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8章 他死了
興許是因為蘇情酥的加入,導致姍姍來遲的援軍部隊更加興奮,他們一個個都猩紅了眼,對著眼前混亂的戰局嘶吼一聲!
無盡的廝殺讓所有人都如同從地獄里爬出來!
他們渾身是血,雙眼空洞……
杜玄夜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把準備加入戰局的娃娃魚給抓出來了,兩個人來到了一個相對安全的位置。
「查出來是什麼問題嗎?」
「還不清楚……」娃娃魚臉色慘白,他正在調監控,卻一無所獲。
「去地牢。」
按照阿蘭的說法,這場暴/動肯定跟那個溜進來的傢伙有關。
如果不能及時把這些人穩定下來,那基地將要損失一半的人!
若是在這個緊要關頭,有人襲擊了基地……
那無疑是……
杜玄夜的眼眸深沉,「靳梟!」
薄涼的聲音讓一旁的娃娃魚都一驚。
「看!看到了!這個傢伙拿的是一個藥水在水廠里投入……」
基地是與世隔絕的存在,這裡自有生活所需的一切。
「嗯。」杜玄夜黑了臉,他會親自殺了靳梟!
說話間,兩個人已經來到了地牢。
一陣鞭打的聲音從裡面傳來,娃娃魚和杜玄夜相視一眼,快不進去。
阿蘭正穿著一身勁裝面色不改的站在那裡揮舞著手中的鞭子。
「說不說?」
「呵……你要我說什麼?」
男人渾身是傷痕和血跡,身上的衣服早就破碎不堪。
白皙的臉上有著一道從眼角到下巴的長長疤痕,硬生生的讓他看上去冷漠猙獰。
「你來的目的!你懷裡的藥瓶子裡面到底裝了什麼東西?」
阿蘭真是恨不得把眼前的人給撕碎了!
實際上,她現在的舉動也跟撕碎了男人無疑了!
等她問道有效的信息,她一定會把他真的撕成碎片。
「我……沒有……」
區區鞭打,對他而言,什麼都算不上。
這樣的疼痛,他完全忍得住。
「該死的!」
阿蘭畢竟年輕,完全沒有審訊的經驗,已經抽打了將近一個小時,這個傢伙的嘴巴實在是太嚴了。
阿蘭疲憊的轉過身看到了杜玄夜和娃娃魚,她心裡一瞬間覺得安心不少。
「D……這個傢伙老是不說,怎麼辦?」
「讓開。」
杜玄夜推開了阿蘭,和娃娃魚站在了男人的面前。
娃娃魚迅速的對準了男人拍了一張照片,隨即手指在電腦上開始飛速跳動。
噼里啪啦的聲音讓男人聽著很煩。
「找到了……」娃娃魚興奮極了,「這個傢伙叫做木子李,有個十八歲的妹妹,還在讀高三……」
娃娃魚只是挑選了重要的信息說出來,男人的臉色頓變,他的信息不是已經被那個傢伙給藏得嚴嚴實實嗎?
怎麼會這麼輕易的被發覺?
在娃娃魚說到他的妹妹時,男人的身體抽搐了一下,便是這一下,暴露出來。
杜玄夜蹲在了男人的跟前,也不在乎他渾身的污垢,自上而下的抓住了男人的頭髮,「告訴我,靳梟讓你帶來的是什麼東西?」
杜玄夜的話讓阿蘭和娃娃魚也驚了,不過這也不算是完全出乎他們的意料。
也就只有靳梟曾經入過這裡,對這裡有一定的熟悉度。
說不定,明天靳梟就會趁機攻打。
「沒……」
男人被迫看向了杜玄夜,對上那雙薄涼又淡漠的眼,他的心跟著緊了緊。
「不說?」杜玄夜不急不緩,「殺了你/妹妹。」
好似在陳述一個事實。
娃娃魚適時地開口,「好,我現在就去把他妹妹抓過來……」
「不要!」
他妹妹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怎麼可以因為他來這種地方?受到非人的折/磨?
是他這個做哥哥的太沒用了,不僅被仇家找上,還要被人利用。
杜玄夜緘默,冷峻的看著男人。
「你……如果我告訴你了,你……能放過我和我妹妹嗎?」
男人的身體在輕微的顫/抖,他看向杜玄夜的眼神帶著濃濃的祈求,其實他也不奢望自己闖了這麼大的禍還能活下去了,最關鍵的是……他希望妹妹可以平安無事!
這是他唯一的心愿了!
果然……還是他奢望了嗎?
男人慢慢的垂下了腦袋,眼底流出一顆淚。
「可以。」
沉默良久,頭頂傳來杜玄夜的聲音。
「什麼?」男人喜極而泣。
「我說,可以。」
杜玄夜擰著眉頭,他已經用最大限度的容忍在對待這個傢伙了,如果他還不識抬舉,不介意讓他們兄妹一起下地獄!
「好!」男人搗頭如蒜,「我說……是……」
男人磕磕絆絆的說完,只是下一秒,突然嘴角溢出一絲濃稠的血液。
他死了。
最後還是沒有見到妹妹,就死了。
杜玄夜知道了想要的東西,他立即命令,「你去實驗室看看能不能在短時間內研究出來,等會我會讓老島主去找你。」
「是!」
娃娃魚知道現在是危急關頭,他不能再耽誤一秒了。
從這邊穿過去,剛好就是廣場。
耳邊的慘叫聲嘶吼聲讓娃娃魚頭暈目眩,他的指甲掐進了肉里,即便是流血了也毫無感受。
他到底還是控制了自己想要去過阻止的心。
一切,都聽老大的安排!
杜玄夜讓阿蘭把蘇情酥帶去娃娃魚那邊,他準備動身前往靳梟的住所。
「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杜玄夜拒絕。
「我必須要去!我要親手殺了他!」阿蘭的聲音都在顫/抖,她生氣了!真的生氣了!
靳梟這個罪人,親手破壞了她的家!
那是她唯一的庇護所,唯一的家!
誰也不可以破壞,誰也不可以!
阿蘭的不容拒絕讓杜玄夜微微蹙眉,他最終還是答應了。
阿蘭在開車,杜玄夜正在用電腦跟另一端的人聯繫。
他讓小分隊乘坐飛機過來,目的地則是靳梟的家,這樣更加快捷!
必須敢在靳梟攻打之前把他了結了。
別墅里,靳梟還在跟十三耳鬢廝磨。
十三赤身luo體的躺在了床上,她媚/眼如絲的看著躺在床邊的靳梟,眼底還掩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愛意和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