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目】 009 卡多集團的覆滅
一周以後,疾戴著青紋面具,出現在波之國建設中的大橋上,身邊是戴著綠紋面具的林,身後是上百名的冥組織成員。而他的眼前,是聚集了一批流氓和忍者的卡多。
此時的卡多,內心很方,小腿也有些發抖。就連一周之前,他得知再不斬失手時,都沒有這麼慌過。
當時的他,也不過是罵了句,「綽號『鬼人』的再不斬,也不過如此,真是個廢物」,便重新花錢雇傭新的忍者,從未想過在波之國內,有人能夠反制他。
這周內他也確實成功了,身邊聚集了大量的流氓和忍者。於是有了底氣的他,揚言要在一周后的今天,取走達茲納的小命,誰來也救不了他,木葉的忍者也不行。
尤其是在一開始,卡多看到保護達茲納的忍者,不過是一個頹廢白毛青年,加上三個發色各異的孩子。就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再不斬果然是個廢物,什麼忍刀七人眾,連幾個孩子都對付不了」。正當他得意的時候,突然手下告訴他,身後來好多人,問他該怎麼辦?
怎麼辦?卡多陰惻惻地瞪了這人一眼,罵了這人一句「廢物」,他可是卡多大人,還需要問他怎麼辦?來一群人又怎麼樣,誰敢帶頭鬧事,就把誰沉到海里餵魚。
卡多讓人分開了一條道,他很想看看,到底是誰吃了孔雀膽,居然敢在波之國的地界,和他叫板。只是看到那張綠紋面具,還有她腰上綉著「冥」的腰布,卡多也想找個人問問,他該怎麼辦?
「卡多,好久不見了,」徐笑著和卡多打著招呼,像是多年不見的老友一樣,寒暄道:「你最近是不是太無聊了?帶這麼多人,是要拍電影嗎?」
「我無聊什麼?」卡多有點懵,他不太明白這個女人的意思,不過聽這語氣,應該不是找他麻煩的,整個人頓時又跋扈了起來,「我可沒有心情去拍什麼電影,我現在就想搞錢!」
「確實,光羨慕別人有什麼用?」徐嗤嗤地笑了起來,「確實應該抓緊時間,行動起來,讓自己變得更有錢才對。」
「是,您說得對,」卡多彷彿找到了知音,不愧是那個組織的人,不僅有文化,說話還好聽,「不知道大人您來波之國要做什麼?我這還有點小事,很快就能處理好。要不您稍等一會,我這邊忙完了,我請大人和您的部下吃下午茶。」
「哦?你口中的有點小事,怕不是要對付那些人吧?」徐的視線越過卡多,看了看達茲納等人,問道:「那位大人有令,讓我來波之國招募一批人。我看他們就挺不錯的。你這小事要是一辦,我怕是不好交代啊。」
「大人,他們還算人嗎?一群行將餓死的傢伙,早已不算是人了。」聽到身後的動靜,卡多轉過身,指著一臉怒容的達茲納等人,嘲笑道:「你們不要把眼睛瞪那麼大,我說錯了?去你們波之國的街上,往地上扔一碗剩飯,那都是好東西。不知道多少人爭著搶呢,和那畜生有什麼區別嗎?」
「夠了!」一直沒說話的疾怒了,射出兩根千本便扎在了卡多的手臂上。
卡多吃痛,一看出手的人戴著面具,便知道這也是那個組織的高層,心中雖然有氣,但也不敢罵出聲來。他只能轉向一旁的徐,哀聲道:「大人,上次你們組織放過我后,我這麼多年裡,可是從來沒有和你們作對啊。如果那位大人也看上了波之國,我可以分...不,我可以把波之國讓出來啊,何必動手呢?」
「咯咯咯,卡多你真的很識時務。」徐拍了拍手,眼淚都快要笑出來了,「平常我遇到這麼識時務的人,說不定還會給他一條財路。只可惜,那位大人的意思很明確,你還是安心等死吧。」
秘術千殺水翔,徐話音未落,疾便出手了。這招大範圍的秘術,將周圍的水分變成無數根千本,朝著卡多的人射去。千本的射速奇快,卡多手下的那些烏合之眾,沒來得及反應便被射中,一時間哀聲遍地。
「好強。」一直護在達茲納前面的漩渦鳴人,看到那個青紋面具只是一擊,便讓卡多的人喪失了戰鬥力。他甚至沒有看清楚,那到底是什麼攻擊的。
春野櫻面色也有些凝重,她可是隱約聽到卡多說,那個什麼組織也看上了波之國,等那些人處理完卡多,就輪到他們了吧?旗木卡卡西這個不靠譜的老師,真的能對付得了對面那麼多人嗎?
而一旁的宇智波佐助,此時卻是在反思自己,這幾個月到底在做些什麼。聽那個青紋面具的聲音,還帶著變聲期獨有的沙啞,估計也就十五歲上下,卻已經那麼強了。等他在這個年紀的時候,能夠超越他們嗎?
疾緩步走向卡多,他以前放過卡多,沒有下殺手,是因為他本性善良,也相信人是能夠改變的。然而卡多並沒有改過自新,這些年的所作所為,傷害到了更多的人。
「你們這群沒用的廢物,快起來啊!給我殺了這小鬼,」躺在地上難以動彈的卡多,試圖做出最後的掙扎。但他雇傭的手下哪敢上前,一個個假裝躺在地上哀嚎著,並不打算招惹這個青紋面具。
看著一步步走進的疾,卡多最後一根神經也快崩斷了,連忙求饒道:「我...我還不想死,放過我。對了,我有錢,我有很多錢,那位大人給你多少?我可以...」
話還沒說完,卡多便被三根千本刺穿了要害;劇烈的疼痛,讓他連話都說不出來。卡多到死也沒明白,明明這個世界上最牢固的紐帶,就是利益,為什麼還有不要錢的人。
「卡多已死,風組進入波之國,掃清餘黨,儘快接管卡多集團。」疾指揮著部下開始朝波之國前進。除掉卡多只是一個開始,是那位大人計劃中的一小部分。他接下來要做的事情還有很多,怎麼會因為卡多伏誅便停下腳步?
看到一大群人朝著他們這邊走來,鳴人掏出苦無護在達茲納身前,大聲質問道:「你們這些傢伙想幹什麼?」
「這些人說要接管卡多集團,應該和卡多也差不了多少吧?」佐助也握緊了手裡的苦無,言語中卻藏著幾分戰意。他倒是有些期待,如果和這個青紋面具打上一場,也能檢驗一下自己的實力。
「您就是卡卡西先生吧,那位大人向我提起過您。」雖然疾沒有理會鳴人的質問,但還是停了下來,很有禮貌地對卡卡西說道:「我是冥在火之國東部據點的首領,您可以叫我『白』,也可以叫我的代號『疾』。如您所見,我們此行的目的,便是根除卡多勢力。現在卡多已死,沒人會繼續襲擊達茲納先生,您的任務也已經完成,可以返回木葉了...」
「卡卡西老師,我看這個遮遮掩掩的面具男,就是想支開我們。」鳴人在保護達茲納的任務中,表現一直都很差,不服輸的性子,讓他一直想找個機會展現自己,「我們和達茲納大叔的約定,是保護他直到大橋建成!讓你那個什麼大人做他的白日夢吧!有我們在,你們休想趁機控制波之國。」
「注意你的措辭,再對那位大人不敬的話,我可不會輕饒了你。」
「怎麼啦?我有說錯什麼嗎?」鳴人是誰?那是敢當面和火影叫板的人,白的警告反而讓他更來勁了,「有你這種遮遮掩掩的手下,那個什麼大人,多半也只會躲躲藏藏吧?要是他敢出現在鳴人大爺的面前,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他一頓。」
那位大人說過,不教而誅謂之虐;那位大人也說過,能動手就別嗶嗶。對於那些自以為是的人,不把他們按在地上摩擦一頓,講再多道理他們也聽不進去的。
白朝著鳴人出手了,但一直戒備著他的佐助,卻擋住了衝上去的他。「鏰」,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白的千本和佐助的苦無碰撞在了一起。
「惱羞成怒了嗎?」佐助冷笑,嘲諷了白一句。手上的動作也沒停下來,短短几秒時間內,就和白進行了數次交鋒。就是沒能佔到什麼便宜,一時間有些僵持不下。
「你就只有這種程度嗎?」佐助繼續冷笑道,「看來我還是高估你了,雖然剛才衝過來的速度很快,但體術也不怎麼樣嘛。」
「不,我只用了一隻手,就擋下了你的攻擊。換句話說,你到現在,也只能防禦我的攻擊而已。」白說完便舉起了另一隻手,而他接下來的動作,讓一旁的卡卡西大吃一驚。
秘術千殺水翔,白用單手完成了結印。因為這一次距離很近,連鳴人都能清楚地看到,白周邊的水凝成了冰針,隨著白的后跳,一股腦地射向佐助。
「佐助!我來幫你!」看到白又用出了這一招,鳴人有些擔心佐助應付不來,大喊了一聲,便衝上前來加入戰局。
「大笨蛋,你過來做什麼?我自己能應付!」佐助正準備將查克拉附著腳下,增強彈跳力躲開攻擊,他甚至想好了下一步該如何反擊。結果被鳴人這一打岔,他沒跳起來,只能盡量用手裡的苦無,撥開襲來的冰針。
只是苦無剛和冰針相碰,佐助就發現不對。因為這些冰針一觸即潰,根本就沒有殺傷力,竟然只是虛招。
秘術魔鏡冰晶,白真正的攻擊這時候才到來,數面冰牆憑空出現,將鳴人和佐助圍在了中間。
徐把手舉在身前,示意自己沒有惡意,走到了卡卡西旁邊,勸說道:「卡卡西先生,讓那個黃髮小子道個歉吧,不然他們可要吃不小的苦頭了,畢竟疾可是非常敬重那位大人的。」
卡卡西多年以前還在暗部的時候,就和冥組織里的忍者打過交道,當時給他的感覺,不像那種冷酷嗜血的傭兵。而且之後的調查發現,冥組織雖然掌握著大量財富,但在民間的口碑很好,組織成員行事作風,也和卡多那種黑商完全不同。
再加上現在的白,也沒有面對卡多時的殺氣,卡卡西倒是不怎麼擔心鳴人和佐助的安全。他甚至把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小櫻,尋思著要不要把小櫻也扔進去,增強下三人間的團隊協作?
小櫻發覺卡卡西盯著她,還以為是想聽聽她的看法,略一思索便說道:「以鳴人的性格,寧可受傷也不會道歉的吧?佐助他也不是一個會輕易認輸的人,不分出勝負怕也不願意停手。不如就讓他們打一場,增強一下兩人間的配合。」
「說的不錯,小櫻,我也是這樣想的。」卡卡西滿意地點了點頭,「讓你們吃點苦頭也挺好的,小櫻,你也過去吧。」
(OДO)!小櫻瞪大了眼睛,茫然地看著卡卡西,她這麼乖巧懂事,為什麼要迫害她?不行,得想個辦法,她才不要進行這種無謂的戰鬥呢,「這位姐姐,能和我說說那個白的事情嗎?還有他為什麼那麼敬重那位大人呢?」
「啊,你問這個啊?讓我想想啊...」徐用手指抵著下巴,抬頭望著天邊,「我認識他時,也是因為卡多,那時卡多妄圖控制火之國東部的幾條航線,損害了組織在海外的利益,那位大人便帶他來幫我處理掉卡多...」
「他實力不錯,又有你們木葉忍者的幫助,很快就打敗了卡多的手下,並且抓住了卡多。」說道這裡,徐指了指卡多的屍體,「不過卡多拚命求饒,承諾不與組織作對,白一時心軟就放了這傢伙。畢竟白是一個本性善良的人,雖然在組織里接受了忍者的訓練,但對他來說,變成真正捨棄所有感情的忍者,確實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這一點我也看出來了,他確實不太適合當忍者。」卡卡西一直關注著魔鏡冰晶里的戰鬥,白下手實在太輕了,鳴佐二人看上去都快被紮成豪豬了,實際上也只是受了點皮外傷。
「那樣他不就沒有完成任務嗎?」小櫻有些好奇,忍者的世界里任務至上,「這樣不會受到處罰嗎?」
「嗯,任務沒有完成。」徐點了點頭,「雖然他當時並不清楚,放走卡多會造成怎樣的後果。但為了實現那位大人的夢想,他也可以成為真正的忍者,甚至成為那位大人手中的工具。」
「工具嗎?」小櫻有些動容,雖然她也能夠理解,這種守護重要之人的心情,但一件工具只有付出,而不求回報,實在是太過殘酷了。
「你知道那位大人是怎麼回答的嗎?」看到櫻有些失落的神情,徐反而笑了起來。
「嗯?」櫻有些期待,她能夠感覺到,無論是白,還是眼前這個戴著綠紋面具的大姐姐,都是發自內心地敬重那位大人。如果那位大人沒有把他們視為工具,那真是太好了。
「這個嘛,還是讓他自己說吧,」徐揉了揉小櫻的粉發,卻是賣了個關子,朝著魔鏡冰晶喊到,「疾,趕緊解決他們,有事情找你。」
白聽到了徐的話,手裡又一次凝結了數枚冰針,朝著冰鏡中的二人射去,「就讓我看看,你們在想要保護重要的事物時,到底能變得多堅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