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龍族凝體法
高飛回憶著腦海中的刀法,似乎這套刀法自己已經演練過無數遍,可自己的身體施展起這套刀法卻又無比的彆扭。高飛心中清楚,那神秘的霧氣空間必然是一個虛擬的空間,就像前世的VR在怎麼真實,可總歸是虛擬的。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如今自己的這幅身體施展起來這刀法,才有種小馬拉大車的感覺。
春秋刀法,這是前世歷史中關二爺的刀法,如果用一個字來形容這套刀法。
一個字,快。
兩個字,很快。
三個字,非常快。
對於這套刀法高飛是喜歡的緊,雖然在學會這套刀法之前,他也自創了一套槍法。可他自創的那套槍法卻有個弊端,只能用來對付女人,遇到男人的時候就抓瞎了。如今學會了這套刀法之後,也可以說是男女通殺了。這刀法不比之前的槍法,槍法講究的是越慢越好,但這刀法講究的可就是一個快字了。
這刀法來自關二爺,想必即便是在這個世界也是極其厲害的了。雖然前世歷史上的關二爺僅僅只是一個厲害的武將,可若是論起神話世界中的關二爺可就不是那麼簡單了。在道教的當中,關二爺為關帝聖君,是道教的護法四帥之一。而在佛教當中,關二爺又被稱之為伽藍菩薩,負責統帥伽藍殿的十八位伽藍。不管是道教中的護法,還是佛教中的伽藍,在各自的體系中乾的都是馬仔,打手的活。所以可以想象,關二爺這個道教護法四帥之一,佛教的伽藍菩薩有多麼能打了。
烈日東升,高飛在院子中習練著刀法。他的刀法相比與一開始的幾日,已經變的有模有樣了。身體已經開始初步和腦子達成了默契,雖然腦子的節奏有時候還是會比身體快上一拍。
高飛的刀很快,時而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風。時而又如猛虎下山,時而如同疾風恆馳,時而又如閃電乍起,時而如驚雷落地。
高飛一邊演練著腦海中熟悉的刀法,一邊努力的調整著自己的呼吸和步法。說起來還是自己的身體太不爭氣。如果把腦子和身體比作兩個學生的話,腦子每次都考一百分,而身體即便是全力發揮之下也只能考六十分。如此一來兩個人的平均分就變成了八十分,這已經不是身體扯腦子後腿的問題了,現在是身體已經把腦子的褲子從腚瓣子拽到了腳脖子了。
高飛不知道自己的意識在那個神秘的霧氣空間停留了多久,可他的腦海中早就銘記了春秋刀法的發力技巧,呼吸技巧和步法。可身體血氣上的虧空,讓他總是無法將一套刀法演練完成。
「切,你真虛。」突然一個稚嫩的聲音在高飛的耳邊響起。
只見那隻長著小角的粉色錦鱗,正將腦袋探出水池,它那兩隻黑的透亮的大眼睛,滿滿的都是嘲諷高飛的味道。
「你是一條魚,老子虛不虛你這輩子都別想知道。」高飛不甘示弱的說道。
「我是龍,我是龍,我最後在說一次,我,是,龍。」小母龍整個身子都探出了水面,用魚尾點在水面上,兩隻魚鰭做叉腰狀,氣呼呼的朝著高飛說道。
「是龍,是龍飛兩步。」高飛挑了挑眉毛說道。
「臭男人,我才不飛呢,我一飛那隻壞蟒蛇就找到我了。哼,你比那條蟒蛇還壞。」小母龍氣呼呼的縮回了水裡。
粉色錦鱗似乎很喜歡和高飛鬥嘴,只是它一個沒見識的小母龍,哪裡是嘴強王者高飛的對手。也就是這個世界沒有鍵盤,不然高飛大喊一聲「鍵來」,別說她一個小母龍了,就是整個龍族來了都不說對手。自從這一人一龍開始鬥嘴以來,小母龍似乎從來沒有贏過。只是它現在變成了魚,似乎也繼承了魚的記憶。儘管每次都是氣的半死,可偏偏就是記吃不記打每次還是樂此不疲的和高飛鬥嘴。
然而,暫時認慫躲進水裡的小母龍,是忍一時越想越氣,讓一步越想越虧。過了一會,粉色的小錦鱗又一次從水中探出頭,這會正好高飛的刀法又一次演練到了中途半途而廢。
「壞蛋,這不是刀法的問題,是你身體虛。氣血支撐不了,不補充氣血的話,你就是練一千遍一萬遍也沒有用。」小母龍毫不客氣的打擊著高飛。
「小傢伙,你一定知道解決辦法的,對不對。」白流蘇做在池子上,點了點粉色錦鱗的小角問道。
「哼,我當然知道了,我可是龍,雖然我還小,可我有傳承記憶的。」小母龍驕傲的說道。
龍族是一個等級森嚴的種族,傳承記憶也只有純血龍族才有,要知道龍性本淫,這無數年下來純血的龍族可謂是越來越少。由此可見,這小母龍的來歷不簡單。
「你把解決辦法告訴姐姐好不好。」白流蘇循循善誘道。
「他是壞蛋,我才不幫它呢。」小母龍氣呼呼的說道。
「它在龍族當中就是一個小豆丁,能夠知道什麼。」高飛故作輕虐的說道。
這些天的相處以來,高飛已經將小母龍的性子摸了個清清楚楚,這小傢伙不過是孩子心性,你否認它,它為了證明自己一定會將方法說出來。
「.......」
「哼,這是我們龍族幼龍凝練軀體的方法,厲不厲害。」小母龍說出了一個洋洋洒洒三千多字的功法,而後得意洋洋的朝著高飛吐了個泡泡。
「嗯,厲害厲害,不愧是龍族。」高飛趕忙附和道。
高飛的附和顯然讓小母龍很舒服,它興奮的在不大的池子中轉著圈圈,似乎為自己和高飛之間的戰鬥中第一次取勝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興奮。
畢竟拿人家的手軟,吃人家的嘴短,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附和小母龍兩句,滿足一下她的虛榮心也是應該的。當然最主要的原因是因為,這樣慣著它下次在騙它的時候也比較好騙。
白流蘇瞥了某個渣男一眼,某人騙起女孩子來是不分種族,不分老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