知道見好就收,他可不會現在就與賈寶玉對上,畢竟養神決只是輔助並不逆天,不可讓人改變長久以來形成的習慣和喜好。
賈琮沒有將功法用在黛玉身上,因為黛玉對他來說是特別的,他想要的是黛玉的真心,雖然現在他對黛玉沒有愛情,只是好感加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可能是受了電視劇的影響吧,他不想將那些利用的心計用在黛玉身上。他只想將養神決用在那些不相干的人身上,比如三春啊寶釵什麼的,他又不是銀子,不需要個個的喜歡。
很快宴席就開始了,寶玉因為不高興發了點小脾氣,賈母還將寶玉叫過去哄了哄,聰明點的人就看出來了,寶玉許是被賈琮搶了風頭不舒服了。其實有些人也感覺到了寶玉與賈琮的差別,一個自然穩重的坐在一邊看戲,一個卻擺出一副小兒態度,這差距,不過看出來的人也不會說就是了。沒得因為一個庶子得罪真正的鳳凰蛋的。
賈琮雖是面向戲台看戲,實際上他可是將養神決的功法使勁的用在賈母身上,好在養神決突破小成后,可以在三丈範圍內的某個指定的人使用,且無論在什麼方位。以前入門時只能在兩丈內且功力不強。所以賈母雖然心疼寶玉但也沒有找賈琮的難處。在她眼裡寶玉只是在和她撒嬌,況且寶玉和賈琮都是小孩子,小孩子間有點打鬧也正常,今兒還算不上打鬧呢。而且賈琮也沒做錯什麼,也就沒給賈琮難看了。
雖然別人沒說什麼,但黛玉和寶釵還有三春心裡就不一樣了,尤其是黛玉,他頭一次感覺到寶玉太小兒態了,不如賈琮穩重,還有賈琮坐在那裡那氣勢,一點都不扭扭捏捏,實在太特別了,與寶玉完全不同。
黛玉不是那種勢利之人,她一時間沒想到寶玉和賈琮身份上的差距,所以她都不知道賈琮在她心裡已經有些不一樣了。
這場晚宴時間很長,戲唱到快子時還沒結束,因為元宵節與普通節日是不一樣的,要等到放完鞭炮才算是結束。
快到子時了,賈琮轉頭看了一眼黛玉,他才發現黛玉已經有些撐不住的,可因為所有人都在,無人敢說早走,除非有特殊原因的。黛玉身體不好可敖不住,可早走又不好,賈琮想了想后往賈母那兒走去。
賈琮突然離席往賈母那兒走去也吸引了一些人的目光,比如離賈母坐得最近一桌上的黛玉寶玉加三春。
賈琮走到賈母身邊,離賈母很近,賈母見賈琮過來便問什麼事兒,賈琮湊近賈母說道:「老祖宗,我看天冷又夜深露重的,我們這些人是沒關係的,但林表妹不一樣,她身子不好,受不得冷。還有一點,林表妹在守孝,與我們不同,按理這種日子林表妹是要給姑父姑母盡些孝心的,所以孫兒看現在時辰還未到子時,林表妹現在回去還來得及。」
賈母聽賈琮這一說才反應過來,確實黛玉在這種日子應該給她父母燒點錢紙上點香之類的,便叫黛玉過來。賈琮的聲音小,旁邊人都沒太聽清,黛玉也不知賈母叫她是為什麼。
賈母道:「都怪我沒想起來,還好琮兒提起了,今兒雖是元宵佳節,玉兒你也要回去給你父母盡孝才是,況且你身子不好,回去給你父母盡孝后就先休息吧!」
賈琮不放心黛玉,便道:「老祖宗,我看還是我陪林表妹回去吧!她一個小姑娘家我也不放心,還有給姑父姑母盡孝的物品可有準備,若沒有,我去取來就是了。」
黛玉很感動,她自從來賈家就從未在明面上給父母燒過紙錢,只敢私下裡偷偷給亡父亡母磕頭上香燒紙錢。現在賈琮提起來怎麼叫她不感動,以後她就可以明面上給父母盡孝了。
好在黛玉那兒隨時都備著些燒給亡父亡母的香燭紙錢等,不用臨時特意去取來。所以賈琮就直接陪黛玉離開。
賈母後來的話其它人是聽到了的,所以對於黛玉和賈琮離開也沒說什麼,寶玉很不舒服,他也沒有和黛玉一起走而留下來的,或許他不僅是生賈琮的氣,也有點生黛玉的氣吧,準確的說是有點吃醋了。
回榮慶堂的這一路上,紫娟在前面打著燈籠,賈琮和黛玉並排走在後面,賈琮見機會難得,便道:「表妹這些日子過得可好,我這幾年只顧著讀書,前些時日又病了,也沒去看看妹妹,妹妹勿怪。」
黛玉自然回道:「謝謝琮三哥哥,我過得還好,哥哥身子可大好了。」
黛玉的聲音很輕柔,有些像電視劇里陳曉旭的聲音,也有點像現代的一個女明星劉亦菲的聲音,軟軟的,甚是好聽。賈琮道:「早就大好了,我與你不同,我就算受了風寒也不過是幾副葯就好了。你卻不一樣,你身子弱,千萬不可再受寒。其實妹妹要放寬心才是,我閑時想過,你的病其實不難治,只要注意保養就好了。還有,等天氣暖些了,妹妹多出去走走,沒事跑跑也好,心情好些了身子也會跟著好了。妹妹就當這裡是自己的家,無論是現在還是將來,榮國府都是你的娘家。你林家的錢財璉二哥都帶回來了,你大可大大方方的住在賈家,不用想其它。有些話我現在不方便說,等過些日子,我會給妹妹籌謀。我也和父親說過,父親雖平日里不理家事,但不管怎麼說父親都是榮國侯府的榮國侯,真正的一家之主,妹妹的事父親和我都知道,真有事時必會為妹妹做主,妹妹只管安心,一切有我。」
黛玉很感動,雖然這些話以前老太太和寶玉也和她說過,但卻沒賈琮說得這樣徹底,尤其是沒有明確的表示,特別是那句『一切有我』,這四個代表的是一個承諾,也是一個男人的承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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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認為黛玉其實並沒有小說里寫的那樣脆弱。黛玉從小被當成男兒教養,只是到了榮國府這個小小的天地里被困住了。若是有一個人能帶她走出這個天地,也許她會是一個不遜於探春和鳳姐的人物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