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惡魔的朋友都是惡魔
一群人像是瘋子一樣,撒丫子往訓練場跑,一邊跑一邊在心裡破口大罵。
如果可能的話,他們真的很想停下來指著那一人一象,把他們的祖宗十八代都罵個夠,可惜他們沒有那樣的膽子。
走了兩個惡魔又來了一個新的惡魔,他們十分相信,惡魔的朋友都是惡魔,所以,以他們之前那悲慘的經驗教訓,他們還是乖乖的聽話趕緊跑吧,不要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了,沒看這個惡魔更嚇人嗎?
他身邊的那個大傢伙可是大象,大鼻子一下子都能讓人斷幾根肋骨的,那大腳丫子要是踩在誰的身上,不被直接在身上踩個窟窿,那都得謝天謝地了,可比那兩個惡魔身邊的那個叫毛毛的小松鼠可怕太多了。
有了這樣的認知,他們連最基本的挑釁都不敢,立刻變成了溫順的小綿羊,在訓練場上玩命奔跑,只要他們的腿能抬起來就絕對不能停下,畢竟欺瞞教官的結果是什麼,他們已經在陸晨霖和時雪萱的那兩個惡魔的身上體力體會過了。
既然知道這個惡魔跟他們都是一樣的,就沒有必要再給自己找不自在了,不對,正確的說是不要再給自己找痛苦了。
看到他們都這麼乖,一人一象互視了一眼,從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失望。
唉!他們這麼乖,他們到哪兒去找樂趣呢?還有,為什麼這些傢伙都這麼老實,就沒有一個跳出來給他們找點兒事兒的,這不符合常理呀,正常情況下,他們不是應該先給他這個新來的教練來點下馬威嗎?
不過蘇健豪很快就想到了,這些人看那兩個人時候驚恐的小眼神兒,他就猜到原因了,他一p股坐在了訓練場邊上,覺得接下來的生活會非常非常的無聊,他想念在靈劍派那雞飛狗跳的日子了。
在他想念靈劍派的時候,靈劍派掌門接到了通知,那個混小子和那隻讓人十分無奈的大象已經到地兒了,於是所有人全都發出了震耳欲聾的歡呼聲,可算是把他們送走了,接下來他們終於可以能過上正常的生活了。
對於這兩邊的情況,不管是時雪萱還是陸晨霖都不關心,回到家后兩個人互道了一聲晚安,便各自回房休息了,畢竟他們明天早上還要起早上班呢。
陸晨霖今天晚上,就成功的賴在了時雪萱的家裡,反正從小到大他們住在同一個屋檐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呂淑華在房間里,聽到兩個孩子有意放低的聲音,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回到家之後,不但是身體狀態好了,就連著聽力和視力也好了很多,也許是終於完成了自己多年的心愿,所以才會這樣吧。
時維煬看著已經睡得跟小豬一樣的媳婦,無奈地嘆了一口氣,這人呢,你不能有太多的奢望,否則難過的只能是自己,就自家媳婦這樣沒心沒肺的人,你要讓她對什麼事特別關心的話,有可能會弄瘋一家子,像她現在這樣沒心沒肺的也挺好的。
時維煬做好了心理建設,擔心的人也回來了,他也閉上眼睛沉沉入睡,畢竟他每天的工作量和訓練任務量都不少,如果無法保證睡眠的話,身體狀況狀態就會下滑,到時候,他的小雪寶又要生氣了。
想著寶貝閨女生氣時,撅著小嘴的小模樣,就連睡著了之後他的嘴角都是勾起的。
第二天一早,一家人全都精神抖擻的坐在餐桌前吃著早餐,任何人看到他們現在的樣子,都不會想到他們昨天晚上大多數人只睡了一兩個小時。
吃完飯後各自奔赴自己的工作崗位,呂淑華待在家裡看報紙,反正她已經習慣了一個人待在房間里的生活,現在也不會覺得。
陸晨霖帶著時雪萱剛剛走進辦公處,正好和來上班的殷錦州碰到了一起。
陸晨霖:「殷先生早」
時雪萱:「殷先生早上好!」
殷錦州:「太子早!」
三個人相互問候,殷錦州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可是看在時雪萱他們的眼中,那就是毒蛇的冷笑。
特別是當陸晨霖和殷錦州的手握在一起的那一刻,陸晨霖在心中冷笑,居然跟他玩這種小兒科的陰暗的手段,是不是還把他當成當年那個才剛剛滿月的奶娃娃。
時雪萱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她的手在沒有人注意的地方輕輕的動了兩下,一個條紅色的小蟲子順著她的褲腿滑下去,在人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爬到了殷錦州的鞋子上,然後鑽進了他的衣服中。
整個過程中,除了當事人之外沒有任何人發現有什麼不妥的地方,隨後兩個人臉上掛著溫和有禮的笑容各自回了辦公室。
「不對勁,非常的不對勁。」剛剛關上辦公室門時雪萱就皺著小眉頭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話。
陸晨霖:「你的小東西沒能對他做什麼,那是不是說,他的體內有更加強大,或者說是更加邪惡的力量?」
時雪萱:「你說的沒錯,小東西不但沒能對他做什麼,反而直接被滅了,還成了他體內的一點點能量供應源,看來他是不打算繼續隱藏自己的真實身份,打算直接跟咱們開戰了。」
雖然說的是一件極其嚴肅的事兒,可是她的眼睛亮亮的,任何人都能看得出她眼中的興奮。
也是,這件事兒拖了這麼多年,他們兩家人都經歷了那麼多,如果能儘快解決的話,的確是一件好事。
解決完這件事兒之後,他們就可以過消停自在的日子了,而不是時時刻刻需要防備這些人的陰私手段。
在接下來表面平靜的日子裡,所有相關部門全都陷入到了緊張而又忙碌的準備工作中。
殷錦州臉上的表情越來越溫和,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哪家大學的教授呢,可是他身上那種陰冷的氣息越來越重,讓跟在他身邊的人都忍不住的打哆嗦,即使是大夏天的都想要套上幾件羽絨服了。
他們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敢說出來,甚至有一點點的表現都不敢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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