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

重生

這一定是夢。

坐在酒吧卡座里的巫嶸面無表情的想。

否則他怎麼會看到荀安這個渣男梳著大學時傻乎乎的鍋蓋頭,坐在自己對面。

**

巫嶸死了,死在雨夜的高速公路,在他聽說荀安要跟領導女兒結婚的那個晚上。那時巫嶸剛出完差,顧不得休息就連夜往回趕,後座里還有給荀安買的蛋糕——他專門繞道去楊家坪買的,荀安說過懷念以前的味道。

凌晨荀安的生日就要過了,所以他才開的那麼快,那麼急,以至於出車禍后血肉跟蛋糕紅紅白白爛成一塊。

只是巫嶸死後非但沒下陰曹地府,靈魂反倒一路飄回家,旁觀了荀安這狗東西在他葬禮上掉了幾滴貓尿,轉身拿他的錢買了鑽戒,婚禮上滿臉笑容牽著領導女兒的手宣布兩人愛情長跑五年成功。看到這巫嶸這才恍然大悟——合著荀安這渣男跟領導女兒不是剛好上,而是好了五六年。

可笑巫嶸瞎了眼,相信兩人會一起白首到老。恐怕在荀安眼中,他就是個好騙的ATM精。

「阿嶸,我說過多少次別抽煙了。不是跟我保證要學好嗎,你這樣下去和那些混混有什麼區別。」

聽到這熟悉的教訓聲,巫嶸條件反射想掐了煙。荀安這人聞不得煙味,跟他在一起這些年每次巫嶸饞煙了就偷偷躲到樓下抽,煙味散了才敢回家。

剛拿下煙,巫嶸的動作頓了頓。他抬起頭,審視的目光緩緩從荀安眼睛劃到下巴。和記憶中一模一樣的臉,一模一樣滿是關切真誠的目光。就在他沉思時煙灰掉了點在桌子上,引得荀安皺起眉,忍不住開口:

「瞧你滿身煙味,是不是這幾天又睡酒吧了?阿嶸,你都多久沒回家了,阿姨就算是打你狠點又怎麼了,還不是想讓你學好——」

錯不了,是這個人。

沒等荀安把話說完,巫嶸直接把煙頭摁在了他手上。

夢也好,幻覺也罷。

不等他把氣出完,這夢就別想醒。

「啊——好燙!!」

荀安慘叫聲引得酒吧中本就不多的人頻頻朝這邊看,沒幾眼就被其他服務員笑眯眯擋住。巫嶸年少時不懂事,跟了個大哥,他沉默寡言又能打,狠得像頭狼崽子,很得大哥看中,才十六歲就成了『嶸哥』,到現在十八歲,整個酒吧一條街都是他的地盤。

沒人敢在這裡給荀安出頭。

「巫嶸你這是做什麼,你瘋了嗎!」

荀安捂著手質問,臉上的不解多過憤怒。他一時沒反應過來,那張一向溫和偽裝的臉露出一絲不耐狐疑,看在巫嶸眼裡更是厭煩。他剛想抄椅子再來個狠的,抬眼卻見荀安桌前放著一疊錢。

紅彤彤的老頭票,有十幾張,全都是嶄新的。

巫嶸隱約記得這事,荀安剛上大學時家裡窮,下課就去兼職打工。有次說老家妹妹要來實在手頭緊,朝巫嶸借了些錢,後面又有好多次,說是借錢卻從沒還過。

以前的巫嶸不在意,現在的巫嶸可不一樣了。

巫嶸直接把錢拿了回來,看的荀安愣在原地,他似乎明白了,用看似無奈,實則站在制高點的口吻道:

「不想借給我錢也不用生這麼大氣,妹妹過來住幾天而已,青年旅館湊合下就好,只是小姑娘愛嬌我才向你開這個口。不至於在外面鬧,這麼多人看著,太不懂事——」

荀安突然說不下去了,眼前的巫嶸看他的目光像是變了個人,說不出來的感覺。不再是之前雖然一臉冷漠,卻十分好糊弄的小子。

現在的巫嶸眼神掃過來,令他感到窒息。

「青年旅館,恐怕那位住不習慣吧。」

巫嶸用錢拍了拍他的臉,薄唇勾起一抹諷刺:「這錢用來招待老家妹妹是夠了,招待林家妹妹可不夠格啊。」

「什麼林家妹妹,巫嶸你今天到底怎麼了?」

荀安眼中閃過一抹慌亂,轉而鎮定下來。不顧自己手受傷,倒是先安慰起巫嶸來:「我知道你最近養鬼失敗又跟阿姨吵架了,心裡有火,可也別拿這捕風捉影的事開玩笑。」

「我跟林雯雯只是同學,我真正喜歡誰,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荀安聲音越來越低,最後變成一抹溫柔笑容,他甚至想去拉巫嶸的手:「別生氣了,對身體不好……」

「艹,嶸哥我受不了了!」

沒等巫嶸發火,一旁圍觀的小弟們倒是先忍不住了。其中一人一把扇開荀安的手,掏出一疊照片狠狠甩在他臉上,梗著脖子橫眉怒目:「嶸哥!以前你護著這小子,弟兄們都給他幾分面子。但這玩意竟然敢背著你偷人!今天就算你教訓我,我也要說!」

「操他媽的,你手都快摸到人家胸上了,還裝什麼大尾巴狼!」

照片紛紛揚揚,正好刮到剛才煙燙的地方,荀安臉色煞白,不知是疼的還是看見照片上那對曖昧依偎在一起的男女慌的,直到被小弟們粗暴揪起來扔到地上拳打腳踢,他才徹底慌亂起來。

這時荀安還抱有幻想,求救目光只看向巫嶸,忍痛低聲道:「巫嶸,你聽我解釋。」

以前這種事也發生過,但巫嶸從來到最後都會信他。荀安深知這人看起來脾氣倔,其實好哄的要命。

只要這件事過去,今天揍他的人將來都得倒大霉。

巫嶸一定會聽他解釋,荀安堅信著,心裡發狠。

小弟們揍著揍著也心虛,一個兩個偷偷看巫嶸。往常他將荀安護在自己羽翼下,不會讓他們真狠揍的。總會聽荀安解釋,到最後懶得計較。

直到他們注意到巫嶸居高臨下看荀安的目光。

如此陌生,如此冷漠,像看一團垃圾。

「繼續。」

有巫嶸這句話,小弟們不敢置信愣了愣,立刻撒歡似的揍得更狠了。巫嶸沒看荀安失魂落魄的嘴臉。而是若有所思盯著自己修長骨節分明的手。

既然重回十八歲,那媽應該也還活著。

巫嶸父早亡,母親也沒的早,生前他們沒一天不吵架,巫嶸住酒吧的時間比在家裡還多。但對著黑白遺像看了幾年,那種複雜情感最終還是沉澱成了懷念。

不知道這個夢會持續多久,夠不夠他回家看上一眼。

巫嶸終於對荀安沒了心,小弟們倒是高興地跟過節似的。其中兩人互相使了個眼色,笑嘻嘻從後面推搡出來了個人。

「呸,什麼狗東西,給我們嶸哥提鞋都不配!」

一個小弟狠狠踢了荀安兩腳,另一個小弟則興沖沖把那人推到了巫嶸身邊,沖他擠眉弄眼:「嶸哥,咱犯不著好蘋果不吃反倒啃爛桃,喏,這小歌手就特喜歡你,有個機會跟哥你說話高興的不行。」

說罷他扭頭看向荀安,翻著白眼嘲諷:「我們嶸哥真是鬼迷心竅才看上你,長的這幅狗德行還想吃裡扒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真當別人眼瞎!」

本想著回家的事,巫嶸漫不經心掃了眼被推出來的『好蘋果』,忽然愣住。與此同時在地上痛苦翻滾,狼狽不堪的荀安不甘怨懟看來,同時也愣了一瞬。

酒吧中傳來竊竊私語的聲音,被推出來的這人長得確實好看極了,他眉眼如冰雕雪琢,清冷俊朗,身姿俊逸出塵,仙風道骨。站在那裡和酒吧的氛圍格格不入,就好像仙鶴蒞臨野雞窩。

別人是因為他的長相怔愣,但巫嶸愣神卻因為他身上穿的道袍。

這人竟然是個道士。

道士怎麼可能在酒吧賣唱?

注意到旁人毫無異色的目光,聯想到自己死後變幽魂這件事,巫嶸不由得往神神鬼鬼那方面想,心中難得忐忑。

這道士該不會是來接自己去陰曹地府的吧。

眼看荀安被揍的面目全非,慘叫鬧出的動靜越來越大,小弟們終於住了手,帶頭的黃毛來向巫嶸請示:「嶸哥,這狗東西——」

「套上麻袋,後巷。」

「好嘞!」

「阿嶸!阿嶸你聽我說——」

小弟們兇狠拉扯起癱軟在地的荀安拖出門,巫嶸沒理會荀安不甘望過來的目光,視線仍落在這道士身上,同時酒吧里的人也從這場鬧劇里回過味。

「小老弟,你這手段還是太軟,要是有人敢偷人到我身上,我准把他扔到東鬼域去,那裡艷鬼多得是,保他艷福齊天。」

一枯瘦如乾柴的客人桀桀笑道,他獨自一人佔了張桌子,面前放著一桶泡麵,空無一人的對面也放了一桶。詭異的是那桶泡麵上豎著插了兩根筷子,就像過年時祭祖供給死人吃的。他身邊空出好大一片區域,旁人畏懼似的,沒人敢跟他坐在一起。

巫嶸微微擰眉。

他似乎看到在那人對面坐著一個漆黑虛影,喉嚨小的像針眼,腹部卻鼓脹如孕婦。虛影垂涎地望著泡麵,拖地的長頭髮捲起麵條往好像是嘴的地方塞,吞咽的十分艱難。

這是什麼玩意?

「報酬。」

清冽聲音如冰石相擊,喚回了巫嶸的注意,這聲音似乎含著某種韻味,悅耳動聽極了。聲音響起時坐在客人對面的黑色虛影畏懼般消失得一乾二淨。巫嶸回頭,見道士望著自己,目光清亮亮的,澄澈到一眼就能看到底,彷彿冬日暖陽。

巫嶸喜歡這樣的眼睛,他瞥了眼小弟,小弟討好笑著湊過來,伏在他耳邊小聲道:

「嶸哥,這是剛來咱酒吧應聘駐唱的野道士,沒什麼師門,想討口飯吃。這不正巧趕上了嗎,兄弟們就想雇來給你洗洗眼睛。那小子提什麼報酬之類……咳咳,不用管,他要是不識相把他轟出去就得了——」

「多少。」

「啊?」

小弟傻乎乎愣住,巫嶸直接望向那年輕道士:「多少錢。」

「五百。」

小弟臉上掛不住:「你這是獅子大開口!你——」

「給你。」

巫嶸把從荀安手中搶來的錢全都塞到了道士手中,他這個人反應慢,但反應再慢的人看到那鬼似的虛影也該覺出不對了。這可能不是夢,但也絕不是原來的普通世界。

活了半輩子,現在的巫嶸只想回家看看他媽還在不在。

「錢太多了,我只收應得的。」

道士眉心微蹙,一直面無表情的臉終於有了變化。但巫嶸不跟他多說,擺手匆匆離開酒吧。外面天陰沉沉的,濃雲籠罩,明明應該是夏日卻像秋天一樣,說不出的冷,街道還是記憶中的街道,人流熙熙攘攘,建築也沒太大區別,但巫嶸知道,很多事情都變了。

「筆仙賤賣!筆仙賤賣!新到的筆仙賤賣啦,原本一百八,二百八,三百八的筆仙,現在通通二十八,通通二十八!」

「黑狗,純天然黑狗,保證不是染色狗!根根純黑,血統純正,買黑狗送黑狗血!買黑狗送黑狗血!」

「長大以後我想考天師學院,媽媽聽了可高興了,給我買了愛吃的喜X郎果凍。」

兩邊小店的大喇叭吵吵嚷嚷,聲音震天,中心商城上掛的不是明星廣告,海報上幾個年輕英俊道士打扮的少年擺著冷酷POSS,懷中分別抱著二胡琵琶笛子等民俗樂器,下面橫幅黑白大字醒目:「虎龍山少年團再出新作,《清凈經》專輯簽售會定檔7月29號!」

巫嶸下意識避開人群,揉了揉眼睛。從看到那虛影開始他就覺得左眼跟進了沙子般疼的不行,怎麼揉都揉不出來。原本巫嶸想去買瓶礦泉水洗洗,但剛進小賣部看了一眼,他就不聲不響退了出去。

那一排礦泉水背後映出的影子,竟然是一排排鬼頭。

巫嶸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麼回到家裡店門口的,世界變成了完全不認識的模樣,光怪陸離的簡直比夢境還要離譜,離家越近,他走的越慢,世界變化這麼大,巫嶸生怕自家親媽也變了。

……好像是沒變,又有點不對勁。

躲在巷口,巫嶸沉默點了根煙,看母親殷勤給客人推銷新型紙錢。

【老梁壽衣店】

花圈,壽衣,樂隊,風水,香紙,骨灰盒……

承接火葬,土葬一條龍服務。服務電話:……

巫嶸跟母姓,他父親姓梁,去得早,就給娘倆留下這家壽衣店。因為家裡開壽衣店,巫嶸從小到大被周圍同齡人的孤立排擠。現在看到店前忙碌的母親,端詳她熟悉又陌生的容顏,巫嶸心裡說不出來的滋味。

「叮鈴鈴鈴,叮鈴鈴鈴——」

電話忽然響了,巫嶸擰眉想掛掉,卻發現這電話無論怎麼按都按不掉,一直不停的響。眼看尖銳電話聲引起旁人注意,在母親看過來前巫嶸轉到街角后,電話還是接通不了,鈴聲一直響,開關機沒有半點反應,屏幕一片漆黑。

難道是手機壞了?

單調鈴聲重複響在空巷,就像從另一個世界傳來的,鬼氣森森,小巷中唯有巫嶸一人。不對勁,直覺發出警報,雞皮疙瘩泛了起來,巫嶸乾脆要把手機扔掉,但下一瞬,他的動作突然頓住。

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聲從垃圾桶旁邊傳來,像野狗偷食,一個黑影把頭埋進去狼吞虎咽,當巫嶸注意到它時它也抬起頭來,麻木貪婪望過來。

「你聞起來……真好吃……」

嗡!

銳風陡然襲來,巫嶸反應極快一腳踢去,他從小打架,這一腳踹的正是常人最脆弱的腹部,完全不留餘力。但腳卻像踹到堅硬鋼鐵似的,反震的他生疼。而這時怪物的真容也顯現在巫嶸面前。

它腦袋極大,像一面鼓,喉嚨卻比針還要細小,竟然是酒吧中坐在客人對面的那個鬼影,巫嶸踹到的是它如孕婦般鼓脹的腹部,卻沒有造成任何傷害!

當這鬼影成型時周圍氣溫驟降,黑霧籠罩,陰氣森森。巫嶸呼出一口氣,竟是低溫時才會有的朦朧白霧。這不是錯覺,鬼怪正在改變周圍的環境!

看看飛速向外蔓延的黑霧,街角不遠處的壽衣店,巫嶸毫不猶豫轉身向相反的方向跑去。此時他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離家越遠越好。果然鬼怪立刻追著他跑去,霧氣降臨的區域也向著巫嶸逃跑的方向擴散。

溫度持續降低,漸漸地巫嶸的身體像凍僵了似的不聽使喚,很快他就會被凍得不能動彈。只是巫嶸神經異於常人,像是天生不會害怕似的,在這種被厲鬼追逐的危急情況下還能思考。

打110管用嗎。

巫嶸突然發覺剛才掛不掉的電話鈴聲從追逐開始就再沒響過了。與此同時手機變得越來越冷,拿在手裡就像冰坨。他低頭一看,竟見手機屏幕上不知何時結了一層薄薄冰霜。冰霜有深有淺,勾勒出模糊圖案。眨眼間圖案越來越明顯,詭異滲出點點血色,到最後竟好似個七竅流血的幼童鬼臉!

又一個!

寒氣越來越近,巫嶸整個後背都失去了知覺,厲鬼已經撲到了他的背後,前有狼後有虎,巫嶸目光一厲,悍然轉身準備拚死一搏!

「嘟。」

極其突兀的聲音在寂靜小巷中響起,巫嶸手中的電話竟在這時被接通了!滋啦滋啦嘈雜電流聲從手機中傳來,信號不好似的,緊接著——

「咯咯咯,咯咯咯咯。」

幼兒清脆銀鈴般的笑聲響徹小巷,明明是天真童稚的聲音,仔細聽卻覺得毛骨悚然,這笑聲完全沒有起伏,有些失真,宛如老舊錄像帶里傳來的聲響,斷斷續續,鬼氣森森。

「王……我終於找到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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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新文啦,感謝小天使們的支持(づ ̄3 ̄)づ這本存稿很多,作者肝好,每晚八點更新,歡迎跳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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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恐怖旅遊團【無限流】》

衛洵畢業報了湘西旅遊團散心,然而當這場旅行開始時,一切都變得詭異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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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客們好!歡迎來到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我很榮幸能當大家的導遊,現在我將向大家分發湘西趕屍體驗券,請一定保管好,不要損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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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中山陵,湖南神堂灣,廣州荔灣廣場,瓦屋山迷魂凼,世界上有無數恐怖詭異之謎。成為一名旅客,加入恐怖旅行社,開始一場場冒險。你,準備好了嗎?請注意,死亡並不是終點,你將會在各個景點永生,直到世界終結。

其他乘客:嗚嗚嗚害怕!

衛洵興高采烈一把扯下口罩:艹,我身患絕症馬上就要死了,竟然還有永生這等好事!

四捨五入約等於白嫖!

鬼導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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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桃嬌氣貌美家室好,是聯邦大學出了名的o富美,但他有個秘密,就是每晚睡著后都會穿到大猛A養成遊戲里,成為幼年貧民窟男主角的同伴。

【基礎任務:一千兩百個俯卧撐,五百個引體向上,殺十五頭蟲獸】

祁桃小臉慘白,哭哭啼啼:嗚嗚嗚我不行,我不可QAQ

眼看營養不良臉色慘白小男孩扛起比他還高的鋼管,跌跌撞撞出去捕獵,渾身是血。祁桃……祁桃看不下去,哭的慘兮兮起來幫忙和蟲獸戰鬥。

半個月後,祁桃叼著零件改裝激光槍,罵罵咧咧:小蟲子繼續往爺臉上送啊!

據說猛A養成遊戲是根據現任聯邦傳奇alpha元帥謝陵的年幼時人生改編,而元帥因為戰場重傷,已經昏迷一年了。

沒人知道元帥謝陵在昏迷時,斷斷續續夢到過自己的童年。只是和他記憶中艱難孤獨不同,夢中的小哭包會在他發燒的時候徹夜不眠,擔心到紅眼圈。會在他昏迷不行的時候咬牙殺蟲獸,拖回來給他做成美味佳肴。

醒來后謝陵悵然若失,在全聯邦催婚的時候宣布永遠單身,全聯邦omega傷心哭泣。

半月後,謝陵回母校聯邦大學演講,一眼看到了上台送花的omega學院代表祁桃。

謝陵瞳孔地震:這就不是我的夢中情o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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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回苗疆繼承家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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