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黛玉談談情
小紅聽了賈琮的話后是即忐忑又興奮,小紅感覺得到自己機會真的來的,或許從服侍寶二爺變成服侍琮三爺真的會更好。至少在寶二爺那裡她平常連正房都進不去,但在琮三爺這裡她卻從一開始就有如此大的權力,而且琮三爺居然這麼會讀書,馬上就要科考了。
小紅以前在寶玉院子時可沒聽過寶玉愛讀書,到聽了不少寶二爺喜歡吃胭脂及愛和女孩兒玩的事。現在將寶二爺和琮三爺一對比,琮三爺比寶二爺也不差什麼,或許她在琮三爺這裡會大有可為。小紅在心裡暗笑,也許正應了常聽別人說起的一句話,『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
賈琮安排完后本想著關上門以讀書的借口進空間,但又想著黛玉那裡可能今日被嚇到了,便想著還是先去安慰黛玉一番,免得這姑娘又胡思亂想。
賈琮到榮慶堂也沒去正廳拜見,他可不想去討沒趣。便直接到東廂去見黛玉。
黛玉對賈琮的到來也是很心喜,她雖然已在上午立了女戶且私產單子她自己也留了一份,但她心裡的惶恐其它人都不懂。
賈琮來后黛玉吩咐雪雁倒茶,雪雁跑著飛快,雪雁也不知為什麼,反正她對賈琮的印象比寶玉要好一點。她似乎也能感覺得到賈琮身上的氣勢以及所附帶給黛玉和她們這些丫環的安全感。
紫鵑感情要複雜些,他是賈府的丫頭,雖也為黛玉著想,但長久以來造成的寶二爺才是最尊貴的習慣並不能短時間改變,但她也知道賈琮能給黛玉帶來幫助,所以對賈琮也是尊敬的。
賈琮溫柔道:「妹妹今日嚇到了吧,沒事兒的,現在還是輕的,過幾日家裡會重新定規矩,恐怕還有一場鬧呢!不過妹妹無需擔心,反正缺誰也不會缺妹妹的。這段時日家裡有些亂,妹妹若是有事不好說不好做的只管告訴我。我不能常常來內宅,妹妹可以派人去我院子里找我,對了我院子里的丫頭換了,原本的那兩個太輕狂且手腳不幹凈。我是想著既然要大整改乾脆就破后而立。
還有一點,今日對妹妹家產的處理是我和大老爺商量過的。我想著妹妹要名正言順又心安理得的住在府里那你林家的產業就不能藏著,必須被人知道知道。拿十萬兩出來幫著造園子就說明你對榮國府是有貢獻的。以後那些個碎嘴的下人再也不敢亂說話了。我知妹妹天性單純又出身書香世家,不在乎金銀黃白之物。但這世道就是這樣,你不表現出點財富人家會以為你白吃白住。當然,妹妹別多心,也只有那些個小人才會有這樣的想法,若是讓我發現了,賈家絕對不會再用那起人。」
黛玉很感動,甚至連眼淚都流出來了,她與賈琮的每一次相見都讓她感覺不同,賈琮敢於承諾並做出行動,讓黛玉不得不將目光放在他身上,比起只會哄女孩兒的寶玉,賈琮真是強太多了。
黛玉哭了讓賈琮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不好意思道:「妹妹這是怎麼了,怎麼哭起來了,這是好事啊,妹妹該高興才是,是我話說重的了嗎?若是那樣,我先給妹妹陪不是,妹妹可要原諒則個。」
黛玉見賈琮這樣子一時覺得好笑,原來賈琮也有這種手足無措的時候。便笑了起來。就連她身邊的雪雁和紫鵑也是如此。賈琮的一席話讓兩人對他的印象更好了,且賈琮也對黛玉伏低做小,這種感覺有些熟悉,因為寶玉也常這樣,原來賈琮也這樣一面,一時間讓屋子裡氣氛都好了些。
黛玉心情好多了,便道:「謝謝琮三哥哥,你的意思我明白,我只管好我屋裡就是了,其它的我也管不了。」
賈琮笑道:「妹妹這樣想就對了,你只管好吃好喝,養好身體才是正緊。我這半月有些忙,等我忙完了,就去找大老爺去宮裡請個太醫來給妹妹瞧瞧。其實我這幾年看著妹妹的病並不算重,只需好好調養。不巧我下月就要下場科考了,一時間忙不過來,等我鬆快些時,就去外面給你買些調養身體的東西,你這病好好養幾年就全好了。不過最重要的是妹妹要放寬心,心情好了什麼都好了。對了,我問過一些大夫,妹妹的病不需要吃人蔘養榮丸,那東西對你的病無用。我看就明日吧,我去買些燕窩回來,妹妹每日早起或睡前喝一碗,比吃藥強多了。」
賈琮的貼心讓黛玉心裡暖暖的,黛玉面帶羞色道:「可這也太費心,還是不用了,萬一別人說起就不好了。」
賈琮反應過來黛玉的話才發現原來黛玉怕別人說她花太多銀子,便馬上道:「妹妹想什麼呢,我又不用公中的銀子,你忘了我現在也是有些小錢了,而且還有太上皇和太后的賞賜。再說我父親偶爾也會給我不少零用的。一點燕窩算得了什麼啊!就是在公中要錢也沒什麼,妹妹給了榮國府這麼多銀子,還有你的私產也是公中打理,那些莊子鋪子每年都有不少出息,本就該是妹妹的。只是看妹妹還小又在守孝才暫且由公中打理的,拿些來給妹妹用也是應該的。我是想著現在老太太和二太太心情不好,公中還沒理清帳,所以這些東西就由我來買,我也不缺這點銀子。妹妹就別擔心了。」黛玉想想也是,他也不想埋沒賈琮的好意,也就不反對了。
突然間黛玉又想到剛剛賈琮說的下場科考那句話,難道是?黛玉疑惑道:「對了,琮三哥哥剛剛好象說了什麼下場科考,這是怎麼回事啊!」
黛玉的話也引起了紫鵑和雪雁的好奇,賈琮笑道:「對,是我要下場了,這些年我雖很少去族學,但所學其實比族學教的多得多。我們家的族學是什麼樣子玉兒也該能想到,我還不如自學呢!怎麼,你們不信,那你們就等消息吧,不過這些先不要說出去,免得其它人亂傳。最遲二月中旬縣試就要開始,玉兒可願意和我打個賭,我若能考過縣試,我要玉兒一樣東西。」
黛玉聽賈琮突然叫她玉兒時心裡有一絲異樣,又聽賈琮又和打賭也將她的興緻提起了,便嬌俏回道:「哦,哥哥這麼自信,看來榮國府是要出讀書人了。那哥哥想要什麼呢,輸了又如何呢!」
賈琮仍然微笑道:「若我過了縣試,我要玉兒親手給我綉個荷包,若我輸了,隨玉兒處置如何。」
賈琮真是把現代人的那種追女孩方式用到黛玉身上的,其實也不是故意的,可能是心動了就成自然的行動了。旁邊兩個丫頭也被賈琮帶動起情緒跟著起鬨,黛玉有些害羞,又不敢承認,便臉紅回道:「有什麼不敢,琮哥哥過了縣試再說了。」
賈琮壞笑回道:「好,玉兒等我好消息吧,不過玉兒,你可要開始動手了,到時我可是馬上就要的。」
賈琮說完后沒待多久就離開了,他是離開了,可他在黛玉心底已經留下了影子。不僅黛玉如此,雪雁和紫鵑對賈琮的印象是更好了。紫鵑要特別些,她的心機更深,她也希望賈琮能科考,那樣若黛玉再有賈琮的幫忙在這府里才會過得更好。並且她也能感覺得到賈琮對黛玉的心意,但在她看來,賈琮的身份仍舊比不上寶玉,除非賈琮能考出來,寶玉又沒出息,否則,賈琮是掙不過寶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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