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白月光(5)
「喔!」
「啊!」
「嘭…」
三分鐘不到,地上橫七豎八倒了一地人。
「該你們了。」妧零朝女生跟晨哥招手。
那神情,不像是喊人打架,倒像是家長叫孩子,「西瓜切好了,過來吃吧。」
妧零:打你們的姿勢我都想好了,快來吧!
晨哥在妧零放倒三個小弟時,就收起了看戲的心情,如今見自己帶來的人全趴下,臉色很是難看。
這幾個小弟,年齡最小的也十九了,最矮的也有一米七四,那女生據說十七歲,看起來也就一米六五的樣子,就這麼臉不紅氣不喘的放倒六個大男人,真是,厲害了…
晨哥轉了轉拳頭,正常情況他是不打女人的,現在的情況已經不正常了,那女生完全不在正常女人範圍內。
所以…
帶著力量的拳頭,橫掃的腿~
妧零輕鬆避開,這晨哥,還是有兩下的,當然,也只是兩下而已。
女生見晨哥絆住了妧零,就陰沉著臉,心裡發狠,朝楚玟顏衝過去。
「啊!我的眼…」
女生尖叫著捂住臉,眼部火辣辣的疼。
女生的尖叫絲毫不影響妧零跟楚玟顏,妧零單方面壓制著晨哥捶,楚玟顏拿著書包不發一言的往女生身上招呼。
「啊…」
女生閉著眼,揮著手胡亂抓著,嘴裡罵著,眼裡被刺激的淚水流在臉上,暈糊了厚厚的妝容。
楚玟顏一邊躲著女生,一邊瞅准機會就是砸。
哦,她書包也沒裝啥,就是裝了幾本詞典,三瓶沒開封的罐裝飲料。
女生被砸的,坐地上哭起來。
哭多了,眼睛也能睜開了。
她就看見,她心愛的晨哥被打的跟死魚一樣,癱在地上一動不動,雙目失神,也不知是不是被打傻了。
而她面前,站著那兩個施暴者!
兩個女土匪!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女生崩潰大喊。
施暴者.妧零&女土匪.楚玟顏:???
「同學這話,說反了吧!」妧零雙手放在褲兜里,居高臨下的問著。
妧零:手疼!
女生哭的動作一頓,「就是她的錯!」
女生咬著牙指控楚玟顏,這個女人就不是個好東西!
「哦,你親眼見過她犯錯?」
女生:需要親眼見嗎?
她這雙卡姿蘭大眼睛,一眼就能識破表象,看透本質,那就不是好貨色!
對方這表情,妧零見多了。
「承認別人優秀,就這麼難嗎?」妧零彎腰對上女生的眼睛。
輕飄飄的語氣,卻讓女生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
「回家吧。」妧零拉著楚玟顏離開。
楚玟顏想往後看,妧零伸手捂在她的眼睛上,「走路的時候,眼看前方,不要左顧右盼。」
楚玟顏拉下妧零的手,綻放一抹純凈的微笑,目光向前,背脊挺直,腳步輕快。
—————
接下來,妧零又非常友好的找晨哥跟那位女生聊了幾次,楚玟顏的生活,回歸平靜。
至於晨哥對楚玟顏那點心思,哦,抱歉,雙方都不在對方的服務區內。
妧零:爛桃花什麼的,還是早早掐掉比較好。
她可真是個好人!
女生還是看楚玟顏不順眼,但沒有像劇情那樣恨不得楚玟顏去死。
…
金秋十月,涼風習習。
精緻漂亮的女生背著書包,與另一位氣質出眾的女生,挽著胳膊走在校園內。
氣質出眾的女生,不知說了句什麼,惹的那位漂亮的女生,笑的如驕陽燦爛。
清晨的微風吹過兩人同樣高度的發尾,蕩漾出青春的味道,也驚艷了無數人的青春歲月。
…
「要不,你還是把頭髮披著?」妧零看著在她身邊越來越開朗的女孩,眼裡蘊著笑意。
「我不,哈哈哈,~」
楚玟顏笑的眼睛彎彎的,如新月一樣溫柔漂亮。
妧零:調皮!
看著那些不停偷瞄楚玟顏的少年們,妧零嘆氣。
怪她多嘴,她想著的黑長直容易引起女生的嫉妒,就提了一嘴,怎麼不把頭髮綁起來?
然後,
露出整張臉的楚玟顏,就跟解除了封印一樣,漂亮的耀眼。
過去是清冷的仙子,現在是古靈精怪的精靈。
連妧零都喜歡這樣的楚玟顏,其他人,誰能扛得住。
當然,妧零也只是一說。
女孩子嘛,就是要漂漂亮亮,可可愛愛,無憂無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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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省,
「阮斐婭,你個白眼狼,就不怕遭報應…」
保養得宜的女人,沒了往日的優雅,癱坐在光潔的地面上,瘋狂的怒罵著沙發上的女子。
女子一襲白色長裙,黑色的及腰長發,在肩背上傾瀉而下。
女人的怒罵,女子充耳不聞,伸出手,欣賞著食指上的戒指。
等女人停下來,女子才開口,「不是真愛嗎?你的愛人都死了,你怎麼忍心獨活呢?真愛,難道不該,上窮碧落,下、黃、泉!」
幽幽的聲音,陰森的表情,讓地上的女人心頭髮冷,好半響,才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那是你爸爸!」
「不,那是你兒女的爸爸。」阮斐婭傾身對女人一笑。
聽到兒女,女人心頭一抖,是了,她還有孩子,這個女人瘋了,已經變成魔鬼了,連自己的親生父親都能逼死,何況是他們,所以,不能惹…
地上的女人心頭急轉,憤怒又警惕的看著阮斐婭。
阮斐婭心情極好的挑起一縷髮絲,在手指上纏繞著。
見女人隱隱有崩潰的趨勢,阮斐婭才閑閑開口,「放心,好歹也喊了我幾句姐姐,我不會趕盡殺絕的,不過,」
阮斐婭漂亮的杏眸里,全是危險,「這輩子別讓我看到你們,不然,呵~」
阮斐婭輕蔑的看著地上狼狽的女人,嗤笑著起身,隨著走動,長長的裙擺下隱隱可見,纖細精緻的腳裸。
…
「你怎麼來了?」
阮斐婭警惕的看著靠在車門上的俊美男人。
「寶貝不乖,出來玩都不帶是你老公。」
墨溫崢長臂一撈,就將阮斐婭帶進自己的懷裡。
墨溫崢嗅著懷裡女子身上的馨香,只覺得萬分安寧。
阮斐婭小小掙了一下,見掙不脫,所幸破罐子破摔,依在男人懷裡。
「不覺得我惡毒嗎?」
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阮斐婭問了一句。
可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