撿了個人?
剛過完10歲的生日,藤峰夫妻兩人又飛去其他的國家,又留下上學的兩個孩子。因為藤峰瑾優異的成績,已經跳級快趕上了自己的姐姐。
每次藤峰瑞看著和自己一起上學的天才妹妹,都有種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覺。
經過幾年的鍛煉學習,藤峰瑾的截拳道已經有了很大的進步,雖然比不上赤井秀一,但是也能在和赤井秀一對打下堅持30分鐘。自己的金手指也通過這幾年的鍛煉,有了很高的進步,只要不是意志特別堅定的人,只要通過對視,就能控制對方的行為和思維。也不會再像原來,動不動就會昏睡了。而且控制的有效時間也增長了。
每天三點一線,學校休息睡覺,放學武館鍛煉,晚上回家學習現在醫學的知識,練習手術,不能浪費了咱們的黃金的右手。只是練習手術不能光明正大的,畢竟一個10多歲的孩子拿著手術刀,面前的操作台一副血肉模糊的狀態,還是讓人有些害怕吧。
今天周一武館閉館,赤井師兄也因為職位的調離離開了洛杉磯。也沒個人能陪自家訓練了,回到家中看看空蕩的房子,想起來昨晚的對話。
昨晚藤峰和子說「小瑞,小瑾,我和爸爸明天要去中國辦點事,可能需要半個月才能回來。」
「我們不在的時候,小瑞一定要照顧好小瑾啊。」藤峰和子叮囑著這個讓自己滿意的長女。
「嗯,爸媽放心吧,小瑾很聽話的。」
「小瑾,爸爸也不想去。爸爸也想在家陪著我的寶貝,都怪xxx,讓那邊市場出現一些問題,需要我們過去一趟。不要怪爸爸~」藤峰拓哉誇張的抱著自家小女兒,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控訴。
「嗯,你們什麼時候出發。」藤峰瑾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家的父母。
「啊啊啊啊,老婆,咱家小公主肯定是生氣了。」藤峰拓哉轉身抱著自家媳婦的大腿。好似一隻大型金毛。
「沒事的,拓哉,咱們家小瑾已經的大孩子了,不會生氣了的」藤峰和子摸著可憐巴巴的自家老公的頭。
「...」藤峰瑞,忍住,忍住,涵養保持住,就這一個父親,扔出去了,母親和妹妹會傷心的。但是嘴角的抽動,映襯的真實的內心。
「...」藤峰瑾一臉冷漠的看著眼前的情景,但是額頭上出現的幾個十字路口。暴露著內心想一腳把面前秀恩愛的男人踢出去。一樣的話都聽了12年,耳根都聽出繭了!
這樣的場景,基本上每隔2個月就會在家上演一邊,每次的角色和台詞都一樣。兩個人快40的人,每天沒羞沒臊的在自家孩子面前上演我們是真愛,你們是意外的情況。
今天也沒有訓練,藤峰瑾則因為社團有活動,今晚不回家。藤峰瑾在家倒騰一些飯菜,吃完,收拾完,飛快的寫完沒營養的作業,父母長期的不在家,姐姐的毒手(絕對是故意的),倒是讓藤峰瑾養成了一手做飯的好手藝。
藤峰瑾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如果每天這樣的生活也挺好的。」
想躺下休息一會的藤峰瑾,卻怎麼也睡不著,一直在床上翻來覆去的。起身看著鏡子裡面色發白的自己,難道是習慣了訓練,不能閑下來?
算了,還是出去跑跑步,活動一下身體吧。
深秋,洛杉磯的黃昏,多少帶著一絲寒意,夕陽已退去了不少,只留下天際的那一片暗紅,顯然不再刺眼,思緒飄忽間,似乎於薄涼中見到另一種溫暖的蕩漾。
當藤峰瑾跑到一個離家不遠的小公園,嗅到了一絲絲的血腥味,這是一個荒蕪一人還未完工的小公園。
順著血腥味走進了公園的深處,看到隱藏在草叢裡的一個類似於人的東西。走進一看,應該是個女人。(貝:什麼叫應該是個女人。瑾:我師兄也是長發。赤井:阿嚏...)
血腥味就是從這個人身上發出的。是受傷了嗎。藤峰瑾疑惑的看著面前的活體。
「喂,你還好嗎?你聽的到嗎?」藤峰瑾走進這個人的身邊,叫了叫,沒反應,用腳踢了踢,還是沒有反應。(貝:敢用腳踢我。)
藤峰瑾扒開看著血流的部位,應該是收到了槍傷,右肩膀一槍,左腿各一槍。
真麻煩,如果直接報警,少不了要去警局一趟,而且美國的警察想來比較麻煩,父母需要來回折騰一趟不說,姐姐還要擔心,自己沒個一晚上也出不來。
不過要是直接走開,倒是對不起自己原來的職業,算了,還好不是什麼難處理的傷口,帶實驗室吧,剛好新買的手術刀也到了,試試我這幾年的手有沒有生疏吧。
連拖帶背的把人弄回了家。(貝:你拿我當小白鼠。瑾:...)
藤峰宅...
藤峰瑾帶著陌生女子回到了家中,來到了一個地下室,表面是藤峰瑾的個人書房,但是這是藤峰瑾趁父母和姐姐不在的時候,在書房的後面,找人挖出了一個地下室。改造成了手術室。平時用於練慣用的。(不要問我家人為什麼不知道,劇情設定。)
把女子放到手術台上,打開燈,藤峰瑾這才看清楚這張臉,金色的大波浪,緊閉的雙眼,高挺的鼻子,因疼痛微張的小嘴。黑色的緊身彰顯這個修長的大腿。
然後藤峰瑾就開始準備東西,
「先上麻藥吧,免得一會醒了」然後除去患者礙事的上衣。開始手術,清潔,消毒,準備東西,持刀...
大概過了2個小時,完成了最終的縫合。
整理好手邊的東西,藤峰瑾小心翼翼的把人抱到一樓的客房。「呼~終於結束了,比想象中簡單多了..」(為什麼小心翼翼的,瑾:這輩子第一台手術,總不能因為術後行動,導致剛縫合的傷口又裂開了。)
接下來就是等女人一會醒了,騙她就可以了,實在不行,就對她進行催眠了,忘記這段記憶就可以了。
「你醒了」藤峰瑾剛走進客房,就看到,剛剛在自己刀下搶救回來的人,動了動。
「嗯~」
「你叫什麼名字,有什麼不舒服的嗎」藤峰瑾冷眼看著自己這輩子第一個患者。
「克麗絲~你呢?」沙啞的聲音傳了出來。
「柯南,你需要要喝水嗎」藤峰瑾端起床頭上的水,遞到克麗絲的嘴邊。(柯南:你的良心呢)
「嗯~柯南?好奇怪的名字。」
一股溫熱衝散口腔的黏連,稍微緩解了一些咽喉的不適「謝謝,柯南。你的家長呢」聲音中帶著幾分妖,夾著幾分媚。卻又不顯輕浮。
「休息了」
「那真是麻煩你們了,救了我,還幫我包紮」
「不用,撿到你的時候,就已經這樣了。」
「哦~是嗎,那還真要謝謝那個不知名的天使~」女人挑著眉眼,眼帶笑意的看著面前這個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小傢伙了。
藤峰瑾略微的皺褶眉頭,感覺這個女人有些奇怪,
「你可以打電話給你的家屬讓他們來接你,或者你休息一晚,明天一早直接走就可以了。」
「我家人都不在這邊呀,那~今晚麻煩你了~」
「嗯,對了」準備轉身離開的藤峰瑾。像是想到了什麼,又回過頭,面對這個女人。
「看著我的眼睛,今天你受傷了,你很累,很乏,很想休息,明天一早6點你就會自己離開。今晚你沒有見到過我,是一個叫柯南的人救了你,我們並不認識,」接著藤峰瑾打了一個響指。就看到女人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好夢」
藤峰瑾嘴角微笑,還是讓沒有見過我,最安全。然後轉身離開。
就在藤峰瑾剛走出客房的一瞬間,本該昏睡的女人再次張開了雙目,水綠色的瞳孔看著走出去的藤峰瑾,嘴角帶著一絲看不懂的微笑。
其實早在藤峰瑾在公園踢自己的時候,貝爾摩德就已經醒了,只是因為受傷無法動彈。
聽聲音是一個小孩子,只能先按兵不動,等人走開了,在離開。
後來發現這小傢伙竟然把自己帶回了家,這個家裡一個地下室的地方,竟然還有一個手術室,打算準備趁這個孩子準備東西的時候離開。
卻發現,這個小傢伙竟然給自己注射了麻藥...然後就暈過去了..(貝:姐姐我記下來了呦。瑾:...)
等再次醒來,迷迷糊糊的竟然發現是剛剛那個孩子在自身上動刀,貝爾摩德有了人生中的第一次的慌張。本來以為是一個孩子救了自己,然後會去通知家裡的大人,誰知道這小傢伙竟然直接給自己動刀了,以前在組織裡面,什麼場景沒有見到過,連那種葯都吃了,但是也沒有遇到過一個半大的孩子帶著口罩,拿著手術刀,在自家身上划拉。而且自己還不能動。
這孩子到底是什麼人!!!
就這樣,貝爾摩德經歷了人生中第一台,心驚膽跳的手術。
柯南,有意思的小傢伙,看她做手術的行動,乾淨利落,一看就是老手,竟然還會控制人心,是催眠嗎。呵,要不是經過組織怎麼多年的訓練,又時刻防備著,差點中招了。除了組織里,竟然還能培養出來這樣的孩子,不過這個孩子,倒是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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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問我,為什麼藤峰父母一直找醫生,竟然沒有碰到黑衣組織,劇情設定,提前碰上,主角還玩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