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那是因為..因為..」膽小的千繪有些唯唯諾諾。
「我都知道」土田坐回凳子上「千繪為了吸引后藤學長的注意,甚至提供錢給他花,還把自己的學費都貢獻出來。」
千繪低著頭「我..」
「哦豁~原來是個騙財又騙色的渣男啊」貝爾摩德勾唇一笑。
園子輕拉了一下小蘭「這話有內涵...」
小蘭有些尷尬「額....」
柯南擔憂的看了一眼泰然處之的藤峰瑾,說你呢。
「...」
山村:「請問這是真的嗎」
「嗯,是的,如果我在不交學費,就會被大學退學了」
「大竹千繪小姐,是不是你在毛巾里下毒之後送給他當做慰勞品,用毛巾擦臉之後,就可以通過眼睛鼻子等內粘膜...」
藍色西服的警官翻了翻小本子「醫院那邊說,后藤先生的臉部好像並沒有沾到毒物的樣子」
山村:「...」
柯南摸著下巴繼續沉思。
「如果不是我們,那就是鈴木財團的千金小姐了」土田將戰火引到園子身上。「學長想靠裙帶關係飛黃騰達才接近她的,可是接近學長之後發現學長有女友,所以就懷恨在心吧」
「才不是,我根本沒有為教練花什麼錢,我不過是知道教練要參加大賽,所以才為他加油,而且」園子大聲一喊「我是有男朋友的!」
「...」
「只不過是教練說他每場比賽都要換球拍的卷帶,所以就帶了一條送給他」
山村衝到園子面前「后藤先生每場比賽都要換球拍卷帶嗎」
「嗯..對..」
「那我知道這個案子的真相了,就讓大家跟著我一起回到球場!」
藤峰瑾有些詫異的看著大言不慚的山村操。
柯南嘴角抽了抽,真的嗎。
山村帶著眾人回到球場。
山村坐到休息區的長凳上,掩飾著,「要纏繞球拍卷帶的話,首先,必須要把附著在透明膠帶拆下來才行,如果說要在...」
藤峰瑾和貝爾摩德兩個人像個沒事人一樣,站在眾人身後。
「怎麼辦,小瑾的獎勵沒了~」
「...」
「嘖嘖嘖,看來上帝這次並沒有站到小瑾那邊~」
藤峰瑾惡狠狠的白了一眼女人。
上帝,這個詞讓小蘭愣了一下神,上帝,angel,好熟悉...
藍色西服的警官「警部,剛剛鑒識課有新的消息回報,后藤先生的包包里用過的膠帶被檢驗出毒性反應」
「正如我所推理的..」山村自信滿滿。
土田:「這麼說來后藤學長因為膠帶不好拆,還舔了好幾次手指」
山村起身,得意的看著眾人「兇手事先在膠帶上塗了毒物,重新裝回盒子送給后藤先生,所以身體才沒有出現毒物反應,沒錯」指著園子「兇手就是鈴木小姐你!」
「誒」
「怎麼可能!」
貝爾摩德摸著下巴:「我記得那個被送醫院的,是掌心被腐蝕了吧,如果毒物塗在膠帶上,那應該是手指被腐蝕的吧」
山村操眨眨眼,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案子又陷入了死結。
打醬油的藍色西服的警官再次出場「警部,剛剛鑒識課有最新的消息回報,藤峰小姐的網球手套上也被檢驗出毒性反應!」
!瑾的手套上也有?!
貝爾摩德收起了臉上的笑意,一把抓起藤峰瑾的右手,仔細的觀察著。
「無事」
山村嘴角上揚。轉身指著藤峰瑾「那兇手一定是你了!」
???
藤峰瑾皺了皺眉。
「一定是你事先將毒物塗在手套上,然後通過和后藤握手,然後將毒物染到后藤先生的手上,后然將毒物通過皮膚慢慢的傳入體內」
「...」
「怎麼可能是瑾姐!」受不了山村亂七八糟的推理的園子喊著「瑾姐是跟著我來看比賽的,他們之前根本就不認識好不好,而且哪個人會隨身攜帶著毒物!」
「...」
貝爾摩德拿出酒精片,擦拭著藤峰瑾的掌心「如果小瑾下的毒,那之前送的慰問品上怎麼會有毒物反應」
「額,說的也是哦」
貝爾摩德放下藤峰瑾的手,收起酒精片,語氣中帶著不善「那就說明毒物在接觸小瑾之前,就已經粘上去了」
「嗯,好像是」山村操揉著眉心「那這樣範圍就大了,這樣下去,豈不是沒有兇手了?!」
藤峰瑾想起之前無意中看到的一幕,在看著目前唯一沒有嫌疑的紅衣男子「吾妻先生,是你吧」
「什麼意思?」
「吾妻社長?」
「怎麼可能」
山村:「難道兇手是吾妻先生」
「嗯」
「你..你在胡說什麼」吾妻連忙否認「一直呆在看場的我,連一點慰問品都沒有送的我,怎麼可能對在賽場上的后藤下毒」
「柯南」
「嗯!」突然被點名的柯南有點不適應。
「你應該也有看到吧,在上一場比賽之後,他和后藤擊過掌」那會被園子的尖叫吵到,自己抬了一下頭,剛好看到兩人擊掌的一幕。
「是啊,當時兩人確定是擊掌了」柯南後知後覺的點點頭,對啊,自己怎麼沒有想到,擊掌的時候完全可以把毒物沾染到對方掌心。
「誒!」
「太..太荒廖了...」吾妻舉起右手展示給眾人「如果我手掌上有毒的話,為什麼我的手會平安無事呢」
「手套」貝爾摩德朱唇微動「如果是帶著手套就可以在不接觸自己皮膚的情況下接觸到被害人,隨後趁亂將手套丟掉就可以了」
「之所以小瑾的手套上會被檢測出有毒物反應,也是因為當時被害人在與小瑾握手的時候,將帶有毒物的手,傳到了小瑾的手套上,所以在比賽開始的時候,你才會讓她摘掉手套」貝爾摩德眯了眯眼「或許是因為怕她中毒,導致你的作案方式敗露」
「你的推理很讓人佩服」吾妻冒著冷汗,眼神輕瞟了一眼身邊「可是我想問的是,這個推理有什麼證據嗎!」
「呵~」女人輕笑出聲,只是這個笑讓人有些不寒而慄。
柯南扯了扯藤峰瑾的衣袖,你要不要管管?
「...」
「人的眼神是不會說謊的,所以剛剛你已經暴露了藏匿證據的地方」貝爾摩德有所指的看著吾妻身邊的網球球筐。
藤峰瑾白了一眼女人,騙子,你的眼睛就會說謊。
「警官,你們可以查查他身邊的球筐,或許有你們想要的東西」
「嗨!」藍色西服的警官立馬沖向球筐。「報告」藍色西服警官沖著山村搖了搖頭,「警官,裡面並沒有什麼可疑物品」
「哼,根本就沒有證據」吾妻擦了一下腦門的冷汗。
「啊咧咧,這個球好奇怪哦~竟然壞掉了」柯南用手絹撿起一個網球,適當的發出讓人有點噁心的奶腔。
眾人:「這個是...」
山村接過柯南手中的網球「這顆球有道奇怪的划痕」打開「嗯,這個是..」
藤峰瑾:「嗯,應該是他犯案之後將手套塞進這個球裡面,打算等結束之後帶走銷毀」
千繪:「那麼體貼的社長怎麼會做這種事」
吾妻手握緊拳:「明天的大賽。本來應該是我出場比賽的,沒想到嫉妒我的后藤在練習的時候故意絆我一腳,結果因為腳骨裂開我被迫退出比賽,只好讓后藤代替我出場參加比賽,被這麼一個卑鄙輕浮的人奪走代表權,而且因為他贊助商的合約獎學金都沒有了」
「看來做人還是不要腳踏兩隻船的好,船多了,也容易翻船的」看著被警方帶走的吾妻,貝爾摩德不咸不淡的道。
三人齊齊刷刷的看著藤峰瑾。
藤峰瑾很耐心的解釋著:「這是仇殺,不是情殺」
「對,但是會腳踏兩隻船的人,也容易造報應被仇殺的」
藤峰瑾點點頭。「嗯」
柯南半月眼,說你呢,你還點頭...
最後醫院那邊也傳來消息,后藤因搶救及時保住了一條命。
回程的新幹線上。
貝爾摩德挽著藤峰瑾的胳膊「你是怎麼發現那個吾妻有問題的」
「少一個人」
「嗯?」
「一般新一插手的案子,嫌疑人都是三選一」
貝爾摩德回想著之前的案子。
「最囂張的人最先死,最像好人,或者長相出挑的人,往往是犯人」
「是嗎」聽著藤峰瑾的講述的柯學道理,貝爾摩德有所思的點點頭「那在小瑾眼裡,我一定也是壞人了」
藤峰瑾一愣,隨後莞爾一笑,攬過女人的頭放在自己肩頭,臉頰抵在女人額頭「你是我愛人,無關好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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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我又老一歲的份上加更一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